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章 三皇子VS四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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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草坪的时候骑射比赛已经结束了，人群乱糟糟的，不知在议论什么，正好我乘乱摸回了自己的座位，小雅和那几个不友好的下人还老老实实地呆在那里，我跟小雅打了个招呼，正准备大厅一下目前的状况，身后一个冰冷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
“原来你没在看。”
“顾小鬼？”我一惊，转过头正对上他那张如霜的脸庞，早上看见他的时候还没有换上正装，我还是第一次看他穿的那么正式，有点不习惯。
“那个，怎么样，你赢了么？”我心虚地笑着，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你跟谁去玩了？裴扬？”
“没有没有，我刚走一会，那个，结果怎么样？”我随口就来，这种程度的说话在现代社会已经不能算谎言了，顾小鬼撇过头去，冷哼了一声。
我连忙向边上的小雅使眼色，小雅一把拉住我的手，兴奋地说：“小姐，好消息好消息，主子拿了第二名，可是比第一名还要好，你说奇不奇，我们府上的牡丹花秋天竟然开出花苞了，这可是大吉大利啊……”啊……原来是这件事，我都快忘记了！我看了顾小鬼一眼，他的神色中明显透着得意，我却有种感觉他似乎并不是十分高兴，果然还是在乎第一名吧？……
“小雅，第一名是哪位殿下？”
“是四殿下，可是主子也要接受皇上的赏赐呢，往年从来都只有第一名能去的……”小雅兴奋地说着，我不动声色地打断了她。
“小雅，不是主子，是五殿下，下次不要说错了。”
“啊？小姐？”小雅这丫头一时半会转不过弯来，目瞪口呆地看着我，顾小鬼听到这句话也转过头来，皱着眉看着我：“你搞什么鬼？是我让他们叫主子的，一直都这样。”
“以后要改口了，殿下。”我微笑着望着他，这样一来，你就不再是什么恶灵，不再是不祥的征兆，而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皇子了吧，你的母妃，应该也会很告慰吧。
顾小鬼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微微抽动着嘴角，却只是轻轻地说了声：“我领奖去了。”转身便走，我连忙向小雅招呼一声，小雅不解地望着我。
“去看他领奖呀。”我真是对小雅的理解能力没有话说，当先跟着已经走远的顾小鬼的脚步向主席台的方向走去，小雅也急忙跟了上来。
等到我们赶到看得到主席台的位置的时候封赏典礼刚刚开始，这块区域坐的都是王宫贵臣，但是有许多年轻子弟在四处走动，所以我们混迹在其中倒也不显得突兀。这个位置只能看的清主席台上人的衣服颜色，容貌之类还是看不到的，隐约能分辨出皇帝和几个皇妃的身影，并没有什么激动人心的感觉。台下领赏一个就是顾小鬼，此时的他看起来比刚才多了几分气势，倒有些配他那件繁复的朝服了，他边上站着的应该就是四皇子顾寅，果然是一副习武之人的体魄，显得高大壮硕许多，只是背对着这边，看不到脸。
这个年代没有话筒之类的扩音设备，台上的人在讲什么我根本听不清，只是机械地随着周围人下拜而下拜，高呼而高呼，两个皇子分别领赏，四皇子为先，顾小鬼在后，等到顾小鬼领完赏赐的时候他身边的四皇子在身后伸出手，竟然做了一个出乎意料的不雅手势，我一愣，再看所有人，却都像没看到一样，我连忙问小雅：“刚才你看到没？”
“那个，小姐……”看小雅的脸色就知道了。
“那个白痴真的是四皇子殿下？”我非常不能接受地问道。
