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六章 执手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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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多的时候，医生出现在急诊室，他仔细检查了一下，然后出来告诉欧阳越和秦大海，“病人很稳定，高烧正在消退，你们可以回去休息了，明天上午再来探视。”
欧阳越迟疑了片刻，抱歉地说道：“我们是这位患者的朋友，明天都有工作，可能要到晚上才能来探视，所以请问一下，她会一直住在急诊室吗？如果转普通病房可以通知我们吗？”
“明早会诊后估计要转进普通病房，到时我们会通知你们。”医生说完伸手相握，要告辞了。
“欧阳，问问住院费的事，是不是马上交钱，没有钱会不会把我们赶出医院。”秦大海急忙说道。
“这件事安吉小姐已经和我谈妥，你们不要担心，配合我们冶疗就可以了。”接着他望着秦大海，严肃地说道，“以后不能乱吃药，那会有生命危险。”
秦大海诺诺连声，躬身感谢。欧阳越在一旁连声娇笑，“你自己是头牛，以为别人和你一样都是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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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大海和欧阳越走进了急诊室。肖雅看到他们，眼圈一红，泪水顿时滚了下来。
“没事，没事，你很快就会好的，不要怕。”秦大海俯身摸摸她的太阳穴，“现在不怎么烧了，估计过两天就没事了。”
“对不起……”肖雅哽咽说了一句，泪水更是止不住倾泻而出。秦大海看她伤心，心里愈发难受，情不自禁握住了她的手，“好了，别哭了，真的没事了。”随即想到肖雅可能担心药费和工作的事，他马上把安吉的安排简要说了一下，“你快点好起来，否则工作可能真的要丢了。”
肖雅咬着嘴唇用力点点头，然后冲着欧阳越勉强挤出一丝笑意，表示谢意。欧阳越安慰了几句，接着把医生的话转述了一遍，“如果你觉得还可以的话，我们现在就离开医院了，今天晚上再来看你。”
“快走吧，我一个人可以的，谢谢。”肖雅转头望向秦大海，“你也回去吧。”秦大海感觉到她的手在颤抖，没有说话。
欧阳越笑着挥挥手，“我们晚上来看你。”说完率先走了出去。
秦大海迟疑不决，站在床边没有动。欧阳越走到门口的时候看他没有离开的意思，催了一句。秦大海缓缓松开手，就在他准备移步的时候，肖雅突然抓住了他的手，抓得很紧很紧，好象担心他会飞走一样，泪水霎时流满了苍白的面孔，眼神凄惋而哀怜。秦大神心神颤抖，竟然再也迈不开脚步。
欧阳越似乎感觉到什么，悄悄走到了急诊室外面。
两人手握手，时间仿佛凝滞不前。秦大海忽然俯身抱住了肖雅瘦弱的娇躯，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肖雅，坚强一些，象个勇士一样去战斗。”
肖雅呜咽出声，在秦大海的怀里无声哭泣。
“你把眼晴闭上，好好睡一觉。”秦大海低声安慰道，“等天亮了，看到太阳了，你就会好起来。”
“不要走。”肖雅无力地哭道，“现在不要走。”
“我不走，睡吧，你太累了，好好睡一觉，然后一切都会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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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大海靠在车窗边，望着大街上五颜六色的霓虹灯，心里很难受，肖雅痛苦无助的眼神和凄惋伤心的泪水总是在他眼前浮现。
“你到底住在哪？”一直沉默的欧阳越忽然说话了，“这样转下去，天要亮了。”
秦大海也不知道，他茫然地摇摇头。失去了肖雅，他感觉自己就象陷入了一团迷雾，什么也不知道了。
“拜托，好好想想。”欧阳越很无奈。
秦大海艰难地动了一下脑子，猛地想到了一个笨办法，“我知道从训练场回家的路……”
