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一切为了生存 第二十九章 寻找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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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入的神母族成员都要在“木方”面前，发誓忠于神母族，忠于族长，忠于自己的工作，这是天神族长的规定。在宣誓仪式结束后，天神族长会询问他的新成员，他（她）所在部落的概况。当然，有些人的语言表达能力不行，或者紧张害怕，就由其他族人与新成员交流，再讲给天神族长听。
有一名叫石空的成年男子，举家九人迁回神母族，他是二十次山变青前（二十年前）“嫁”到南部一个小部落的，这个小部落以种粟为主，因去年干旱，收成不好，又不善于打猎，恐怕这个春天要挨饿。听到神母族的召唤，他就带着家人回来了。网墙还有五、六天的样子就要修好，很快有部分人力可以腾出来，正好放到耕种这方面。知道这个叫石空的人会种粟，张小青约定今早与他一起看地形，考察部落附近有哪些地带适合于种粟，如何耕种等。这个“考察队”有九人，包括张小青、石药长老、石空和他的两个儿子，带队走前面的是木叶、石小药，不三不四一定是要跟来的，两个护兵紧紧跟着族长，把石空和他的两个儿子隔开。
算起来石空应该是石药大长老的叔叔，族长与大长老相陪，石空还真有点受宠若惊，得意之下知无不言，张小青从他那里了解到许多风土人情。
张小青在p连的兵有一位是来自陕西农村，向张小青聊过粟的种植，张小青只记得他说过粟的亩产量只有120斤左右，而且他们那里一年没多少雨水，也没有河水，只能种这种抗旱的作物，所以他们那穷，当兵是他唯一的出路。而从石空那里张小青知道，此时粟的种植水平还停留在刀耕火种的水平上，别说施放化肥，连农肥都不放，所以产量更低。有一点张小青很注意，石空他们部落加工粟食的工具居然是石臼或石板。用石臼去皮，最普遍的是用竹筒煮食，也有在石板上烘烤成熟食存放。也就是说，他们还没有陶！
神母洞前两里多路有一个大荒原，一条小河横穿而过，宽的地方有200多米宽，窄的地方仅仅是50多米。大荒原是冲积原，土地较肥，没有人耕种，灌木、杂草从生，不少野兽、野鸟出没在草从中，捕猎队在这里布置了些陷阱，所以要木叶、石小药领队。根据石空提供粟的种植间距和行距等情况，三人商量烧荒的面积，确定引水浇灌沟渠大致走向，再确定要从哪里烧起，哪里结束，张小青到时要族人割出防火带，防止烧着了整个荒原，木叶、石小药作好相关标记。做完这些，时间已是中午，张小青想去小河边，看看是否涨洪水时可能会淹没选定的耕地，其他人可以回去吃中餐，不三不四自然是跟着他，于是两拔人分头。张小青刚刚走几步就告诉两笨狗，除了看河水情况，还想洗澡，顺便抓几只兔子烧烤，二人大喜――又有大餐！他们俩的圈套技术很久没有动用，在这草原上不知能否有合适的树木供给“圈套”作动力。三人很快到了河边，沿着河岸边走边观察河岸被河水冲蚀的痕迹，张小青发现所选的耕地位置稍低，如果涨大洪水的话，就有可能被淹没。种？还是不种？换别的地方种，引水又是一个问题，张小青很头痛。张小青把这个问题说给两笨狗听，结果两笨狗茫茫然，说：“我们听老天的，老天听天神族长的！”
这两笨狗一点也不笨，这是拐着弯拍马屁呢，我喜欢！
张小青坐在河边，想着如果真的发大洪水怎么办，真的听天的？如果要筑堤坝，可是这河岸很长，族人根本就没有这个人力！
正乱想间，张小青发现河里有许多鱼，因两个笨狗闲得无聊，顺手扔了几把青草进河水里，引起鱼儿的争抢。张小青乐了，就算发大洪水冲了庄稼，老子也能带领族人捞鱼吃，龙王爷抢我的庄稼，我就吃他的虾兵蟹将！另外还有几天可以再考察附近地区嘛！现在捞鱼回去，没有盐、没有姜、没有蒜、没有辣椒，鱼腥味重，族人不会吃，等我找到盐了，一切都会好！
盐啊！你在哪？
一阵哗啦声传来，三人对望一眼，迅速隐蔽身形查看，原来是木叶、石小药这两姑娘，听两人嘀咕道：“追不着了！”不三不四突然跳出来高喝：“什么事？”
