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2章 世事如棋局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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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被小程这个忽如其来的大招打得有点措不及防，“这个事关你什么事，开除你干什么。”厂长觉得小程的神经可能接错线了。
老黄暧昧的笑到，“不至于吧，不行我让小张不拿过去给小罗验就是了。”而当事人小罗也一头雾水，“你不要乱说，我的事关你什么事。”而我跟许姐两人皆是一脸错愕。
小程也忽然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底气，“我们检验现在就是很缺人，少小罗一个我就很难做，反正小张不换部门或者不走，就我走。”然后这句话反复地说，就这么胶着着半天，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或似着急，或似得逞，或似傻愣，直到某次喝酒我才明白，老黄跟老板已经十几年，老板这个时候在干嘛，老黄也是一清二楚，所以老黄就装作好言相劝的劝小程留下。
“吵什么吵，在里面眯一会都不行，”老人家推开会议室的门，“谁在吵着要走的，老程，厂里年底也不缺人，真想走就让他走。”老人家若有所指，“我先回去了”。然后留下我们一众人等面面相觑。
“小程，我再问你最后一遍，我们把小张跟小罗都保留原位置，小罗赔偿小张200块钱。”厂长一脸严肃的问小程，把我们两个当事人再次忽略。
老黄也在一旁煽风点火，“对啊，我让小张不找小罗验，你再给安排个人验嘛。”
“算了厂长，搞成这样我也不想做了，我也不要小罗的钱，你把我的工资结给我就算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也觉得心很累，并不是自己所期望的结局就一定会让自己心境豁然开朗，这么吵吵闹闹的我忽然觉得特别没意思。
“这怎么行，你没犯错，你要留下。”厂长忽然变得非常的强硬。
“那我辞职嘛。”我忽然有点不明白厂长在坚持着什么。
“不行，第一个月自己辞职拿不到工资。”许姐一旁补着我的软肋，我瞬间败退沉默。
“反正小张一定要换，小罗我也一定要保，不然我就走。”小程看到我这样后，发出了最后的呐喊。
“小张，不然你换到其他车间去，看你想去哪个车间就去哪个车间。”厂长开始默默地打着圆场。
“你别给脸不要脸啊，我是觉得没意思才要走的，你不要以为我怕你，你这样我偏偏就要继续在老黄这呆了。”我脾气也上来了，凭什么我没做错的人反而要离开。
许姐跟老黄也劝到，后来某次我跟许姐混得也比较熟了，才知道老黄还跟小程说了，先让我回去做两个月，到时候再把我调走，可是小程听不进去，觉得老黄是在火上浇油。
小程愤怒的指着我，貌似他完全还沉浸于他跟他的工人才是受害者的角色中无法自拔，“厂长，你就说吧，要他还是要我。”
厂长不假思索地回到，“小张没错肯定是不能走的”
“好，那我辞职，我下午就不来了。”然后小程头也不回的就走了，而且是真的一去不回头了，等我再次见到他的时候，是在某次我们聚餐的时候，才知道他出去开了个小炒店。
我们一行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小程远去的背影，而后不到几分钟，董事长就又从门的那头进来了。
“老板，小程这个人太不行了，分明是他做错了，还不承认，作为一个管理，没有办法以身作则，我为了维持厂里的公正公平，就把他开除了。”厂长一脸正气又一脸悲愤的对着董事长报告到，“虽然他是我的老乡，但厂里的利益才是第一位的，我们打工的就要有打工的样子，你看，小程这边让谁接呢？”
老人家斜眼看了看厂长，伸手指了指我，“他你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当下我就像被点穴了一般，正当我准备开口时，一大帮的人忙着开口了。
“怎么行，他连看片都不会看，怎么当我们车间主任。”小罗扯着大嗓子说到。
“老板，他可能不行吧，他是新工人，都还不知道我们有多少样的产品，等多做一段时间人经得住考验，我们再提拔他。”
老人家露出了一个戏谑的笑容，“没事，我随便说说的，你们看着办。”
厂长忽然露出了个坚毅的表情，“老黄，小张起来做主管，你帮忙看着他，什么要出货的你帮忙看着。”
