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十六 家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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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
菱儿听了我的这番“狂轰烂炸”，立马瞪大了眼睛，脸上的那副表情就像是见了鬼一样。半晌，才在我的催促下回神，可怜兮兮地地开口回答：“小姐，你能不能一个一个地慢慢问，菱儿……呃，菱儿的脑子有些不好使……”
我汗！这也算理由？
我本能地想要发飙，但在无意间瞟到菱儿那一脸的苍白时，又瞬间改变了主意。
好吧，反正有的是时间！不急。看在本小姐现在心情还算不错的份上，我就顺这个小丫头的意，一项一项地问好了。
“是吗……”我故意拖长了声音，暗中打量着菱儿那越来越苍白的脸色，心想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开个玩笑就把一个小丫头给吓成了这个样子，可见我的那个前任有多凶残。“菱儿，你多大了？”
菱儿吓了一跳，大概是没想到我会问她这个问题。慌乱地答道：“菱儿下个月就满十六了。”
啥？才16岁？
那她……现在岂不是还未成年？！
我要投诉！这……简直是虐待童工嘛。
“那我呢？”我急急地追问，生怕自己也是个未成年加早婚。
“小姐今年十八……”
呼！我长舒一口气。还好，自己总算是成人了，最多只能被扣个“早婚”的罪名。“那……你跟在我身边有多长时间了？”
“小姐，菱儿自进了寇家就一直跟着小姐了，现在差不多快有六年了。”菱儿的声音很轻很轻，注视着我的眼神也显得有些空洞，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往事。
原来是自己娘家带来的丫鬟啊，难怪别人都称我为“少夫人”，只有她叫我“小姐”。
我低下头，眼带怜爱地看着她。16岁？这本是一个少女梦幻般的花季季节啊。我在她这个年纪的时候还在学校里上学，是父母的掌上明珠，而眼前的这个小女孩，却已经早早地尝到了世间疾苦，在有钱人家里为奴为婢，动不动就要挨主人的打，那滋味一定很不好受。
“菱儿，你跟着我，受了不少苦。”我轻轻握住她的手，很认真地问她。
菱儿又是一惊，本能地想把自己的手从我手里抽出来：“小姐，你怎么……”
我冲她笑笑，紧握着她的手不放：“菱儿，我……我是说以前的那个我，对你好吗？”
“小姐，你在说什么啊？小姐，小姐对菱儿当然好啦！”
“是吗？”那你的手现在为什么都抖得那么厉害？
“是，是……”菱儿好不容易克制住身体的颤抖，作大义凛然状：“菱儿，菱儿是小姐的丫鬟，小姐对菱儿做什么都是对的……”
汗……那言下之意就是对她不好咯！
我轻轻叹了一口气，放开握着她的手，微闭双目，喃喃道：“菱儿，对不起啊……”
“小姐！”菱儿突然一下子激动起来，站起身，用力地抓住我的双手，死命地摇晃：“小姐，不是的，是菱儿不好，小姐你醒来，你千万不要有事啊……”
我被她摇得头晕目眩，好不容易才从嘴里蹦出五个字：“我没事！别摇！”――本来没事的，现在被你摇得快有事了！
“小姐……”菱儿见状慢慢地伏在床边，泪眼朦胧地望着我，呜咽道：“小姐，你千万不能就这么去了，菱儿就只有你一个亲人了……”
这句话理解起来颇有难度。
至少我本人是过了半天才终于反应过来的。敢情她刚才那个莫名其妙的举动是以为我快要死了。晕菜，我差点以为你是来谋杀我的呢！
不过这也是实实在在地证明了，眼前的这个小丫头对我……呃，我的前世也是我……真得很忠心。嘿嘿，有发展前途！
