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王朝》正文 正文 第一百章 2位老人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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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承宗和徐光启2个人凑到一辆车聊着什么，这2个老头都是70的人了。 可以说，他们为这个大明操心了大半辈子，还是头一次这么轻松。
“唉，看来咱们是老了。”孙承宗在那感慨。
“是啊，不服老不行啊。要说我这辈子也是博览群书，我自认为天底下我还不知道已经很少了。没想到的是，我知道的只是九牛一毛。不说别的，拿炼钢来说吧，我现在才知道什么是井底之蛙。”徐光启也在那自嘲。
“看来，咱们要退位让贤了。以后是他们年轻人的天下，叫他们折腾去吧。”
“让贤也是你的事，我现在可是无官一身轻，终于可以干自己喜欢的事了。”
“我也想明白了，这次再到辽东之后，我啥也不管了。”
“您老好像还不行吧，别忘了，这次你还顶着督师的头衔呢。”
“顶着头衔又怎样，反正到了辽东以后我啥也不管了。您老也不看看，拿咱老哥俩说吧。咱们也算是为大明操碎了心费尽了力吧。可结果呢，结果不还是一天天的糜烂下去吗？倒是这帮年轻人一战定乾坤，要不是他们，我可能早身首异处了还能在这里陪你聊天。”
“这倒也是，那你也得看着点，别叫他们做些太出格的事。”
“太出格的事？你说他们现在干的哪件事不出格？说晋商吧，那是多大的罪，可张雷居然能说服皇饶了他们。再说战马，他居然给卖了。还有，他和叶刚居然一起跑到大名府去结交卢象升，还给他出主意叫他打土豪，分田地。”
“这些事要是放别人身死8回都够了，可结果呢？”
“还有更离谱的事，他居然能说服皇和皇后跟他去开店，而且还开成了。”孙承宗一边摇头一边感慨，也不知道他是赞成还是反对。
“你是说，那个闹的满城风雨的城东百货，是皇开的？”徐光启则是一脸的不相信。
“是他开的，我因为好偷偷的去过一次。我发现，那里有好几个宫女，都是和倩儿姑娘要好的，这要不是皇开的了怪了。”
“我也听说有这么个店，而且我还用过那个香皂。可那不是海外的商人开的吗，怎么又变成皇的了呢？”徐光启还是不相信，因为张雷在开业之前大肆的宣传说是还外的商人。
“海外商人，我说您是不是老糊涂了，那是他和皇唱的双簧。要是真的是海外商人，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他在京城的时候来。”
“您在想想，您那点俸禄用的起吗？算你用的起，能每次都买的到吗，我可听说那是限量销售的。”
“可我家夫人说，她是预定的。”
“那是她骗你的，我家夫人也是这么说的。其实，都是张雷那小子背后给咱们的。”
“这也太不像话了，皇居然也跟着他胡闹。你是皇的老师，怎么也不劝劝他。”
“胡闹，要是能多些这么胡闹的人好了。”看来孙承宗这段时间也有了很大的改观，他也不觉得赚钱是什么丢人的事了。
“皇登基快4年了吧。您老以前什么时候看皇笑过，哪天不是愁眉苦脸的。为什么？还不是因为烂事太多。可张雷来了以后他像变了个人，整天把笑容挂在脸。这段时间你不朝是没看到，现在皇心情好了脸色也来了。”
“可这皇出去开店也太不像话了，这要是被那些言官知道了还了得。”徐光启还是有些担心，他可领教过那些言官没事找事的本事。
“他们有证据吗？张雷可不是好惹的主，咱都能想到的事，他会想不到。别看张雷不搭理他们，他们要是真的敢拿这事做章绝对没好果子吃。”
“还有，你知道为啥皇这么高兴吗？”
“为啥？”
