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4章：一笑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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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罩在我头顶的所有疑云随着老王的讲述全部消散，几天前，小萌的呼吸机若不被我拔掉，那等待小萌的也必将是植物人的一个噩耗。
幸亏蛇仙符印及时显灵，要不然小萌曼妙婀娜的身形也不能把我在床上弄的神魂颠倒，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小伙子，我们只想看到赵大勇得到应有的报应，我和种树的老李也就无怨的去投胎做人了。”
老王的话把我从胡思乱想的世界里拽了回来。
“王大哥，谢谢你给了我一个答案，也谢谢你挽救了更多无辜的生命，我这就回去，去做我该做的事。”
说完，我慢慢将白布裹住了已经穿了袜子的大脚、盖住了神情接近安详的脸。
小萌睡醒了，病房里空空荡荡，她忙披着外衣四下寻找我的踪迹。
在住院楼的门口，小萌遇见了今天当班的黎院长。
“黎院长，你看见三清哥了吗，我一觉醒来，发现他不见了，打电话也不在服务区。最近，他好像总是魂不守舍的，我担心他会出什么事。”
“噢，焦小萌，你是说小葛呀，他现在……”
“小萌，我回来了，黎院长，你今天当班啊。”
我生怕黎院长暴露了我的行踪，便急忙跑了过来，打断了他的话。
“哟，小葛，你妹妹正找你呢，怎么样，你查出什么名堂了吗？”
“黎院长，没事，没事，晚上天凉，我先扶小萌回去了。”
小萌见我神色慌张，对黎院长的话也是再三搪塞，回到病房，就一个劲儿的追问我。
“三清哥，发生什么事了，你刚才干吗去了，黎院长说什么查出名堂来呀。”
“嘿嘿！小萌，真的没有事，就是我发现花园里有几棵杏树好像不开花了，我告诉院长可能是人为造成的，我就去查了查，结果没事，是我看花眼了。小萌最喜欢杏花了，我当然不能看着它们被别人弄死啊。”
“三清哥，你心真细，和你在一起，我好幸福。”
我突然发现，我特么不是一般的机智，这撒谎的本事简直出神入化了，哄的小萌麻酥酥的往我怀里钻。眼下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没办法，我只能耐着性子、憋着闷火，挺住！
搂着小萌卿卿我我几个钟头，这小丫头却始终没有困意，直到过了凌晨一点钟，我假装睡去，她才翻过身依依不舍的闭上了眼睛。
确定小萌已经熟睡过去，我才蹑手蹑脚出了门。正巧黎院长当班，我凭借已掌握的赵大勇的“杀”人证据，急忙向黎院长的办公室走去。
“当当当”
我迫不及待的敲响了院长办公室的房门。
“谁呀，这都几点了，小葛，大半夜不睡觉，怎么跑这儿来了。”
“黎院长，我当着小萌的面无法开口，只能现在来告诉您，我查出了咱们医院最近发生一连串怪事的主谋，都是同一个人。”
“小葛，你坐，你说的这个人是谁？”
“医生赵大勇。”
“是他，自从他的妻子死后，我就发现这个人的行为不正常，没想到真的是他，小葛你来看。”
黎院长边说边指着办公桌的一撂投诉信，我随便翻了两份，被投诉的对象都是赵大勇。
“黎院长，那你为什么还装作不知道，任由他胡作非为。”
紧接着，我将老王与我讲述的事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黎院长。
“唉！小葛啊，赵大勇前两年是我们医院的招牌医生，因为他，我们医院也的确创收不少，而且在患者心目中的口碑也很好，虽然这两年出了些事故，可我总不能以偏概全，一下子就抹杀了他的成绩。”
“院长，你只想着创收，你想过出了这些人命吗？那眼下你准备怎么办？”
“由精神科的医生集体会诊，对赵大勇进行强制检测，如果查出他精神异常，那我们就报警吧，总要对得起那些含冤死去的患者，另外，我们医院也会对这些患者的家属还有死去的老王家属酌情给予赔偿。”
我摇身一变，成了黎院长的主心骨。听他这么一说，我连连点头，拾起了桌子上的几张投诉信。
“院长，这些都是证据，收起来吧，如果有需要，我们就连同赵大勇开出的病历一起提供给警方。”
