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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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上班，秦宏亮就带着曾晓燕去找赵鼎坤了。</p>
“昨天晚上谈得怎么样？”赵鼎见到两个人进来，立刻就问。</p>
秦宏亮回答道：“昨天晚上我和晓燕去找了齐教授他们夫妻俩，齐教授他们住01室，侯学阳住05室，也就是整个楼层最里一间。据齐教授说，侯学阳和他们邻居交流得不多，基本上每天回家就关着门不出来。原先还好，每个礼拜顶多带回个一两次各种蛙，有时候连续两三个礼拜不带也有。可是最近据说是到了项目的攻关阶段，天天捧个蛙回来，说是没毒，可谁知道呢。男人还好，女人就有些受不了，大家都有些意见。不过因为他也不和人接触，平时看到那些蛙类也就是在他进小区到房间那段路上，就算觉得恶心，也就忍了。他们小区研究动植物的挺多的，带回家研究的也有，所以大家也不好说什么。可人家养的要么是花花草草，要么是狗啊猫啊小白鼠小乌龟之类的，研究那些蜘蛛啊蛇啊的都很自觉，从不往家里带，也就是他让人挺受不了。”</p>
秦宏亮说到这，曾晓燕插了句嘴：“有人说还好侯教授研究的不是狮子老虎。”又做了个鬼脸，赵鼎坤和秦宏亮都笑了。</p>
赵鼎坤示意秦宏亮继续说下去。</p>
秦宏亮继续说：“我问了孙教授，那天的情况基本和老江说的差不多。孙教授说她觉得侯学阳是故意撞的她，齐教授叫她不要乱讲。她说她真那么觉得，当时看着侯学阳过来，她就想让来着，结果还是撞上了。撞上了以后，侯学阳就拖着她不让走，非说是孙教授撞的他。当时是下班时间，看热闹的人挺多，场面一度挺混乱的。后来还是齐教授过来，连连道歉赔不是，才把事情平息下去。所以我觉得他确实存在往门卫的茶水里下药的可能。”</p>
赵鼎坤听了点了点头。</p>
“另外，昨天检查下水道的同志说，确实和我们预料的一样，沿着下水道从2号宿舍区走到4号宿舍区，也就两个小时不到。哦，还有，他们在4号宿舍区不远的地方，找到了一件衣服和一条裤子，我们拿去给侯学阳的助理比对过了，就是侯学阳丢的那套。”曾晓燕汇报道。</p>
“现在侯学阳的嫌疑最大，要不要带他回来问问？”曾晓燕小心翼翼地问道。</p>
“可是他到底有什么做案动机呢？”赵鼎坤苦苦思索着，又问：“程慧珊的房间有没有留下什么罪犯的痕迹？有没有什么别的证据或线索？”</p>
“没有。”曾晓燕回答：“罪犯很狡猾，做案手段相当高明，什么也没找到。”</p>
“那好吧。”赵鼎坤沉吟了一下：“把他先带来问问也好，看有什么突破。”</p>
侯学阳被“请”进了特勤中心。一通“请教”下来，但凡是客观物证侯学阳什么都承认了，什么毒药是他的，衣服裤子是他的。可就是死活不认在小区门口故意撞人的是他。用他的话说，自己手里捧的那只蛙比他性命都精贵得多，怎么舍得往那妇人身上撞，反诬咬是孙静故意撞的他。至于什么在门卫茶水里下药，在程慧珊牛奶里下毒，更是拍着桌子骂曾晓燕诬赖好人、阴谋陷害。把曾晓燕气得不轻，好几次要不是秦宏亮拦着，曾晓燕差点没翻桌子过去揍人。案子似乎陷入了僵局。</p>
经过几天的治疗，程慧珊终于接到了出院的通知。这几天在病房里可把她憋坏了，满脑子都是她的实验、她的数据。要不是医生再三再四地不让她走，要不是门口有两个警卫看着，她早就按耐不住要跑去实验室了。</p>
周继安过来帮她收拾东西，办理出院手续。这几天在医院里虽然辛苦，但似乎比他之前苦追的三年时间还要有效，终于有了抱得美人归的希望，他的心里也美滋滋的。“就算出了院，也别太拼命，医生说了，你刚好，还不能太累，得多休息。”他还是和平时一样喜欢唠叨：“还有这些药，要按时吃，别忙忘了。”</p>