吓得两女高声尖叫，待看清是不三不四这两个，骂到：“这么大声干嘛？想吓死人啊！”回头看到张小青正坐在河边，没话找话地搭讪：“你们怎么走得这么快。”
“有急事吗？”张小青的招牌式微笑挂在脸上。
“没有！是我娘让我们来领路！”
“我们想到陷阱上看看有没有收获！”
两个人两种回答，摆明是撒谎！两个人都意识到有破绽，脸孔都发红。
不能洗澡、也不能大餐了，“回去吧！饿了。”张小青下令，两笨狗气呼呼地跟着往回走，两女也很失望，张小青思量：她们想干什么？说道：“吃饱，往东边那个小山包去转一转吧。”听到他的话，身边四人都说好。
吃饱后出门时张小青注意到网墙边上两个族人们已在做准备关押“神山狼”的木笼，木四跑到土力那里弄了一口新陶锅，放进大背包里悄悄装来，这家伙，被罚得不够，背完黑锅背新锅。路上张小青一直在想找盐的有关问题，虎豹谷西边的植被是落叶阔叶林与针叶林混生，东边是落叶阔叶林，在神母族附近的植被则是常绿阔叶林了。在虎豹谷附近的土壤大部分是褐土，白鸟山的土壤也是褐土，整个神山也是褐土，看来这里的褐土分布很广。洗澡的那条溪边则是白里透黄的粘土，大荒原上的土壤则是潮湿发软的冲积土，自己在虎豹谷测量的纬度是在北纬35度左右，误差就算3度吧，综合以上信息，应该现在身处于河南、河北和山东这三省境内。如果去找盐，往东走不远就是大海，现在是春天，不是产盐季节，到了又怎样呢？带着锅去那里煮盐？
他不说话，其他四人也闷闷的走路，很快到了地方了，张小青察看整个小山包，相对下面的大荒原，相对高度一百多米，面积接近五平方公里。山坡平缓，它的东、西两面被大荒原包围，那条小河静静的流过小山包脚南面两百多米的地方，北面只有一小部分跟神山相连，小山包离神山山脚两里路，离神母族洞穴四、五里路的。神山与这个小山包整个地形像小月亮的小宠物――山鳖，就像伸出头去喝水的样子，不是有句成语叫“独占鳌头”吗？占了此地，东、西两面的大荒原尽归所有！张小青心中微微一动，如果在这里筑个容纳万把人的小城，最妙不过了，粮草、饮水不缺！张小青用军刺刨着土，挖出的是意料中的褐土，抓着泥巴傻乎乎地想着。
“族长，我给你看件东西。”石小药突然打断他的沉思，递了一个小兽皮袋给他。
“哦，什么东西？”张小青有点漫不经心地接过来，打开一看，“是。。。。。。是海盐啊！”张小青见那盐粒小而带沙，放到嘴里尝，咸中略有苦味，“你到那里得到的？快告诉我。”他情不自禁地抓住人家的小手，急急的问，老天也帮我找线索。
“他们称这个为海砂子。族长，你抓痛我了。”
“哦，对不起！”发现自己的咸猪手怎么放错了地方，张小青尴尬一笑，厚脸皮加急转弯的招数马上用出来：“不三不四，去抓几个猎物回来，抓多少煮多少，叶女，去找一个空地、拾柴草生火，我准备做顿好吃的，呵呵，小药女，趁这时间，你好好讲讲，这个海砂子是怎么来的！”
一听又有好吃的，几个人就快速行动，这次出来连锅都悄悄带来了，但族长一直在山上到处挖泥巴，原以为吃不成了呢。
小药女也很兴奋，终于有机会单独面对族长了，两个死笨狗，天天跟得紧紧的，想与族长说话都被听着。石小药的身材属于娇俏形，与石药长老一样瓜子脸大眼睛，薄嘴唇，嗓音磁性很好。她用这带磁的声音讲述着这“海砂子”来历，听得族长大人耳朵直痒痒。
原来上次祭祀母神（前年秋），有水族长带他的女儿白鱼儿一起来朝拜母神，白鱼儿水土不服拉肚子，是石小药帮她治好的，两人结成好姐妹，有巢氏人大闹神母族，各部落族长匆匆跟着去了有巢氏族部落。白鱼儿也匆匆跟着，临走时，送了一小袋“海砂子”，也没有告诉石小药是用来干什么。此后，族中发生变故，老族长病死，木青族长上任，神母族全民戒备等等，这袋海砂子就一直被她藏在洞里的石缝中。张小青要寻找“盐”，全族人都知道，但她想不到自己的“海砂子”就是族长要找的东西，直到今早回洞路上，听到族长自言自语地一句“离大海有多远？”才想起自己有一件与“海”有关的东西，就拿出来给族长看。
张小青再问一些其他的事，得知有水族部落到神母族要走二十天，白鱼儿的皮肤与自己的一样，是“白白的，没有长白毛”，年纪与石小药一样大，脸上“很好看”！
