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兄妹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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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若菲淡定自若地任他看着，待萧芸让到一边后，便徐徐走到床前，弯下腰，三指探上萧杰的手腕，细细把着，屋中一时静默下来。
少顷，柳若菲收回手，对紧张的萧芸微微一笑，道：“别担心，你哥哥情况良好，身体正在逐步恢复之中。”
得到柳若菲确认，萧芸紧绷的神经终于彻底松驰下来，眼眶又红了。知柳若菲不喜人向她下跪，她便真诚地向柳若菲鞠了一躬，哽咽道：“谢谢主子救命之恩。”
柳若菲虚扶起萧芸，看着她泪眼婆娑的样子，有些哭笑不得地道：“好了好了，你哥哥醒过来了不是件好事么，怎么还哭个不停了呢？赶紧把眼泪擦擦，好好陪陪你哥哥，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不过你哥哥刚醒，精力不济，还是劝他尽量放宽心，多休息才尽快恢复，知道吗？”
见萧芸会意地点头，柳若菲就放心地回自个房间继续奋斗去了。
柳若菲出去后，萧菲没有急着跟哥哥解释什么，只是俯身轻柔地帮他把放在被子外面的手重新塞进被子里，又掖了掖被子，才语气温和地低声问道：“哥哥，你饿了吗？主子之前跟我说过，你今晚上就会醒，所以我炉上煨了粥，熬了整整一个时辰呢，熬得香浓软烂，最是适合你现在这个时候吃了。我去端一碗来喂你吃好不好？”
哥哥好不容易从死亡线上被救了回来，萧芸内心的激动可想而知，可是激动之中，又夹杂着一股差点失去哥哥的后怕，以及在哥哥生病后、遇到主子之前的那段时日，内心所遭受的前所未有的委屈、煎熬、恐慌等等。她用力的压抑住那股复杂的心绪，对哥哥温言软语极具温柔，就怕惊到了哥哥，让他又再次人事不醒的只能睡在床上，不能睁开眼睛看看她、跟她好好说话
萧芸的眼神充满委屈、后害、惊慌、隐忍等等情绪，萧杰心下一阵疼痛，不忍心拒绝，只好低低地应了声“好”。
萧芸高兴地说了句“哥哥你等着”就急急忙忙跑出去了。不一会，就端着一个冒着热气的白瓷碗进来了。她笑着对对萧杰说：“哥哥，粥还烫着呢，要先凉一会儿。我先扶你坐起来吧。”
把碗放在桌子上凉着，萧芸走到床边，轻轻地扶着萧杰先坐起来，又在床头上垫了两个大枕头，就半抱着萧杰靠在枕头上。
萧杰大病初愈，体重轻了不少，萧芸没费多少力就能抱起他，心里又是一阵酸痛。她用力把眼泪憋了回去，回头轻笑地对萧杰说：“哥哥，我喂你喝粥吧。”
萧杰微微点头，萧芸就端起了桌上的粥碗坐在床边，舀起一勺就轻吹几下，再用嘴唇碰碰试温度，直到确定不烫了才温柔地喂到萧杰嘴边，萧杰则张开口一口吃下。兄妹两人一个喂得认真，一个吃得开心，不一会儿，一碗粥就喂完了。
萧芸还想问问还要不要再吃一点，萧杰吃下了一碗粥，精神又恢复了些，也有力气开口说话了。他轻轻摇了摇头道：“哥吃饱了，芸儿不必忙了，坐着陪哥哥说会话吧。”
萧芸知道哥哥想知道些什么，在哥哥苏醒之前，她每日对着人事不知的哥哥，盼望着哥哥能马上醒过来，她好想扑到哥哥怀里，诉说着她的委屈和害怕，多想哥哥能象从前一样拍着她的后背，给她安慰、逗她笑，甚至给哥哥喂粥之前，她心里还充满着很多负面的情绪。可是一顿粥喂下来，她又释怀了，觉得以前所遭受的一切都不值一提了，只要哥哥好起来了，以后又能再疼她了，那些苦、那些委屈又算得了什么呢？
想通了，萧芸浑身就轻松了起来，她对着萧杰俏皮地一笑，佯怒道：“说什么说，主子说了，哥哥你现在最重要的是放宽心、多休息，才能尽快好起来。所以你现在要做的，就是乖乖躺下睡觉！”
萧杰愣愣地看着这快速转变的画风，一头雾水。刚刚不还一副小女孩受了委屈要找家长申诉的模样么，怎么一下子又变成了俏皮妹妹约束哥哥的桥段呢？这是哪里不对？不过，不能让这丫头把话题给避过去，万一他昏迷的时候，她傻傻地被人欺负了呢？得问清楚才行！
萧杰眯起眼睛直视着萧芸，固执地道：“不许转移话题。先交待清楚，我昏迷的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事？刚刚那人是谁？你为什么称呼他主子？你不会瞒着我卖身了吧？咳咳咳”萧杰越问越着急，一着急就气息不顺，捂着胸口咳了起来。