小雅摇摇头，她也是深闺里的丫头，没有见过，这个时候却听到边上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阿秀？”
正是裴扬那厮，他居然就在不远处和一个衣着华丽的年轻子弟在谈笑风生，刚刚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四皇子身上，倒还没注意他，他走过来。
“你在这里？我找了你很久都不见。”这种一看就是虚情假意的话我也没有心思去拆穿，还是纠结于刚才那个问题。
“裴扬，那个人，真的是四皇子？”
裴扬点点头，笑而不语，他身边那个年轻的子弟倒是很温和地说了一句：“往年骑射都是他的一支独秀，今年天放吉兆，将他的风头压下去了，他不平，也是有原因的。”
我瞥了一眼那个年轻子弟，衣着光鲜，神色俊朗，只是他那种温和总让人觉得有一种刻意的感觉。“四殿下这样做也太有失身份，皇帝是看不见，群臣百官都看得见，他这种气量行为，有什么资格争天下？”我一边说一边注意那个年轻子弟的反应，无视裴扬无数责备的眼神。
那年轻子弟淡淡地笑了笑，什么也没说，也只是一个平庸小人罢了，我鄙视地看他一眼，不再开腔。过了一会，那个年轻子弟向裴扬扬手道：“阿扬，祭奠结束，我还有些事要善后，先告辞了。”
裴扬还礼，那年轻子弟居然鸟也不鸟我，径直走开去，我正要向裴扬搭腔，却看到那个高大小气的四皇子正往这边走过来，我一愣神的功夫，他已经和裴扬勾肩搭背在一起了。
――这厮，原来跟四皇子关系那么好，正在想的时候，四皇子的一句话却让我脊背发凉，全身一股恶寒。
“裴兄，你刚才和三哥在说什么？”
……三……哥？三殿下顾睿？……刚才那个年轻子弟？……
我不禁一阵懊恼，刚才只图口舌之快，发表了一番谬论。如果倒过来，按照四皇子那个性格，我当着他的面贬低三皇子，他倒有可能会很高兴；但是看三皇子那个反应就知道了，他一定以为我是来套他的话的找他的茬的，这个麻烦可就大了。
我的后位、我的权势之争！
恍惚间也不知道四皇子根裴扬说了些什么，只觉得裴扬一把把我搂过去，用力压了压我的肩膀。“阿秀，见过寅殿下。”
我顺势行了个礼，四皇子看看我，又看看裴扬，忽然露出一个猥琐的微笑，拍拍裴扬的肩膀，接着往其他方向走去了，留下恍惚中的我和似笑非笑的裴扬。
裴扬的目光渐渐从远去的四皇子转移到了我身上，负手而立，脸上满是幸灾乐祸的表情，我看得心头火起。“姓裴的，你少在那边得意，老娘飞黄腾达了对你也有好处，老娘落魄了，你也不见的有好果子吃！”
“哦，怎么说？”他微笑，我收起恶狠狠地面孔，换了一副冷笑的样子。
“裴大人，你以为现在皇子都讨好你巴结你你就是天下无敌了么？人家要的根本不是你，是你爹、你哥哥，是因为他们觉得你们态度不明了，对他们的支持不够深。等到他们荣登九五之尊，最先要解决的就是你们这些摇摆不定的墙头草。”
“有见地。”裴扬不紧不慢，还是那副无所谓的表情。
“裴扬，我在这里没有其他亲人，我要是享受了荣华富贵，提拔的心腹当然是你了。”
他的表情终于变了，却变得更加风月：“等你傍上了皇孙公子，还会记得我？”
“裴扬，你跟皇子不一样，不管谁当皇帝，你都是朝廷臣子，最多升两级降两级罢了，而皇子一旦争权失败，轻则发落软禁，重则丧命，我还要巴着你留后路的。”
“这算是表白？”他笑靥如花，我一把抓过他的领子，一字一顿。
“姓裴的，老娘不是在跟你开玩笑，是在谈生意。”
“好，我接受了。”
……他接受得那么快？我看了他一眼，还是那副微笑的嘴脸，也看不出真假，我悻悻地放开了他。
“接受就带我去见太子。”
“不行。”姓裴的翻脸比翻书还快，毫不犹豫地否定，他想了想，还加了一句，“阿秀，不是我故意为难你，你要见哪个皇子都不难，但是太子不一样，太子是国之储君，交往之人都是精挑细选，我贸然带一个女子去见他，搞不好就是扰乱东宫的大罪。”
“真的不行？那我扮作你的小厮跟你去总行了吧，我需要亲眼见他，判断他的为人。”
