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 别把老祖宗的家底败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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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老而又神秘的禾城（犬儒界），传说在这里无声沉淀。现实的人们总会把家里那些亦真亦假的奇珍异宝拿去典当，然而这些东西就像垃圾一样的汇集在了一个叫“聋斋”的当铺中。
“老板娘在吗？”云琰走进铺子，鬼头鬼脑地张望了一下。
屋内破旧阴暗，散发着一股发霉的味道，货架上明码标价的摆放着各种古董字画，甚至还有魔法秘笈。
“你怎么又来了？”一个头扎发髻、身穿淡紫色曲裾的女子正坐在柜台前算账，见云琰到访，态度却似乎显得并不热情。她名叫马末荃，是聋斋的老板娘，这儿就她一人当家。她曾经得了场大病，导致两耳失聪，故而自嘲性地把铺子改名为“聋斋”。
“我来当一件东西。”云琰嬉皮笑脸地走到柜台前，拿起台子上的一块写字板，在上面书写道。（这块写字板就是马末荃用来和客人交流的，以下均为云琰手写内容）
“你咋有这么多东西可当？每个月总归要来几趟，难道你就这么缺钱吗？”
“当然缺钱，我至今还没娶媳妇儿，要不你嫁我算了！”
“等你攒够五百万再说吧。你当的东西呢？”马末荃睥睨了他一眼。
“这件东西非同一般，你要放在柜台底下看，千万别声张。”云琰小心翼翼地从背心里掏出了一个布包，递给了马末荃，上面还留有云琰的汗味。
虽然云琰表现得神秘兮兮，可马末荃却满不在乎。因为云琰经常拿一些破烂玩意儿到她这儿来典当，每次都是这副视如珍宝的表情。
当马末荃打开布包的那一刻，整个人都惊呆了，紧张得张开了嘴，叫道：“难道是”
云琰立即做了个“嘘”的动作，并写道：“别出声，隔墙有耳。你开个价！”
“你这东西从哪儿得来的？”
“别管我从哪里得来的，你只管给钱就是了。”
“三千怎么样？”
云琰伸出食指，做了个拒绝的动作，随后张开整个手掌。
“好，五千就五千！”
“我当期是一年左右，一年后我会来赎回，你可要保管好，千万别让人知道。”
“你放心吧，虽然本店不是什么大店，但也懂得行里规矩，绝不会泄露客户隐私的，更不会遗失如此贵重物品！”
“这倒是，不然我也不会来这儿当东西了。”
“我把钱拿给你，你等一下！”马末荃从柜台底下拿出了一个破旧的手提包，并从包里清点出了五千元人民币。
“你这破包还没扔掉呀，该去买个新的了。”云琰故意数落道，反正她也听不见。
马末荃一见到云琰猥琐的表情，就知道他狗嘴里肯定吐不出象牙，于是白了他一眼。马末荃默默地在柜台上写了两份当票，并盖上了聋斋的宝号。这女人不但人长得漂亮，写的字也非常清秀。写完之后，她封存了云琰给的布包，把钱给了他，还给了他一张聋斋的折扣优惠券。
“优惠券对我没用，我又不来你这儿买这些二手东西！”云琰咕哝道。不过出于尊重，他还是收了下来。
“钱你当面点清楚，离开柜台概不负责。”
云琰点都不点就将一摞钱塞进了口袋，随后在写字板上写道：“谢谢，再见。”
“走好不送！”马末荃懒得搭理这个男人。
云琰刚走不久，铺子里又来了三个人。他们大热天却头戴斗笠、身穿黑斗篷，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欢迎光临，请问是来典当东西吗？”马末荃翻过写字板给他们看，上面贴着一张告示，大致内容就是老板娘失聪，想要交流就请写在写字板上。
“我们不是来当东西的，而是来赎东西的。”带头的是一位老者。他魔力深厚，传音入密，直接将话语传达到了马末荃的大脑中。
“那请问你们要赎回什么东西？可有本店当票？”在马末荃印象中，从未见过这三人，心想他们肯定来者不善。
“我们是来赎回刚才那男人当的东西，他当了多少钱，我们就出双倍价钱！”
“不好意思，三位，如若你们未携带当票，是无法赎回东西的，这是本店的规矩，也是为了保证当主们的财物安全。”马末荃思忖道，“莫非那家伙拿了人家的东西来当，现在人家找上门来了？不可能，那家伙虽说有些烦人，我相信他绝不会做那样的事。”
那老者二话不说，拿出了一张面值十万的贵金券，放到了马末荃面前。说：“我想这些赎金够拿回那件东西了吧？”
“真不好意思，只要未拿当票前来，就算给再多钱也是没法取走典当物的。我想这规矩先生不会不懂吧？”马末荃对柜台上的银票毫不心动。
“那男人所当之物可是赃物，是从我们这里盗取的，只不过是物归原主而已，老板娘无需较真！”
“本店对典当物的来历概不过问，无论是偷来的也好，抢来的也罢，哪怕是国宝。只要当给了本店，我就有责任替当主们保管好。”马末荃在三个男人面前显得毫不胆怯，眼神异常坚定。
“老板娘，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这关乎我聋斋的信誉问题，我不可能破坏本店历来的规矩。”
