正文 第三章 第三节 高明是摔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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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凌在办公区很快开完会，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林凌的办公室是一个三面透明的隔间，在大办公区的人很容易就能看到林凌——这也是初建元获得的证据之一。
林凌找好角度，让办公区的人看不到自己的笔记本屏幕，打开监控，却看到摇摇晃晃的画面，伴随着柯城急促的喘气声。林凌看看表，已经18点30分。不会此刻高明已经？
林凌赶紧打开回放功能。
这回连林凌都没能想到：涟光竟然是柯城带到现场的！
林凌不由得反复看高明和柯城对话的画面，越来越面色凝重。同时苏梅进来给林凌端了一杯水，关心的问：林主任，您是不是遇到什么问题？
这时林凌才发现自己是在办公室，于是抓起外套，给大家打了一声招呼，赶紧跑出办公室，奔向自己的老越野车。林凌看了一眼时间：19点10分。
另外一边，柯城在朝外面跑了几步，停下来几秒，立即转道朝大峡谷下面跑，同时大叫：“出事了！救人哪！”希望有其他人可以看到他和高明，没有任何回复，周围一个人都没有。
马河大峡谷谷底的石头使柯城不得不放慢脚步。一边低头找路，一边似乎看到一个黑色的影子在远处，不确定是不是一个人。柯城尽快靠近高明。高明已经没有了气息。柯城有一些疑惑，束手无策。四周看看，仍然空无一人，连鸟都不曾飞起——柯城只好赶紧离开那里。
一边跑，柯城禁不住想：涟光虽然不属于这个时空，高明在看到涟光的光芒之后的反应却不同寻常。一般的人，看到涟光可能会有不适反应，可是高明却像是突然受到了刺激，陷入一种痛苦癫狂的状态。自己多次想要抓住高明，居然抓不住。
柯城想：这里面一定有原因。另外还有一个疑点，就是高明死亡的时间也太快了一点，几乎是立即毙命。这一切都表明：高明在进入马河大峡谷的时候已经重了毒。
柯城跑出马河大峡谷的时候，已经被监控捕捉到。虽然是交通监控，看不清楚人的脸，但是如果将柯城进入这个大峡谷的监控视频重叠起来分析，足够初建元将他作为这个案子的嫌疑人，事实上几天之后，柯城和初建元就见面了，柯城是高明意外死亡的主要嫌疑人。
这个时候柯城的身体里同时拥有第一时空的自己和这个时空的自己的思维。林凌在距离马河大峡谷一段距离的地方将气喘嘘嘘的柯城接上。一路上，两人都保持沉默。汽车飞奔向林凌在这个时空的家。
在林凌的小房间里，柯城给自己到了一杯水，一口气喝干。似乎积压了很久，两人都有一些愤怒，几乎同时问出对方问题。
柯城：你和高明之间发生过什么？
林凌：你为什么带涟光到这个时空？
稍微沉默了一会，两人又同时发声。
柯城：你不是说只有我们两个人可以穿越平行时空吗？高明也可以，他知道平行时空！知道涟光！
林凌：你从哪里带涟光到这个灰度时空的！离你那么近，为什么没能抓住高明！——等等，你说什么？高明知道平行时空？知道涟光？
林凌瘫坐在沙发上。柯城也没有说话。不知道过了多久，柯城首先打破沉默。
柯城悠悠的说：我看过高明的尸体，可以确定，高明今天去马河大峡谷的时候是中了毒的。
林凌：今天的监控应该拍到了你进入马河大峡谷和跑出来的影像，我去过几天之后，调查这个案件的警官叫初建元。（林凌叹了口气）你应该是他们最主要的嫌疑人。
柯城：你知道我不是！
林凌：我怎么知道？你是哪里来的涟光？还带在身上！
柯城：咱们去更早的时间，去看看高明是被谁下的毒，这样就可以证明不是我。
林凌（摇摇头）：就算去更早的时间，如果不知道凶手是谁，也不可能挽救他。我们除非知道凶手为什么要杀高明，去到更早的时间才能救高明。否则，现在去到更早的时间找高明，反而留下了你和高明有过接触的证据。这对于警方来说，就是动机。
柯城：凶手为什么要杀高明？
