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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回 狡桓温金屋藏娇,贤公主巧识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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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兴男听罢桓温如此回答之后,知道他明明是在借故搪塞,就勃然皱起眉头,稍带愠色的说道:“好你个桓温!桓大将军!桓温大人!你当本公主是任嘛都不懂的土包子吗?尤物本是男人们的心爱之物,说白了,就是男人喜欢的女人,你却顾左右而言他,妄图欺瞒本公主,你安得是什么居心,难道你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不成吗?”

    面对强势的司马兴男,桓温突然用温和的语言说道:“夫人,您不要生气,不要生气!那我就都对你实话实说好了!”

    接下来,桓温为了搪塞司马兴男,就胡乱编造了一个似是而非的“理由”,妄图再次蒙混过关。

    桓温违心的说道:“我的好公主,好妻子!如您所知,我此次领兵伐蜀,最大的功绩,就是一举剪灭了由李氏父子一手创建的所谓成汉国,不但消灭了他们的政权,还俘虏了他们的国君,这个国君不是别人,就是李势此人。成汉国亡国丧君,大势已去,无力回天。俗语说,最大的仇恨莫过于亡国,最大的耻辱莫过于妻被人辱;现在,成汉国既亡国又丧君,这种双重耻辱,一同砸在了他们的头上,他们内心的痛楚,就可想而知了。成汉国的国君,现在也成为了我大晋国的俘虏了,昔日的一国之君,已经变做了大晋朝囹圄内的一名囚徒,成为了历史上第一个国之‘尤物’,这,就是车胤公所说的那件名为尤物的东西!”

    听完桓温这种独出心裁的解说之后,司马兴男连连摇头,说道:“夫君,你们这些朝廷命官,所尊奉的均是‘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这一套,你是朝廷重臣,又手握军柄大权,皇帝年幼无知,不能临朝施政,皇太后虽然聪明过人,但又蜗居深宫,一切军政大事,还不都是听你们这些近臣说了算数吗?你这次伐蜀入川,带回来的,恐怕不仅是成汉君主李势吧?”

    桓温被司马兴男一番旁敲侧击,说的他心虚的不得了,但他仍咬紧牙关,宁可“醉”死,也坚决不承认这壶酒钱!因为他知道,一旦让妻子司马兴男弄清楚了真相,以她那样的火爆子脾气,即使不发生流血事件,恐怕也要闹个天翻地覆,神鬼不宁了!

    不过,桓温到底也是经历过无数次战阵的武将了,对付像司马兴男这样的女人,他自信自己的能力还是绰绰有余的,无非就是能瞒即瞒,能哄即哄,若是既不能瞒也无法哄了,那就骑驴看唱本,走到哪一步再说哪一步的话算了。不是有句老话,叫做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吗?反正你司马兴男每日里也是深居简出,对外面所发生的事情也不全然了解,在没有确实证据的情况下,你总不会对自己的丈夫兴师问罪吧?

    主意一经拿定,桓温又对司马兴男施展开了软缠硬磨的功夫。桓温到底使用了什么手段,使用了什么方法,重又博取了司马兴男的欢心,因而使她俯首帖耳、听命于自己的呢?还烦劳读者静下心来,慢慢的一字一句的往下看就是了。

    桓温对司马兴男信誓旦旦的说道:“夫人啊,你出身皇族,又是帝王之后,具有极高的品质和道德修养,你对自己的丈夫存有戒心,也是情理中的事情;不过,对于你的老公我而言,你可以放一百个、一千个心,我可不敢背着你,去包养什么‘尤物’呀!”

    司马兴男听过桓温这番信誓旦旦的自我表白之后,禁不住暗自窃喜起来,她暗暗对自己说道:“好你个巧舌如簧的死桓温!好你个恬不知耻大将军!原来你也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啊!你刚刚还对我说,所谓的‘尤物’,就是你从成汉国俘获来的那位国君李势,可是现在,你却在无意中,承认了那个所谓的‘尤物’,原来就是可以被你包养的臭女人啊!你们男人所要包养者,不是婊子还会是什么呢?我知道你是个不撞南墙心不甘,到了黄河也心不死的家伙,待我拿到了你包养婊子的真凭实据以后,看你还要如何与我来狡辩!”