“那更不行了。”裴扬不假思索地否决。
“为什么？”
裴扬瞥伙一眼，笑容有些怪异：“我看过你的男装扮相，太阴柔了，会让人误会我找娈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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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小鬼？”我一惊，转过头正对上他那张如霜的脸庞，早上看见他的时候还没有换上正装，我还是第一次看他穿的那么正式，有点不习惯。
“那个，怎么样，你赢了么？”我心虚地笑着，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你跟谁去玩了？裴扬？”
“没有没有，我刚走一会，那个，结果怎么样？”我随口就来，这种程度的说话在现代社会已经不能算谎言了，顾小鬼撇过头去，冷哼了一声。
我连忙向边上的小雅使眼色，小雅一把拉住我的手，兴奋地说：“小姐，好消息好消息，主子拿了第二名，可是比第一名还要好，你说奇不奇，我们府上的牡丹花秋天竟然开出花苞了，这可是大吉大利啊……”啊……原来是这件事，我都快忘记了！我看了顾小鬼一眼，他的神色中明显透着得意，我却有种感觉他似乎并不是十分高兴，果然还是在乎第一名吧？……
“小雅，第一名是哪位殿下？”
“是四殿下，可是主子也要接受皇上的赏赐呢，往年从来都只有第一名能去的……”小雅兴奋地说着，我不动声色地打断了她。
“小雅，不是主子，是五殿下，下次不要说错了。”
“啊？小姐？”小雅这丫头一时半会转不过弯来，目瞪口呆地看着我，顾小鬼听到这句话也转过头来，皱着眉看着我：“你搞什么鬼？是我让他们叫主子的，一直都这样。”
“以后要改口了，殿下。”我微笑着望着他，这样一来，你就不再是什么恶灵，不再是不祥的征兆，而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皇子了吧，你的母妃，应该也会很告慰吧。
顾小鬼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微微抽动着嘴角，却只是轻轻地说了声：“我领奖去了。”转身便走，我连忙向小雅招呼一声，小雅不解地望着我。
“去看他领奖呀。”我真是对小雅的理解能力没有话说，当先跟着已经走远的顾小鬼的脚步向主席台的方向走去，小雅也急忙跟了上来。
等到我们赶到看得到主席台的位置的时候封赏典礼刚刚开始，这块区域坐的都是王宫贵臣，但是有许多年轻子弟在四处走动，所以我们混迹在其中倒也不显得突兀。这个位置只能看的清主席台上人的衣服颜色，容貌之类还是看不到的，隐约能分辨出皇帝和几个皇妃的身影，并没有什么激动人心的感觉。台下领赏一个就是顾小鬼，此时的他看起来比刚才多了几分气势，倒有些配他那件繁复的朝服了，他边上站着的应该就是四皇子顾寅，果然是一副习武之人的体魄，显得高大壮硕许多，只是背对着这边，看不到脸。
这个年代没有话筒之类的扩音设备，台上的人在讲什么我根本听不清，只是机械地随着周围人下拜而下拜，高呼而高呼，两个皇子分别领赏，四皇子为先，顾小鬼在后，等到顾小鬼领完赏赐的时候他身边的四皇子在身后伸出手，竟然做了一个出乎意料的不雅手势，我一愣，再看所有人，却都像没看到一样，我连忙问小雅：“刚才你看到没？”
“那个，小姐……”看小雅的脸色就知道了。
“那个白痴真的是四皇子殿下？”我非常不能接受地问道。
小雅摇摇头，她也是深闺里的丫头，没有见过，这个时候却听到边上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阿秀？”