“算了，还是让老黄先辛苦一段时间，小张再学一阵子，如果合适再调他起来。”老人家听完厂长的工作分配后，终于说出了他的想法。
听完这个无厘头的对白后，我忽然觉得我的心在这瞬间像千百万只草泥马同时崩腾一般，却又像困在蛛网里的飞蛾，无力逃出这个安排。
而后老黄露出了一个腼腆的笑容，“不辛苦，就是我也不太懂，到时候还要业务帮着一起配合，我再看看有没有其他人适合，我再跟您推荐。”老黄看也不看厂长一眼，只管直接向老板汇报到。老黄心想，“自从老板请了这些个外来和尚，他们这些跟老板一起打拼出来的老员工就被以管理能力不足，普通话不标准等等各种各样的理由分配到各种不太重要的岗位，幸好小张也比较死脑筋，也算是有运气，不然这次还是找不到机会扳倒小程，在接下来的一大段时间自己应该还是有好日子可以过的了。”
“小张，跟我走吧，小罗，你也回到位置上去检验，各自都把工作服换上。”老黄开始发号施令。
“黄工，我能不能拿钱走人，本来我今天身体就不是很舒服，想着来公司拿钱就回去再睡一觉的。”也不知道这个结果对我是好是坏，我忽然有种也想逃离的心。
“不行，你就请个一两天的假，反正你不上班小罗还要赔你200块的医药费，就当回去休息了。”老黄春风得意的大方地朝我解释到，然后拉住我的手，直接走出办公室，而小罗也亦步亦趋的回去上班了，大约过了两三天，小罗也辞职了，理由是小程帮她结果小程走了，她也没什么理由继续做下去，至于钱倒还是扣出来赔给了我，大约又过了半年，小罗又被她老公叫回了我们工厂。
————————
“耗子，起来了吗？”我躺在宿舍，静静地思考着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迷迷糊糊地又睡着了，不知不觉又到了下午，蚊子用他专属的急促敲门声，把我从床上叫醒。
“起来了，”我懒懒地打开了门，蚊子毫不客气的一串而入，坐在了我下铺的床上，而我继续爬到上铺窝着睡觉。
“别睡了，我爸都跟我说了，他说晚上老黄要请你还有我爸吃饭，说是跟你道歉什么的。”
“没这个必要，我不想跟老人家吃饭，我还要多睡会，你帮我跟你爸说下。”虽然不知道老黄要说什么，但是我就觉得在我倒霉的时候他也没站出来，这时候也不知道是给他庆功还是见证我的清白。
“我也是这么想的，我爸跟我说让我给你楼下买碗猪脚面线，他去问问老黄到底要干什么。”
“没事，我再睡一会，你去泡妞吧，我一会自己去吃，我昨晚一个晚上没睡好。”我翻了个身，继续假寐了，而蚊子一听到泡妞这两个字，立马像打了鸡血一样，去整理他那乱七八糟的头发了。
————————
当我再次悠悠转醒时，已是夜幕降临，深处静室的我只能依靠闹钟来分辨具体的时间，而迈出宿舍时，我发现我也不知道要去哪里，我沿着长街走啊走啊，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药店跟熟悉的人。
“阿朗，你都是这个班啊，我递上了一根烟。”
“是你啊，我叫你阿豪吧，”阿朗结果我手上的烟。
“随便，昨天谢谢了。”
“不谢，你还是进去跟茹姐说吧，你自己那个事怎样了。”
“搞定了，厂里现在又不放我走了，也不扣我的钱。”
“这些厂都是一样，肯定是要赶货，你别去了，我带你去见我朋友，让他给你介绍个事做，比在厂里好多了。”
“算了，第一个辞职拿不到工资的。”
“也是，有什么要帮忙的直说。”
“好。”然后两个大男人就蹲在药店的门口抽着烟，点评着过往的女性以及进进出出那些粉红色灯光店铺的男男女女们。
————————
而当我告别似的的离开了药店，随便扒了两口饭，又往宿舍的方向走回去，不知是因为身体未愈而颇有感慨或是因为街道无人真的荒凉，总之我觉得无比的寂寥。回到宿舍楼下偶遇刚下班的丽园跟小胡姐。
“我们听车间的人都传遍了，你去厂长的办公室闹了一遍，后来厂长还给开了监控，发现是小程他们说谎。”
“嗯。”我有些意兴阑珊。
“怎么好像有点不是特别高兴啊。”
“没什么，本来要辞职，结果老板不让走，还不如扣个200拿到钱比较实在。”
“别这么想，你现在都上手了，过敏这个事情过阵子就会好的。”
“嗯。”
“有点用好不好，明天帮我拉片，我分点片给你做。”
“你是要占我便宜吧。”
“哪个老工人带新工人不这么做，这是看得起你才让你做的，而且你帮我做片我还不得多看着点你。”
“哦，好吧。”
“早点来上班，一起赚钱。”
“好吧，到时候去检验你去我就不去了。”
“不行，下回我带着你一起去。”
“哦，那好吧。”