“哥哥，你还好吧？”萧芸慌了，连忙到桌上倒了杯水，凑到萧杰嘴边喂他喝下。
萧杰喝了杯水，气顺了不少，咳嗽也暂时止住了。他瞪了萧芸一眼，再次低喝：“说清楚！”
萧芸心中腹诽，哥哥还是这么心急和霸道。怕萧杰再着急加重病情，萧芸只好避重就轻地将遇到徐牙婆之后到现今的事情都说了一遍，然后心虚地低着头等着哥哥的怒喝。可是良久都没听到半点声音，她悄悄的抬起头瞄向哥哥，却发现哥哥出神了，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萧芸不由得在床边坐下，伸出手掌在萧杰眼前晃了晃了，轻轻唤道：“哥哥，哥哥，你在想什么呢？”
萧杰回过神来，目光柔和地看着萧芸，自责道：“芸儿，委屈你了，都是哥哥连累了你！”
萧芸耸耸肩，真诚地说道：“我哪有委屈，以前都是哥哥护着我、疼我，现在我只是做点事情就能救回哥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萧杰在心里下了决定，面色突然严肃了起来，沉着声音不容置疑的说道：“芸儿，等哥哥身体好点，就去跟你主子商议，把你的卖身契换回来，由哥哥卖身！”
“哥哥你说什么呢！不行，我不同意！哥哥你堂堂的嫡长子，以后可是要杀回去，夺回属于我们的东西、继承家主的，怎么能卖身为奴呢？”萧芸吓了一跳，这才明白哥哥刚刚垂着头在想些什么，连忙反对道。
萧杰却坚持已见，缓缓摇头道：“哥哥已经决定了。你也是名门世家的千金大小姐，哥哥不能让你为了我，委屈自己、低声下气地去侍候人，原本你就是被哥哥连累，才流落在外的。况且你现在已到谈婚论嫁的年龄，若你这时候卖身为奴了，这终身大事就由不得我们自己做主了。我们兄妹逃难至此，哥哥现在只希望你能嫁个好男人，幸福一生！”
“哥哥”萧芸感动的泣不成声，哥哥还是那个疼爱自己、事事以自己为先的好哥哥，虽然他只比自己大了一刻钟而已。
萧杰伸出手，温柔地替萧芸擦拭脸上滑落的泪水，又安抚道：“没事的芸儿，大不了哥哥尽快攒够了钱赎身，赎身之后照样能带着你杀回去。以后只要我们自己不提，这里离燕都这么远，是不会有人知道哥哥曾经做过的事的。”
萧芸突然抬袖擦干脸上的泪水，目光坚定地说道：“还是不行。哥哥你一旦为奴，身上就有了污点，难保不会被人翻出来作为打击哥哥的借口，那群人可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我只是个女儿家，影响不了大局，就算被他们查到了也不要紧；至于我的终身大事，哥哥你不必太过担忧，芸儿暂时没有婚嫁的念头，等以后哥哥重回燕都拿回了属于自己的一切，再替芸儿张罗就是了，哥哥你就不必再跟我争了。”
“芸儿”萧杰还是不甘心，想继续说服妹妹。
萧芸却不想再听了，打断了他的话：“哥哥，我们在这再争论也没有意义，决定权在主子身上。主子收下我，自有她的用处，而且，芸儿也不觉得侍候主子有多为难，主子人很好，这几日都不曾为难于我。”
“真的？”
“真的。”
萧杰还是皱着眉头，心有疑虑：“还是不行，我妹妹长得国色天香，就算他现在对你谨守礼节，难保相处时间长了，他不会对你起邪念。你只是侍候他的下人，地位不平等，容易吃亏。”
萧芸无奈，她能直接告诉哥哥，她主子就是个伪男子，她安全得很吗？冒似不能。一来，主子没同意之前她不能擅自告诉第三者主子的身份，就算那人是哥哥，也不行。二来，哥哥本质上是个读书人，有读书人的固执和操守，如若让他知道主子是个美娇娘，那接下来的治疗怎么办？哥哥一定会有所顾虑而拒绝的，想让他同意不知道要费多少周折了。三来，前面三天治疗他们已经有过肌肤之亲，若哥哥知道了真实情况，估计会心有歉疚坚持要负责的，她是举双手双脚赞成啦，奈何主子无意，她也不能强求不是？无论基于以上哪一点，这身份都不能说破。
因此萧芸只能郑重向萧杰保证道：“哥哥，我可以向你保证，你担心的事情绝对不会发生的。主子是个正人君子，对人最是温和守礼，等你跟他接触久了就知道了。”在作这个保证时，萧芸莫名地想起了那天在柳若菲房内，柳若菲对她的各种调戏，心虚地脸红了红，暗唾主子有时的恶趣味。
萧杰孤疑地凝视着妹妹脸上的红晕，心头开始不确定，到底会是谁先陷落了，怎么瞧都象，他妹妹思春了？