欧阳越失声而笑，她看了一下gprs上的路线指示，然后驱车直奔训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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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寓，欧阳越急不可耐地打开笔记本，上网和北京联系，手机也响个不停。
秦大海先去卧室把床单什么的都换了，然后出来请欧阳越休息。
“你这有咖啡吗？”
秦大海点点头，“今天太麻烦你了，又耽误你休息，实在抱歉。我看你还是早点休息，咖啡就不要喝了。”
欧阳越理都不理他，双手在笔记本敲个不停，精神头十足，丝毫睡意也没有，“你会煮吗？”
“会。”
“谢谢。”欧阳越抬头看看他，冲着他嫣然一笑，“麻烦你替我煮一壶咖啡，ok？”
秦大海还想再劝，但欧阳越又埋头工作了。又是一个工作狂，秦大海苦笑摇头，一边走向厨房一边问道：“要吃东西吗？”
“好。”欧阳越随口说道，“几片面包就行。”
“拉面吃吗？”秦大海转身问道。
“不吃。”
秦大海讨了个老大没趣，正要进厨房，欧阳越忽然喊住了他，“你说什么？拉面？你家有拉面？”
“要吃我给你下。”
“哪来的？在布莱顿中国餐馆买的？”
“我自己拉的。”
欧阳越惊讶地看着他，眼神有些不可思议。
“要尝尝吗？”奏大海热情推荐，“肖雅说我拉的面很好吃，你要不要尝尝？”
“谢谢。”欧阳越摇头婉拒，“太麻烦了，你早点睡吧，明早还要去训练。”
秦大海有些失望，“我在客厅睡，等你工作结束再说。”
“我要忙通宵。”欧阳越笑道，“你去卧室睡吧，有些吵，麻烦你把门关好。”
秦大海正想劝说，欧阳越接手机了，根本没功夫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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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大海煮好咖啡端给欧阳越，然后又下了两碗拉面，在上面还洒了些榨菜。欧阳越大概饿了，再说已经煮好了，她也没理由拒绝。尝了两口后，欧阳越给了两个字的评价，“凑和。”
“你比赛这么紧张，还有时间做饭？”
“我觉得还好，踢主场的时候，在家时间比较多，我除了学英语外，有充足的时间做饭。”秦大海说道，“我不喜欢这里的食物，太难吃了。”
“你觉得时间很充裕？”欧阳越惊讶地问道，“你不出去走走？看看？布莱顿有很多景点，有著名的海滩，还有很多有名的咖啡屋，酒吧，高级餐厅和购物街，值得去逛逛的地方太多了。难道你除了踢球，其余时间都待在家里？”
秦大海老老实实地点点头，“我也想玩，但肖雅不允许，她要我学英语，要在圣诞节前可以基本对话，因为这关系到她的报酬。”
“你这么听她的话？”欧阳越笑了起来。
“我在这里除了她和安吉，谁都不认识，她又是我的同胞，我不听她的话听谁的话？”
“你在家也这么听话？”
“在家的时候，我虽然不听话，但因为家里管得严，节假日和寒暑假都要帮父母做事，所以从来没有机会去什么咖啡屋、酒吧之类的地方，那些地方也不是我们这些穷人该去的地方，所以我对它们不感兴趣。也正因为如此，我有时间在家里解决吃饭问题。对了，你在这里留学的时候，自己做饭吃吗？”
“我不会做……嗯，也不是，主要还是没时间做。”欧阳越笑道，“最近我要在布莱顿待几天做个节目，你又连续打三个主场比赛，待在家里的时间多，如果你喜欢做饭，那我就不客气，直接来你这里就餐了。”
“欢迎之致。”秦大海说道，“今天你帮了我大忙，我正不知怎么报答你。”
“算了，你不要太客气。”欧阳越很快吃完面，放下了筷子，“我也要感谢你，如果没有今晚这件事，我还找不知道这么好的机会亲自做一个主题节目。”