虽说夜凉如水，可人心有时候还是能暖过一些人跟事，虽然很多时候也让人很寒心。回想着这两个月发生的事，认识的人，随着一幕接着一幕的开场跟闭幕，曾经的在那个阶段的爱恨都似乎已经不在重要，人生总在不停的往前，年轻爱恨无小事，同样既然是小事，也必将水过无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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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黄暧昧的笑到，“不至于吧，不行我让小张不拿过去给小罗验就是了。”而当事人小罗也一头雾水，“你不要乱说，我的事关你什么事。”而我跟许姐两人皆是一脸错愕。
小程也忽然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底气，“我们检验现在就是很缺人，少小罗一个我就很难做，反正小张不换部门或者不走，就我走。”然后这句话反复地说，就这么胶着着半天，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或似着急，或似得逞，或似傻愣，直到某次喝酒我才明白，老黄跟老板已经十几年，老板这个时候在干嘛，老黄也是一清二楚，所以老黄就装作好言相劝的劝小程留下。
“吵什么吵，在里面眯一会都不行，”老人家推开会议室的门，“谁在吵着要走的，老程，厂里年底也不缺人，真想走就让他走。”老人家若有所指，“我先回去了”。然后留下我们一众人等面面相觑。
“小程，我再问你最后一遍，我们把小张跟小罗都保留原位置，小罗赔偿小张200块钱。”厂长一脸严肃的问小程，把我们两个当事人再次忽略。
老黄也在一旁煽风点火，“对啊，我让小张不找小罗验，你再给安排个人验嘛。”
“算了厂长，搞成这样我也不想做了，我也不要小罗的钱，你把我的工资结给我就算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也觉得心很累，并不是自己所期望的结局就一定会让自己心境豁然开朗，这么吵吵闹闹的我忽然觉得特别没意思。
“这怎么行，你没犯错，你要留下。”厂长忽然变得非常的强硬。
“那我辞职嘛。”我忽然有点不明白厂长在坚持着什么。
“不行，第一个月自己辞职拿不到工资。”许姐一旁补着我的软肋，我瞬间败退沉默。
“反正小张一定要换，小罗我也一定要保，不然我就走。”小程看到我这样后，发出了最后的呐喊。
“小张，不然你换到其他车间去，看你想去哪个车间就去哪个车间。”厂长开始默默地打着圆场。
“你别给脸不要脸啊，我是觉得没意思才要走的，你不要以为我怕你，你这样我偏偏就要继续在老黄这呆了。”我脾气也上来了，凭什么我没做错的人反而要离开。
许姐跟老黄也劝到，后来某次我跟许姐混得也比较熟了，才知道老黄还跟小程说了，先让我回去做两个月，到时候再把我调走，可是小程听不进去，觉得老黄是在火上浇油。
小程愤怒的指着我，貌似他完全还沉浸于他跟他的工人才是受害者的角色中无法自拔，“厂长，你就说吧，要他还是要我。”
厂长不假思索地回到，“小张没错肯定是不能走的”
“好，那我辞职，我下午就不来了。”然后小程头也不回的就走了，而且是真的一去不回头了，等我再次见到他的时候，是在某次我们聚餐的时候，才知道他出去开了个小炒店。
我们一行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小程远去的背影，而后不到几分钟，董事长就又从门的那头进来了。
“老板，小程这个人太不行了，分明是他做错了，还不承认，作为一个管理，没有办法以身作则，我为了维持厂里的公正公平，就把他开除了。”厂长一脸正气又一脸悲愤的对着董事长报告到，“虽然他是我的老乡，但厂里的利益才是第一位的，我们打工的就要有打工的样子，你看，小程这边让谁接呢？”
老人家斜眼看了看厂长，伸手指了指我，“他你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当下我就像被点穴了一般，正当我准备开口时，一大帮的人忙着开口了。
“怎么行，他连看片都不会看，怎么当我们车间主任。”小罗扯着大嗓子说到。
“老板，他可能不行吧，他是新工人，都还不知道我们有多少样的产品，等多做一段时间人经得住考验，我们再提拔他。”
老人家露出了一个戏谑的笑容，“没事，我随便说说的，你们看着办。”
厂长忽然露出了个坚毅的表情，“老黄，小张起来做主管，你帮忙看着他，什么要出货的你帮忙看着。”
“算了，还是让老黄先辛苦一段时间，小张再学一阵子，如果合适再调他起来。”老人家听完厂长的工作分配后，终于说出了他的想法。
听完这个无厘头的对白后，我忽然觉得我的心在这瞬间像千百万只草泥马同时崩腾一般，却又像困在蛛网里的飞蛾，无力逃出这个安排。