“菱儿，我没事。你别哭了……”我柔柔地望着眼前那张满是泪痕的脸庞，轻声安慰：“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小姐……”菱儿的双眼又蒙上一股雾气。
我朝她微笑，很真诚的。“菱儿，我们现在是在哪里啊？”
菱儿似乎一呆，大概是在奇怪我怎么会突然问出这种幼稚的问题，而后想起我失忆了，遂恭敬地回答道：“小姐，这里是欧阳府啊！”
欧阳府？
奇怪！怎么不是姓朱呢？
唔，刚才老太太好像也说什么欧阳家来着，那我……
“菱儿，你确定这里是姓欧阳的吗？”我锲而不舍地继续追问。
“当然啦。”菱儿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欧阳少爷……不对，是姑爷就姓欧阳啊！”
“啥？”我的脑子有点混乱，“姑爷？他不是应该姓朱吗？”
菱儿的脸上一阵惊愕。“小姐，你连姑爷的名字也不记得了吗？”
“难道不是叫朱什么来着的……”抱歉哦，的确是不太记得了。
“小姐……”菱儿又一次垂了泪，“虽然那件事是姑爷对不起你，但是……但是你怎么能连姑爷也不记得了呢？”
“我……”我没有不记得啊，历史上寇湄的确是嫁给了那位叫朱什么来着的大臣的嘛。
“小姐，你别难过……”见我瞪着眼睛一言不发，菱儿用手背抹了抹眼角的泪痕，有些怜悯地看着我：“姑爷的姓是欧阳，名字是‘子岳’……”
“啪”的一声。
刚才一直握在手心里的镜子从我的手中掉落，响亮地碎了一地。
她在说什么？
子岳……
欧阳……子岳……
“你……你刚才说什么……”我呆呆地用手指着菱儿，半天回不过神来，“这，这怎么可能……”
“菱儿该死！”见到摔了一地的镜子碎片，菱儿立刻跪地请罪，朝我磕了一个头，“菱儿马上去打扫干净！”沉默。
正当她准备站起身去拿簸箕的时候，我一把拉住了她：“等等，你给我说清楚再走。”
“是！”菱儿重新跪在地上，身体不住地颤抖。“小姐请说！”
“我问你，你刚才说姑爷叫什么名字？”
“回……小姐，是……是欧阳……‘子岳’……”许是我此刻的神情过于狰狞，菱儿被吓得不清。
“子岳？‘孔子’的‘子’，‘岳山’的‘岳’？”
“不……”菱儿古怪地瞄了我一眼，低头回道：“姑爷名字里的‘梓’是‘楠梓’的‘梓’，‘越’是‘百越’的‘越’……”
啥米？
欧阳……梓越……
“等一下！”我的脑子一下子转不过来，“这里……这里不是明朝吗？”――那怎么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号人物来夹在寇湄和那个朱什么来着的大臣之间呢？
“明朝？那是什么？”菱儿一脸问号。
“就是历史上的一个朝代啊！”我一脸惊叹。“你……没有听说过吗？”
“有这个朝代吗？”菱儿眨眨眼睛，满脸困惑：“菱儿之前只听过大唐……”
“什么？大唐？”我心里暗暗一惊，“你有听过大唐盛世？那……宋朝呢？”
菱儿一听，两只眼睛顿时瞪得大大的。“小姐，现在就是宋朝啊！”
虾米？！
宋……宋朝？
“怎，怎么可能……”我仍然不敢置信，一把捉住菱儿的手，追问：“我，我不是叫寇湄吗？我不是那个有名的秦淮八艳之一吗，那……那怎么会在这里……”不在明朝而在宋朝？难道……那些史书都是乱写的？
“小，小姐……秦淮八艳是什么东西……”菱儿的声音明显带着颤抖。
“就是青楼名妓啊！”貌似就是这样解释的吧！
“小姐！”菱儿顿时惊叫失声，几乎是惊慌失措地上前一步捂住了我的嘴巴。
“唔……唔……”我不满地发出几声反抗。
“小姐！这种话可不能乱开玩笑……”菱儿死死地捂住我的嘴，脸上是从未有过的惊慌。“若是被宰相大人知道了，一定会被气死的……”
我终于停止反抗，好奇地眨眨眼睛。宰相大人？是哪根葱啊？难不成……是我那位还未见过面的姑爷？
菱儿小心翼翼地观察了一下我的脸色，而后慢慢地抽回了手，再次跪倒。“菱儿逾矩了，请小姐责罚！”
汗！怎么又是责罚……搞错没有，我又没那么暴力的说……