“钱。”孙承宗只说了一个字。
“张雷现在是一个耙子，他来京城这段时间没干别的划拉钱了，你说皇能不高兴吗？你看看毕老，他可是出了名的掉脸尚书，以前只要一和他提钱绝对没好脸色。你在看他送我们的时候，嘴都快咧到耳丫子去了。”
“听你这么一说，我终于理解了张雷说的那句话。”
“什么话？”
“有钱男子汉，没钱汉子难。看来这句话对谁都适用，皇也不例外。”徐光启理解了这句话的含义，这段时间他可是花了张雷不少的钱。
“是啊，这句话听起来有点粗俗不堪可却是至理名言，不知道那些自命清高的人听到这句话会作何感想。”
“这次初阳怎么没来，他不是吵着要来辽东吗？”孙承宗好像想起了什么。
“呵呵，我那个劣徒还有那个宋知县，被张雷给难到了。”
“怎么，他又出什么难题了？”
“太难了，我这辈子都没遇到过这么难的事。前段时间，我们造出了一门后膛炮，我以为大功告成了。我为了这门炮可是费劲了心思，把它造出来以后，我更是高兴的一晚都没睡着。你要知道，那可是后膛炮，射程足足有六里远，射速更是那个前膛炮快好几倍，准确也高威力也大。”
“我以为可以大量的装备了，没想到第二天张雷告诉我这只是过度产品。你说，这不是打击我吗？他还说，要是不打10几里远都不好意思叫炮，还要给炮膛拉膛线。”
“你说这不是难为人嘛，这是人能做到的事吗。我出来的时候还没有一点头绪，估计现在也没什么进展。关键是那个锰钢太硬了，我是不信能拉出膛线来。可他说的有鼻子有眼睛的，你还不能不信。”徐光启一边说一边摇头。
“孙老，您说说，真有这样的炮吗？”
“有。”
“那么说这是真的了，你见过能打10几里远的炮？”
“我没见他们开炮，可祖大寿他们见过。他们回来后和我讲，张雷他们在大凌河的城墙，架了几十门那样的小炮。那炮弹打的跟下雨似的，几分钟时间打出了千发的炮弹。”
“这么吓人，难怪建奴死了那么多人。”徐光启很吃惊，他能想象的到当时是个什么样的场面。
“这还不算，还有更吓人的呢。”
“还有什么？”
“他们还有一种叫机枪的火器，打出去跟鞭子一样，一扫是一大片。他们跟2疯子武的时候用的是这个，几百米的距离碗口粗的硬木都被拦腰打断，也是因为这个我才叫张雷当的主将。”
“要是我们大明能装备这样的火器，看他建奴还怎么猖狂。看来到辽东以后，我还有好多事要做呀。”
“你知道他们叫机枪什么吗？”
“怎么，还有别的名称？”徐光启也来了兴致。
“嗯，那是他们的戏称，他们跟机枪叫寡妇制造机。”
“寡妇制造机，这个名字贴切，是残忍了点。”
“这个得看你怎么想，我觉得他们说的对。一个一个的杀和一片一片的杀没啥区别，反正都是杀人。”
“他们还说，战争不是好事，但也不一定是坏事，战争的破坏力是很大。可战争同时也促进了科技的发展，如说你这个后膛炮。”
“这不还是为了破坏而破坏吗，我没看出来有什么好处。”徐光启有些不理解。在他眼里，火炮是杀人和破坏的。
“当然不一样了。您老想想，为了造炮您得炼钢吧。在炼钢的同时带动了其他人的业吧，为了造出更犀利的火炮，您得提高钢的品质吧。那门后膛炮用的钢材以前强了不少吧，难道这不是科技的发展吗？”
“听您老这么一说还真是，这只是其的一项吧。”
“当然了，你才认识一个张雷。辽东有几十个张雷，你说他们能闲着吗？”
“是啊，我也是带过兵的，现在才发现他们太厉害了。拿现在说吧，他们居然能叫这些老幼一天行进60里而不掉队，这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到的。”
“在看看那些辽东军，清一色的棒小伙。在看看他们的军纪，他们对老百姓的态度简直都不敢想象。他们好像把这些百姓当成了自己的爹娘，这一路的照顾可以说是无微不至。你说张雷也不是他们的主官，怎么会对他们有这么强的约束力。”
