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寂风寞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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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妆，可以修饰很多东西，年龄、相貌都可以掩盖，
但它也同时让化妆的你跟别人接触的时候，隔着很多东西。
回到自己的卧室，陆风翔无力地坐在床头抽着雪茄，回想着这两天发生的事。他觉得自己没有做错什么，但是也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
“为什么？”陆风翔在心里问着自己，“在j县，全家人都慌了，大爷就可以掌控局面。后来大家按照大爷的分析、调度，去处理这些麻烦事的时候，大哥就能想到更深一层的东西。而且他还能马上想到应该把林家拉进来，就这么把一个潜在的敌人发展成自己的盟友。”
陆风翔上学的时候成绩非常优异，参加工作的时候也展现出过人的才能。这么短的时间进入总公司的最高管理层，他一直自信是因为自己的能力，而不是陆耀庭孙子的这个身份。家人、同事，也都很肯定他。但是此时，他开始怀疑自己了。
陆风翔又想到他哥哥陆雨驰的话，其实他自己也不是不明白，以林娜自身的相貌、身材、学识、气质，再加上她的家世，能够心甘情愿的在公司一直帮自己，要说单单因为他们是校友，任谁都不会相信。
陆风翔整天忙着工作，从来没考虑过个人感情方面的事，也从来没有一个人像陆雨驰一样当面点破他跟林娜的事。今天突然提起来，陆风翔心里倒是有些波动。当然，有一点他很肯定，他绝对不会像陆雨驰说的那样，为了气江斌而跟林娜在一起。可抛开这个因素，他喜欢林娜吗？他不知道。二十八年的人生，好像除了学习就是工作。没有恋爱经历的他，分不清自己对林娜的感觉。他只是知道林娜各方面都很优秀，也很可爱，跟她相处很舒服、很轻松。但这就是喜欢吗？
其实何止是没有恋爱经历的陆风翔呢，有过多次恋爱经历的人就一定能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喜欢谁吗？喜欢，大概本身就是个很朦胧的感念，也正是因为朦胧，所以才美好。
陆风翔突然觉得自己其实有很多事想不明白，每天指点、吩咐别人怎么做事的他，突然发现自己原来也有无助的时候，可他无助的时候能够找谁呢？生活在一个大家庭中，工作在一个大公司中，每天都有很多人围在身边。可随时能说说心里话，又能指点他的朋友又有谁呢？
想了很久，他拨通了耀庭集团企划部总监李强的电话：“睡了吗？出来喝一杯？”
“大半夜的就喝一杯？不去。”
“你快点儿吧。”
挂了李强的电话，陆风翔拿着手机，犹豫了一下，还是拨通了龙仲游的电话
陆雨驰开车回家的路上，经过海河，他把车停在了河边。打开车窗，抽着烟，看着海河的夜景。tj海河边的夜景很美，但是陆雨驰却觉得此时自己很累。
河对面就是津湾广场，它的背后就是被誉为东方华尔街的解放北路，那里过去是法租界。解放北路历史上曾经有几十家银行，英国的汇丰银行、渣打银行、美国的花旗银行、法国的中法工商银行、德国的德华银行、rb的横滨正金银行、朝鲜银行、俄罗斯的华俄道胜银行、比利时的华比银行与tj“五大道”上那些在欧洲各国建筑风格上加以大胆想象而设计出的一座座小洋楼不同，解放北路上的各国建筑物，确实是该国设计师根据当时自己国家特有的建筑风格设计并建造的。因此在今天，我们可以在tj的一条街道上看到这些哥特式、罗马式、罗曼式、日尔曼式、俄罗斯古典式等中古时期纯正的西洋建筑。
