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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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东成有些受宠若惊，虽然他每次考试总是很自信，但是平时表现如何他自己心里很清楚，旷课打游戏是家常便饭，学校里几乎没人不知道他的名头。
齐同书这么捧自己，褚东成感觉有些不适应，一直陪着笑，脸上的肌肉都快僵了。
“领导过奖了，我只不过是把别的同学空闲的时间拿来学习罢了。”
说这句话差点没把自己恶心吐，褚东成很清楚自己是要上电视的，那么多照相机架着，如果自己说自己每天打游戏旷课，怕是教育局各位领导的脸面都要丢光。
走访的目的就是为了给那些学弟树立一个良好的榜样，而不是听褚东成揭自己的老底。这些套路褚东成虽然没有用过，但是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采访很成功，记者们最后跟着齐同书离开。但是过了大约十分钟，齐同书的车子又开了过来。老褚屁股还没坐热，赶紧又站了起来。
不过这次没有带人过来，司机把车停在一个拐角处，齐同书一个人偷偷摸摸七拐八拐走了过来。
老褚有些奇怪，忍不住问道:“齐局长，你这是？”
齐同书摆了摆手，“没有外人，不用那么拘束，我应该比你稍微年轻一点，冒昧叫你一声老哥。其实咱们也不算外人，我家闺女跟你家褚东成他们俩有那么点关系，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我就不说那么明白了。”
老褚一脸茫然，扭头看了看褚东成，“臭小子，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把人家小姑娘祸害了？”
褚东成感觉自己比窦娥还冤，苦着脸说道:“老爸，我跟齐妍洁刚认识没多久，就这几天的事情，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呢，再说我也没把她怎么样啊，什么叫祸害？”
老褚一巴掌拍了过来，嘴里骂骂咧咧，但是眼中的骄傲根本掩饰不住。
“老齐啊，这事我也做不了主，孩子也都大了，有些事咱们也管不了，还是顺其自然吧。”
齐同书乐呵呵地看着老褚，摆手道:“老哥你说的对，孩子大了有自己的主见了。我家闺女从小到大都是骄傲的小公主，谁也看不上眼，早两天突然跟我说她有男朋友了。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这小子。”
“今天他表现还不错，总算没说漏嘴，老哥你是不知道，褚东成这小子在学校什么名声我会不知道？我可是安排又安排，堵住了不知道多少人的嘴。”
老褚表面上陪笑，心里一直在打鼓，这局长说了那么多到底几个意思？是同意两个孩子交往还是不同意？其实老褚并不知道，齐妍洁和褚东成的事情还是齐同书一手安排的，至于什么目的不得而知。
两个老爷们儿又聊了一会，齐同书突然开口道:“老哥，我有些话想要单独跟褚东成这小子谈谈，你也知道，我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
老褚露出一个了然的表情，起身走出门外，回头看了褚东成一眼，“你小子可不要乱说话，不然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老齐啊，我这儿子从小没少让我操心，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就多担待一点。”
等老褚走远了，齐同书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副严肃的表情。
“褚东成，我下面要讲的事情你仔细听好了，我不管你是懂也好，不懂装懂也好，今天我说完以后不会再说第二遍，你也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你爸。”
褚东成平静地看着齐同书，点了点头，“齐叔叔，你说吧，我想你说的事情我应该能懂。”
齐同书赞许地点点头，“不错，表现尚可，不过你也不用骄傲，你还差得远。我说这些是以一个在体制内摸爬滚打了十几年的人的经验来说的，你可能觉得这些事离你很遥远，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情。”
“刚刚我告诉你我在体制内混了十几年，你知道为什么我一直在局长的位子上吗？因为我缺少一个机会，说起来有些可笑，我居然会找你帮忙，你不过是一个毛头小子，别人可能一根手指头就能让你永无翻身之日，但是我也是真没办法。”
“我自认为这十几年兢兢业业，干得不说多么出色，但是也不至于被人唾骂，按理说应该往上挪挪位置，但是我努力了很久也没有结果，上头有人跟我说过，需要一个契机。你和妍洁两个人的成绩我看了，不出意外会是省头名二名，所以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褚东成摇了摇头，这些事对他来说确实有些复杂，但是他还是耐着性子继续听下去。齐同书也知道，自己给一个涉世未深的毛头小子讲这些有些过分，但他不甘心在局长的位置上终老，这次高考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不懂不要紧，以后我会多教你，但是这次你必须要帮我！”
褚东成面色古怪地看着齐同书问道:“我帮你？我怎么帮你？除了考试成绩我好像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
齐同书瞥了褚东成一眼，反问道:“你怎么考出这样的好成绩的？你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是不是我治下出来的学生？”
褚东成好像抓住了什么重点，但是又隔着一层窗户纸。齐同书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这次带人专访你，是要制造有利的舆论，还好你今天没说错话，不然我得花费很大的功夫替你填平这个大坑。”
“你不用想太多，我做的事情只是为了自己，你要做的就是尽量把考出好成绩的原因往我身上靠。你放心，我会做好准备，到时候妍洁会告诉你该怎么做。”
齐同书拍了拍褚东成的肩膀，继续说道:“你是个聪明的孩子，我相信你一点就透，哦对了，过段时间教育局会给你一些奖励，不管你是选择星华或者燕京，都会有十万块钱的奖金，学校也会有五万，你大学四年的所有花费应该绰绰有余。”