够了够了，老子一直以来为找盐的事弄不清向个方向出发，到底是向西去找“苗部落”，还是向东找“大海”，现在出现一个有“海砂子”的有水族，还用思考吗？其实自己一直在猜测有水族的“水”就是大海，只是没有证据，现在证据就在眼前，张小青高兴得手舞足蹈。
石小药则不是那么想，她见族长知道有一个长得“白白的，没有长白毛”的好看女孩就高兴，心下默然，她以为族长不喜欢自己。常常与漂亮女兵们厮混的张小青一看她神色，哪还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忙说：“这个海砂子的事，对我、对整个神母族，太重要了，谢谢你！”
“你怎么谢谢我啊？”
“你想要什么，尽管说！”张小青得意忘形，话一出口就后悔，要是她要自己以身相许就麻烦了。
“明天我们要与十六婆婆一起找蔬菜种，你能一起来吧？”
“行啊。”不是以身相许就好，张小青赶忙答应。
“还有告诉我，昨晚梦女姐姐和你说什么？”
“哦，她要帮我做双鞋子。”这话说的脸不红心不跳，这鞋子是有代价的，这不能说出来。再说了，梦女真的是想帮我做双皮鞋子。
石小药相信那是真的。
叶女一直记得宿营白鸟山时，水源给大家带来的好处。现在她挑选了一个很好的地方弄野炊，就在山脚下一眼泉水边。她与石小药是好朋友，可是听着好朋友在山上单独与族长说话，她就是不舒服，柴草就捡拾得匆匆忙忙，等我们下山来到炊烟起处，发现她眼睛发红，大概是烟薰的吧。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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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起来石空应该是石药大长老的叔叔，族长与大长老相陪，石空还真有点受宠若惊，得意之下知无不言，张小青从他那里了解到许多风土人情。
张小青在p连的兵有一位是来自陕西农村，向张小青聊过粟的种植，张小青只记得他说过粟的亩产量只有120斤左右，而且他们那里一年没多少雨水，也没有河水，只能种这种抗旱的作物，所以他们那穷，当兵是他唯一的出路。而从石空那里张小青知道，此时粟的种植水平还停留在刀耕火种的水平上，别说施放化肥，连农肥都不放，所以产量更低。有一点张小青很注意，石空他们部落加工粟食的工具居然是石臼或石板。用石臼去皮，最普遍的是用竹筒煮食，也有在石板上烘烤成熟食存放。也就是说，他们还没有陶！
神母洞前两里多路有一个大荒原，一条小河横穿而过，宽的地方有200多米宽，窄的地方仅仅是50多米。大荒原是冲积原，土地较肥，没有人耕种，灌木、杂草从生，不少野兽、野鸟出没在草从中，捕猎队在这里布置了些陷阱，所以要木叶、石小药领队。根据石空提供粟的种植间距和行距等情况，三人商量烧荒的面积，确定引水浇灌沟渠大致走向，再确定要从哪里烧起，哪里结束，张小青到时要族人割出防火带，防止烧着了整个荒原，木叶、石小药作好相关标记。做完这些，时间已是中午，张小青想去小河边，看看是否涨洪水时可能会淹没选定的耕地，其他人可以回去吃中餐，不三不四自然是跟着他，于是两拔人分头。张小青刚刚走几步就告诉两笨狗，除了看河水情况，还想洗澡，顺便抓几只兔子烧烤，二人大喜――又有大餐！他们俩的圈套技术很久没有动用，在这草原上不知能否有合适的树木供给“圈套”作动力。三人很快到了河边，沿着河岸边走边观察河岸被河水冲蚀的痕迹，张小青发现所选的耕地位置稍低，如果涨大洪水的话，就有可能被淹没。种？还是不种？换别的地方种，引水又是一个问题，张小青很头痛。张小青把这个问题说给两笨狗听，结果两笨狗茫茫然，说：“我们听老天的，老天听天神族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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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乱想间，张小青发现河里有许多鱼，因两个笨狗闲得无聊，顺手扔了几把青草进河水里，引起鱼儿的争抢。