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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篇 同人:《庐江之战》之二 作者慕容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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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二:

    简单介绍一下:慕容无言,网上着名美女武侠写手,其唐门系列,胭脂扣,玉瓶记等中篇小说,曾引起武侠世界的轰动,着名评论家北大教授韩云波先生曾在《2005年中国武侠文学精选》一书的序言里讲到过现有的几种风格:“凤歌的综合,沧月的感觉,步非烟的想象,方白羽的哲思,慕容无言的现代。”便是此人了。司雨与慕容妹妹相识也久,但蒙她写同人,却是首次。她的东西苍凉大气,别有一功,非司雨所能及也。还请诸位看看,留下玉趾。

    虎豹骑是曹军精锐中的精锐,非曹氏宗族心腹不能执掌,那是曹孟德赖以退强敌、定胜负的本钱。灭陶谦突袭徐州、破袁绍奔袭乌巢,靠的都是这支强兵,里面随便拿出一个军卒来,放到曹军中,都是十人长以上小将的身份。领军的曹休虽然不是曹洪、曹仁之类的方面大将,却也是仅次于曹彰的临阵斗将,曹操曾当着众人的面称赞他“此吾家千里驹也!”。而眼下正是临阵双方疲惫之时,魏延与苏飞没有等来生力军,乐进却派出了他的生力军!战争要获胜,需要的就是机会,此时交战双方都有机会,上天并没有格外垂青于谁,但是敌人手里却多一张牌,这是一张足以令数千人致命的牌。这对荆州军而言,无疑是个震撼,恐惧的震撼。

    临阵斗敌,不仅仅需要勇力,这是吕蒙曾经请教魏延的问题。魏延还记得当时自己的答复:“临阵除了勇力之外,更需要智慧。智者静思一天,想出的一个绝妙破敌之法,远远比不得临阵时瞬间想到的一个平庸破敌之法,因为阵前根本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给你去考虑,你只能依据自己的实力、经验、判断和本能下令。所谓运筹帷幄,那都是待在朝堂里的闲人们做的事情。所以这就是多年沙场老将们的价值所在,靠的就是他们的经验来解决实际问题。”

    曹休无疑是个有经验的人,他轻易的就击破了荆州军防守所依靠的公子车。

    公子车其实是公子刘琦对汉代战车的一种改进,是一种双轮的辕车,可以马拉,也可以人拉。车厢板是活动的,而且只有一扇,可以随意的插在车的左厢与右厢,厢板上有铁钉,钉尖朝外,用时支起两根撑棍斜撑在车板上,防止敌方士兵的撞击。两根车辕上各套有铁环,停车时用木桩穿了,用锤子砸进地里,在插上厢板、支上撑棍,就是一段简易的木墙,百十辆公子车连起来,就能圈成一座营垒,平时还可以用来运送物资与粮草。

    公子车结成的圆阵是十分坚固的,有木桩、有撑棍,从外面很难将它撞倒。但很难撞倒并不能说明它也很难被拉倒。

    虎豹骑抢先奔出两队人马,前面十余人伏在马身上,挥动着绑有铁钩的粗绳,远远的朝车墙抛过来,后面数十人在马上张弓搭箭,压制荆州军弓弩手的干扰。前面这一队用铁钩钩住车厢板,立即向两侧打马,利用马的冲力来拉扯车厢板。本来经过撞击、火箭之后,不少公子车已经有所损坏,哪里还禁得住这大力的拉扯,而且公子车内侧的撑棍,可以阻挡冲撞,却对向外的拉扯无能为力,战场上军兵如洪流,挤挤挨挨在一起,就算想拉扯也没有空间可以施力,谁又能想到曹休会用这种“马拉车”的法子来对付公子车呢?

    苏飞亲眼看着前面十余辆公子车一眨眼间或被拉倒、或被拉开,原本坚固的车阵瞬时就被打开了一个宽几十步的缺口。一名虎豹骑没有用好力量,反被绳子拉扯从马上摔下来。这军兵却毫不顾忌面前几十步远荆州军的弓箭,以及身后那已经发动冲锋的滚滚马蹄,只将绳子从地上抓起,在腰间一绕,奋力的去拖拉应当由自己拉开的那辆公子车。对于他而言,任务,比自己的生命还来得重要,纵然是死,也要完成了任务再死!果然是精兵,不愧是虎豹骑!