说完齐同书起身离开，看着齐同书远去的背影，褚东成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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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同书这么捧自己，褚东成感觉有些不适应，一直陪着笑，脸上的肌肉都快僵了。
“领导过奖了，我只不过是把别的同学空闲的时间拿来学习罢了。”
说这句话差点没把自己恶心吐，褚东成很清楚自己是要上电视的，那么多照相机架着，如果自己说自己每天打游戏旷课，怕是教育局各位领导的脸面都要丢光。
走访的目的就是为了给那些学弟树立一个良好的榜样，而不是听褚东成揭自己的老底。这些套路褚东成虽然没有用过，但是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采访很成功，记者们最后跟着齐同书离开。但是过了大约十分钟，齐同书的车子又开了过来。老褚屁股还没坐热，赶紧又站了起来。
不过这次没有带人过来，司机把车停在一个拐角处，齐同书一个人偷偷摸摸七拐八拐走了过来。
老褚有些奇怪，忍不住问道:“齐局长，你这是？”
齐同书摆了摆手，“没有外人，不用那么拘束，我应该比你稍微年轻一点，冒昧叫你一声老哥。其实咱们也不算外人，我家闺女跟你家褚东成他们俩有那么点关系，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我就不说那么明白了。”
老褚一脸茫然，扭头看了看褚东成，“臭小子，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把人家小姑娘祸害了？”
褚东成感觉自己比窦娥还冤，苦着脸说道:“老爸，我跟齐妍洁刚认识没多久，就这几天的事情，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呢，再说我也没把她怎么样啊，什么叫祸害？”
老褚一巴掌拍了过来，嘴里骂骂咧咧，但是眼中的骄傲根本掩饰不住。
“老齐啊，这事我也做不了主，孩子也都大了，有些事咱们也管不了，还是顺其自然吧。”
齐同书乐呵呵地看着老褚，摆手道:“老哥你说的对，孩子大了有自己的主见了。我家闺女从小到大都是骄傲的小公主，谁也看不上眼，早两天突然跟我说她有男朋友了。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这小子。”
“今天他表现还不错，总算没说漏嘴，老哥你是不知道，褚东成这小子在学校什么名声我会不知道？我可是安排又安排，堵住了不知道多少人的嘴。”
老褚表面上陪笑，心里一直在打鼓，这局长说了那么多到底几个意思？是同意两个孩子交往还是不同意？其实老褚并不知道，齐妍洁和褚东成的事情还是齐同书一手安排的，至于什么目的不得而知。
两个老爷们儿又聊了一会，齐同书突然开口道:“老哥，我有些话想要单独跟褚东成这小子谈谈，你也知道，我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
老褚露出一个了然的表情，起身走出门外，回头看了褚东成一眼，“你小子可不要乱说话，不然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老齐啊，我这儿子从小没少让我操心，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就多担待一点。”
等老褚走远了，齐同书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副严肃的表情。
“褚东成，我下面要讲的事情你仔细听好了，我不管你是懂也好，不懂装懂也好，今天我说完以后不会再说第二遍，你也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你爸。”
褚东成平静地看着齐同书，点了点头，“齐叔叔，你说吧，我想你说的事情我应该能懂。”
齐同书赞许地点点头，“不错，表现尚可，不过你也不用骄傲，你还差得远。我说这些是以一个在体制内摸爬滚打了十几年的人的经验来说的，你可能觉得这些事离你很遥远，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情。”
“刚刚我告诉你我在体制内混了十几年，你知道为什么我一直在局长的位子上吗？因为我缺少一个机会，说起来有些可笑，我居然会找你帮忙，你不过是一个毛头小子，别人可能一根手指头就能让你永无翻身之日，但是我也是真没办法。”
“我自认为这十几年兢兢业业，干得不说多么出色，但是也不至于被人唾骂，按理说应该往上挪挪位置，但是我努力了很久也没有结果，上头有人跟我说过，需要一个契机。你和妍洁两个人的成绩我看了，不出意外会是省头名二名，所以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褚东成摇了摇头，这些事对他来说确实有些复杂，但是他还是耐着性子继续听下去。齐同书也知道，自己给一个涉世未深的毛头小子讲这些有些过分，但他不甘心在局长的位置上终老，这次高考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不懂不要紧，以后我会多教你，但是这次你必须要帮我！”
褚东成面色古怪地看着齐同书问道:“我帮你？我怎么帮你？除了考试成绩我好像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
齐同书瞥了褚东成一眼，反问道:“你怎么考出这样的好成绩的？你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是不是我治下出来的学生？”
褚东成好像抓住了什么重点，但是又隔着一层窗户纸。齐同书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这次带人专访你，是要制造有利的舆论，还好你今天没说错话，不然我得花费很大的功夫替你填平这个大坑。”
“你不用想太多，我做的事情只是为了自己，你要做的就是尽量把考出好成绩的原因往我身上靠。你放心，我会做好准备，到时候妍洁会告诉你该怎么做。”
齐同书拍了拍褚东成的肩膀，继续说道:“你是个聪明的孩子，我相信你一点就透，哦对了，过段时间教育局会给你一些奖励，不管你是选择星华或者燕京，都会有十万块钱的奖金，学校也会有五万，你大学四年的所有花费应该绰绰有余。”
说完齐同书起身离开，看着齐同书远去的背影，褚东成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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