“呵呵，他不说过嘛，这叫人格魅力。他用人格魅力折服了他们，使他们愿意听他的调遣，他们觉得那是一种荣誉而不是命令。”
“他当总指挥的时候。曾经下过一道命令，是不能拿老百姓的一针一线。不管你什么理由，哪怕你是快饿死了。在没有级的同意都不能吃百姓的东西，哪怕是百姓自愿的也不行。”
“我现在也发现了，他的这条命令到现在都在起作用。你没看那些骑兵都把自己的战马给那些老人和孩子骑，害怕他们掉下来还得在前面牵着马走，以前你在哪支部队看到过这样的情景。”
“嗯，这支军队的纪律是不错，可他说的是饿死也不能吃是不是有点不近人情了。”徐光启有点想不明白。他了解张雷，那个家伙虽说有时候很烦人，可他对别人都是发自内心的关怀。他不理解，这个家伙怎么对士兵这么苛刻，下了一条这么不近人情的命令。
“这话我也提过，可他说什么事都可以讲人情，唯独军纪不能讲人情。他说过纪律是纪律，在军纪面前人人平等，没有级别，没有理由。”
“次在大凌河的时候有几个士兵饿极了吃了百姓的食物，被他关了3天的禁闭。我有点看不下去去求情，可结果。。。”
“结果，他拨了你的面子。”
“是在所有武将面前拨了我的面子，把我弄的下不来台。现在想想，当时真的不该说话。他当时要是真的抹不开面答应了，我岂不是毁了一支铁军，到现在我还后怕呢。”
“可惜他们不是那样的人，我还真不知道，这里面有这么多事，看来我太不了解他们了。”
“我也一样不了解，在我看来他们的一些做法有点不合常理，更可以说是大逆不道。可你还没有理由反驳他们，等他们把事情做完了，你才发现他们做的完全正确。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
“呵呵，那咱们好好的保养身体多活几年，看看不知道了。”
“嗯，一定要多活几年。张雷还说要带我去西伯利亚，他说那里有广阔的深林和遍地的野兽，说啥我都要去看看。”
“好啊，到时候我也去，咱们还有个伴。”
“行，这么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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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看来咱们是老了。”孙承宗在那感慨。
“是啊，不服老不行啊。要说我这辈子也是博览群书，我自认为天底下我还不知道已经很少了。没想到的是，我知道的只是九牛一毛。不说别的，拿炼钢来说吧，我现在才知道什么是井底之蛙。”徐光启也在那自嘲。
“看来，咱们要退位让贤了。以后是他们年轻人的天下，叫他们折腾去吧。”
“让贤也是你的事，我现在可是无官一身轻，终于可以干自己喜欢的事了。”
“我也想明白了，这次再到辽东之后，我啥也不管了。”
“您老好像还不行吧，别忘了，这次你还顶着督师的头衔呢。”
“顶着头衔又怎样，反正到了辽东以后我啥也不管了。您老也不看看，拿咱老哥俩说吧。咱们也算是为大明操碎了心费尽了力吧。可结果呢，结果不还是一天天的糜烂下去吗？倒是这帮年轻人一战定乾坤，要不是他们，我可能早身首异处了还能在这里陪你聊天。”
“这倒也是，那你也得看着点，别叫他们做些太出格的事。”
“太出格的事？你说他们现在干的哪件事不出格？说晋商吧，那是多大的罪，可张雷居然能说服皇饶了他们。再说战马，他居然给卖了。还有，他和叶刚居然一起跑到大名府去结交卢象升，还给他出主意叫他打土豪，分田地。”
“这些事要是放别人身死8回都够了，可结果呢？”
“还有更离谱的事，他居然能说服皇和皇后跟他去开店，而且还开成了。”孙承宗一边摇头一边感慨，也不知道他是赞成还是反对。
“你是说，那个闹的满城风雨的城东百货，是皇开的？”徐光启则是一脸的不相信。