“行了，行了，我都知道。”程慧珊嗔怪他道：“我又不是个小孩子，我会照顾好我自己的，再说不还有你吗？你就不能到时候提醒我啊？男朋友是用来干啥的？还不是用来照顾我的吗？”</p>
‘男朋友’，自己一直梦想的称呼，这几天他都觉得自己象活在梦境里，就算被骂了，周继安还是很高兴的。一路把程慧珊送回家，把什么东西都整理好，强摁着不让程慧珊去实验室，又陪着她吃了个晚餐。</p>
终于不用再吃流质了，这顿饭把程慧珊香的跟什么似的。看着程慧珊风卷残云般把所有的东西都吃完了，周继安这才高高兴兴地回了家。整个过程他都基本无视那两个始终在他们身边转悠的特勤人员。</p>
第二天程慧珊就去了实验室，埋头苦干起来。她的身边堆着一盒一盒的饭菜、一**一**的油盐酱醋和微生物，还有鱼片、肉、米、新鲜蔬菜，只要那盒饭菜里有的要素这里都有，甚至还有个脸盆装了两条活鱼在那里摇头摆尾。</p>
时间一天天过去，转眼又快一个礼拜了，似乎还是一点进展都没有。</p>
“处长、处长”曾晓燕蹦蹦跳跳地就进来了。</p>
“稳重点，和你说了多少次了，女孩子家家的，稳重点。”赵鼎坤看着她，很不满意：“说吧，什么事那么高兴？”</p>
“部里来消息啦，原来那个侯学阳在外面的时候加入了个什么动物保护组织。”曾晓燕一脸的兴奋。</p>
“那又怎么样？”赵鼎坤不冷不淡地问道。</p>
“他加入的那个是个动物保护极端组织，有严重的暴力倾向。”曾晓燕神秘兮兮地说：“他们可打着保护动物的旗号，干了不少坏事，砸过车、放过火，还**过。据说他们认为人类的存在才是动物灭绝的根本原因，还一直叫嚣着要毁灭人类。”</p>
“哦？所以当程慧珊找到了拯救人类的方案的突破口，他就急着要去破坏了？”赵鼎坤想了想道。</p>
“是的，我们和部里的同志都认为有这个可能。”曾晓燕点了点头，问道：“要不要再提审一下侯学明？”</p>
“好的，通知秦宏亮，半个小时后提审。”赵鼎坤站了起来。</p>
很顺利，在铁的事实面前，侯学明招认了一切，当场拘押，等待审判。案子终于了结了，赵鼎坤下令把保护程慧珊和实验室的队员也都撤了回来。</p>
“珊姐啊，下班了啊，你不能再加班了啊。不然姐夫会杀了我啊。”林妙妙摇着程慧珊的手臂，一脸委屈相。</p>
“什么姐夫啊？胡说什么啊，都一个礼拜了，我身体早好了吧，还不能加班啊？开什么玩笑啊？你先放手，哎，我是个病人哎，经不起你那么折腾。”程慧珊都快要被摇晕了。</p>
“你刚才不是说身体早好了吗？”林妙妙嘴上说着，手上的劲却小了很多：“那天我都听到你叫男朋友了，还不是姐夫啊？姐夫特意关照我，要监督你的吃饭和下班，在没有他新的指示下来前，都必须严格按照上下班时间执行。”</p>
“哎，你个死丫头，你帮他帮我啊？”程慧珊脸上很凶，骂着林妙妙，心里却甜滋滋的：“有多远滚多远啊，我警告你，别惹我啊。”</p>
“姐夫会杀了我的啦。”林妙妙摇手臂的幅度又大了起来：“你下班了啦，我送你回去啊。”</p>
“你个死丫头，送我回去，送我回去，你哪次不是半路把我丢下就去找陈航啊？”程慧珊毫不留情面，直接戳穿林妙妙的假话。</p>
“陈航不就住你隔壁吗？”林妙妙小声辩解着，脸皮厚一贯是她的绝招。</p>
“我再干一会儿，就一个小时，成吗？”程慧珊哀求道。</p>
“不成，哎呦，我说姐啊，你每天就翻来覆去的往里加这个加那个，我看就不是配方比重的问题，你也得换换思路了。”林妙妙苦口婆心地劝道。</p>
“好，换思路，那你给我个思路啊，省得我在这里折腾。”一说起这个，程慧珊就觉得压力山大，顿时没好气地说。</p>
“我给你思路？我有思路要你干嘛？”林妙妙理直气壮：“好好休息，思路才能清晰嘛，说不定你睡一个好觉，明天就想出来了啊。”</p>