“那，那个……菱儿啊，你起来说话吧，刚才是我不对，你说的那位宰相大人到底是……”谁啊？我还没问完呢，就看见菱儿复又抬起头，用一种类似震惊的眼神望着我，张了张嘴，却半晌说不出话来。
说实话，她的这种目光看得我心里有点毛毛的。我强装镇静地清了清喉咙，唤道：“菱儿……”
不想话音未落，就看到菱儿又一次滚落眼眶：“小姐，你连自己的父亲也不记得了么？”
父……父亲？
这个寇湄还有父亲吗？没听说过呀……
谁，是谁啊……
“菱儿，那个……我到底是什么身份啊……”不要一句一句地吊我胃口嘛，害我现在越来越好奇了。
“小姐，你是宰相大人的千金啊。”
虾米？
宰相？还……千金？
天，我的这个身份不会太高贵了吧？！
“菱儿，那个……现在到底是什么年代啊，还有，现在是哪个皇帝在位？”
“回小姐，现在是景德四年，皇帝是真宗皇帝，小姐的父亲正是当朝宰相寇准寇大人。”
不――是――吧！
原来现在竟然是在北宋年间，而我这具身体的前世竟然是那个所谓的宰相寇准之女？
天啊！
亏我还一直以为自己穿到明朝做了秦淮八艳呢，没想到只是和某人同名而已……唉，失望ing！
（某糖：难道……你更希望做青楼名妓而不是名门淑女？
某媛：滚。）
不过――
寇准他有女儿吗？怎么我好像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啊，该不会……是假的吧？！
我记得史书上记载的有关寇准的记事大多是他的个人逸事，大多是称赞他正直什么的，很少有提及他的妻妾儿女，而他的那位发妻――赵匡胤宋皇后的幼妹、邢国公宋准的幼女宋娥同学也只在其死的时候露过一次面，子女更是闻所未闻。
唔……有问题！这里面肯定有问题！绝对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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菱儿听了我的这番“狂轰烂炸”，立马瞪大了眼睛，脸上的那副表情就像是见了鬼一样。半晌，才在我的催促下回神，可怜兮兮地地开口回答：“小姐，你能不能一个一个地慢慢问，菱儿……呃，菱儿的脑子有些不好使……”
我汗！这也算理由？
我本能地想要发飙，但在无意间瞟到菱儿那一脸的苍白时，又瞬间改变了主意。
好吧，反正有的是时间！不急。看在本小姐现在心情还算不错的份上，我就顺这个小丫头的意，一项一项地问好了。
“是吗……”我故意拖长了声音，暗中打量着菱儿那越来越苍白的脸色，心想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开个玩笑就把一个小丫头给吓成了这个样子，可见我的那个前任有多凶残。“菱儿，你多大了？”
菱儿吓了一跳，大概是没想到我会问她这个问题。慌乱地答道：“菱儿下个月就满十六了。”
啥？才16岁？
那她……现在岂不是还未成年？！
我要投诉！这……简直是虐待童工嘛。
“那我呢？”我急急地追问，生怕自己也是个未成年加早婚。
“小姐今年十八……”
呼！我长舒一口气。还好，自己总算是成人了，最多只能被扣个“早婚”的罪名。“那……你跟在我身边有多长时间了？”
“小姐，菱儿自进了寇家就一直跟着小姐了，现在差不多快有六年了。”菱儿的声音很轻很轻，注视着我的眼神也显得有些空洞，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往事。
原来是自己娘家带来的丫鬟啊，难怪别人都称我为“少夫人”，只有她叫我“小姐”。
我低下头，眼带怜爱地看着她。16岁？这本是一个少女梦幻般的花季季节啊。我在她这个年纪的时候还在学校里上学，是父母的掌上明珠，而眼前的这个小女孩，却已经早早地尝到了世间疾苦，在有钱人家里为奴为婢，动不动就要挨主人的打，那滋味一定很不好受。
“菱儿，你跟着我，受了不少苦。”我轻轻握住她的手，很认真地问她。
