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回忆是折磨人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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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快去找你家主人。”高渐离对肩头的小火命令道，小火从他肩头弹起，飞快的游向远方。“拦住它。”老人命令道，有两人拔刀砍向小火，小火身体灵活的闪避着，并飞快的咬了一人一口，离开了这里，被咬的那人立刻全身发黑，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一命呜呼。
“杀了他。”老人一挥手说道。“杀”众人都围向了高渐离。“丫头，闪开。”高渐离将女孩推离了战场，拔剑出鞘，与敌人厮杀在了一起。
不时的有兵器断裂声，身体倒地声，洒出的鲜血染红了这片土地，惨叫声在林中回荡，高渐离身上沾满了血迹，有敌人的，也有自己的，他总是以最小的代价去换取敌人的性命，敌人就算伤到了他，自己也步入了死亡，女孩双手捂着嘴，眼里含着泪花，担心的看着在场中厮杀的高渐离，她不敢发出一点声响，怕让高渐离担心。
敌人站着的人越来越少，倒下的越来越多，而高渐离身上的伤口也越来越多，杀了这么多人，他也快到了极限，严重的伤势让他的动作越来越慢，高渐离露出一个破绽，敌人一刀砍在了他的胳膊上，他也趁机一剑要了敌人的命，拔出他的剑，最后一名围杀他的敌人也死在了他手上。
“哈哈哈”高渐离扶着长剑，大口的喘息着，敌人还有一人，就是那名老者，他一直忍住没有出手，就是在消耗高渐离的实力。“果然很强，难怪最近在暗界声名远扬，果然是后起之秀，可惜，过了今天，人们就会把你遗忘。”老者说着一步一步的向高渐离走来。
“小高。”女孩再也忍不住了，跑过去看着满身是血的高渐离，不敢碰他一下，她怕会弄痛高渐离。老者身体一跃，一掌拍向高渐离。“闪开。”高渐离推开了女孩，举剑便刺，人在空中的老者，一掌拍开了高渐离的长剑，另一掌顺势打在了他的胸口上。
“噗”高渐离喷着鲜血身体不由自主的飞了出去，扑通一声掉在了地上，哇高渐离捂着胸口又吐了一口血。“去死吧。”老者怒吼一声，一掌拍向了躺在地上的高渐离。“噗”又是一口鲜血洒在了空中，不是高渐离，也不是老者，是女孩的。千钧一发之际，女孩挡在了高渐离身前，替他承受了这致命的一击。
“丫头”高渐离愤怒的吼道，女孩身体失去了力量，倒了下去，高渐离挣扎着，却没有能接住她，爬到她的身前，高渐离满脸的痛苦，紧紧的抓住女孩的手，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砰”老者一脚踢开了高渐离，高渐离身体在地上滚了几滚，昏迷了过去。“现在的你也尝到了失去亲人的痛苦了，不过你很快就会去陪她了，让我成全你吧。“老者说着，走向了昏迷的高渐离。
“啊“突然老人大叫一声，感觉脚上被东西咬了一下，回过头来看，是刚才逃走的毒蛇，不远处还站着一个满脸杀气的红衣女子。
“你该死。“赤练蛇冷冷的说道，手腕一抖，赤练瞬间穿透了老人的胸口，老人不敢相信的看着赤练蛇，嘴角动了动，倒在了地上。
“小妹。”赤练蛇流着泪喊道。“姐姐，你来了。”女孩艰难的说道。“嗯，我来了，我来了。”赤练蛇急忙回答道。“姐。不要怪小高，和他在一起我感觉很幸福，只是以后再也不能陪你了，你别怪我啊姐。”女孩努力露出微笑。
“不会的，姐不会怪你的，永远都不会。”赤练蛇哭泣着说道。“小高是个容易受伤害的人，我走了以后，他肯定会非常痛苦，性情大变，我不想看他这样下去，姐，你答应我，替我照顾他，好吗？”女孩的气息非常微弱。“不会的，你会好起来的，你以后会在继续照顾他的。”赤练蛇紧紧地抓住妹妹的手。