“唉。”程慧珊叹了口气，也是，自己是太急了，每天这么捣鼓，确实也不是个事，自己确实得换换思路了，可怎么换思路啊？该想到的都想到了啊，总不见得真的把一盒盒饭菜直接做成药吧，再说这药是针对卵子的，怎么往女人那里塞啊。程慧珊头好痛啊。</p>
“行行行，我跟你回去，我收拾一下，你去和那两个特勤说一声，我们走了。”程慧珊放弃抵抗，决定屈从于林妙妙的淫威。</p>
“姐啊，现在哪还有什么警卫啊？”林妙妙一脸的嗤之以鼻：“你还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啊？我真服了你了。今天害你的人已经抓住了，警卫都撤了。你猜是谁想杀你啊？”</p>
“谁啊？”程慧珊很好奇，急着想知道。</p>
“侯学明，他是外面地球动物保护组织的人，听说是个极端恐怖组织，说人类就是地球其他物种灭绝的理由，所以为了阻止你拯救人类才下毒害你的。吓死个人。”林妙妙夸张地拍着自己豪放的胸脯，一脸怕怕的表情。</p>
“阻止我拯救人类？”程慧珊低着头，灰心丧气地道：“也许他都不用阻止我，我拿什么拯救人类啊？”</p>
“姐，办法总是有的。”林妙妙安慰道：“离真相已经那么近了，顶多也就费点时间，人类都已经等了你三年了，多等几天，也没什么。放心，我代表人类通知你，人类等得起。”</p>
“噗哧。”程慧珊实在憋不住笑了,这个妹妹安慰起人来可真没得说。</p>
“行了，我收拾好了，来，”程慧珊抬起一只手，捏着嗓子装模作样地喊道：“扶着哀家，摆驾回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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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谈得怎么样？”赵鼎见到两个人进来，立刻就问。</p>
秦宏亮回答道：“昨天晚上我和晓燕去找了齐教授他们夫妻俩，齐教授他们住01室，侯学阳住05室，也就是整个楼层最里一间。据齐教授说，侯学阳和他们邻居交流得不多，基本上每天回家就关着门不出来。原先还好，每个礼拜顶多带回个一两次各种蛙，有时候连续两三个礼拜不带也有。可是最近据说是到了项目的攻关阶段，天天捧个蛙回来，说是没毒，可谁知道呢。男人还好，女人就有些受不了，大家都有些意见。不过因为他也不和人接触，平时看到那些蛙类也就是在他进小区到房间那段路上，就算觉得恶心，也就忍了。他们小区研究动植物的挺多的，带回家研究的也有，所以大家也不好说什么。可人家养的要么是花花草草，要么是狗啊猫啊小白鼠小乌龟之类的，研究那些蜘蛛啊蛇啊的都很自觉，从不往家里带，也就是他让人挺受不了。”</p>
秦宏亮说到这，曾晓燕插了句嘴：“有人说还好侯教授研究的不是狮子老虎。”又做了个鬼脸，赵鼎坤和秦宏亮都笑了。</p>
赵鼎坤示意秦宏亮继续说下去。</p>
秦宏亮继续说：“我问了孙教授，那天的情况基本和老江说的差不多。孙教授说她觉得侯学阳是故意撞的她，齐教授叫她不要乱讲。她说她真那么觉得，当时看着侯学阳过来，她就想让来着，结果还是撞上了。撞上了以后，侯学阳就拖着她不让走，非说是孙教授撞的他。当时是下班时间，看热闹的人挺多，场面一度挺混乱的。后来还是齐教授过来，连连道歉赔不是，才把事情平息下去。所以我觉得他确实存在往门卫的茶水里下药的可能。”</p>
赵鼎坤听了点了点头。</p>
“另外，昨天检查下水道的同志说，确实和我们预料的一样，沿着下水道从2号宿舍区走到4号宿舍区，也就两个小时不到。哦，还有，他们在4号宿舍区不远的地方，找到了一件衣服和一条裤子，我们拿去给侯学阳的助理比对过了，就是侯学阳丢的那套。”曾晓燕汇报道。</p>
“现在侯学阳的嫌疑最大，要不要带他回来问问？”曾晓燕小心翼翼地问道。</p>
