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失业的费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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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灵，在家吗？”程颖边走边拨通了张小灵的电话。
“哦，颖姐姐，这么早啊。我正准备去上课了。”电话那头传来了张小灵的声音。
“帮我提醒一下费超然别忘了按时上班。”
“好了，我这就去楼上敲门。不过我估计他可能会晚点，昨晚你送他回来时看他很疲惫，上楼就睡了。”电话那头传来张小灵上楼的声音，接着是咚咚咚的敲门声。
“超然哥哥，起床啦！颖姐姐叫你去上班！”程颖一边听着对方的动静，眼睛一边环顾四周，只见从郭永吉的办公室走出一个人影，穿着绿色制服，像是一个女人打扮，这么早能随意穿梭在走廊和各大办公室的除了清洁工也没谁了。
但是与一般清洁工不一样的是，这个清洁工行动十分迅速，手持拖把却不拖地，两眼四处张望，见程颖朝自己走去赶紧退出了办公室，朝不远处的卫生间走去。
“好了，不说了，我有事先挂了。”程颖赶紧挂断了电话，紧随清洁工来到了卫生间。两人打了一个照面，程颖假装要上厕所，快速扫视了一眼清洁工。
只见这个女清洁工40来岁，半盘着头发，丹凤眼，嘴角微微上扬，一双贼眉鼠眼，见程颖走过，低头拖着地，不敢正面直视。
“你是新来的阿姨吗？以前怎么没见过你。”程颖主动和她攀谈起来。
“啊，不是，我在这干了很多年了，您没见过我，我见过您，程警官。”清洁工操着一口观海本地音。
“你是本地人？家住哪啊？”程颖继续盘问着。
“哦，是啊！我现在租住在观海大学旁，跟我女儿住在一起，她现在上大三。女儿命苦，从小没了父亲，就我娘两相依为命。”清洁工非常利落地回答道。
“你叫什么？你女儿又叫什么？”
“哦，警官，我叫王素珍，我女儿跟我姓，叫王可儿。”
“哦，没事，阿姨你忙你的，我就是照常巡逻。”程颖怕打草惊蛇，没有继续盘问下去。
女清洁工见状赶紧以倒垃圾为由，离开了办公室。
程颖当即改变了调查郭永吉的决定，转而跟踪起了这个清洁工。
她先是去到了观海大学查询是否有个叫王可儿的大三学生。不巧刚到校门口就碰到了张小灵。
“颖姐姐，你怎么来学校了啊？超然哥还在睡觉了，可能要晚半小时去上班了。”只见扎着马尾辫的张小灵挎着一个单肩包，手里拿着课本，一身t恤短裤，十分阳刚。
“哦，我今天约了校方谈事。对了，你今年大三吧？”程颖边说边用手拍拍张小灵的肩膀。
“对啊，颖姐姐，什么时候这么体贴关心人了啊。”张小灵瞅着程颖觉得她的话里有话。
“哦，没有，那你认不认识一个叫王可儿的大三学生？”
“认识啊？就我们班的，我们经常一起吃饭上课。”说着，张小灵招手跟迎面走来的女孩打起了招呼。
“王可儿，过来，给你介绍我们程警官。”顺着张小灵招手的方向，迎面走来一个20出头的女孩，长得文文静静，也是一个马尾辫，带着一副无框眼镜，显得学生气十足。
“你好，程警官，我经常听小灵提起你，她可膜拜你了，我们也很崇拜你，还想着毕业去报考警校当警察了。”一听就知道王可儿语言交际很厉害，说话大方得体，有气质。
“呵呵，听小灵瞎说。那你们赶紧去上课吧，我去校长办公室谈点事。”说着程颖借故朝学校办公楼走去。
十分钟后，程颖来到了校长办公室。
“张校长，好久不见，我爸让我带他向您问好了。”程颖礼貌而谦虚地跟校长打了招呼。
“程局长抬举。程警官今天到我校有何贵干？不会是我校的哪个学生又犯了什么事？”张校长老谋深算，开门见山地问道。
“张校长过滤了，我今天就是路过顺便来看看您。然后来了解下一个学生的情况。”程颖也毫不逊色地把话题往正题上靠。
“这个简单，等我打个电话给校学生办，然后你直接去找她，学生的情况她最清楚。”说着张校长拨通了电话。
“王处长，这边观海市公安局长派人来了解学生情况，你负责接待和配合。”说着挂断电话对程颖说道。
“你直接过去找她就是，我这边等会有个电话会议，我就不多陪了。”
“好的，谢谢张校长，改天让我爸爸请您喝茶。”
“哈哈，客气了。”
从校长办公室出来，程颖径直来到了学生办事处，门是开着的，程颖礼貌地敲了下门。
“王处长，你好，我是观海市公安厅的程颖，刚从校长办公室过来。”
“啊，程警官您坐，刚张校长吩咐了，有什么需要我们的尽管说，我们全力配合。”说着就冲着门口的助理喊话：“小张，赶紧给程警官倒茶。”
面对着这个40多岁有些中年发福的女处长，程颖丝毫没有畏惧之心。多年的办案经验告诉她，越是大场面就要端得住，坐得稳，行得正。
“王处长，是这样，我想了解你们大三学生王可儿。”程颖开诚布公，直切主题。
“王可儿？哦哦，我查一下。”说着小张端着热茶进来了。
“小张，我们学校大三学生有没有一个叫王可儿的？”
“王可儿，让我查查。”助理小张不慌不忙将茶递给了程颖，然后落座打开电脑查询起来。
“哦哦，找到了，是有个叫王可儿的。是个插班生，今年刚转学过来。”小张说道。
“你这么一说，我倒有印象了。这孩子是我给她办得入学手续。”王处长像记起了什么。
“我非常有印象，当时她妈妈找到我，哭诉着说这孩子的父亲刚过世，无依无靠来观海市投靠什么亲戚。我看她身世可怜，孩子确实长得标志，乖巧听话，出于怜爱就破例办了接收手续。”
“哦，那您知不知道他们住哪？”
“这个到不知，只听说是在学校附近租了一处房子。当时我还给她妈妈提供了一个勤工俭学的工作。但是他妈妈拒绝了，说亲戚给她在什么科研院找了份清洁工。”王处长一边回忆，一边说道。
“这孩子没犯什么事吧？”王处长疑惑地看着程颖。
“没有，没有，我们就是人口普查，对于新迁入人口关心多一点而已。”程颖顺势打了个圆场。
“那行，那今天打扰您了，谢谢您的配合。”程颖随即告辞离开了学校。
离开观海市大学后，程颖并没有立即回办公厅，而是在学校附近的民宿和小吃街逛游了半天。
快到中午，程颖透过肯德基的玻璃窗看到王可儿和张小灵走出了校门，随即拐入一个小吃店。看他们关系非比寻常。