“呵呵你又在骗我了，答应我，姐，替我照顾他，替我去爱他，和他在一起，好吗？”鲜血从女孩的嘴里流了出来。“嗯，我答应你。赤练蛇流着泪点头道。“姐，做你妹妹真好，真幸福。”女孩最后的话语越来越弱，她举起的右手擦掉了赤练蛇眼角的一滴泪，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小妹。”赤练蛇痛苦的喊道，然后她看到了旁边的高渐离，拔出她的武器，指在了高渐离的喉咙上，最终还是没有刺下去，因为她对女孩的承诺。“啊”赤练蛇在林中状若疯狂，痛苦的喊叫着。
等高渐离醒来的时候，只看到了一座坟墓，女孩的坟墓，赤练蛇站在坟前，看样子已经站了好久很久。
高渐离用力的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了他的肉中，他却浑然不觉，心里一阵绞痛，就像有人在他身体里踢了一脚一样，翻江倒海，最终高渐离痛苦的弯下腰，大口的呕吐着，但他的胃里已经没有东西可以让他吐出，最后，一口鲜血从他嘴里吐了出来。
“啊”高渐离痛苦的一拳打在了地上，拳头深入地下。
“小妹说让你好好活着，不过，我到认为你不如死了的好，你害了她。“赤练蛇头也不回的说道。
高渐离沉默着躺在了地上，双眼空洞无神，整个人像失去了灵魂一样。赤练蛇回头看了他一眼，皱了皱眉头，带着小火离开了。
三天，高渐离在地上躺了三天，不吃不喝，不走不动，像块石头一样，任凭风吹日晒雨淋。
这几天里，也曾与几波敌人来取高渐离的性命，作为杀手，本就敌人众多，不可在同一个地方呆的太久，不然就会暴露踪迹。虽然来了很多人，但还是没有可以取走高渐离的性命，因为有赤练蛇在，虽然她嘴上说着恨不得高渐离去死，但她心里不这么想，她妹妹的临终遗言让她不得不救高渐离。
“你还想在这里睡多久，还是说你想就这样死去，这么软弱，我妹妹与你在一起真是个错误。”赤练蛇现身说道。“你为什么救我？”高渐离声音沙哑的问道。
这个问题让赤练蛇一时语塞，沉默以后才回答道：“我妹妹希望我与你在一起，我答应她了，但我很想杀了你。”高渐离听了这话久久的没有在说话，然后他叹了口气，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拿起掉落一旁的长剑，没有说一句话，只留给赤练蛇一个背影，就这样离开了。
“我答应我妹妹的事情，一定会做到。”赤练蛇对走远的高渐离说道。“我心里只有丫头一人。”空气中传来高渐离的声音。“那你可知道，每个人表达爱的方式不同，她是她，我是我。”这句话，赤练蛇只在心里说了出来。从那以后，高渐离与赤练蛇的关系非常复杂，说不清道不明。
房间内没有灯光，非常的黑暗，高渐坐在房间的一个角落里喝着酒，没有人陪他，一个人喝酒，他喝的仍然很痛快。
“雪儿。”高渐离声音沉重的叫着丫头的名字，每次喊出这个名字，都会让他心如刀割般的疼痛。“你可知道，我很想你。”说完这句话，高渐离又灌了一口酒。
“小妹。”床上的赤练蛇惊叫了一声，从昏迷中醒了过来。随后意识到自己做梦了，做了一个很幸福的梦。
“姓高的，你什么意思，我去杀人，你凭什么拦着我？”以赤练蛇的耳目自然可以感觉的到高渐离的存在，醒来便怒问道。“我不想你去白白送死。”高渐离低声说道。“你以为你是什么人，竟然来管”赤练蛇说着下了床，来到高渐离面前质问道。
可是话没有说完，她便停住了，因为她看到了高渐离的双目之下有两条泪痕，虽然已经干涸，但还是可以辨别出来。这个世界上可以让内心像冰的高渐离哭泣的能有几人，想到那个人的名字，赤练蛇心里也针扎似的痛了一样。
“这么久了，你还没有忘记她。”赤练蛇肯定的说道。“在久也不会忘记的，永远都不会。”高渐离喝着酒回答道。“哼”赤练蛇打开门出去了，不多时她又回来了，自己手上抱着两坛酒，身后还跟随着一脸无奈的店小二，这么晚了被人叫起来，无论是谁都不会高兴的，不过赤练蛇的大方出手，还是让他赶走了睡意。
“真是奇怪的两个人，大晚上不睡觉竟然在这里喝酒，大概吵架了吧！”放下酒离开的店小二在心里猜测道：“管他呢，我还是回去睡我的觉吧！”赤练蛇打开两坛酒，一坛给了高渐离，自己留了一坛。
“咳咳”赤练蛇剧烈的咳嗽着，从没有喝过酒的她又怎么能受得了，她一直认为作为杀手，最重要的就是保持头脑的冷静，永远不给敌人机会，所以她到现在都活的很好。