津湾广场的建筑风格与它背后的这些历史建筑风格相呼应，带有浓郁的欧洲色彩，它们是柔美的、浪漫的、文艺的。那法国曼塞尔式红瓦屋顶像是跳动的音符一般演奏者时而深情、时而欢快的乐章。夜晚的灯光下，它们金碧辉煌却又尽显沧桑，它们形态动人却又内敛端庄。
在今天看来，它们传承并展现着一座历史上的经济、政治、文化名城的内涵、精神和底气，可它们的由来却记载着一百多年前的屈辱和沦丧。
陆雨驰不禁感慨，是不是看起来精彩、辉煌的东西背后都有着心酸和血泪呢？他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在大家眼中，他是玩世不恭的，潇洒而颓废的生活着。他真的很累，从一出生就挂着陆家长房长孙的这个标签。爷爷是白手起家的巨富。奶奶是书香门第、官宦世家的千金。二叔是高官。三叔是帮爷爷打理这么大一间集团公司的行政总裁（ceo）。就连看起来最不济的父亲，也是有名的大古董商陆雨驰感觉自己身上挂满了与这些人相关的“标签”，而这些标签压得他透不过气来。
他有认真、积极的能力，那不认真、不积极的玩世不恭，其实是他的一种缓解压力的休闲方式、也是他的一座避风港。如果他没有了这些，那么他就必然要撑起这个家来。但是就算他撑起这个家来，也不会有一个外人真心地称赞他一句，只会觉得这完全是拜他的家世所赐，所以他害怕承担这些。但他毕竟是这个家的一员，所以他在关键时刻会像他的父亲陆志雄一样，为家里解决难题。
他不知道父亲做完这些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但是他知道他自己每次解决难题之后，除了享受家人的称赞和感激之外，留给自己的就只有疲惫了。就像河对面那一座座令人赞叹的建筑，却是用屈辱换来的。
不过陆雨驰觉得自己也是相对幸运的，起码他家里没有电视中那种俗套的豪门争产，也没有被逼无奈的经济联姻。
把车停在这里，看着海河迷人的夜景、听着车里的音乐、抽着烟、吹着五月tj温柔的晚风，陆雨驰的心情略有好转。他关了车里的音乐，掏出手机，打开了他常玩的那个网络直播平台的app。
陆雨驰感觉自己今晚的运气似乎不太好，随便翻看了几个直播间，都是浓妆艳抹、搔首弄姿的。他突然很好奇，这些女主播如果不化妆，关了美颜、滤镜，站在自己面前，自己能认出她们吗？他想自己恐怕是没机会验证这个疑问了，因为他虽然经常看直播，但是根本没打算在这上面花钱。不花钱，别说见面了，很多女主播根本都不愿意搭理你。
不过陆雨驰也理解她们，毕竟这所谓的“工作”，就是靠年轻美貌赚钱。虽说也有一些主播真的是靠才艺吃饭，但是比例太低。
化妆，可以修饰很多东西，年龄、相貌都可以掩盖，但它也同时让化妆的你跟别人接触的时候，隔着很多东西。
陆雨驰无奈的一笑，理解归理解，但要是让他找一个这样用浓妆艳抹去修饰、掩盖自己的女人做妻子，他恐怕是接受不了。他身边整天围绕着很多这样的女人，他跟她们交往、上床，但他知道，彼此不过是对方的过客，各取所需而已。
陆雨驰嘲讽的一笑，自语道：“以前说找个处女很难，现在找个不化妆的女人也这么难了。”
说完，陆雨驰又觉得其实男人不是也化妆吗，只不过用的“化妆品”不同罢了。
就拿他自己来说，那表面上的“玩世不恭、花天酒地”，也应该算是一种化妆，因为它们同样起到了“修饰”和“掩盖”的作用。
其实他认识两个基本上不怎么化妆的女人，两个都很美，只可惜一个是他的姐姐，另一个是他的妹妹
她们两个为什么不化妆？大概是因为她们有这种资本和自信。那么自己一个大男人为什么需要“化妆”？看来他内心深处其实是不自信的。整天用自信去修饰不自信的自己，当然会很累。