正是裴扬那厮，他居然就在不远处和一个衣着华丽的年轻子弟在谈笑风生，刚刚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四皇子身上，倒还没注意他，他走过来。
“你在这里？我找了你很久都不见。”这种一看就是虚情假意的话我也没有心思去拆穿，还是纠结于刚才那个问题。
“裴扬，那个人，真的是四皇子？”
裴扬点点头，笑而不语，他身边那个年轻的子弟倒是很温和地说了一句：“往年骑射都是他的一支独秀，今年天放吉兆，将他的风头压下去了，他不平，也是有原因的。”
我瞥了一眼那个年轻子弟，衣着光鲜，神色俊朗，只是他那种温和总让人觉得有一种刻意的感觉。“四殿下这样做也太有失身份，皇帝是看不见，群臣百官都看得见，他这种气量行为，有什么资格争天下？”我一边说一边注意那个年轻子弟的反应，无视裴扬无数责备的眼神。
那年轻子弟淡淡地笑了笑，什么也没说，也只是一个平庸小人罢了，我鄙视地看他一眼，不再开腔。过了一会，那个年轻子弟向裴扬扬手道：“阿扬，祭奠结束，我还有些事要善后，先告辞了。”
裴扬还礼，那年轻子弟居然鸟也不鸟我，径直走开去，我正要向裴扬搭腔，却看到那个高大小气的四皇子正往这边走过来，我一愣神的功夫，他已经和裴扬勾肩搭背在一起了。
――这厮，原来跟四皇子关系那么好，正在想的时候，四皇子的一句话却让我脊背发凉，全身一股恶寒。
“裴兄，你刚才和三哥在说什么？”
……三……哥？三殿下顾睿？……刚才那个年轻子弟？……
我不禁一阵懊恼，刚才只图口舌之快，发表了一番谬论。如果倒过来，按照四皇子那个性格，我当着他的面贬低三皇子，他倒有可能会很高兴；但是看三皇子那个反应就知道了，他一定以为我是来套他的话的找他的茬的，这个麻烦可就大了。
我的后位、我的权势之争！
恍惚间也不知道四皇子根裴扬说了些什么，只觉得裴扬一把把我搂过去，用力压了压我的肩膀。“阿秀，见过寅殿下。”
我顺势行了个礼，四皇子看看我，又看看裴扬，忽然露出一个猥琐的微笑，拍拍裴扬的肩膀，接着往其他方向走去了，留下恍惚中的我和似笑非笑的裴扬。
裴扬的目光渐渐从远去的四皇子转移到了我身上，负手而立，脸上满是幸灾乐祸的表情，我看得心头火起。“姓裴的，你少在那边得意，老娘飞黄腾达了对你也有好处，老娘落魄了，你也不见的有好果子吃！”
“哦，怎么说？”他微笑，我收起恶狠狠地面孔，换了一副冷笑的样子。
“裴大人，你以为现在皇子都讨好你巴结你你就是天下无敌了么？人家要的根本不是你，是你爹、你哥哥，是因为他们觉得你们态度不明了，对他们的支持不够深。等到他们荣登九五之尊，最先要解决的就是你们这些摇摆不定的墙头草。”
“有见地。”裴扬不紧不慢，还是那副无所谓的表情。
“裴扬，我在这里没有其他亲人，我要是享受了荣华富贵，提拔的心腹当然是你了。”
他的表情终于变了，却变得更加风月：“等你傍上了皇孙公子，还会记得我？”
“裴扬，你跟皇子不一样，不管谁当皇帝，你都是朝廷臣子，最多升两级降两级罢了，而皇子一旦争权失败，轻则发落软禁，重则丧命，我还要巴着你留后路的。”
“这算是表白？”他笑靥如花，我一把抓过他的领子，一字一顿。
“姓裴的，老娘不是在跟你开玩笑，是在谈生意。”
“好，我接受了。”
……他接受得那么快？我看了他一眼，还是那副微笑的嘴脸，也看不出真假，我悻悻地放开了他。
“接受就带我去见太子。”
“不行。”姓裴的翻脸比翻书还快，毫不犹豫地否定，他想了想，还加了一句，“阿秀，不是我故意为难你，你要见哪个皇子都不难，但是太子不一样，太子是国之储君，交往之人都是精挑细选，我贸然带一个女子去见他，搞不好就是扰乱东宫的大罪。”
“真的不行？那我扮作你的小厮跟你去总行了吧，我需要亲眼见他，判断他的为人。”
“那更不行了。”裴扬不假思索地否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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