    想到此处,司马兴男马上又变换出一副笑脸,说道:“从古至今,古往今来,老鼠总要偷油,猫儿哪有不吃腥荤的道理?男人么,无意之间,去逛逛烟花柳巷,找个女人去开心取乐,这也算不得是什么大事情。是我司马兴男疑心太重,错怪了你桓相公,还望你不要忌恨才是!”

    要是拿男人与女人来做一个比较,前者总是粗线条,粗心马虎;而后者则是心细如发,滴水难漏。这不,在司马兴男给了几句连奉承带吹捧的好话之后,他桓温便飘飘、然悠悠然起来了!总以为他用几句花言巧语,就把生性心细多疑的司马兴男给蒙混过去了,从此出入府门,私下里去与那位从蜀川带回来的“尤物”幽会,如入情人帐幔,如尝仙丹灵药,无一日缺席,缠绵如胶似漆。

    一天,司马兴男的侍女莲花,突然气喘吁吁的跑进她的闺房,还喘息未定,就上气不接下气的对司马兴男说道:“禀报公主!找到了!找到了!到底是功夫不负有心人,我把一切的一切,都摸了个一清二楚!”

    司马兴男却悻悻的说道:“以本公主看来,恐怕事情并没有如此简单。莲花,我来问你,你到底都找到了些什么?又看到了些什么呢?”

    莲花喘息已定,回答道:“我跟在老爷身后,远远地吊着着他,见他离开大街,只身拐进了一条巷子,他若不是去会见那位‘尤物’,还会去干什么呢?”

    司马兴男问道:“你说,老爷只身拐进了一条巷子,我来问你,那条巷子叫什么名字?他进的是那户人家?那户人家居住的人,她又叫什么名字?他们见面后,都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这一切的一切,你都弄清楚了吗?”

    莲花被司马兴男一个接着一个的为什么,问的是焦头烂额,但却不知如何来回答。她只是挠耳抓腮,喃喃说道:“这,这,我哪里都弄得清楚呢?”

    司马兴男接着又说道:“在当今的大晋朝,不论是文官还是武将,不论是王爷还是皇上,也不论是官吏还是富豪,但凡手中有点权利或者钱财的人,吃喝嫖赌,包养情人已经成为惯例,连皇帝尚且不能正己,又如何能去正自己的下属呢?别人家的事情,咱们先不必去管不必去说,就拿咱家的这位桓老爷来讲,以往的他也是道貌岸然,两袖清风,一身正气,为朝廷身先士卒,主动要求去出征成汉,讨伐蜀国,这些都是他身上曾经有过的光辉,令人不得不钦佩!可是,自打他伐蜀取胜归来之后,特别是那个叫车胤的大臣,对他说过那句‘尤物’的话之后,他的行为举止就越来越变得怪异起来了,他与我的关系也不像从前那样亲密和谐了,这迫使我不禁就对他产生了怀疑!”

    莲花还是个不谙世事,涉世不深的女孩子,对于司马兴男所说的‘尤物’一词,还是似懂非懂。

    莲花感到好奇,在好奇心的驱使之下,不得不胆怯的再问司马兴男道:“公主,这些天来,总听见你与老爷在谈说什么尤物不尤物的,莲儿不明白,这尤物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竟值得你们如此去关心呀?”

    司马兴男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回答说:“傻孩子!这尤物哪里是什么东西呀!我就对你直说了吧,尤物不是东西,而是活生生的人,是可上比天仙,下比西施的美丽女人!因为在她的面前,没有一个男人,包括皇帝与平民,无不都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仰她的鼻息而生存,唯她的命而是听;她魔力巨大,魅力无穷,所以才被人们呼之为‘尤物’呀!”

    听完司马兴男这番解说后,莲花天真的说道:“听公主如此说来,那俺莲花,不也可以称得上是人见人爱的‘尤物’了吗?”