不管萧芸怎么劝说、保证，萧杰还是没放弃他的决定，只是等伤养好，再观察观察柳若菲的人品行事，再行其事。而萧芸看哥哥没再继续争论，以为他被她给说服了，心头松了口气。小心地服侍哥哥睡下后，就放心地回了自己房间，一夜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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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顷，柳若菲收回手，对紧张的萧芸微微一笑，道：“别担心，你哥哥情况良好，身体正在逐步恢复之中。”
得到柳若菲确认，萧芸紧绷的神经终于彻底松驰下来，眼眶又红了。知柳若菲不喜人向她下跪，她便真诚地向柳若菲鞠了一躬，哽咽道：“谢谢主子救命之恩。”
柳若菲虚扶起萧芸，看着她泪眼婆娑的样子，有些哭笑不得地道：“好了好了，你哥哥醒过来了不是件好事么，怎么还哭个不停了呢？赶紧把眼泪擦擦，好好陪陪你哥哥，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不过你哥哥刚醒，精力不济，还是劝他尽量放宽心，多休息才尽快恢复，知道吗？”
见萧芸会意地点头，柳若菲就放心地回自个房间继续奋斗去了。
柳若菲出去后，萧菲没有急着跟哥哥解释什么，只是俯身轻柔地帮他把放在被子外面的手重新塞进被子里，又掖了掖被子，才语气温和地低声问道：“哥哥，你饿了吗？主子之前跟我说过，你今晚上就会醒，所以我炉上煨了粥，熬了整整一个时辰呢，熬得香浓软烂，最是适合你现在这个时候吃了。我去端一碗来喂你吃好不好？”
哥哥好不容易从死亡线上被救了回来，萧芸内心的激动可想而知，可是激动之中，又夹杂着一股差点失去哥哥的后怕，以及在哥哥生病后、遇到主子之前的那段时日，内心所遭受的前所未有的委屈、煎熬、恐慌等等。她用力的压抑住那股复杂的心绪，对哥哥温言软语极具温柔，就怕惊到了哥哥，让他又再次人事不醒的只能睡在床上，不能睁开眼睛看看她、跟她好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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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芸高兴地说了句“哥哥你等着”就急急忙忙跑出去了。不一会，就端着一个冒着热气的白瓷碗进来了。她笑着对对萧杰说：“哥哥，粥还烫着呢，要先凉一会儿。我先扶你坐起来吧。”
把碗放在桌子上凉着，萧芸走到床边，轻轻地扶着萧杰先坐起来，又在床头上垫了两个大枕头，就半抱着萧杰靠在枕头上。
萧杰大病初愈，体重轻了不少，萧芸没费多少力就能抱起他，心里又是一阵酸痛。她用力把眼泪憋了回去，回头轻笑地对萧杰说：“哥哥，我喂你喝粥吧。”
萧杰微微点头，萧芸就端起了桌上的粥碗坐在床边，舀起一勺就轻吹几下，再用嘴唇碰碰试温度，直到确定不烫了才温柔地喂到萧杰嘴边，萧杰则张开口一口吃下。兄妹两人一个喂得认真，一个吃得开心，不一会儿，一碗粥就喂完了。
萧芸还想问问还要不要再吃一点，萧杰吃下了一碗粥，精神又恢复了些，也有力气开口说话了。他轻轻摇了摇头道：“哥吃饱了，芸儿不必忙了，坐着陪哥哥说会话吧。”
萧芸知道哥哥想知道些什么，在哥哥苏醒之前，她每日对着人事不知的哥哥，盼望着哥哥能马上醒过来，她好想扑到哥哥怀里，诉说着她的委屈和害怕，多想哥哥能象从前一样拍着她的后背，给她安慰、逗她笑，甚至给哥哥喂粥之前，她心里还充满着很多负面的情绪。可是一顿粥喂下来，她又释怀了，觉得以前所遭受的一切都不值一提了，只要哥哥好起来了，以后又能再疼她了，那些苦、那些委屈又算得了什么呢？
想通了，萧芸浑身就轻松了起来，她对着萧杰俏皮地一笑，佯怒道：“说什么说，主子说了，哥哥你现在最重要的是放宽心、多休息，才能尽快好起来。所以你现在要做的，就是乖乖躺下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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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杰眯起眼睛直视着萧芸，固执地道：“不许转移话题。先交待清楚，我昏迷的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事？刚刚那人是谁？你为什么称呼他主子？你不会瞒着我卖身了吧？咳咳咳”萧杰越问越着急，一着急就气息不顺，捂着胸口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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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芸不由得在床边坐下，伸出手掌在萧杰眼前晃了晃了，轻轻唤道：“哥哥，哥哥，你在想什么呢？”