“是他开的，我因为好偷偷的去过一次。我发现，那里有好几个宫女，都是和倩儿姑娘要好的，这要不是皇开的了怪了。”
“我也听说有这么个店，而且我还用过那个香皂。可那不是海外的商人开的吗，怎么又变成皇的了呢？”徐光启还是不相信，因为张雷在开业之前大肆的宣传说是还外的商人。
“海外商人，我说您是不是老糊涂了，那是他和皇唱的双簧。要是真的是海外商人，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他在京城的时候来。”
“您在想想，您那点俸禄用的起吗？算你用的起，能每次都买的到吗，我可听说那是限量销售的。”
“可我家夫人说，她是预定的。”
“那是她骗你的，我家夫人也是这么说的。其实，都是张雷那小子背后给咱们的。”
“这也太不像话了，皇居然也跟着他胡闹。你是皇的老师，怎么也不劝劝他。”
“胡闹，要是能多些这么胡闹的人好了。”看来孙承宗这段时间也有了很大的改观，他也不觉得赚钱是什么丢人的事了。
“皇登基快4年了吧。您老以前什么时候看皇笑过，哪天不是愁眉苦脸的。为什么？还不是因为烂事太多。可张雷来了以后他像变了个人，整天把笑容挂在脸。这段时间你不朝是没看到，现在皇心情好了脸色也来了。”
“可这皇出去开店也太不像话了，这要是被那些言官知道了还了得。”徐光启还是有些担心，他可领教过那些言官没事找事的本事。
“他们有证据吗？张雷可不是好惹的主，咱都能想到的事，他会想不到。别看张雷不搭理他们，他们要是真的敢拿这事做章绝对没好果子吃。”
“还有，你知道为啥皇这么高兴吗？”
“为啥？”
“钱。”孙承宗只说了一个字。
“张雷现在是一个耙子，他来京城这段时间没干别的划拉钱了，你说皇能不高兴吗？你看看毕老，他可是出了名的掉脸尚书，以前只要一和他提钱绝对没好脸色。你在看他送我们的时候，嘴都快咧到耳丫子去了。”
“听你这么一说，我终于理解了张雷说的那句话。”
“什么话？”
“有钱男子汉，没钱汉子难。看来这句话对谁都适用，皇也不例外。”徐光启理解了这句话的含义，这段时间他可是花了张雷不少的钱。
“是啊，这句话听起来有点粗俗不堪可却是至理名言，不知道那些自命清高的人听到这句话会作何感想。”
“这次初阳怎么没来，他不是吵着要来辽东吗？”孙承宗好像想起了什么。
“呵呵，我那个劣徒还有那个宋知县，被张雷给难到了。”
“怎么，他又出什么难题了？”
“太难了，我这辈子都没遇到过这么难的事。前段时间，我们造出了一门后膛炮，我以为大功告成了。我为了这门炮可是费劲了心思，把它造出来以后，我更是高兴的一晚都没睡着。你要知道，那可是后膛炮，射程足足有六里远，射速更是那个前膛炮快好几倍，准确也高威力也大。”
“我以为可以大量的装备了，没想到第二天张雷告诉我这只是过度产品。你说，这不是打击我吗？他还说，要是不打10几里远都不好意思叫炮，还要给炮膛拉膛线。”
“你说这不是难为人嘛，这是人能做到的事吗。我出来的时候还没有一点头绪，估计现在也没什么进展。关键是那个锰钢太硬了，我是不信能拉出膛线来。可他说的有鼻子有眼睛的，你还不能不信。”徐光启一边说一边摇头。
“孙老，您说说，真有这样的炮吗？”
“有。”
“那么说这是真的了，你见过能打10几里远的炮？”
“我没见他们开炮，可祖大寿他们见过。他们回来后和我讲，张雷他们在大凌河的城墙，架了几十门那样的小炮。那炮弹打的跟下雨似的，几分钟时间打出了千发的炮弹。”
“这么吓人，难怪建奴死了那么多人。”徐光启很吃惊，他能想象的到当时是个什么样的场面。
“这还不算，还有更吓人的呢。”
“还有什么？”
“他们还有一种叫机枪的火器，打出去跟鞭子一样，一扫是一大片。他们跟2疯子武的时候用的是这个，几百米的距离碗口粗的硬木都被拦腰打断，也是因为这个我才叫张雷当的主将。”