“你们店铺还有什么信誉可言？我没记错的话，这家店原来的老板应该叫马兰度，算起来你应该是他的女儿。听闻当年他把一个顾客的典当物给调了包，最后这件丑闻被曝光，从此你们这儿的生意就一落千丈，这也是你改店名的原因吧？你现在死守着这些规矩，无非就是想挽回声誉罢了！”
“你胡说，我父亲根本不是那样的人，这是当年同行想要诋毁我父亲才造的谣。”马末荃立刻激动起来，似乎被那老者言中了要害。
“是吗？既然未做亏心事，为何怕被别人说呢？如果你们店还有些自知之明的话，就赶快把那件东西交出来！”
“我死都不会”马末荃话还没说完，老者便亮出了一柄寒光慑人的朴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如果你再说一个‘不’字的话，难保我手中的刀不会见血。”老者转头示意两个手下去寻找云琰典当的东西。
两个手下一走进柜台便开始翻箱倒柜，把里外都搜查了一遍。
“你们”马末荃刚想阻止，却被老者狠狠瞪了一眼。
“秦长老，里屋是个仓库，可不知道她把东西锁在那个储物柜里了！”一个手下回禀道。
老者无意见到了柜台上的账本，急忙拿过来翻看，找到今天的那一页。果不其然，上面登记着云琰的那笔交易，并写有典当物所存柜子的编码。
老者挟持着马末荃，一同走进里屋。只见房间内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奇珍异宝，确切的说都是一些赝品，真正贵重的东西被马末荃封印在了墙壁上的一个个石窟中。没有马末荃亲自解印，是无法打开石窟的。
“快点把那格子解印。”老者催逼道。
“我是不会替你们解除咒语的，你们休想得到任何东西！”
“你知道拒绝我们的后果吗？不但你自己要人头落地，恐怕就连这家当铺也会跟着付之一炬。”老者环顾四周，不由得拿起一件古董端详起来。
“从我掌管这家店以来，就没有人能从这里擅自拿走一件东西。”
“是吗？我实话告诉你吧，我们是从巫隐界来的，今天必须取走那样东西！”
“巫隐界？我真不知道你们为什么会对那件东西如此感兴趣，虽然那件东西年代久远，具有一定价值，但也不至于你们如此劳师动众吧？”
“你这丫头懂什么？快点把它交出来。”
“要拿你们自己去拿吧！”
老者拿马末荃没辙，于是让一个手下去拿。那件东西所在的石窟位于墙壁最顶端，那人从旁边搬了一把梯子，慢慢爬上去。他打算揭下石窟门的符咒，却怎么揭也揭不下来。贴着符咒的石门就好像被磁石吸住了一样，根本无法打开。
“还不解开封印，你真的想死吗？”
“要杀便杀，我是绝不会解咒的。”马末荃闭上双眼，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这时从店堂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老板娘在吗？”老者和两名手下打了个照应。马末荃见到仓库里的灯泡一闪一闪的，心想外面肯定来了客人。她的心不禁像拉满的弓弦，不敢出声，生怕连累无辜的客人。
“出去看看是谁？”
一个手下刚掀开帘子，赶忙又退了回来，惊慌地说：“秦长老，是那男的！”外面的人正是去而复返的云琰。
“来得正好。”老者再次传音入密，对马末荃说道，“外面是刚才当东西的那个男人。如若你不想死的话，就跟我出去，直接退了这笔生意，这样一来也无损你们铺子的信誉。”
马末荃思忖：“这事本来就是那家伙引起的，我没必要为他连命都搭进去。我把东西退给他，让他们自己解决，大不了赔他点违约金！”想到这里，她点了点头，表示妥协。
老者用刀尖顶着马末荃的背后一同出去，两个手下则躲在里屋待命。
“原来有客啊。”云琰靠在柜台前。
“什么事？”马末荃没好脸色地问。
“刚才你多给了我一张一百，我特意来还给你的！”云琰早已把话写在了写字板上，并将那张一百亲手交给了她，“你们慢聊，我走了。”
老者瞪了马末荃一眼，于是马末荃叫住了云琰，话到嘴边，却欲言又止。
“咋啦？”云琰转身问道。
“你你快跑，他们是来打你主意的！”马末荃大声叫道。
“贱人。”老者恼羞成怒，一把推开了马末荃，手起刀落，强劲的刀势登时将整个柜台劈成了两半。他一个箭步跳上，人尚未到，刀风先至。云琰幸好反应及时，当下施展“云琼剑”，小心应付。所谓的云琼剑就是手中无剑，以魔力凝聚周围空气，形成一道道剑气，“云琼”二字是云琰自己起的。老者的刀法乃出自家传武学，一刀“夜战八方”向云琰舞去，出手沉重有力，实打实的砍落，刚中带猛，瞬间把整间铺子砍得稀巴烂。两个手下听到响声，飞身而出。
“你怎么会秦家刀法？秦腾凤是你什么人？”云琰问。
老者拿下斗笠，只见他年纪六旬开外，微留胡渣，神采奕奕，体格雄健。冷冷道：“我乃秦腾凤的伯父秦勤风，快把九幽尸录交出来！”
“九幽尸录？看来果真钓到一条大鱼了，早知道不该接这差事。”
“少废话，快叫她把储物柜打开！”
“什么？莫非你们以为我刚才当的东西是九幽尸录？九幽尸录并不在这里，你们不要难为老板娘。”
秦勤风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抓起马末荃，把刀架在她脖子上，说：“如果你不想看她死的话，就把九幽尸录交出来！”