萧杰回过神来，目光柔和地看着萧芸，自责道：“芸儿，委屈你了，都是哥哥连累了你！”
萧芸耸耸肩，真诚地说道：“我哪有委屈，以前都是哥哥护着我、疼我，现在我只是做点事情就能救回哥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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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说什么呢！不行，我不同意！哥哥你堂堂的嫡长子，以后可是要杀回去，夺回属于我们的东西、继承家主的，怎么能卖身为奴呢？”萧芸吓了一跳，这才明白哥哥刚刚垂着头在想些什么，连忙反对道。
萧杰却坚持已见，缓缓摇头道：“哥哥已经决定了。你也是名门世家的千金大小姐，哥哥不能让你为了我，委屈自己、低声下气地去侍候人，原本你就是被哥哥连累，才流落在外的。况且你现在已到谈婚论嫁的年龄，若你这时候卖身为奴了，这终身大事就由不得我们自己做主了。我们兄妹逃难至此，哥哥现在只希望你能嫁个好男人，幸福一生！”
“哥哥”萧芸感动的泣不成声，哥哥还是那个疼爱自己、事事以自己为先的好哥哥，虽然他只比自己大了一刻钟而已。
萧杰伸出手，温柔地替萧芸擦拭脸上滑落的泪水，又安抚道：“没事的芸儿，大不了哥哥尽快攒够了钱赎身，赎身之后照样能带着你杀回去。以后只要我们自己不提，这里离燕都这么远，是不会有人知道哥哥曾经做过的事的。”
萧芸突然抬袖擦干脸上的泪水，目光坚定地说道：“还是不行。哥哥你一旦为奴，身上就有了污点，难保不会被人翻出来作为打击哥哥的借口，那群人可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我只是个女儿家，影响不了大局，就算被他们查到了也不要紧；至于我的终身大事，哥哥你不必太过担忧，芸儿暂时没有婚嫁的念头，等以后哥哥重回燕都拿回了属于自己的一切，再替芸儿张罗就是了，哥哥你就不必再跟我争了。”
“芸儿”萧杰还是不甘心，想继续说服妹妹。
萧芸却不想再听了，打断了他的话：“哥哥，我们在这再争论也没有意义，决定权在主子身上。主子收下我，自有她的用处，而且，芸儿也不觉得侍候主子有多为难，主子人很好，这几日都不曾为难于我。”
“真的？”
“真的。”
萧杰还是皱着眉头，心有疑虑：“还是不行，我妹妹长得国色天香，就算他现在对你谨守礼节，难保相处时间长了，他不会对你起邪念。你只是侍候他的下人，地位不平等，容易吃亏。”
萧芸无奈，她能直接告诉哥哥，她主子就是个伪男子，她安全得很吗？冒似不能。一来，主子没同意之前她不能擅自告诉第三者主子的身份，就算那人是哥哥，也不行。二来，哥哥本质上是个读书人，有读书人的固执和操守，如若让他知道主子是个美娇娘，那接下来的治疗怎么办？哥哥一定会有所顾虑而拒绝的，想让他同意不知道要费多少周折了。三来，前面三天治疗他们已经有过肌肤之亲，若哥哥知道了真实情况，估计会心有歉疚坚持要负责的，她是举双手双脚赞成啦，奈何主子无意，她也不能强求不是？无论基于以上哪一点，这身份都不能说破。
因此萧芸只能郑重向萧杰保证道：“哥哥，我可以向你保证，你担心的事情绝对不会发生的。主子是个正人君子，对人最是温和守礼，等你跟他接触久了就知道了。”在作这个保证时，萧芸莫名地想起了那天在柳若菲房内，柳若菲对她的各种调戏，心虚地脸红了红，暗唾主子有时的恶趣味。
萧杰孤疑地凝视着妹妹脸上的红晕，心头开始不确定，到底会是谁先陷落了，怎么瞧都象，他妹妹思春了？
不管萧芸怎么劝说、保证，萧杰还是没放弃他的决定，只是等伤养好，再观察观察柳若菲的人品行事，再行其事。而萧芸看哥哥没再继续争论，以为他被她给说服了，心头松了口气。小心地服侍哥哥睡下后，就放心地回了自己房间，一夜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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