    若在平时,以善守而着称的苏飞,至少可以有五种法子来堵住缺口,用刀架车堵、用火堆堵、用弓弩手堵。但此时不是平时。这是在行军途中、是突然遇敌、是辎重不足、是军心已乱。

    虎豹骑距离太近了,几乎在前面拉车小队奔出的同时,后面大队就发动了冲击,他们根本不去等打开了缺口再上马冲击,似乎他们从一开始就知道车阵必被破一样,完全不去考虑有计划失败的可能。来得太快了,根本来不及调集弓箭手堵口,长枪手也来不及结阵、竖枪,铁蹄就踏着烟尘直冲进来,将十几个拼死挡在缺口处的军兵瞬间踩倒。曹军并不停滞,直接向前冲击,直奔阵后苏飞的中军大旗。果真是如狼似虎。

    苏飞声嘶力竭的大喊,一连串的下令,让各部收拢公子车,结成两个圆阵各自为战。巢车下的传令兵等不及书记官将命令记下,抢过令牌就跑,直奔令旗。战阵中杀声震天,烟尘蔽日,到处都是兵刃撞击的声音与疯狂的嘶喊于垂死的呻吟,能遮掩这些声音的只有金鼓之声,能穿透烟尘的只有军旗,一旦失了旗鼓,就无法传达号令,再多的军兵,也就只能是聋子和瞎子。因此两军交战,首取的就是敌将首级与旗鼓!但苏飞的命令还没传到,就看到自己的中军大旗一阵摇晃,缓缓倒下。

    曹军中的欢呼声猛然响起,“威武!威武!”荆州军却是齐齐发一声喊,轰得乱了起来。将旗倒了,军胆便失了。虎豹骑更如热汤泼蚁穴一般,将荆州军冲的七零八落。荆州军败了,一瞬间就败了。

    好在还有一面将旗,魏延的七百骑兵还结成方阵未动,锣声自魏延的阵中响起,这是收兵招拢的信号,荆州军们闻听到锣声,纷纷向西聚拢而去。虎豹骑们跟在后面砍杀,用战刀收割着生命。

    巢车之上,苏飞面白如纸:“文长,你速速整队回固始大营,我来拖住虎豹骑!”

    现在的局面,谁还能拖得住虎豹骑?魏延紧咬牙关,却也无计可施。苏飞猛地推了他一把:“快走,保住你的七百骑兵,为公子留下一只军马!”魏延嘿的一声,翻身就要跨出巢车木楼。苏飞却猛地拉住他的手腕道:“文长,我子苏则在后队押运粮草,你退走时可一定要……一定要!……”

    魏延郑重的点点头,两脚夹住绳梯,一滑而下。他跃上战马,从亲兵手里抢过大刀,疾向自己本阵冲去。没跑出几百步迎面一队虎豹骑扑来,这队骑兵见魏延身着将军铠,一声呼啸,疾驰中分为左右两队,夹击冲来。魏延右手倒提大刀从下向上抡起,将右侧冲来最前面曹军握刀的右臂齐跟斩断,接着大刀扬起翻手腕献刀攥,正杵在紧跟上扑来的第二名虎豹骑的面门上,然后刀跟交握左手,右手从身前横推,将左侧扑来的虎豹骑一刀砍翻,顺势挺刀前刺,将后面的虎豹骑一刀戳下马来。一个照面便连斩四人,这是何等彪悍的刀法!最后的虎豹骑怯了,向外一带马闪过魏延的刀锋,远远的喊道:“你乃何人?留下名来!”

    魏延将大刀一甩,刀头血水洒落在地,他并不停马,一路向西奔去,只背对那虎豹骑仰头大笑道:“爷爷乃襄阳刘琦公子帐下折冲校尉魏延魏文长是也!留下你的狗头,来日再取!”

