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河流的尽头（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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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奇怪的很，你怎么都不讲话的。”树去洗手间的空隙，女歌手坐到我身旁。
“也没什么好讲的。”我说，大概是之前喝了鸡尾酒的缘故脑子里晕乎乎的。
“给我也卷一支吧！”她指着桌上的手动卷烟机，“还是我来吧！我给你卷。”女歌手说，她白皙的手臂在昏暗的灯光下缓缓摆动着，好似深海里的小银鱼。
“好啊，你喜欢玩就拿去玩好了，反正也不是我的。”我手托下颚凝视女歌手的脸，淡淡的眉毛下镶嵌着一双毫无生气的眼。我故意把憋在口腔内的烟吐到女孩的臂上。
“呸！全是烟。”
“对不起。”
“你不喜欢和我说话对吗？”女歌手问，她指甲上涂抹着性感的玫瑰红。
“没有。”我说，我被她如此直截了当的性格吃了一惊，“我只是觉得有些话不说出来为好。”
“比如、哪些话？”
“想着和你做爱来着。”我说。
“做爱？”女歌手愣了一下，然后便吞吞吐吐的说道，“那个东西有那么好吗？”女歌手停下手头上的卷烟工作，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我。她的眼睛不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尽管已经足够大了。
“我觉得男女之间最舒服的状态，就是一丝不挂的躺在一张床上，聊天或者是喝酒。”我说。
“这么说来做爱这个环节可以直接跳过呀。”她的语气好像在商量朋友生日派对上的流程表那样。
“到一丝不挂这个程度，不做爱也未免奇怪了点吧。”
“不是有这种测试嘛，两个陌生人关在同一间房间里，然后彼此脱个丝毫不挂，拥抱在一起。”
“好像是有这种事情，不过现实生活中真正这样去做的大概没多少人吧。”我说。
“那么，如果给你提供这样的条件你会做什么？”
“什么条件？”我问。
“给你一间房，另外再给一张床。”女孩说。
“你也一起吗？”
“嗯。”
“不会是社会调查或者是测试那种东西吧？”我问。
“不是。”
“也没有第三人在现场或监视器那种东西来监视？”
“没有。”
“嗯”我长舒一口气，“那么我会让你坐在床沿上，我站着、看你白皙的发际线和一丝不乱的头发，接着慢慢解开你的胸衣，同时亲吻你的额头和嘴唇，接着我可能亲你的**，然后从**亲到你那个地方，接着也让你亲吻我。”
“我们的顺序是一样的。”女歌手说，女歌手把卷好的烟递给我。
“果真这样？”
“嗯，没错。”
“那么，不妨一起试一试，看是不是真这样。”我说，我用火柴点燃女歌手卷好的烟。
“去哪里试？”
“随便哪家酒店。”
“那么，现在就出发吧，你到外面等我，我去拿车钥匙。”说着女歌手便站起身来朝楼上走去。
我付了账单，走到这家名叫“图书馆”的酒吧外面，月亮好圆；又大又圆。
“走吧！”女歌手从酒吧里面出来说道。
我们驱车在凌晨银白色的街道上奔驰，四周是阴森森的树木和熄灭了的霓虹灯，城市似乎被蜗牛壳那样的东西所收拢，唯独那轮皎洁的月亮还挂在外面。
“不来点音乐吗？”我问，我把汽车玻璃瑶了下来，然后把手伸到外面，风好暖。
“你朋友不要紧吧？”