柯城盯着林凌看，林凌回避开柯城的目光。
林凌：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没有，什么都没有！很多事情我也并不清楚。
柯城：我和你遇到是偶然的吗？我为什么可以看到那些幻象？为什么！你，肖鱼阿姨，还有这个高明，还有，还有我看到的那些死者，你的这张蜘蛛网，这一切的背后一定是有原因的——就是你！
林凌似乎陷入了痛苦之中。
柯城：我现在无法知道这个时空的“我”几天后的境遇，你知道。你也知道我是无辜的。
林凌：现在我什么都不知道。
柯城一把抓住林凌的衣领：你就是这些事情的原因，你自己又在调查这些事情，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要穿越平行时空？我原来在自己时空中生活的很好，一切都是确定的，现在，如果不是借助你的那些生物编码胶囊，我就不知道我在哪里，在什么时间！现在你说你什么都不知道？
柯城一拳打在林凌的脸上，林凌的鼻子出了血，林凌没有还手，柯城已经挥起来的拳头停在半空中，放下林凌，柯城一拳砸在林凌其中一台电脑上，电脑爆炸，火星蹦到林凌和柯城的衣服上。
林凌：我真的也有很多事情不知道，和你一样，我也是今天，在这个时空才知道一些事情。很多事情，并不是简单的物质，你要知道，和情感有关。
柯城听到这样的话，喘息似乎平稳一点。林凌接着说。
林凌：这么多年来，我每天都编写一些生物编码，就是想找到肖鱼，想要解开当年的谜题。20年前，我和你一样激动，你小时候见到的那个漂亮的大肚子阿姨——王娜——是我的前妻。而肖鱼和高明，则是我最不愿意面对的两个人。为了找到真相，我愿意向你敞开我的感情，我过去的生活。我希望，有一天你也面对同样的选择时，可以和我一样。
林凌向柯城伸出手，柯城的拳头上沾满血，犹豫了一下，也伸出去，和林凌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柯城看到林凌的眼中似乎有一丝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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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凌找好角度，让办公区的人看不到自己的笔记本屏幕，打开监控，却看到摇摇晃晃的画面，伴随着柯城急促的喘气声。林凌看看表，已经18点30分。不会此刻高明已经？
林凌赶紧打开回放功能。
这回连林凌都没能想到：涟光竟然是柯城带到现场的！
林凌不由得反复看高明和柯城对话的画面，越来越面色凝重。同时苏梅进来给林凌端了一杯水，关心的问：林主任，您是不是遇到什么问题？
这时林凌才发现自己是在办公室，于是抓起外套，给大家打了一声招呼，赶紧跑出办公室，奔向自己的老越野车。林凌看了一眼时间：19点10分。
另外一边，柯城在朝外面跑了几步，停下来几秒，立即转道朝大峡谷下面跑，同时大叫：“出事了！救人哪！”希望有其他人可以看到他和高明，没有任何回复，周围一个人都没有。
马河大峡谷谷底的石头使柯城不得不放慢脚步。一边低头找路，一边似乎看到一个黑色的影子在远处，不确定是不是一个人。柯城尽快靠近高明。高明已经没有了气息。柯城有一些疑惑，束手无策。四周看看，仍然空无一人，连鸟都不曾飞起——柯城只好赶紧离开那里。
一边跑，柯城禁不住想：涟光虽然不属于这个时空，高明在看到涟光的光芒之后的反应却不同寻常。一般的人，看到涟光可能会有不适反应，可是高明却像是突然受到了刺激，陷入一种痛苦癫狂的状态。自己多次想要抓住高明，居然抓不住。
柯城想：这里面一定有原因。另外还有一个疑点，就是高明死亡的时间也太快了一点，几乎是立即毙命。这一切都表明：高明在进入马河大峡谷的时候已经重了毒。