但今天她却很想醉一场，剧烈的辣劲过去之后，赤练蛇又仰起头大口的喝着，来不及入口的酒顺着她白嫩的脖子流到了她身体上，沾湿了她的衣服，以这种喝法，一坛酒很快下去了半坛，赤练蛇的脸色已经变得红晕，脸上浮现着喝醉人才有的笑容。
“来喝”赤练蛇拿起手中的酒坛与高渐离碰了一下，不管他是否愿意，高渐离沉默着，低着头喝着自己的闷酒。“啪”酒坛落地碎了，赤练蛇喝完手中的一坛，扔在了地上。
她打了个饱嗝说道：“痛快。”用手擦了擦嘴角的酒水。然后又去伸手拿另一坛。从没喝过酒的她像鲸吸牛饮一样，很快的又喝完了一坛，同样的打碎在地上，又去拿酒。
黑暗中一只有力的大手按住了她的手腕，高渐离缓缓的说道：“你醉了。”“松手。”赤练蛇不耐烦的说道，高渐离松开了手，但也将赤练蛇手下的酒扫到了自己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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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他。”老人一挥手说道。“杀”众人都围向了高渐离。“丫头，闪开。”高渐离将女孩推离了战场，拔剑出鞘，与敌人厮杀在了一起。
不时的有兵器断裂声，身体倒地声，洒出的鲜血染红了这片土地，惨叫声在林中回荡，高渐离身上沾满了血迹，有敌人的，也有自己的，他总是以最小的代价去换取敌人的性命，敌人就算伤到了他，自己也步入了死亡，女孩双手捂着嘴，眼里含着泪花，担心的看着在场中厮杀的高渐离，她不敢发出一点声响，怕让高渐离担心。
敌人站着的人越来越少，倒下的越来越多，而高渐离身上的伤口也越来越多，杀了这么多人，他也快到了极限，严重的伤势让他的动作越来越慢，高渐离露出一个破绽，敌人一刀砍在了他的胳膊上，他也趁机一剑要了敌人的命，拔出他的剑，最后一名围杀他的敌人也死在了他手上。
“哈哈哈”高渐离扶着长剑，大口的喘息着，敌人还有一人，就是那名老者，他一直忍住没有出手，就是在消耗高渐离的实力。“果然很强，难怪最近在暗界声名远扬，果然是后起之秀，可惜，过了今天，人们就会把你遗忘。”老者说着一步一步的向高渐离走来。
“小高。”女孩再也忍不住了，跑过去看着满身是血的高渐离，不敢碰他一下，她怕会弄痛高渐离。老者身体一跃，一掌拍向高渐离。“闪开。”高渐离推开了女孩，举剑便刺，人在空中的老者，一掌拍开了高渐离的长剑，另一掌顺势打在了他的胸口上。
“噗”高渐离喷着鲜血身体不由自主的飞了出去，扑通一声掉在了地上，哇高渐离捂着胸口又吐了一口血。“去死吧。”老者怒吼一声，一掌拍向了躺在地上的高渐离。“噗”又是一口鲜血洒在了空中，不是高渐离，也不是老者，是女孩的。千钧一发之际，女孩挡在了高渐离身前，替他承受了这致命的一击。
“丫头”高渐离愤怒的吼道，女孩身体失去了力量，倒了下去，高渐离挣扎着，却没有能接住她，爬到她的身前，高渐离满脸的痛苦，紧紧的抓住女孩的手，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砰”老者一脚踢开了高渐离，高渐离身体在地上滚了几滚，昏迷了过去。“现在的你也尝到了失去亲人的痛苦了，不过你很快就会去陪她了，让我成全你吧。“老者说着，走向了昏迷的高渐离。
“啊“突然老人大叫一声，感觉脚上被东西咬了一下，回过头来看，是刚才逃走的毒蛇，不远处还站着一个满脸杀气的红衣女子。
“你该死。“赤练蛇冷冷的说道，手腕一抖，赤练瞬间穿透了老人的胸口，老人不敢相信的看着赤练蛇，嘴角动了动，倒在了地上。
“小妹。”赤练蛇流着泪喊道。“姐姐，你来了。”女孩艰难的说道。“嗯，我来了，我来了。”赤练蛇急忙回答道。“姐。不要怪小高，和他在一起我感觉很幸福，只是以后再也不能陪你了，你别怪我啊姐。”女孩努力露出微笑。