手机铃声不合时宜的响起，陆雨驰叹了口气，说了一句“谁这么讨厌？”，然后接通了电话。
“我不联系你，你就永远也想不起我来！”电话那头的女声责怪道。
“你不知道，这几天公司和家里都出了很多事儿。忙。累。”陆雨驰有气无力、不带喜怒的说着。
“你就顾着家里和公司的事，不是说好了给你爷爷过完生日就陪我去‘新马泰’旅游吗？我敢说你现在连机票都还没订呢。”
“嗯？什么‘新马泰’？‘新华路’、‘马场道’、‘泰安道’（tj路名）啊？那骑‘小黄车’就能去的地方订什么机票啊？”
“你你心里有我吗？你要是再这样，我们就分手吧。”
“哦，分手啊。行，听你的。”说完，陆雨驰挂了电话。
陆雨驰心想，自己这大概算是失恋了吧？是不是应该悲伤一下呢？可是现在自己除了累和烦，没什么伤感的情绪。他决定放一点音乐，酝酿一下。于是他打开了车里的音响
麻木面对苍生只懂不说话/难道赤子之心要被人作弄/
受人受情受骗/记着记望记生
为何为情为责/怨命怨运怨天
梦想追讨有没错
音箱里传来了beyond的无语问苍天，陆雨驰赶紧把歌切了。虽然他很喜欢这首歌，歌词写的也很能勾起共鸣，但是他此时需要的是享受一下失恋的伤感，最好是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他觉得自己在感情方面已经够麻木了，就别再“麻木面对苍天”了。
细雨带风湿透黄昏的街道/
抹去雨水双眼无故地仰望/
望向孤单的晚灯/
是那伤感的记忆
“嗯，这个可以，这是失恋的歌。”
每晚夜里自我独行/
随处荡/多冰冷/
已往为了自我挣扎/
从不知/她的痛苦
“去他妈的吧！为了她听这么经典的歌，都糟蹋这首歌了！”说完，陆雨驰又切了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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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它也同时让化妆的你跟别人接触的时候，隔着很多东西。
回到自己的卧室，陆风翔无力地坐在床头抽着雪茄，回想着这两天发生的事。他觉得自己没有做错什么，但是也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
“为什么？”陆风翔在心里问着自己，“在j县，全家人都慌了，大爷就可以掌控局面。后来大家按照大爷的分析、调度，去处理这些麻烦事的时候，大哥就能想到更深一层的东西。而且他还能马上想到应该把林家拉进来，就这么把一个潜在的敌人发展成自己的盟友。”
陆风翔上学的时候成绩非常优异，参加工作的时候也展现出过人的才能。这么短的时间进入总公司的最高管理层，他一直自信是因为自己的能力，而不是陆耀庭孙子的这个身份。家人、同事，也都很肯定他。但是此时，他开始怀疑自己了。
陆风翔又想到他哥哥陆雨驰的话，其实他自己也不是不明白，以林娜自身的相貌、身材、学识、气质，再加上她的家世，能够心甘情愿的在公司一直帮自己，要说单单因为他们是校友，任谁都不会相信。
陆风翔整天忙着工作，从来没考虑过个人感情方面的事，也从来没有一个人像陆雨驰一样当面点破他跟林娜的事。今天突然提起来，陆风翔心里倒是有些波动。当然，有一点他很肯定，他绝对不会像陆雨驰说的那样，为了气江斌而跟林娜在一起。可抛开这个因素，他喜欢林娜吗？他不知道。二十八年的人生，好像除了学习就是工作。没有恋爱经历的他，分不清自己对林娜的感觉。他只是知道林娜各方面都很优秀，也很可爱，跟她相处很舒服、很轻松。但这就是喜欢吗？