而后老黄露出了一个腼腆的笑容，“不辛苦，就是我也不太懂，到时候还要业务帮着一起配合，我再看看有没有其他人适合，我再跟您推荐。”老黄看也不看厂长一眼，只管直接向老板汇报到。老黄心想，“自从老板请了这些个外来和尚，他们这些跟老板一起打拼出来的老员工就被以管理能力不足，普通话不标准等等各种各样的理由分配到各种不太重要的岗位，幸好小张也比较死脑筋，也算是有运气，不然这次还是找不到机会扳倒小程，在接下来的一大段时间自己应该还是有好日子可以过的了。”
“小张，跟我走吧，小罗，你也回到位置上去检验，各自都把工作服换上。”老黄开始发号施令。
“黄工，我能不能拿钱走人，本来我今天身体就不是很舒服，想着来公司拿钱就回去再睡一觉的。”也不知道这个结果对我是好是坏，我忽然有种也想逃离的心。
“不行，你就请个一两天的假，反正你不上班小罗还要赔你200块的医药费，就当回去休息了。”老黄春风得意的大方地朝我解释到，然后拉住我的手，直接走出办公室，而小罗也亦步亦趋的回去上班了，大约过了两三天，小罗也辞职了，理由是小程帮她结果小程走了，她也没什么理由继续做下去，至于钱倒还是扣出来赔给了我，大约又过了半年，小罗又被她老公叫回了我们工厂。
————————
“耗子，起来了吗？”我躺在宿舍，静静地思考着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迷迷糊糊地又睡着了，不知不觉又到了下午，蚊子用他专属的急促敲门声，把我从床上叫醒。
“起来了，”我懒懒地打开了门，蚊子毫不客气的一串而入，坐在了我下铺的床上，而我继续爬到上铺窝着睡觉。
“别睡了，我爸都跟我说了，他说晚上老黄要请你还有我爸吃饭，说是跟你道歉什么的。”
“没这个必要，我不想跟老人家吃饭，我还要多睡会，你帮我跟你爸说下。”虽然不知道老黄要说什么，但是我就觉得在我倒霉的时候他也没站出来，这时候也不知道是给他庆功还是见证我的清白。
“我也是这么想的，我爸跟我说让我给你楼下买碗猪脚面线，他去问问老黄到底要干什么。”
“没事，我再睡一会，你去泡妞吧，我一会自己去吃，我昨晚一个晚上没睡好。”我翻了个身，继续假寐了，而蚊子一听到泡妞这两个字，立马像打了鸡血一样，去整理他那乱七八糟的头发了。
————————
当我再次悠悠转醒时，已是夜幕降临，深处静室的我只能依靠闹钟来分辨具体的时间，而迈出宿舍时，我发现我也不知道要去哪里，我沿着长街走啊走啊，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药店跟熟悉的人。
“阿朗，你都是这个班啊，我递上了一根烟。”
“是你啊，我叫你阿豪吧，”阿朗结果我手上的烟。
“随便，昨天谢谢了。”
“不谢，你还是进去跟茹姐说吧，你自己那个事怎样了。”
“搞定了，厂里现在又不放我走了，也不扣我的钱。”
“这些厂都是一样，肯定是要赶货，你别去了，我带你去见我朋友，让他给你介绍个事做，比在厂里好多了。”
“算了，第一个辞职拿不到工资的。”
“也是，有什么要帮忙的直说。”
“好。”然后两个大男人就蹲在药店的门口抽着烟，点评着过往的女性以及进进出出那些粉红色灯光店铺的男男女女们。
————————
而当我告别似的的离开了药店，随便扒了两口饭，又往宿舍的方向走回去，不知是因为身体未愈而颇有感慨或是因为街道无人真的荒凉，总之我觉得无比的寂寥。回到宿舍楼下偶遇刚下班的丽园跟小胡姐。
“我们听车间的人都传遍了，你去厂长的办公室闹了一遍，后来厂长还给开了监控，发现是小程他们说谎。”
“嗯。”我有些意兴阑珊。
“怎么好像有点不是特别高兴啊。”
“没什么，本来要辞职，结果老板不让走，还不如扣个200拿到钱比较实在。”
“别这么想，你现在都上手了，过敏这个事情过阵子就会好的。”
“嗯。”
“有点用好不好，明天帮我拉片，我分点片给你做。”
“你是要占我便宜吧。”
“哪个老工人带新工人不这么做，这是看得起你才让你做的，而且你帮我做片我还不得多看着点你。”
“哦，好吧。”
“早点来上班，一起赚钱。”
“好吧，到时候去检验你去我就不去了。”
“不行，下回我带着你一起去。”
“哦，那好吧。”
虽说夜凉如水，可人心有时候还是能暖过一些人跟事，虽然很多时候也让人很寒心。回想着这两个月发生的事，认识的人，随着一幕接着一幕的开场跟闭幕，曾经的在那个阶段的爱恨都似乎已经不在重要，人生总在不停的往前，年轻爱恨无小事，同样既然是小事，也必将水过无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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