“不会的，姐不会怪你的，永远都不会。”赤练蛇哭泣着说道。“小高是个容易受伤害的人，我走了以后，他肯定会非常痛苦，性情大变，我不想看他这样下去，姐，你答应我，替我照顾他，好吗？”女孩的气息非常微弱。“不会的，你会好起来的，你以后会在继续照顾他的。”赤练蛇紧紧地抓住妹妹的手。
“呵呵你又在骗我了，答应我，姐，替我照顾他，替我去爱他，和他在一起，好吗？”鲜血从女孩的嘴里流了出来。“嗯，我答应你。赤练蛇流着泪点头道。“姐，做你妹妹真好，真幸福。”女孩最后的话语越来越弱，她举起的右手擦掉了赤练蛇眼角的一滴泪，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小妹。”赤练蛇痛苦的喊道，然后她看到了旁边的高渐离，拔出她的武器，指在了高渐离的喉咙上，最终还是没有刺下去，因为她对女孩的承诺。“啊”赤练蛇在林中状若疯狂，痛苦的喊叫着。
等高渐离醒来的时候，只看到了一座坟墓，女孩的坟墓，赤练蛇站在坟前，看样子已经站了好久很久。
高渐离用力的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了他的肉中，他却浑然不觉，心里一阵绞痛，就像有人在他身体里踢了一脚一样，翻江倒海，最终高渐离痛苦的弯下腰，大口的呕吐着，但他的胃里已经没有东西可以让他吐出，最后，一口鲜血从他嘴里吐了出来。
“啊”高渐离痛苦的一拳打在了地上，拳头深入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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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应我妹妹的事情，一定会做到。”赤练蛇对走远的高渐离说道。“我心里只有丫头一人。”空气中传来高渐离的声音。“那你可知道，每个人表达爱的方式不同，她是她，我是我。”这句话，赤练蛇只在心里说了出来。从那以后，高渐离与赤练蛇的关系非常复杂，说不清道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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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高渐离声音沉重的叫着丫头的名字，每次喊出这个名字，都会让他心如刀割般的疼痛。“你可知道，我很想你。”说完这句话，高渐离又灌了一口酒。
“小妹。”床上的赤练蛇惊叫了一声，从昏迷中醒了过来。随后意识到自己做梦了，做了一个很幸福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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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赤练蛇剧烈的咳嗽着，从没有喝过酒的她又怎么能受得了，她一直认为作为杀手，最重要的就是保持头脑的冷静，永远不给敌人机会，所以她到现在都活的很好。
但今天她却很想醉一场，剧烈的辣劲过去之后，赤练蛇又仰起头大口的喝着，来不及入口的酒顺着她白嫩的脖子流到了她身体上，沾湿了她的衣服，以这种喝法，一坛酒很快下去了半坛，赤练蛇的脸色已经变得红晕，脸上浮现着喝醉人才有的笑容。
“来喝”赤练蛇拿起手中的酒坛与高渐离碰了一下，不管他是否愿意，高渐离沉默着，低着头喝着自己的闷酒。“啪”酒坛落地碎了，赤练蛇喝完手中的一坛，扔在了地上。
她打了个饱嗝说道：“痛快。”用手擦了擦嘴角的酒水。然后又去伸手拿另一坛。从没喝过酒的她像鲸吸牛饮一样，很快的又喝完了一坛，同样的打碎在地上，又去拿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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