    几番冲击过后,幸存荆州军们聚拢在一起,结成圆阵步步后退,没退一步都有人倒下,脚下的土地因着被鲜血浸泡而变得滑腻。荆州军圆阵被压缩的越来越小,阵中心便是苏飞所在的巢车木楼。阵外被分割开的同胞,都以被虎豹骑砍到在地,还有跪在地上举手投降的,被毫不留情的纵马踩倒。远处一阵鼓声响起,曹军步兵踏着鼓点缓缓压上来,层层片片,旌旗林立,放眼望去足有万人。

    这一战胜负以定,虎豹骑们兴奋得围绕着圆阵策马而行,不断向内压缩着荆州军,他们时而捡起落地的荆州军旗,胡乱挥动着;时而俯身将受伤缓缓爬向军阵的荆州军士一刀砍死,或持弓搭箭,瞄住阵内手无盾牌的荆州军射杀,就如猫戏老鼠一般。仿佛只要他们高兴,可以随时收割走这千余人的生命。

    远远的,一名曹军军校高举令旗奔来,他一劈白马如风似电,径自跑到阵前,也不畏荆州军的攻击,直走到几步之内,方才停下。这军校清了清嗓子,仰头高喊道:“逆贼苏飞听真!我家将军念你老迈年高,许你投降归顺,以了残生。尔若识时务……”话未说完,一声弓弦响动,雕翎箭凌空飞至,正射中那军校的盔缨。楼车上苏飞手按弓弦高声作答:“回告你家乐进小儿,荆襄只有断头将军,从无投降将军!让他自己沐浴更衣,等我荆州军卷土重来,好取他的人头!”那军校手捂头盔,狼狈而去。

    苏飞叹口气,面向西南拱手为礼,“公子,老革今日不能追随公子了!望公子重整旗鼓,杀回庐江,老革有灵,在此等候公子了!”言毕苏飞拔刀自刎,时年五十三岁。

    曹休取了苏飞的人头,到乐进马前请令,要追击魏延。

    乐进缓缓道:“魏延能面临大败,结阵缓缓而退,可见其军心未动,士卒锐气还在,不可轻追。我军占了庐江,已断了荆州军前军的粮道,全局之功已成。收兵进庐江吧。”

    衡阳城内。

    木楼二层所有灯烛都已经点起,刘琦的面色却越来越阴沉。吕蒙送上来一卷竹简,刘琦越看越是心静。衡阳距离庐江相距数百里,军情需要先从庐江向西传递到襄阳,再由襄阳向南传递到衡阳,等军情到达时,至少要十天之后。

    刘琦将沙盘上的红蓝两色小旗插了又拔,拔了又插。忍不住长叹一声到:“唉,败了,败了。”

    刘琦两手一送,竹简、小旗散落了一地。第一个是苏飞,下一个是谁?难道真如伊籍所担忧,弟弟他真的要动手剪除自己的心腹?黄忠守在樊城,徐晃、魏延、苏飞、朱治都在庐江前线。这一阵魏延与苏飞怕是危险了,下一个会是谁呢?贤弟阿,这些人不只是我的良将,也是父亲、是咱荆州的良将了。你纵然能将他们一一剪除,还有谁能来替你御强敌、保江山呢!

    楼梯下一阵脚步声传来,吕蒙走上来轻声道:“公子,蒯良先生从襄阳来。”

    刘琦一愣,沉思片刻道:“请他上来,上三楼。还有,先命人取盆凉井水来。”

    蒯良上的三楼,吕蒙道:“先生稍待,等我扶我家公子起身。”说着走到床前,将帐帘卷起,把头发蓬乱的刘琦从床上扶起,又将几个枕头垫在他的背后。

    刘琦缓缓转头,见到几步外站立的蒯良,先是一呆,继而面部一阵抽动,两行热泪经潸潸留下,刘琦从被中探出左手来,嘶哑唤道:“先生啊!”

    蒯良忙快步上前,捧住刘琦的左手,只觉触手冰凉,当下大惊道:“公子,怎么会病成这般!”

    刘琦缓缓指指自己的心口,叹口气道:“先生,刘琦只盼能有人教我,如何能令家父不疑、兄弟不妒、内外和睦、文武尽责啊。”

    蒯良闻言,面露一丝尴尬,忙道:“公子切勿多想,安心养病要紧,襄阳城中众人都盼着公子回来呢。”

    刘琦缓缓摇头道:“早年水镜先生曾为我占卜一卦,我说今年必有一劫,唉,天意,天意啊!”

    蒯良又拉着刘琦的手安抚了半天,方才告辞而去。吕蒙代刘琦送客,待到脚步声远远消失了,刘琦方才收拢头发,起身下床,将一捧井水端出了自己的被窝。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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