“可是他到底有什么做案动机呢？”赵鼎坤苦苦思索着，又问：“程慧珊的房间有没有留下什么罪犯的痕迹？有没有什么别的证据或线索？”</p>
“没有。”曾晓燕回答：“罪犯很狡猾，做案手段相当高明，什么也没找到。”</p>
“那好吧。”赵鼎坤沉吟了一下：“把他先带来问问也好，看有什么突破。”</p>
侯学阳被“请”进了特勤中心。一通“请教”下来，但凡是客观物证侯学阳什么都承认了，什么毒药是他的，衣服裤子是他的。可就是死活不认在小区门口故意撞人的是他。用他的话说，自己手里捧的那只蛙比他性命都精贵得多，怎么舍得往那妇人身上撞，反诬咬是孙静故意撞的他。至于什么在门卫茶水里下药，在程慧珊牛奶里下毒，更是拍着桌子骂曾晓燕诬赖好人、阴谋陷害。把曾晓燕气得不轻，好几次要不是秦宏亮拦着，曾晓燕差点没翻桌子过去揍人。案子似乎陷入了僵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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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继安过来帮她收拾东西，办理出院手续。这几天在医院里虽然辛苦，但似乎比他之前苦追的三年时间还要有效，终于有了抱得美人归的希望，他的心里也美滋滋的。“就算出了院，也别太拼命，医生说了，你刚好，还不能太累，得多休息。”他还是和平时一样喜欢唠叨：“还有这些药，要按时吃，别忙忘了。”</p>
“行了，行了，我都知道。”程慧珊嗔怪他道：“我又不是个小孩子，我会照顾好我自己的，再说不还有你吗？你就不能到时候提醒我啊？男朋友是用来干啥的？还不是用来照顾我的吗？”</p>
‘男朋友’，自己一直梦想的称呼，这几天他都觉得自己象活在梦境里，就算被骂了，周继安还是很高兴的。一路把程慧珊送回家，把什么东西都整理好，强摁着不让程慧珊去实验室，又陪着她吃了个晚餐。</p>
终于不用再吃流质了，这顿饭把程慧珊香的跟什么似的。看着程慧珊风卷残云般把所有的东西都吃完了，周继安这才高高兴兴地回了家。整个过程他都基本无视那两个始终在他们身边转悠的特勤人员。</p>
第二天程慧珊就去了实验室，埋头苦干起来。她的身边堆着一盒一盒的饭菜、一**一**的油盐酱醋和微生物，还有鱼片、肉、米、新鲜蔬菜，只要那盒饭菜里有的要素这里都有，甚至还有个脸盆装了两条活鱼在那里摇头摆尾。</p>
时间一天天过去，转眼又快一个礼拜了，似乎还是一点进展都没有。</p>
“处长、处长”曾晓燕蹦蹦跳跳地就进来了。</p>
“稳重点，和你说了多少次了，女孩子家家的，稳重点。”赵鼎坤看着她，很不满意：“说吧，什么事那么高兴？”</p>
“部里来消息啦，原来那个侯学阳在外面的时候加入了个什么动物保护组织。”曾晓燕一脸的兴奋。</p>
“那又怎么样？”赵鼎坤不冷不淡地问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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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所以当程慧珊找到了拯救人类的方案的突破口，他就急着要去破坏了？”赵鼎坤想了想道。</p>
“是的，我们和部里的同志都认为有这个可能。”曾晓燕点了点头，问道：“要不要再提审一下侯学明？”</p>
“好的，通知秦宏亮，半个小时后提审。”赵鼎坤站了起来。</p>
很顺利，在铁的事实面前，侯学明招认了一切，当场拘押，等待审判。案子终于了结了，赵鼎坤下令把保护程慧珊和实验室的队员也都撤了回来。</p>