秦大海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事，并不感到惊奇，只是隐约有些害怕，我要拼老命学真本事了，否则迟早要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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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秦大海被欧阳越的手机铃声惊醒了。他睁开眼睛，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睡在医院里的肖雅，她是不是好些了？
欧阳越工作了一夜，精神依旧很充沛，看上去还有些兴奋，只是脸色很难看。欧阳越平常就素面朝天，不注重化妆，皮肤有些干燥，一晚上不睡觉，脸上隐约有点发暗。
“秦大海，我们要在一起工作几天了。”欧阳越看到秦大海起床了，高兴地说道，“安吉小姐告诉你了吗？”
秦大海正要说话，手机响了，是安吉打来的。
安吉告诉他所有事都安排好了，欧阳越在布莱顿待十天，随队采访。这十天有四场比赛，是采访重点，安吉要求秦大海集中精力打好比赛，其他所有事由她来解决。她不在这几天，凯文将代替她全程陪同欧阳越。
“有件事昨天忘记对你说了。”秦大海等她说完之后，马上说道，“肖雅需要这份工作，我有个小小的请求，希望你能考虑一下，不要因为她生病就把她辞退了。”
“当然不会了。”安吉笑道，“我们不会做出这种无情无义的事，你放心好了，在圣诞节之前，这份工作都是她的，除非她自己要辞职。还有什么事吗？一起告诉我，我来帮你解决。”
秦大海盯着欧阳越的脸看了一会儿，忽然想到什么，匆匆走到阳台上，小声说道：“今天欧阳帮了我很大忙，我想在她回国的时候买点东西送给她，你能帮忙买份礼物吗？”
“想法不错。”安吉称赞道，“我现在发现你的优点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喜欢你了。告诉我，你想买什么作礼物？”
“护肤品怎么样？”
“你要送她化妆品？”安吉惊讶地问道，“你有什么理由，还是随口说的？我建议买个皮包做礼物，这样更好。”
“我有理由。”秦大海担心屋里的欧阳越听到，侧转身躯，一边望着她，一边说道：“我发现她不喜欢化妆，好象也不注意保养，脸上的皮肤很糟糕，所以我觉得送她护肤品最合适了。你熟悉这些东西，又知道那个品牌好，帮我挑一套最好的。”
“过要挣钱孝敬父母，要帮助姐姐读书，但你如果把钱都花光了，你怎么兑现承诺？”
“这不是特殊情况嘛。”秦大海急忙打断了她的话，“肖雅的条件不好，我做朋友的不能袖手旁观。欧阳听说肖雅病了，连夜从伦敦赶过来帮忙，这份情义不能不感激，你说是不是？拜托了，贵的我买不起，你就买套普通的吧，否则我会总觉得欠了欧阳一个大人情。”
“好了，好了，我知道怎么办了。”安吉无奈笑道，“你要做好人，我也不反对，只是这样一来你要努力踢球，要努力赚钱，否则你会身无分文，一辈子都是个穷光蛋。”
“我本来就是个穷光蛋。”秦大海满不在乎，“只是因为有了安吉姐姐的帮助，我才看到了发财的希望，姐姐就是我的财神，只要有姐姐，我肯定能发财。”
安吉轻声娇笑，看上去心情很不错，她和秦大海又聊了些其它的事，因为肖雅住院了，秦大海这个人又很难克制自己的欲望，所以她一再嘱咐秦大海要注意饮食，要按时休息，不要随心所欲地通宵玩电脑。秦大海一一答应了，感觉她比肖雅还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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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越迟疑了片刻，抱歉地说道：“我们是这位患者的朋友，明天都有工作，可能要到晚上才能来探视，所以请问一下，她会一直住在急诊室吗？如果转普通病房可以通知我们吗？”
“明早会诊后估计要转进普通病房，到时我们会通知你们。”医生说完伸手相握，要告辞了。
“欧阳，问问住院费的事，是不是马上交钱，没有钱会不会把我们赶出医院。”秦大海急忙说道。
“这件事安吉小姐已经和我谈妥，你们不要担心，配合我们冶疗就可以了。”接着他望着秦大海，严肃地说道，“以后不能乱吃药，那会有生命危险。”