    司马兴男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孩子,你一不憨,二不傻,千万可不要梦想去当什么尤物!所谓的尤物,只不过是男人们的玩物罢咧。待你长大成人之后,找一个正经人家嫁出去,与自己的丈夫相濡以沫,白头偕老,相扶相携,欢度终生,这可是比当那名声低劣的尤物,不知要好上千倍万倍呢!”

    说话之间,只听府门响动之处,从大门外传来了桓温的脚步声。司马兴男打眼望去,只见桓温红光满面,余兴未消,面带笑容,只喜得他嘴角都快裂到耳根子上去了!正如俗话说的那样,人逢喜事精神爽嘛,看起来,桓温今天准是又遇上高兴的事情了!

    桓温前脚刚一步踏入门槛,就看见夫人司马兴男独自闷闷不乐的坐在客厅的椅子上,莲花也紧绷着个脸,矗立在司马兴男身边,二人都默不作声。

    桓温见状,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但是,他毕竟是久经战阵的大人物了,面对风雨莫测的复杂局面,总有着无人可比的应变能力。

    桓温随机应变,马上装出一副和蔼可亲的面容,关切的问司马兴男道:“时辰已到午时,夫人为何还不命家人准备午餐呢?我的肚子都饿坏了哇!”

    司马兴男没有正面回答桓温的问题,而是说道:“难道说,你‘吃’了一上午的‘尤物’,还未将肚子填饱吗?”

    桓温听得出司马兴男此话的弦外之音,他先是一愣,但是马上就变换笑脸说道:“夫人,你这是说哪里话来?尤物者,从来就是只供人们观赏品味的东西,没听说还有吃尤物的,难道说,尤物也能填饱肚子不成吗?”

    司马兴男接着追问说道:“既然尤物只管欣赏品味,不能填饱肚子,那我来问你,你不去上殿早朝,却拐弯抹角,转进了一条巷子内,这又是为何呢?”

    桓温无疑是当头挨了一棒,他用犀利的目光望着莲花,把莲花吓得一缩脖子,好悬没被吓得尿到裤子里!

    桓温挺直了腰杆,装出十分坦荡的样子,说道:“嗨!这是怎么说的!看来,我是被夫人给监视上了!可是,事情并非夫人你想象的那样!今日恰逢没有早朝,我便抽空到滴水巷,去拜会了一下那位车胤先生。如夫人所知,由于此次车胤随本将军一同入川,无奈他年岁少长,不胜辛劳,因此他便被累出疾病来了,这些都是夫人亲眼所见,上峰关怀下属,我看这也不为过错吧?”

    司马兴男听桓温如此理直气壮的回答,虽然更加激起了她的不满,但是苦于没有真凭实据,也只是干着急,白生气,还是拿桓温没有一丁点儿办法!这时,她不得不沉下气来,暗暗地劝慰自己道:“实在没有想到,当年我司马家族的先辈们,抛头颅,洒热血,千辛万苦创下的基业,却便宜了后来这些不争气的贪官腐吏们!无怪乎先人们曾经说,抓贼拿脏,捉奸拿双哩,看来这话真是千真万确。我自己还对莲花说,恐怕事情没有如此简单,那为什么自己又犯了心焦气躁的毛病了呢?看来,事情可真的并不那么简单,这些个贪官腐吏们,他们手握重权,可以在人不觉、鬼不知的幌子下,肆无忌惮的去做任何事情,若没有真凭实据,就想使他们臣服,恐怕也只是赶跑了老虎,吓跑了苍蝇,最后落下个竹篮子打水一场空的结局!司马兴男啊,你别认为你曾经是晋明皇帝司马绍的女儿,你的丈夫就拿你当一回事了,你要是那样想,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经过这样一考虑,司马兴男反倒渐渐的头脑冷静了下来,就好象刚才没有发生任何事情是的,她立即传出口谕,吩咐家人将早已做好的饭菜端上了饭桌,与桓温对面而坐,先是互相对饮,之后又十分关切的往桓温的碗中夹菜,你来我往,情投意合,霎时之间,又表现得异常恩爱亲密了起来!