菱儿又是一惊，本能地想把自己的手从我手里抽出来：“小姐，你怎么……”
我冲她笑笑，紧握着她的手不放：“菱儿，我……我是说以前的那个我，对你好吗？”
“小姐，你在说什么啊？小姐，小姐对菱儿当然好啦！”
“是吗？”那你的手现在为什么都抖得那么厉害？
“是，是……”菱儿好不容易克制住身体的颤抖，作大义凛然状：“菱儿，菱儿是小姐的丫鬟，小姐对菱儿做什么都是对的……”
汗……那言下之意就是对她不好咯！
我轻轻叹了一口气，放开握着她的手，微闭双目，喃喃道：“菱儿，对不起啊……”
“小姐！”菱儿突然一下子激动起来，站起身，用力地抓住我的双手，死命地摇晃：“小姐，不是的，是菱儿不好，小姐你醒来，你千万不要有事啊……”
我被她摇得头晕目眩，好不容易才从嘴里蹦出五个字：“我没事！别摇！”――本来没事的，现在被你摇得快有事了！
“小姐……”菱儿见状慢慢地伏在床边，泪眼朦胧地望着我，呜咽道：“小姐，你千万不能就这么去了，菱儿就只有你一个亲人了……”
这句话理解起来颇有难度。
至少我本人是过了半天才终于反应过来的。敢情她刚才那个莫名其妙的举动是以为我快要死了。晕菜，我差点以为你是来谋杀我的呢！
不过这也是实实在在地证明了，眼前的这个小丫头对我……呃，我的前世也是我……真得很忠心。嘿嘿，有发展前途！
“菱儿，我没事。你别哭了……”我柔柔地望着眼前那张满是泪痕的脸庞，轻声安慰：“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小姐……”菱儿的双眼又蒙上一股雾气。
我朝她微笑，很真诚的。“菱儿，我们现在是在哪里啊？”
菱儿似乎一呆，大概是在奇怪我怎么会突然问出这种幼稚的问题，而后想起我失忆了，遂恭敬地回答道：“小姐，这里是欧阳府啊！”
欧阳府？
奇怪！怎么不是姓朱呢？
唔，刚才老太太好像也说什么欧阳家来着，那我……
“菱儿，你确定这里是姓欧阳的吗？”我锲而不舍地继续追问。
“当然啦。”菱儿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欧阳少爷……不对，是姑爷就姓欧阳啊！”
“啥？”我的脑子有点混乱，“姑爷？他不是应该姓朱吗？”
菱儿的脸上一阵惊愕。“小姐，你连姑爷的名字也不记得了吗？”
“难道不是叫朱什么来着的……”抱歉哦，的确是不太记得了。
“小姐……”菱儿又一次垂了泪，“虽然那件事是姑爷对不起你，但是……但是你怎么能连姑爷也不记得了呢？”
“我……”我没有不记得啊，历史上寇湄的确是嫁给了那位叫朱什么来着的大臣的嘛。
“小姐，你别难过……”见我瞪着眼睛一言不发，菱儿用手背抹了抹眼角的泪痕，有些怜悯地看着我：“姑爷的姓是欧阳，名字是‘子岳’……”
“啪”的一声。
刚才一直握在手心里的镜子从我的手中掉落，响亮地碎了一地。
她在说什么？
子岳……
欧阳……子岳……
“你……你刚才说什么……”我呆呆地用手指着菱儿，半天回不过神来，“这，这怎么可能……”
“菱儿该死！”见到摔了一地的镜子碎片，菱儿立刻跪地请罪，朝我磕了一个头，“菱儿马上去打扫干净！”沉默。
正当她准备站起身去拿簸箕的时候，我一把拉住了她：“等等，你给我说清楚再走。”
“是！”菱儿重新跪在地上，身体不住地颤抖。“小姐请说！”
“我问你，你刚才说姑爷叫什么名字？”
“回……小姐，是……是欧阳……‘子岳’……”许是我此刻的神情过于狰狞，菱儿被吓得不清。
“子岳？‘孔子’的‘子’，‘岳山’的‘岳’？”
“不……”菱儿古怪地瞄了我一眼，低头回道：“姑爷名字里的‘梓’是‘楠梓’的‘梓’，‘越’是‘百越’的‘越’……”
啥米？
欧阳……梓越……
“等一下！”我的脑子一下子转不过来，“这里……这里不是明朝吗？”――那怎么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号人物来夹在寇湄和那个朱什么来着的大臣之间呢？