秦大海诺诺连声，躬身感谢。欧阳越在一旁连声娇笑，“你自己是头牛，以为别人和你一样都是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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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大海和欧阳越走进了急诊室。肖雅看到他们，眼圈一红，泪水顿时滚了下来。
“没事，没事，你很快就会好的，不要怕。”秦大海俯身摸摸她的太阳穴，“现在不怎么烧了，估计过两天就没事了。”
“对不起……”肖雅哽咽说了一句，泪水更是止不住倾泻而出。秦大海看她伤心，心里愈发难受，情不自禁握住了她的手，“好了，别哭了，真的没事了。”随即想到肖雅可能担心药费和工作的事，他马上把安吉的安排简要说了一下，“你快点好起来，否则工作可能真的要丢了。”
肖雅咬着嘴唇用力点点头，然后冲着欧阳越勉强挤出一丝笑意，表示谢意。欧阳越安慰了几句，接着把医生的话转述了一遍，“如果你觉得还可以的话，我们现在就离开医院了，今天晚上再来看你。”
“快走吧，我一个人可以的，谢谢。”肖雅转头望向秦大海，“你也回去吧。”秦大海感觉到她的手在颤抖，没有说话。
欧阳越笑着挥挥手，“我们晚上来看你。”说完率先走了出去。
秦大海迟疑不决，站在床边没有动。欧阳越走到门口的时候看他没有离开的意思，催了一句。秦大海缓缓松开手，就在他准备移步的时候，肖雅突然抓住了他的手，抓得很紧很紧，好象担心他会飞走一样，泪水霎时流满了苍白的面孔，眼神凄惋而哀怜。秦大神心神颤抖，竟然再也迈不开脚步。
欧阳越似乎感觉到什么，悄悄走到了急诊室外面。
两人手握手，时间仿佛凝滞不前。秦大海忽然俯身抱住了肖雅瘦弱的娇躯，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肖雅，坚强一些，象个勇士一样去战斗。”
肖雅呜咽出声，在秦大海的怀里无声哭泣。
“你把眼晴闭上，好好睡一觉。”秦大海低声安慰道，“等天亮了，看到太阳了，你就会好起来。”
“不要走。”肖雅无力地哭道，“现在不要走。”
“我不走，睡吧，你太累了，好好睡一觉，然后一切都会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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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大海靠在车窗边，望着大街上五颜六色的霓虹灯，心里很难受，肖雅痛苦无助的眼神和凄惋伤心的泪水总是在他眼前浮现。
“你到底住在哪？”一直沉默的欧阳越忽然说话了，“这样转下去，天要亮了。”
秦大海也不知道，他茫然地摇摇头。失去了肖雅，他感觉自己就象陷入了一团迷雾，什么也不知道了。
“拜托，好好想想。”欧阳越很无奈。
秦大海艰难地动了一下脑子，猛地想到了一个笨办法，“我知道从训练场回家的路……”
欧阳越失声而笑，她看了一下gprs上的路线指示，然后驱车直奔训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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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寓，欧阳越急不可耐地打开笔记本，上网和北京联系，手机也响个不停。
秦大海先去卧室把床单什么的都换了，然后出来请欧阳越休息。
“你这有咖啡吗？”
秦大海点点头，“今天太麻烦你了，又耽误你休息，实在抱歉。我看你还是早点休息，咖啡就不要喝了。”
欧阳越理都不理他，双手在笔记本敲个不停，精神头十足，丝毫睡意也没有，“你会煮吗？”
“会。”
“谢谢。”欧阳越抬头看看他，冲着他嫣然一笑，“麻烦你替我煮一壶咖啡，ok？”
秦大海还想再劝，但欧阳越又埋头工作了。又是一个工作狂，秦大海苦笑摇头，一边走向厨房一边问道：“要吃东西吗？”
“好。”欧阳越随口说道，“几片面包就行。”
“拉面吃吗？”秦大海转身问道。
“不吃。”
秦大海讨了个老大没趣，正要进厨房，欧阳越忽然喊住了他，“你说什么？拉面？你家有拉面？”
“要吃我给你下。”
“哪来的？在布莱顿中国餐馆买的？”
“我自己拉的。”
欧阳越惊讶地看着他，眼神有些不可思议。
“要尝尝吗？”奏大海热情推荐，“肖雅说我拉的面很好吃，你要不要尝尝？”