“要是我们大明能装备这样的火器，看他建奴还怎么猖狂。看来到辽东以后，我还有好多事要做呀。”
“你知道他们叫机枪什么吗？”
“怎么，还有别的名称？”徐光启也来了兴致。
“嗯，那是他们的戏称，他们跟机枪叫寡妇制造机。”
“寡妇制造机，这个名字贴切，是残忍了点。”
“这个得看你怎么想，我觉得他们说的对。一个一个的杀和一片一片的杀没啥区别，反正都是杀人。”
“他们还说，战争不是好事，但也不一定是坏事，战争的破坏力是很大。可战争同时也促进了科技的发展，如说你这个后膛炮。”
“这不还是为了破坏而破坏吗，我没看出来有什么好处。”徐光启有些不理解。在他眼里，火炮是杀人和破坏的。
“当然不一样了。您老想想，为了造炮您得炼钢吧。在炼钢的同时带动了其他人的业吧，为了造出更犀利的火炮，您得提高钢的品质吧。那门后膛炮用的钢材以前强了不少吧，难道这不是科技的发展吗？”
“听您老这么一说还真是，这只是其的一项吧。”
“当然了，你才认识一个张雷。辽东有几十个张雷，你说他们能闲着吗？”
“是啊，我也是带过兵的，现在才发现他们太厉害了。拿现在说吧，他们居然能叫这些老幼一天行进60里而不掉队，这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到的。”
“在看看那些辽东军，清一色的棒小伙。在看看他们的军纪，他们对老百姓的态度简直都不敢想象。他们好像把这些百姓当成了自己的爹娘，这一路的照顾可以说是无微不至。你说张雷也不是他们的主官，怎么会对他们有这么强的约束力。”
“呵呵，他不说过嘛，这叫人格魅力。他用人格魅力折服了他们，使他们愿意听他的调遣，他们觉得那是一种荣誉而不是命令。”
“他当总指挥的时候。曾经下过一道命令，是不能拿老百姓的一针一线。不管你什么理由，哪怕你是快饿死了。在没有级的同意都不能吃百姓的东西，哪怕是百姓自愿的也不行。”
“我现在也发现了，他的这条命令到现在都在起作用。你没看那些骑兵都把自己的战马给那些老人和孩子骑，害怕他们掉下来还得在前面牵着马走，以前你在哪支部队看到过这样的情景。”
“嗯，这支军队的纪律是不错，可他说的是饿死也不能吃是不是有点不近人情了。”徐光启有点想不明白。他了解张雷，那个家伙虽说有时候很烦人，可他对别人都是发自内心的关怀。他不理解，这个家伙怎么对士兵这么苛刻，下了一条这么不近人情的命令。
“这话我也提过，可他说什么事都可以讲人情，唯独军纪不能讲人情。他说过纪律是纪律，在军纪面前人人平等，没有级别，没有理由。”
“次在大凌河的时候有几个士兵饿极了吃了百姓的食物，被他关了3天的禁闭。我有点看不下去去求情，可结果。。。”
“结果，他拨了你的面子。”
“是在所有武将面前拨了我的面子，把我弄的下不来台。现在想想，当时真的不该说话。他当时要是真的抹不开面答应了，我岂不是毁了一支铁军，到现在我还后怕呢。”
“可惜他们不是那样的人，我还真不知道，这里面有这么多事，看来我太不了解他们了。”
“我也一样不了解，在我看来他们的一些做法有点不合常理，更可以说是大逆不道。可你还没有理由反驳他们，等他们把事情做完了，你才发现他们做的完全正确。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
“呵呵，那咱们好好的保养身体多活几年，看看不知道了。”
“嗯，一定要多活几年。张雷还说要带我去西伯利亚，他说那里有广阔的深林和遍地的野兽，说啥我都要去看看。”
“好啊，到时候我也去，咱们还有个伴。”
“行，这么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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