“不要紧，不过知道我们在一起或许会有些失落。”我从cd夹中找到名字叫做南方蜂鸟的cd唱片，“南方蜂鸟？听也没有听过的一支乐队。”
“是来自美国南卡罗来纳州的格林威尔，组建与1930年，被公认为美国南方最伟大的四重唱小组。”
“是唱什么的？”
“福音歌，不过这个碟划伤严重，所以不怎么好用。”
“好吧，看看其他有什么唱片。”我把南方蜂鸟演唱组的唱片重新放回到头顶上的cd夹里，“列侬？”
“这个？”女歌手从我手里接过唱片封套，“顺其自然，是甲壳虫乐队的最后一张专辑。”
“最后一张专辑不是艾比路吗？”我诧异的问道。
“喔！的确，但尽管这张专辑的录制时间先于艾比路，但名义上还是甲壳虫乐队的最后一张专辑。”女孩纤细的手臂打着汽车方向盘，玫瑰色的指甲油隐匿在暗夜里。
“说说看是怎么一回事。”我说。
“简单说来是由于他们此前拍摄的电影顺其自然未上映，而不得不往后拖上一年。对了，你看过顺其自然这部片子吗？”
“没有，只是知道有这么一档子事。”我说。
“有机会带你去看。”
“没想到你对音乐这么滚瓜烂熟。”我望向汽车窗外，风呼呼的灌进来。
“没有，在医院里头实习的时候就翻翻这方面的书籍，毕竟音乐才是自己喜欢的嘛。”
“已经开始到医院里实习了？”
“是啊，都半年了。”
“好吧。”我说，我把那张名叫顺其自然的唱片放进车载cd机里。
“我们好像到了。”女歌手把车停在旅店楼下的一条窄巷子里。
“要不我们做完再上去如何？”我提议道。
“可以。”女歌手关掉汽车前照灯和汽车引擎。
“你下面是不是已经湿了。”我问。
“不知道。”
我把手伸到女孩无袖衬衫里，顺势解开女孩胸罩，“什么时候想着和我做爱来着。”我问女歌手。
“你不说话的时候想来着。”
“是嘛。”我说，女孩身上有着一股熟悉的沐浴露香味，如果没有猜错白亦用的也是这一种牌子的沐浴露。我脱去女孩上衣，随即解下她蓝色牛仔裤上的纽扣，女孩穿了一件紫色三角内裤，下面的毛稀稀疏疏。我把脸伸到女孩下面，接着用舌头轻轻舔舐那里。
“请等一下。”女孩说，“等我把座椅放下来。”女孩按下椅子左侧的旋转按钮，随即椅背缓缓向后倾倒，“来吧！”女孩打开双腿，稀稀疏疏的**在月光下变成莹莹蓝色。
我再次把脸伸到女孩下体，去亲吻和舔舐女孩那性感饱满的阴部，女孩下面干净的出奇，似乎像刚出厂的橡皮娃娃那样富有弹性。
“请把我的裤子也脱下来吧。”我对女孩说。
“嗯，好。”
我脱去上衣，直挺挺的挺着身子等女孩来脱。女孩纤细的手臂伸过来，接着听到“咔嚓”那样的声音，裤子便被女孩解开，“好大呀！”女孩说，女孩用手抚摸我那里，样子就像用掌心去迎接清晨那一缕穿越蓝色雾霭的金色阳光那般，或者是瓢取山涧流淌的清泉或从紫罗兰花瓣上采集夜间的露珠。
女孩白皙的发际线再次出现在我眼眸里，像一条河流，静谧无声，在月光下泛着银白色的光芒。女孩伸出舌头轻轻舔舐，似乎那个东西像梦一样容易破碎，接着她用左手托起，然后把那张干净透亮的脸贴上来。
我赤身裸体的躺在副驾驶位置，外面是一处低矮的灰色矮墙。
“够大吗？”我双手在女孩长发间游离，像捕捉夏日清凉的晚风，或者是站在某个豁口眺望远处蜿蜒流淌的河流与一望无际的金色麦田。
不知为何，我想起母亲，想起母亲在那个午后躲在卧室里和一位陌生男人大汗淋漓的情景。
自己至今还清晰地记得那个场景，就像刻在玛尼石上的六字真言，伴随无数岁月流转与侵蚀，与自己融为一体，像用烟头烫的伤疤。