“你杀不杀她都与我无关，我又和她不熟。如此甚好，她死了我就可以搬光这里的古董了。”云琰不以为意道，还特意在写字板上写下“关我屁事”四个字。
“你这混蛋，原来这么无情无义，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马末荃大声嚷道。
“是吗？”云琰一个纵步冲到马末荃面前，一掌直接将她拍死。这一幕看呆了那三人，他们万万没想到这个男人竟如此狠毒。秦勤风一撒手，马末荃伏尸于地。
秦勤风赶紧侧身闪开，紧接着提刀向云琰劈去。拆得五六咒，云琰身形一矮，拍出一掌，掌风飒然，已沾对方前襟。这一掌蕴劲出力，去势极快。秦勤风猝不及防，直接被打飞了出去。秦勤风临危不乱，手护胸口，用朴刀撑住地面，不过终究忍不住吐了一口老血。
“秦长老。”两个手下见状，立马上前搀扶。
“你小子本事还真不小，看来今日是占不到便宜了，咱们走。”
“秦长老，回去怎么交代？”
“挨骂总比丢了性命强！”秦勤风瞄了一眼云琰，随后在两个手下的搀扶下狼狈离去。
云琰则藏到了一个古董架后面，生怕三人去而复返。他蹲了老半天也不见人来，于是蹑手蹑脚地又走了出来。
“我说老板娘，你装死也有个限度好吧？躺那儿都半天了，还不起来？”云琰翻过马末荃的身体，只见她仍昏迷不醒，这下可把他急坏了，“怎么会这样？我刚才出手并不重，难道这么不经打？喂，你倒是醒醒呀。”他探了探马末荃的鼻息，又拍了拍她的脸。
“既然酿成大错，不如错到底吧！”云琰猥琐地盯着马末荃高耸的胸部，脸上露出淫邪的笑容。然而他并没有做出什么不轨行为，而是从马末荃的身体上跨了过去，从打烂的柜台下找出了一袋番茄味的薯片。“老板娘，对不住了，反正你也死了，这包薯片就归我了，再见。”
嘶啦一声，云琰撕开了包装袋，一边吃着薯片，一边默默地离开了聋斋。
不一会儿，马末荃突然睁开了眼，原来她刚才装死，只是想试探一下云琰的反应。她从地上坐了起来，无意中发现自己身边放着那块写字板和一沓钱。
写字板上写着：“对不起，让你受惊了，这钱就当赔偿你店里的损失，云琰敬上！”
“傻瓜。”马末荃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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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云琰表现得神秘兮兮，可马末荃却满不在乎。因为云琰经常拿一些破烂玩意儿到她这儿来典当，每次都是这副视如珍宝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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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琰立即做了个“嘘”的动作，并写道：“别出声，隔墙有耳。你开个价！”
“你这东西从哪儿得来的？”
“别管我从哪里得来的，你只管给钱就是了。”
“三千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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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隐界？我真不知道你们为什么会对那件东西如此感兴趣，虽然那件东西年代久远，具有一定价值，但也不至于你们如此劳师动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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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拿你们自己去拿吧！”
老者拿马末荃没辙，于是让一个手下去拿。那件东西所在的石窟位于墙壁最顶端，那人从旁边搬了一把梯子，慢慢爬上去。他打算揭下石窟门的符咒，却怎么揭也揭不下来。贴着符咒的石门就好像被磁石吸住了一样，根本无法打开。
“还不解开封印，你真的想死吗？”
“要杀便杀，我是绝不会解咒的。”马末荃闭上双眼，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这时从店堂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老板娘在吗？”老者和两名手下打了个照应。马末荃见到仓库里的灯泡一闪一闪的，心想外面肯定来了客人。她的心不禁像拉满的弓弦，不敢出声，生怕连累无辜的客人。
“出去看看是谁？”
一个手下刚掀开帘子，赶忙又退了回来，惊慌地说：“秦长老，是那男的！”外面的人正是去而复返的云琰。