“谢谢。”欧阳越摇头婉拒，“太麻烦了，你早点睡吧，明早还要去训练。”
秦大海有些失望，“我在客厅睡，等你工作结束再说。”
“我要忙通宵。”欧阳越笑道，“你去卧室睡吧，有些吵，麻烦你把门关好。”
秦大海正想劝说，欧阳越接手机了，根本没功夫理他。
＝
秦大海煮好咖啡端给欧阳越，然后又下了两碗拉面，在上面还洒了些榨菜。欧阳越大概饿了，再说已经煮好了，她也没理由拒绝。尝了两口后，欧阳越给了两个字的评价，“凑和。”
“你比赛这么紧张，还有时间做饭？”
“我觉得还好，踢主场的时候，在家时间比较多，我除了学英语外，有充足的时间做饭。”秦大海说道，“我不喜欢这里的食物，太难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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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听她的话？”欧阳越笑了起来。
“我在这里除了她和安吉，谁都不认识，她又是我的同胞，我不听她的话听谁的话？”
“你在家也这么听话？”
“在家的时候，我虽然不听话，但因为家里管得严，节假日和寒暑假都要帮父母做事，所以从来没有机会去什么咖啡屋、酒吧之类的地方，那些地方也不是我们这些穷人该去的地方，所以我对它们不感兴趣。也正因为如此，我有时间在家里解决吃饭问题。对了，你在这里留学的时候，自己做饭吃吗？”
“我不会做……嗯，也不是，主要还是没时间做。”欧阳越笑道，“最近我要在布莱顿待几天做个节目，你又连续打三个主场比赛，待在家里的时间多，如果你喜欢做饭，那我就不客气，直接来你这里就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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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会了。”安吉笑道，“我们不会做出这种无情无义的事，你放心好了，在圣诞节之前，这份工作都是她的，除非她自己要辞职。还有什么事吗？一起告诉我，我来帮你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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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肤品怎么样？”
“你要送她化妆品？”安吉惊讶地问道，“你有什么理由，还是随口说的？我建议买个皮包做礼物，这样更好。”
“我有理由。”秦大海担心屋里的欧阳越听到，侧转身躯，一边望着她，一边说道：“我发现她不喜欢化妆，好象也不注意保养，脸上的皮肤很糟糕，所以我觉得送她护肤品最合适了。你熟悉这些东西，又知道那个品牌好，帮我挑一套最好的。”
“过要挣钱孝敬父母，要帮助姐姐读书，但你如果把钱都花光了，你怎么兑现承诺？”
“这不是特殊情况嘛。”秦大海急忙打断了她的话，“肖雅的条件不好，我做朋友的不能袖手旁观。欧阳听说肖雅病了，连夜从伦敦赶过来帮忙，这份情义不能不感激，你说是不是？拜托了，贵的我买不起，你就买套普通的吧，否则我会总觉得欠了欧阳一个大人情。”
“好了，好了，我知道怎么办了。”安吉无奈笑道，“你要做好人，我也不反对，只是这样一来你要努力踢球，要努力赚钱，否则你会身无分文，一辈子都是个穷光蛋。”
“我本来就是个穷光蛋。”秦大海满不在乎，“只是因为有了安吉姐姐的帮助，我才看到了发财的希望，姐姐就是我的财神，只要有姐姐，我肯定能发财。”
安吉轻声娇笑，看上去心情很不错，她和秦大海又聊了些其它的事，因为肖雅住院了，秦大海这个人又很难克制自己的欲望，所以她一再嘱咐秦大海要注意饮食，要按时休息，不要随心所欲地通宵玩电脑。秦大海一一答应了，感觉她比肖雅还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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