柯城跑出马河大峡谷的时候，已经被监控捕捉到。虽然是交通监控，看不清楚人的脸，但是如果将柯城进入这个大峡谷的监控视频重叠起来分析，足够初建元将他作为这个案子的嫌疑人，事实上几天之后，柯城和初建元就见面了，柯城是高明意外死亡的主要嫌疑人。
这个时候柯城的身体里同时拥有第一时空的自己和这个时空的自己的思维。林凌在距离马河大峡谷一段距离的地方将气喘嘘嘘的柯城接上。一路上，两人都保持沉默。汽车飞奔向林凌在这个时空的家。
在林凌的小房间里，柯城给自己到了一杯水，一口气喝干。似乎积压了很久，两人都有一些愤怒，几乎同时问出对方问题。
柯城：你和高明之间发生过什么？
林凌：你为什么带涟光到这个时空？
稍微沉默了一会，两人又同时发声。
柯城：你不是说只有我们两个人可以穿越平行时空吗？高明也可以，他知道平行时空！知道涟光！
林凌：你从哪里带涟光到这个灰度时空的！离你那么近，为什么没能抓住高明！——等等，你说什么？高明知道平行时空？知道涟光？
林凌瘫坐在沙发上。柯城也没有说话。不知道过了多久，柯城首先打破沉默。
柯城悠悠的说：我看过高明的尸体，可以确定，高明今天去马河大峡谷的时候是中了毒的。
林凌：今天的监控应该拍到了你进入马河大峡谷和跑出来的影像，我去过几天之后，调查这个案件的警官叫初建元。（林凌叹了口气）你应该是他们最主要的嫌疑人。
柯城：你知道我不是！
林凌：我怎么知道？你是哪里来的涟光？还带在身上！
柯城：咱们去更早的时间，去看看高明是被谁下的毒，这样就可以证明不是我。
林凌（摇摇头）：就算去更早的时间，如果不知道凶手是谁，也不可能挽救他。我们除非知道凶手为什么要杀高明，去到更早的时间才能救高明。否则，现在去到更早的时间找高明，反而留下了你和高明有过接触的证据。这对于警方来说，就是动机。
柯城：凶手为什么要杀高明？
柯城盯着林凌看，林凌回避开柯城的目光。
林凌：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没有，什么都没有！很多事情我也并不清楚。
柯城：我和你遇到是偶然的吗？我为什么可以看到那些幻象？为什么！你，肖鱼阿姨，还有这个高明，还有，还有我看到的那些死者，你的这张蜘蛛网，这一切的背后一定是有原因的——就是你！
林凌似乎陷入了痛苦之中。
柯城：我现在无法知道这个时空的“我”几天后的境遇，你知道。你也知道我是无辜的。
林凌：现在我什么都不知道。
柯城一把抓住林凌的衣领：你就是这些事情的原因，你自己又在调查这些事情，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要穿越平行时空？我原来在自己时空中生活的很好，一切都是确定的，现在，如果不是借助你的那些生物编码胶囊，我就不知道我在哪里，在什么时间！现在你说你什么都不知道？
柯城一拳打在林凌的脸上，林凌的鼻子出了血，林凌没有还手，柯城已经挥起来的拳头停在半空中，放下林凌，柯城一拳砸在林凌其中一台电脑上，电脑爆炸，火星蹦到林凌和柯城的衣服上。
林凌：我真的也有很多事情不知道，和你一样，我也是今天，在这个时空才知道一些事情。很多事情，并不是简单的物质，你要知道，和情感有关。
柯城听到这样的话，喘息似乎平稳一点。林凌接着说。
林凌：这么多年来，我每天都编写一些生物编码，就是想找到肖鱼，想要解开当年的谜题。20年前，我和你一样激动，你小时候见到的那个漂亮的大肚子阿姨——王娜——是我的前妻。而肖鱼和高明，则是我最不愿意面对的两个人。为了找到真相，我愿意向你敞开我的感情，我过去的生活。我希望，有一天你也面对同样的选择时，可以和我一样。
林凌向柯城伸出手，柯城的拳头上沾满血，犹豫了一下，也伸出去，和林凌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柯城看到林凌的眼中似乎有一丝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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