“明朝？那是什么？”菱儿一脸问号。
“就是历史上的一个朝代啊！”我一脸惊叹。“你……没有听说过吗？”
“有这个朝代吗？”菱儿眨眨眼睛，满脸困惑：“菱儿之前只听过大唐……”
“什么？大唐？”我心里暗暗一惊，“你有听过大唐盛世？那……宋朝呢？”
菱儿一听，两只眼睛顿时瞪得大大的。“小姐，现在就是宋朝啊！”
虾米？！
宋……宋朝？
“怎，怎么可能……”我仍然不敢置信，一把捉住菱儿的手，追问：“我，我不是叫寇湄吗？我不是那个有名的秦淮八艳之一吗，那……那怎么会在这里……”不在明朝而在宋朝？难道……那些史书都是乱写的？
“小，小姐……秦淮八艳是什么东西……”菱儿的声音明显带着颤抖。
“就是青楼名妓啊！”貌似就是这样解释的吧！
“小姐！”菱儿顿时惊叫失声，几乎是惊慌失措地上前一步捂住了我的嘴巴。
“唔……唔……”我不满地发出几声反抗。
“小姐！这种话可不能乱开玩笑……”菱儿死死地捂住我的嘴，脸上是从未有过的惊慌。“若是被宰相大人知道了，一定会被气死的……”
我终于停止反抗，好奇地眨眨眼睛。宰相大人？是哪根葱啊？难不成……是我那位还未见过面的姑爷？
菱儿小心翼翼地观察了一下我的脸色，而后慢慢地抽回了手，再次跪倒。“菱儿逾矩了，请小姐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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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个……菱儿啊，你起来说话吧，刚才是我不对，你说的那位宰相大人到底是……”谁啊？我还没问完呢，就看见菱儿复又抬起头，用一种类似震惊的眼神望着我，张了张嘴，却半晌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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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话音未落，就看到菱儿又一次滚落眼眶：“小姐，你连自己的父亲也不记得了么？”
父……父亲？
这个寇湄还有父亲吗？没听说过呀……
谁，是谁啊……
“菱儿，那个……我到底是什么身份啊……”不要一句一句地吊我胃口嘛，害我现在越来越好奇了。
“小姐，你是宰相大人的千金啊。”
虾米？
宰相？还……千金？
天，我的这个身份不会太高贵了吧？！
“菱儿，那个……现在到底是什么年代啊，还有，现在是哪个皇帝在位？”
“回小姐，现在是景德四年，皇帝是真宗皇帝，小姐的父亲正是当朝宰相寇准寇大人。”
不――是――吧！
原来现在竟然是在北宋年间，而我这具身体的前世竟然是那个所谓的宰相寇准之女？
天啊！
亏我还一直以为自己穿到明朝做了秦淮八艳呢，没想到只是和某人同名而已……唉，失望ing！
（某糖：难道……你更希望做青楼名妓而不是名门淑女？
某媛：滚。）
不过――
寇准他有女儿吗？怎么我好像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啊，该不会……是假的吧？！
我记得史书上记载的有关寇准的记事大多是他的个人逸事，大多是称赞他正直什么的，很少有提及他的妻妾儿女，而他的那位发妻――赵匡胤宋皇后的幼妹、邢国公宋准的幼女宋娥同学也只在其死的时候露过一次面，子女更是闻所未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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