    待酒过三巡,菜进五味之后,司马兴男忽然又不动声色的问桓温道:“相公,我们夫妻一场,你我不但恩爱有加,而且情投意合,在你的心目中,在我与那位‘尤物’之间,你又将作何种比对与评价呢?”

    桓温一是因为多喝了几盅,二是因为没有来得及反映,竟然一边饮酒,一边回答说:“彼此彼此!一样一样!不过,平心而论,人家芙蓉的长相与气质,可就比你强多了;人还算体贴贤惠,在这方面来说,公主你也稍逊一筹哇!”

    听完桓温这番不打自招的自我表白之后,司马兴男突然变换脸色,她将手中的筷子猛然往饭碗上一放,嘿嘿冷笑道:“到底是酒后吐真言啊,这下,你可是不打自招了吧?”

    这时,桓温突然被惊醒,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司马兴男软硬兼施的诱导之下,说了一番最不该说、也最对自己不利的话来!他突然感觉到,要是得罪了这位司马家族的大公主,恐怕他桓温就有灾祸降临了!这正是:

    牙关不紧易漏风,口舌不严灾祸生;

    祸从口出应牢记,桓温此番难说清!

    这时,桓温的头脑突然被惊醒了,糊涂的脑袋又清醒了许多。他放下酒杯与碗筷,用巴掌在自己的腮帮子上轻轻的抽打着,妄图藉此来博取司马公主的欢心。

    桓温一边抽打,一边诅咒自己道:“桓温,你今天这是怎么了?你可是有酒量的人啊,怎么才灌了这几杯猫尿,就酒火攻心,语无伦次了呢?你这种联想可不好,怎么就将在成汉国的所见所闻,搬到今日的酒桌上来说了呢?你如此胡说八道,要是让夫人怪罪下来,她还不骂我桓温十恶不赦呀!”

    司马兴男忽然觉得,自己的丈夫桓温,不但能带兵打仗,而且还会演戏,这样的天赋,她可从来都没有发现过啊!

    司马兴男望着桓温,她恍惚觉得,他面前这个桓温,哪里还是曾经领兵打仗的将军,简直就是戏台上的跳梁小丑嘛。她时而哈哈大笑,捧腹弯腰;时而又摇头叹息,泪眼汪汪。桓温眼睁睁望着她,也不知她这到底是喜还是悲?是疯还是傻?桓温突然觉得耳鸣心跳,天旋地转,似乎一场狂风暴雨,马上就要降临到自己的头上来了!

    使桓温没有想到的是,狂风暴雨并没有降临,司马兴男在哭笑了一阵之后,逐渐又恢复了常态,她不但没有责怪桓温,还表现出异常的温柔与体贴。

    司马兴男又向桓温的酒杯中斟满了酒,再向桓温的饭碗中加了几筷子菜,之后,这才无奈的叹了一口长气,说道:“自古以来,君不正则臣歪,梁不坚则榫斜。万里江堤,毁于蚁穴;宏伟宫殿,虫蛀则塌。如此浅显的道理,相公你未必不明白吧?你身为朝廷栋梁,肩负着保家护国的重任,怎么还能未蛀先腐,空乏自身呢?不过,从皇帝至将军,再至大臣,乃至地方上的官署胥吏,世风如此,一黑百黑,我虽贵为公主,但仅凭我一个弱女子,即使眼中有千般的看不惯,万般的不顺心,心中不悦不欢,我又能怎么样呢?”

    桓温听完司马公主这番寓意深长的言语之后,他的心中也不得不暗暗佩服自己的妻子;可是,面对快到半老徐娘的黄脸婆娘,再想想那个貌美如花,青丝过臀,美轮美奂,犹如神仙下凡的蜀中“尤物”,他思伊视此,禁不住又乱了方寸!桓温咬紧了牙关,只打定了一个主意:无论你司马兴男如何诱导与煽惑,我就是死不认账,看你又能拿我怎么办?