“嗯！小葛，辛苦你了，这件事如果解决了，你可是我们市医院的第一大功臣了，到那时，我这个院长一定好好的感谢你。”
“哪里话，院长，其实我没做什么，已经很晚了，您快睡吧。”
第二天，黎院长秘密组织精神科的所有男医生，硬是把赵大勇从办公室里拖了出来。赵大勇疯狂的反抗，声嘶力竭的喊叫，可他一个人的力量显然无济于事，麻醉师趁机在赵大勇身上注射了一针镇定剂，已经苍白无力的赵大勇像一只被驯服的羔羊，乖乖的被抬到了检测台上。
检测结果显示，赵大勇患有间歇性重度精神分裂症。
虽然法律规定，精神病患者在患病期间违法行凶的，不予追究法律责任，可是根据他所开据的病历显示，赵大勇在存在主观杀人动机时，其行为可控、意识清晰，按刑法断定，他就是一个故意杀人犯。
黎院长含着眼泪拨通了报警电话，派出所的古所长亲自带队，驱车赶来。下了车，他第一时间看见了人群中的我。
“哟，这不是小葛吗，你怎么还在医院？”
我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因为之前一直觉得，不会再和这个古所长有任何的交集，可想不到，这才没几天，又来个面对面，我露出了牵强的笑容迎合道。
“古所长，您来了，噢，我妹妹还在医院观察，过两天就出院了。”
“哈……小葛，等你妹妹出院了，你去我那儿坐坐。”
“古所长，一定，一定去，我那案底还没消掉呢。”
寒暄了几句，黎院长就走了过来，表情很痛苦。他和古所长也算是老相识，不光是工作上的往来密切，私下里，他们也是把酒言欢的朋友。
“老黎呀，怎么，闷闷不乐的，不就是抓个人吗，杀人偿命，天经地义，难道还能让他逍遥法外？”
黎院长抓过古所长的胳膊，向旁边故意挪了几步。
“老古啊，你不知道，出了这个事儿，就像剜了我的心头肉一样，你看看，这个赵大勇也挺可怜的，实在不行，就按精神病人处理，把他送到精神病院也总比在监狱里等死强的多呀。”
古所长意味深长的拍拍黎院长的肩头，没有回应，随后，命令他的属下即刻抓人。
疯疯颠颠的赵大勇被带上警车那一刻，我搂着小萌也情不自禁的流下了泪水。黎院长背过头去，穿过人流，黯然的回到了办公室。
就在警车消失在我们视线当中时，停尸间里老王的尸体也被火葬场的车拉出了市医院。
半夜，我做了一个梦，亲眼看见大爷和老王双双跨过“血河池”，喝下孟婆汤，走到奈河桥的另一头，冲我微笑的挥着手，那善良的笑容飘过奈河桥，在我的头顶久久萦绕。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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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的话把我从胡思乱想的世界里拽了回来。
“王大哥，谢谢你给了我一个答案，也谢谢你挽救了更多无辜的生命，我这就回去，去做我该做的事。”
说完，我慢慢将白布裹住了已经穿了袜子的大脚、盖住了神情接近安详的脸。
小萌睡醒了，病房里空空荡荡，她忙披着外衣四下寻找我的踪迹。
在住院楼的门口，小萌遇见了今天当班的黎院长。
“黎院长，你看见三清哥了吗，我一觉醒来，发现他不见了，打电话也不在服务区。最近，他好像总是魂不守舍的，我担心他会出什么事。”
“噢，焦小萌，你是说小葛呀，他现在……”
“小萌，我回来了，黎院长，你今天当班啊。”
我生怕黎院长暴露了我的行踪，便急忙跑了过来，打断了他的话。
“哟，小葛，你妹妹正找你呢，怎么样，你查出什么名堂了吗？”
“黎院长，没事，没事，晚上天凉，我先扶小萌回去了。”
小萌见我神色慌张，对黎院长的话也是再三搪塞，回到病房，就一个劲儿的追问我。
“三清哥，发生什么事了，你刚才干吗去了，黎院长说什么查出名堂来呀。”
“嘿嘿！小萌，真的没有事，就是我发现花园里有几棵杏树好像不开花了，我告诉院长可能是人为造成的，我就去查了查，结果没事，是我看花眼了。小萌最喜欢杏花了，我当然不能看着它们被别人弄死啊。”
“三清哥，你心真细，和你在一起，我好幸福。”
我突然发现，我特么不是一般的机智，这撒谎的本事简直出神入化了，哄的小萌麻酥酥的往我怀里钻。眼下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没办法，我只能耐着性子、憋着闷火，挺住！