其实何止是没有恋爱经历的陆风翔呢，有过多次恋爱经历的人就一定能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喜欢谁吗？喜欢，大概本身就是个很朦胧的感念，也正是因为朦胧，所以才美好。
陆风翔突然觉得自己其实有很多事想不明白，每天指点、吩咐别人怎么做事的他，突然发现自己原来也有无助的时候，可他无助的时候能够找谁呢？生活在一个大家庭中，工作在一个大公司中，每天都有很多人围在身边。可随时能说说心里话，又能指点他的朋友又有谁呢？
想了很久，他拨通了耀庭集团企划部总监李强的电话：“睡了吗？出来喝一杯？”
“大半夜的就喝一杯？不去。”
“你快点儿吧。”
挂了李强的电话，陆风翔拿着手机，犹豫了一下，还是拨通了龙仲游的电话
陆雨驰开车回家的路上，经过海河，他把车停在了河边。打开车窗，抽着烟，看着海河的夜景。tj海河边的夜景很美，但是陆雨驰却觉得此时自己很累。
河对面就是津湾广场，它的背后就是被誉为东方华尔街的解放北路，那里过去是法租界。解放北路历史上曾经有几十家银行，英国的汇丰银行、渣打银行、美国的花旗银行、法国的中法工商银行、德国的德华银行、rb的横滨正金银行、朝鲜银行、俄罗斯的华俄道胜银行、比利时的华比银行与tj“五大道”上那些在欧洲各国建筑风格上加以大胆想象而设计出的一座座小洋楼不同，解放北路上的各国建筑物，确实是该国设计师根据当时自己国家特有的建筑风格设计并建造的。因此在今天，我们可以在tj的一条街道上看到这些哥特式、罗马式、罗曼式、日尔曼式、俄罗斯古典式等中古时期纯正的西洋建筑。
津湾广场的建筑风格与它背后的这些历史建筑风格相呼应，带有浓郁的欧洲色彩，它们是柔美的、浪漫的、文艺的。那法国曼塞尔式红瓦屋顶像是跳动的音符一般演奏者时而深情、时而欢快的乐章。夜晚的灯光下，它们金碧辉煌却又尽显沧桑，它们形态动人却又内敛端庄。
在今天看来，它们传承并展现着一座历史上的经济、政治、文化名城的内涵、精神和底气，可它们的由来却记载着一百多年前的屈辱和沦丧。
陆雨驰不禁感慨，是不是看起来精彩、辉煌的东西背后都有着心酸和血泪呢？他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在大家眼中，他是玩世不恭的，潇洒而颓废的生活着。他真的很累，从一出生就挂着陆家长房长孙的这个标签。爷爷是白手起家的巨富。奶奶是书香门第、官宦世家的千金。二叔是高官。三叔是帮爷爷打理这么大一间集团公司的行政总裁（ceo）。就连看起来最不济的父亲，也是有名的大古董商陆雨驰感觉自己身上挂满了与这些人相关的“标签”，而这些标签压得他透不过气来。
他有认真、积极的能力，那不认真、不积极的玩世不恭，其实是他的一种缓解压力的休闲方式、也是他的一座避风港。如果他没有了这些，那么他就必然要撑起这个家来。但是就算他撑起这个家来，也不会有一个外人真心地称赞他一句，只会觉得这完全是拜他的家世所赐，所以他害怕承担这些。但他毕竟是这个家的一员，所以他在关键时刻会像他的父亲陆志雄一样，为家里解决难题。
他不知道父亲做完这些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但是他知道他自己每次解决难题之后，除了享受家人的称赞和感激之外，留给自己的就只有疲惫了。就像河对面那一座座令人赞叹的建筑，却是用屈辱换来的。
不过陆雨驰觉得自己也是相对幸运的，起码他家里没有电视中那种俗套的豪门争产，也没有被逼无奈的经济联姻。
把车停在这里，看着海河迷人的夜景、听着车里的音乐、抽着烟、吹着五月tj温柔的晚风，陆雨驰的心情略有好转。他关了车里的音乐，掏出手机，打开了他常玩的那个网络直播平台的app。