“你不要动，让我自己来。”女孩说，她把我那个东西对准自己，接着口中发出野兽般的嚎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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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很，你怎么都不讲话的。”树去洗手间的空隙，女歌手坐到我身旁。
“也没什么好讲的。”我说，大概是之前喝了鸡尾酒的缘故脑子里晕乎乎的。
“给我也卷一支吧！”她指着桌上的手动卷烟机，“还是我来吧！我给你卷。”女歌手说，她白皙的手臂在昏暗的灯光下缓缓摆动着，好似深海里的小银鱼。
“好啊，你喜欢玩就拿去玩好了，反正也不是我的。”我手托下颚凝视女歌手的脸，淡淡的眉毛下镶嵌着一双毫无生气的眼。我故意把憋在口腔内的烟吐到女孩的臂上。
“呸！全是烟。”
“对不起。”
“你不喜欢和我说话对吗？”女歌手问，她指甲上涂抹着性感的玫瑰红。
“没有。”我说，我被她如此直截了当的性格吃了一惊，“我只是觉得有些话不说出来为好。”
“比如、哪些话？”
“想着和你做爱来着。”我说。
“做爱？”女歌手愣了一下，然后便吞吞吐吐的说道，“那个东西有那么好吗？”女歌手停下手头上的卷烟工作，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我。她的眼睛不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尽管已经足够大了。
“我觉得男女之间最舒服的状态，就是一丝不挂的躺在一张床上，聊天或者是喝酒。”我说。
“这么说来做爱这个环节可以直接跳过呀。”她的语气好像在商量朋友生日派对上的流程表那样。
“到一丝不挂这个程度，不做爱也未免奇怪了点吧。”
“不是有这种测试嘛，两个陌生人关在同一间房间里，然后彼此脱个丝毫不挂，拥抱在一起。”
“好像是有这种事情，不过现实生活中真正这样去做的大概没多少人吧。”我说。
“那么，如果给你提供这样的条件你会做什么？”
“什么条件？”我问。
“给你一间房，另外再给一张床。”女孩说。
“你也一起吗？”
“嗯。”
“不会是社会调查或者是测试那种东西吧？”我问。
“不是。”
“也没有第三人在现场或监视器那种东西来监视？”
“没有。”
“嗯”我长舒一口气，“那么我会让你坐在床沿上，我站着、看你白皙的发际线和一丝不乱的头发，接着慢慢解开你的胸衣，同时亲吻你的额头和嘴唇，接着我可能亲你的**，然后从**亲到你那个地方，接着也让你亲吻我。”
“我们的顺序是一样的。”女歌手说，女歌手把卷好的烟递给我。
“果真这样？”
“嗯，没错。”
“那么，不妨一起试一试，看是不是真这样。”我说，我用火柴点燃女歌手卷好的烟。
“去哪里试？”
“随便哪家酒店。”
“那么，现在就出发吧，你到外面等我，我去拿车钥匙。”说着女歌手便站起身来朝楼上走去。
我付了账单，走到这家名叫“图书馆”的酒吧外面，月亮好圆；又大又圆。
“走吧！”女歌手从酒吧里面出来说道。
我们驱车在凌晨银白色的街道上奔驰，四周是阴森森的树木和熄灭了的霓虹灯，城市似乎被蜗牛壳那样的东西所收拢，唯独那轮皎洁的月亮还挂在外面。
“不来点音乐吗？”我问，我把汽车玻璃瑶了下来，然后把手伸到外面，风好暖。
“你朋友不要紧吧？”
“不要紧，不过知道我们在一起或许会有些失落。”我从cd夹中找到名字叫做南方蜂鸟的cd唱片，“南方蜂鸟？听也没有听过的一支乐队。”
“是来自美国南卡罗来纳州的格林威尔，组建与1930年，被公认为美国南方最伟大的四重唱小组。”