“珊姐啊，下班了啊，你不能再加班了啊。不然姐夫会杀了我啊。”林妙妙摇着程慧珊的手臂，一脸委屈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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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不是说身体早好了吗？”林妙妙嘴上说着，手上的劲却小了很多：“那天我都听到你叫男朋友了，还不是姐夫啊？姐夫特意关照我，要监督你的吃饭和下班，在没有他新的指示下来前，都必须严格按照上下班时间执行。”</p>
“哎，你个死丫头，你帮他帮我啊？”程慧珊脸上很凶，骂着林妙妙，心里却甜滋滋的：“有多远滚多远啊，我警告你，别惹我啊。”</p>
“姐夫会杀了我的啦。”林妙妙摇手臂的幅度又大了起来：“你下班了啦，我送你回去啊。”</p>
“你个死丫头，送我回去，送我回去，你哪次不是半路把我丢下就去找陈航啊？”程慧珊毫不留情面，直接戳穿林妙妙的假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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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干一会儿，就一个小时，成吗？”程慧珊哀求道。</p>
“不成，哎呦，我说姐啊，你每天就翻来覆去的往里加这个加那个，我看就不是配方比重的问题，你也得换换思路了。”林妙妙苦口婆心地劝道。</p>
“好，换思路，那你给我个思路啊，省得我在这里折腾。”一说起这个，程慧珊就觉得压力山大，顿时没好气地说。</p>
“我给你思路？我有思路要你干嘛？”林妙妙理直气壮：“好好休息，思路才能清晰嘛，说不定你睡一个好觉，明天就想出来了啊。”</p>
“唉。”程慧珊叹了口气，也是，自己是太急了，每天这么捣鼓，确实也不是个事，自己确实得换换思路了，可怎么换思路啊？该想到的都想到了啊，总不见得真的把一盒盒饭菜直接做成药吧，再说这药是针对卵子的，怎么往女人那里塞啊。程慧珊头好痛啊。</p>
“行行行，我跟你回去，我收拾一下，你去和那两个特勤说一声，我们走了。”程慧珊放弃抵抗，决定屈从于林妙妙的淫威。</p>
“姐啊，现在哪还有什么警卫啊？”林妙妙一脸的嗤之以鼻：“你还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啊？我真服了你了。今天害你的人已经抓住了，警卫都撤了。你猜是谁想杀你啊？”</p>
“谁啊？”程慧珊很好奇，急着想知道。</p>
“侯学明，他是外面地球动物保护组织的人，听说是个极端恐怖组织，说人类就是地球其他物种灭绝的理由，所以为了阻止你拯救人类才下毒害你的。吓死个人。”林妙妙夸张地拍着自己豪放的胸脯，一脸怕怕的表情。</p>
“阻止我拯救人类？”程慧珊低着头，灰心丧气地道：“也许他都不用阻止我，我拿什么拯救人类啊？”</p>
“姐，办法总是有的。”林妙妙安慰道：“离真相已经那么近了，顶多也就费点时间，人类都已经等了你三年了，多等几天，也没什么。放心，我代表人类通知你，人类等得起。”</p>
“噗哧。”程慧珊实在憋不住笑了,这个妹妹安慰起人来可真没得说。</p>
“行了，我收拾好了，来，”程慧珊抬起一只手，捏着嗓子装模作样地喊道：“扶着哀家，摆驾回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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