陆雨驰感觉自己今晚的运气似乎不太好，随便翻看了几个直播间，都是浓妆艳抹、搔首弄姿的。他突然很好奇，这些女主播如果不化妆，关了美颜、滤镜，站在自己面前，自己能认出她们吗？他想自己恐怕是没机会验证这个疑问了，因为他虽然经常看直播，但是根本没打算在这上面花钱。不花钱，别说见面了，很多女主播根本都不愿意搭理你。
不过陆雨驰也理解她们，毕竟这所谓的“工作”，就是靠年轻美貌赚钱。虽说也有一些主播真的是靠才艺吃饭，但是比例太低。
化妆，可以修饰很多东西，年龄、相貌都可以掩盖，但它也同时让化妆的你跟别人接触的时候，隔着很多东西。
陆雨驰无奈的一笑，理解归理解，但要是让他找一个这样用浓妆艳抹去修饰、掩盖自己的女人做妻子，他恐怕是接受不了。他身边整天围绕着很多这样的女人，他跟她们交往、上床，但他知道，彼此不过是对方的过客，各取所需而已。
陆雨驰嘲讽的一笑，自语道：“以前说找个处女很难，现在找个不化妆的女人也这么难了。”
说完，陆雨驰又觉得其实男人不是也化妆吗，只不过用的“化妆品”不同罢了。
就拿他自己来说，那表面上的“玩世不恭、花天酒地”，也应该算是一种化妆，因为它们同样起到了“修饰”和“掩盖”的作用。
其实他认识两个基本上不怎么化妆的女人，两个都很美，只可惜一个是他的姐姐，另一个是他的妹妹
她们两个为什么不化妆？大概是因为她们有这种资本和自信。那么自己一个大男人为什么需要“化妆”？看来他内心深处其实是不自信的。整天用自信去修饰不自信的自己，当然会很累。
手机铃声不合时宜的响起，陆雨驰叹了口气，说了一句“谁这么讨厌？”，然后接通了电话。
“我不联系你，你就永远也想不起我来！”电话那头的女声责怪道。
“你不知道，这几天公司和家里都出了很多事儿。忙。累。”陆雨驰有气无力、不带喜怒的说着。
“你就顾着家里和公司的事，不是说好了给你爷爷过完生日就陪我去‘新马泰’旅游吗？我敢说你现在连机票都还没订呢。”
“嗯？什么‘新马泰’？‘新华路’、‘马场道’、‘泰安道’（tj路名）啊？那骑‘小黄车’就能去的地方订什么机票啊？”
“你你心里有我吗？你要是再这样，我们就分手吧。”
“哦，分手啊。行，听你的。”说完，陆雨驰挂了电话。
陆雨驰心想，自己这大概算是失恋了吧？是不是应该悲伤一下呢？可是现在自己除了累和烦，没什么伤感的情绪。他决定放一点音乐，酝酿一下。于是他打开了车里的音响
麻木面对苍生只懂不说话/难道赤子之心要被人作弄/
受人受情受骗/记着记望记生
为何为情为责/怨命怨运怨天
梦想追讨有没错
音箱里传来了beyond的无语问苍天，陆雨驰赶紧把歌切了。虽然他很喜欢这首歌，歌词写的也很能勾起共鸣，但是他此时需要的是享受一下失恋的伤感，最好是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他觉得自己在感情方面已经够麻木了，就别再“麻木面对苍天”了。
细雨带风湿透黄昏的街道/
抹去雨水双眼无故地仰望/
望向孤单的晚灯/
是那伤感的记忆
“嗯，这个可以，这是失恋的歌。”
每晚夜里自我独行/
随处荡/多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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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他妈的吧！为了她听这么经典的歌，都糟蹋这首歌了！”说完，陆雨驰又切了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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