搂着小萌卿卿我我几个钟头，这小丫头却始终没有困意，直到过了凌晨一点钟，我假装睡去，她才翻过身依依不舍的闭上了眼睛。
确定小萌已经熟睡过去，我才蹑手蹑脚出了门。正巧黎院长当班，我凭借已掌握的赵大勇的“杀”人证据，急忙向黎院长的办公室走去。
“当当当”
我迫不及待的敲响了院长办公室的房门。
“谁呀，这都几点了，小葛，大半夜不睡觉，怎么跑这儿来了。”
“黎院长，我当着小萌的面无法开口，只能现在来告诉您，我查出了咱们医院最近发生一连串怪事的主谋，都是同一个人。”
“小葛，你坐，你说的这个人是谁？”
“医生赵大勇。”
“是他，自从他的妻子死后，我就发现这个人的行为不正常，没想到真的是他，小葛你来看。”
黎院长边说边指着办公桌的一撂投诉信，我随便翻了两份，被投诉的对象都是赵大勇。
“黎院长，那你为什么还装作不知道，任由他胡作非为。”
紧接着，我将老王与我讲述的事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黎院长。
“唉！小葛啊，赵大勇前两年是我们医院的招牌医生，因为他，我们医院也的确创收不少，而且在患者心目中的口碑也很好，虽然这两年出了些事故，可我总不能以偏概全，一下子就抹杀了他的成绩。”
“院长，你只想着创收，你想过出了这些人命吗？那眼下你准备怎么办？”
“由精神科的医生集体会诊，对赵大勇进行强制检测，如果查出他精神异常，那我们就报警吧，总要对得起那些含冤死去的患者，另外，我们医院也会对这些患者的家属还有死去的老王家属酌情给予赔偿。”
我摇身一变，成了黎院长的主心骨。听他这么一说，我连连点头，拾起了桌子上的几张投诉信。
“院长，这些都是证据，收起来吧，如果有需要，我们就连同赵大勇开出的病历一起提供给警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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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黎院长秘密组织精神科的所有男医生，硬是把赵大勇从办公室里拖了出来。赵大勇疯狂的反抗，声嘶力竭的喊叫，可他一个人的力量显然无济于事，麻醉师趁机在赵大勇身上注射了一针镇定剂，已经苍白无力的赵大勇像一只被驯服的羔羊，乖乖的被抬到了检测台上。
检测结果显示，赵大勇患有间歇性重度精神分裂症。
虽然法律规定，精神病患者在患病期间违法行凶的，不予追究法律责任，可是根据他所开据的病历显示，赵大勇在存在主观杀人动机时，其行为可控、意识清晰，按刑法断定，他就是一个故意杀人犯。
黎院长含着眼泪拨通了报警电话，派出所的古所长亲自带队，驱车赶来。下了车，他第一时间看见了人群中的我。
“哟，这不是小葛吗，你怎么还在医院？”
我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因为之前一直觉得，不会再和这个古所长有任何的交集，可想不到，这才没几天，又来个面对面，我露出了牵强的笑容迎合道。
“古所长，您来了，噢，我妹妹还在医院观察，过两天就出院了。”
“哈……小葛，等你妹妹出院了，你去我那儿坐坐。”
“古所长，一定，一定去，我那案底还没消掉呢。”
寒暄了几句，黎院长就走了过来，表情很痛苦。他和古所长也算是老相识，不光是工作上的往来密切，私下里，他们也是把酒言欢的朋友。
“老黎呀，怎么，闷闷不乐的，不就是抓个人吗，杀人偿命，天经地义，难道还能让他逍遥法外？”
黎院长抓过古所长的胳膊，向旁边故意挪了几步。
“老古啊，你不知道，出了这个事儿，就像剜了我的心头肉一样，你看看，这个赵大勇也挺可怜的，实在不行，就按精神病人处理，把他送到精神病院也总比在监狱里等死强的多呀。”
古所长意味深长的拍拍黎院长的肩头，没有回应，随后，命令他的属下即刻抓人。
疯疯颠颠的赵大勇被带上警车那一刻，我搂着小萌也情不自禁的流下了泪水。黎院长背过头去，穿过人流，黯然的回到了办公室。
就在警车消失在我们视线当中时，停尸间里老王的尸体也被火葬场的车拉出了市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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