“是唱什么的？”
“福音歌，不过这个碟划伤严重，所以不怎么好用。”
“好吧，看看其他有什么唱片。”我把南方蜂鸟演唱组的唱片重新放回到头顶上的cd夹里，“列侬？”
“这个？”女歌手从我手里接过唱片封套，“顺其自然，是甲壳虫乐队的最后一张专辑。”
“最后一张专辑不是艾比路吗？”我诧异的问道。
“喔！的确，但尽管这张专辑的录制时间先于艾比路，但名义上还是甲壳虫乐队的最后一张专辑。”女孩纤细的手臂打着汽车方向盘，玫瑰色的指甲油隐匿在暗夜里。
“说说看是怎么一回事。”我说。
“简单说来是由于他们此前拍摄的电影顺其自然未上映，而不得不往后拖上一年。对了，你看过顺其自然这部片子吗？”
“没有，只是知道有这么一档子事。”我说。
“有机会带你去看。”
“没想到你对音乐这么滚瓜烂熟。”我望向汽车窗外，风呼呼的灌进来。
“没有，在医院里头实习的时候就翻翻这方面的书籍，毕竟音乐才是自己喜欢的嘛。”
“已经开始到医院里实习了？”
“是啊，都半年了。”
“好吧。”我说，我把那张名叫顺其自然的唱片放进车载cd机里。
“我们好像到了。”女歌手把车停在旅店楼下的一条窄巷子里。
“要不我们做完再上去如何？”我提议道。
“可以。”女歌手关掉汽车前照灯和汽车引擎。
“你下面是不是已经湿了。”我问。
“不知道。”
我把手伸到女孩无袖衬衫里，顺势解开女孩胸罩，“什么时候想着和我做爱来着。”我问女歌手。
“你不说话的时候想来着。”
“是嘛。”我说，女孩身上有着一股熟悉的沐浴露香味，如果没有猜错白亦用的也是这一种牌子的沐浴露。我脱去女孩上衣，随即解下她蓝色牛仔裤上的纽扣，女孩穿了一件紫色三角内裤，下面的毛稀稀疏疏。我把脸伸到女孩下面，接着用舌头轻轻舔舐那里。
“请等一下。”女孩说，“等我把座椅放下来。”女孩按下椅子左侧的旋转按钮，随即椅背缓缓向后倾倒，“来吧！”女孩打开双腿，稀稀疏疏的**在月光下变成莹莹蓝色。
我再次把脸伸到女孩下体，去亲吻和舔舐女孩那性感饱满的阴部，女孩下面干净的出奇，似乎像刚出厂的橡皮娃娃那样富有弹性。
“请把我的裤子也脱下来吧。”我对女孩说。
“嗯，好。”
我脱去上衣，直挺挺的挺着身子等女孩来脱。女孩纤细的手臂伸过来，接着听到“咔嚓”那样的声音，裤子便被女孩解开，“好大呀！”女孩说，女孩用手抚摸我那里，样子就像用掌心去迎接清晨那一缕穿越蓝色雾霭的金色阳光那般，或者是瓢取山涧流淌的清泉或从紫罗兰花瓣上采集夜间的露珠。
女孩白皙的发际线再次出现在我眼眸里，像一条河流，静谧无声，在月光下泛着银白色的光芒。女孩伸出舌头轻轻舔舐，似乎那个东西像梦一样容易破碎，接着她用左手托起，然后把那张干净透亮的脸贴上来。
我赤身裸体的躺在副驾驶位置，外面是一处低矮的灰色矮墙。
“够大吗？”我双手在女孩长发间游离，像捕捉夏日清凉的晚风，或者是站在某个豁口眺望远处蜿蜒流淌的河流与一望无际的金色麦田。
不知为何，我想起母亲，想起母亲在那个午后躲在卧室里和一位陌生男人大汗淋漓的情景。
自己至今还清晰地记得那个场景，就像刻在玛尼石上的六字真言，伴随无数岁月流转与侵蚀，与自己融为一体，像用烟头烫的伤疤。
“你不要动，让我自己来。”女孩说，她把我那个东西对准自己，接着口中发出野兽般的嚎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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