    桓温安慰司马兴男说道:“你的夫君在朝为官,尽管也有诸多不足之处,但是总的来说还算铁面无私;既然是铁面无私,也就难免不得一些罪人;我所得罪的人,他们为了发泄对我的不满,免不了就胡乱编造小道消息,妄图置桓某于不仁不义,公主听完这些谣言之后,可不要偏听偏信,妄下结论啊!”

    司马兴男听过桓温这番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自我表白后,只是淡然一笑,说道:“病入膏肓药难医,人陷泥淖难自提;巧舌如簧难自辩,头触南墙不知悔。夫君啊,难道你想做这样的人吗?”

    桓温听完夫人的自言自语后,虽然心中已经明白了她的良苦用心,但是因为自己早已深陷泥淖之中,虽然几经挣扎,却是无论如何也无法自拔。这可真就由了那句老话: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啊。此时的桓温,他的整个身心,早已经被隐居在滴水巷里的那个“尤物”芙蓉姑娘,像高强度的黏胶似的牢牢粘住而无法挣脱了。此时此刻的他,除了强咬牙关,死不认账以外,已无别的方法可施了。

    桓温恬不知耻的对司马兴男说道:“我与南康公主你结发十余载,每日里同床共枕,恩爱情深,甜言蜜语说过无数,真没想到,夫人你还有如此高的天赋,信口捻来,就吟出如此寓意深刻的一首好诗来,佩服佩服!”

    司马兴男本以为,丈夫在听完她这首即兴而发的诗后,远离的情感会有所回返,以她的名望与地位,她不想夫妻二人因为情感纠葛而闹得满城风雨,不可开交,那样,无论是对他还是对她,都只有伤害而绝无好处可言。

    想到这里,司马兴男深情的望了一眼似乎早已麻木了的丈夫,他满含热泪,又吞吞吐吐,时断时续的吟出一首诗来:

    昔日定情在钟山,艳阳高照暖心间;

    帅男俊女两相宜,门当户对令人羡。

    尔是益阳太守子,奴是东晋明帝女;

    你我门当户亦对,双亲心喜笑难抑。

    不意平地起风云,尤物突现缠尔身;

    苦口婆心将夫劝,夫君却是冷酷心!

    司马兴男吟罢这首诗后,早已是泣不成声,此时的她,思绪早已混乱,再也无力与桓温纠缠下去了,她哽咽着对侍女莲花吩咐道:“莲花,快,快扶我进屋去,我累了,我要去歇息了!”

    此时,家中仆人也已将饭桌上的残羹剩饭清理干净了,待莲花服侍司马兴男歇息以后,劳累了一上午的桓温,此时也倍感疲惫,他不敢进屋与司马兴男同床共眠,他知道,这位公主此时的心情欠佳,别再一不留神再次触怒了她,惹她生气,只好独自进入别房去休息去了。一场似乎在风平浪静中发生的家庭风暴,就这样暂时告一段落。当夜无话。

    第二天清早起来,待桓温去上早朝过后,司马兴男把侍女莲花叫进自己的房间,然后又将房门紧闭,商量如何采取下一步计划,来解决桓温包养‘尤物’的问题;如何采取行动,采取什么样的行动,二人商量来商量去,总觉得就这样无的放矢对峙下去,很难抓住桓温的要害,关键的问题,就是要有最有力的证据。怎样才能找到最有力的证据呢?最后还是莲花想出了一个好办法来。

    司马兴男听完莲花的述说过后,喜得她一把拉住莲花的双手,一边用力摇晃,一边夸赞她说道:“好孩子,没想到你年纪轻轻,涉世也并不深,竟然能想出这么好的一个办法来。这样,就不愁拿不到他桓温的把柄了!”

    莲花对司马兴男说道:“不过,公主奶奶,这个办法好是好,就是要置办些道具货物来帮衬,恐怕也要花费些银子呢。”

    司马兴男说道:“花钱么,不怕,反正咱家有的是银子,为了能找到有力的证据,花再多的银子也值得!”

    莲花说道:“如果奶奶觉得这个办法可行的话,那我可要去做准备了。不过我可要事先声明,如果因此而得罪了老爷,那奶奶你可要为我做主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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