如果说清洁工是内鬼，那么王可儿就是一个情报搜集专家。通过张小灵，王可儿可以直接打通科研院和观海市医院的信息大门。
这么一想程颖觉得事情越来越不可控制，当务之急是找到张院长，尽量封闭医院和科研院的信息。而对于张小灵，程颖并不想给她太多压力，毕竟只是一个孩子，还不谙世事。
况且还有费超然，程颖也决定三缄其口，不和他提起任何有关内鬼的事情，以免他多心，制造更多的事端，而打草惊蛇。
经过缜密的思考，程颖决定再去医院一趟，找张院长商量此事。可是他又转念一想，自己答应了爸爸不参合内鬼调查的事情，万一张院长泄露了，让爸爸知道自己再调查别人肯定会勒令停止，甚至停止自己的职务。
没有职务之便再想去调查别人就没那么方便了。程颖想想只能作罢，一个人又转悠回到了科研院。准备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穆雅南说说，争取下她的意见。
不想此时，科研院正发生着一场激烈的争斗。郭永吉不知从哪听到数据丢失的消息，跳出来指正费浩然是内鬼，还说亲眼看到他跟穆雅南搂搂抱抱，并有照片为证。
这样本来一滩平静的湖水被一个郭永吉越搅越混。费超然和穆雅南也陷入了难堪的男女境地。费超然是否还能继续留在科研院工作，是否能继续充当穆雅南的私人助理，一切都是未知数。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程颖此时可能还不知她现在也陷入了包庇内鬼的嫌疑之中。是她破格将费超然引荐到保安大队当保安，并指派到科研院当穆雅南的贴身护卫。
又是她在得知费超然与穆雅南约会后力保他们是清白，看来有一场硬仗要打，还是赶紧回去跟穆雅南他们商讨对策。
于是一个三人展现达到了完全统一，接下来看他们如何齐心协力，揪出内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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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颖姐姐，这么早啊。我正准备去上课了。”电话那头传来了张小灵的声音。
“帮我提醒一下费超然别忘了按时上班。”
“好了，我这就去楼上敲门。不过我估计他可能会晚点，昨晚你送他回来时看他很疲惫，上楼就睡了。”电话那头传来张小灵上楼的声音，接着是咚咚咚的敲门声。
“超然哥哥，起床啦！颖姐姐叫你去上班！”程颖一边听着对方的动静，眼睛一边环顾四周，只见从郭永吉的办公室走出一个人影，穿着绿色制服，像是一个女人打扮，这么早能随意穿梭在走廊和各大办公室的除了清洁工也没谁了。
但是与一般清洁工不一样的是，这个清洁工行动十分迅速，手持拖把却不拖地，两眼四处张望，见程颖朝自己走去赶紧退出了办公室，朝不远处的卫生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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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这个女清洁工40来岁，半盘着头发，丹凤眼，嘴角微微上扬，一双贼眉鼠眼，见程颖走过，低头拖着地，不敢正面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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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是，我在这干了很多年了，您没见过我，我见过您，程警官。”清洁工操着一口观海本地音。
“你是本地人？家住哪啊？”程颖继续盘问着。
“哦，是啊！我现在租住在观海大学旁，跟我女儿住在一起，她现在上大三。女儿命苦，从小没了父亲，就我娘两相依为命。”清洁工非常利落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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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警官，我叫王素珍，我女儿跟我姓，叫王可儿。”
“哦，没事，阿姨你忙你的，我就是照常巡逻。”程颖怕打草惊蛇，没有继续盘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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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先是去到了观海大学查询是否有个叫王可儿的大三学生。不巧刚到校门口就碰到了张小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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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程警官，我经常听小灵提起你，她可膜拜你了，我们也很崇拜你，还想着毕业去报考警校当警察了。”一听就知道王可儿语言交际很厉害，说话大方得体，有气质。
“呵呵，听小灵瞎说。那你们赶紧去上课吧，我去校长办公室谈点事。”说着程颖借故朝学校办公楼走去。
十分钟后，程颖来到了校长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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