“来得正好。”老者再次传音入密，对马末荃说道，“外面是刚才当东西的那个男人。如若你不想死的话，就跟我出去，直接退了这笔生意，这样一来也无损你们铺子的信誉。”
马末荃思忖：“这事本来就是那家伙引起的，我没必要为他连命都搭进去。我把东西退给他，让他们自己解决，大不了赔他点违约金！”想到这里，她点了点头，表示妥协。
老者用刀尖顶着马末荃的背后一同出去，两个手下则躲在里屋待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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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马末荃没好脸色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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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瞪了马末荃一眼，于是马末荃叫住了云琰，话到嘴边，却欲言又止。
“咋啦？”云琰转身问道。
“你你快跑，他们是来打你主意的！”马末荃大声叫道。
“贱人。”老者恼羞成怒，一把推开了马末荃，手起刀落，强劲的刀势登时将整个柜台劈成了两半。他一个箭步跳上，人尚未到，刀风先至。云琰幸好反应及时，当下施展“云琼剑”，小心应付。所谓的云琼剑就是手中无剑，以魔力凝聚周围空气，形成一道道剑气，“云琼”二字是云琰自己起的。老者的刀法乃出自家传武学，一刀“夜战八方”向云琰舞去，出手沉重有力，实打实的砍落，刚中带猛，瞬间把整间铺子砍得稀巴烂。两个手下听到响声，飞身而出。
“你怎么会秦家刀法？秦腾凤是你什么人？”云琰问。
老者拿下斗笠，只见他年纪六旬开外，微留胡渣，神采奕奕，体格雄健。冷冷道：“我乃秦腾凤的伯父秦勤风，快把九幽尸录交出来！”
“九幽尸录？看来果真钓到一条大鱼了，早知道不该接这差事。”
“少废话，快叫她把储物柜打开！”
“什么？莫非你们以为我刚才当的东西是九幽尸录？九幽尸录并不在这里，你们不要难为老板娘。”
秦勤风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抓起马末荃，把刀架在她脖子上，说：“如果你不想看她死的话，就把九幽尸录交出来！”
“你杀不杀她都与我无关，我又和她不熟。如此甚好，她死了我就可以搬光这里的古董了。”云琰不以为意道，还特意在写字板上写下“关我屁事”四个字。
“你这混蛋，原来这么无情无义，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马末荃大声嚷道。
“是吗？”云琰一个纵步冲到马末荃面前，一掌直接将她拍死。这一幕看呆了那三人，他们万万没想到这个男人竟如此狠毒。秦勤风一撒手，马末荃伏尸于地。
秦勤风赶紧侧身闪开，紧接着提刀向云琰劈去。拆得五六咒，云琰身形一矮，拍出一掌，掌风飒然，已沾对方前襟。这一掌蕴劲出力，去势极快。秦勤风猝不及防，直接被打飞了出去。秦勤风临危不乱，手护胸口，用朴刀撑住地面，不过终究忍不住吐了一口老血。
“秦长老。”两个手下见状，立马上前搀扶。
“你小子本事还真不小，看来今日是占不到便宜了，咱们走。”
“秦长老，回去怎么交代？”
“挨骂总比丢了性命强！”秦勤风瞄了一眼云琰，随后在两个手下的搀扶下狼狈离去。
云琰则藏到了一个古董架后面，生怕三人去而复返。他蹲了老半天也不见人来，于是蹑手蹑脚地又走了出来。
“我说老板娘，你装死也有个限度好吧？躺那儿都半天了，还不起来？”云琰翻过马末荃的身体，只见她仍昏迷不醒，这下可把他急坏了，“怎么会这样？我刚才出手并不重，难道这么不经打？喂，你倒是醒醒呀。”他探了探马末荃的鼻息，又拍了拍她的脸。
“既然酿成大错，不如错到底吧！”云琰猥琐地盯着马末荃高耸的胸部，脸上露出淫邪的笑容。然而他并没有做出什么不轨行为，而是从马末荃的身体上跨了过去，从打烂的柜台下找出了一袋番茄味的薯片。“老板娘，对不住了，反正你也死了，这包薯片就归我了，再见。”
嘶啦一声，云琰撕开了包装袋，一边吃着薯片，一边默默地离开了聋斋。
不一会儿，马末荃突然睁开了眼，原来她刚才装死，只是想试探一下云琰的反应。她从地上坐了起来，无意中发现自己身边放着那块写字板和一沓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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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马末荃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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