张小青乐了，就算发大洪水冲了庄稼，老子也能带领族人捞鱼吃，龙王爷抢我的庄稼，我就吃他的虾兵蟹将！另外还有几天可以再考察附近地区嘛！现在捞鱼回去，没有盐、没有姜、没有蒜、没有辣椒，鱼腥味重，族人不会吃，等我找到盐了，一切都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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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说话，其他四人也闷闷的走路，很快到了地方了，张小青察看整个小山包，相对下面的大荒原，相对高度一百多米，面积接近五平方公里。山坡平缓，它的东、西两面被大荒原包围，那条小河静静的流过小山包脚南面两百多米的地方，北面只有一小部分跟神山相连，小山包离神山山脚两里路，离神母族洞穴四、五里路的。神山与这个小山包整个地形像小月亮的小宠物――山鳖，就像伸出头去喝水的样子，不是有句成语叫“独占鳌头”吗？占了此地，东、西两面的大荒原尽归所有！张小青心中微微一动，如果在这里筑个容纳万把人的小城，最妙不过了，粮草、饮水不缺！张小青用军刺刨着土，挖出的是意料中的褐土，抓着泥巴傻乎乎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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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又有好吃的，几个人就快速行动，这次出来连锅都悄悄带来了，但族长一直在山上到处挖泥巴，原以为吃不成了呢。
小药女也很兴奋，终于有机会单独面对族长了，两个死笨狗，天天跟得紧紧的，想与族长说话都被听着。石小药的身材属于娇俏形，与石药长老一样瓜子脸大眼睛，薄嘴唇，嗓音磁性很好。她用这带磁的声音讲述着这“海砂子”来历，听得族长大人耳朵直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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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青再问一些其他的事，得知有水族部落到神母族要走二十天，白鱼儿的皮肤与自己的一样，是“白白的，没有长白毛”，年纪与石小药一样大，脸上“很好看”！
够了够了，老子一直以来为找盐的事弄不清向个方向出发，到底是向西去找“苗部落”，还是向东找“大海”，现在出现一个有“海砂子”的有水族，还用思考吗？其实自己一直在猜测有水族的“水”就是大海，只是没有证据，现在证据就在眼前，张小青高兴得手舞足蹈。
石小药则不是那么想，她见族长知道有一个长得“白白的，没有长白毛”的好看女孩就高兴，心下默然，她以为族长不喜欢自己。常常与漂亮女兵们厮混的张小青一看她神色，哪还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忙说：“这个海砂子的事，对我、对整个神母族，太重要了，谢谢你！”
“你怎么谢谢我啊？”
“你想要什么，尽管说！”张小青得意忘形，话一出口就后悔，要是她要自己以身相许就麻烦了。
“明天我们要与十六婆婆一起找蔬菜种，你能一起来吧？”
“行啊。”不是以身相许就好，张小青赶忙答应。
“还有告诉我，昨晚梦女姐姐和你说什么？”
“哦，她要帮我做双鞋子。”这话说的脸不红心不跳，这鞋子是有代价的，这不能说出来。再说了，梦女真的是想帮我做双皮鞋子。
石小药相信那是真的。
叶女一直记得宿营白鸟山时，水源给大家带来的好处。现在她挑选了一个很好的地方弄野炊，就在山脚下一眼泉水边。她与石小药是好朋友，可是听着好朋友在山上单独与族长说话，她就是不舒服，柴草就捡拾得匆匆忙忙，等我们下山来到炊烟起处，发现她眼睛发红，大概是烟薰的吧。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