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王朝》正文 正文 第二百五十七章 交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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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西，范府。
范永斗这几天感到兴奋的同时又有些坐立不安，这次建奴要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更要命的是他们这次除了老三样以外又多了一项火药，而且数量巨大。
他只是一个商人，可他也知道火药是干什么用的。说实话，火药不是什么高科技的东西，只是火药需要的硝石不好弄，这也是建奴要买火药的原因。
自从次的事件以后，他也明白了一个道理。钱是好东西，可也不是什么钱都能赚的，尤其是和建奴这面的生意。他是得到了朝廷的原谅，也得到了朝廷的认可，可对于火药他还是很谨慎的。建奴这次要了这么多的火药，明摆这是打仗用的，万一这些火药制成的火雷落在大明将士的头，那不是自己找死吗。
在说这次数量巨大，足足有10万斤之多，算他想不报都不行。他是商人，还是个大商人，可对于火药来说，你是再大的商人也不行，这毕竟涉及到军事。假如你卖个1-2千斤没问题，要是你不通过朝廷卖个10万斤出去试试，想都不用想知道下场会惨到什么程度。
他知道这批买卖对于他来说意味着什么，算给那个神秘人抽走五成的份子，剩下的那部分利润一样能吃的他满嘴流油，他也想促成这次生意。所以，他在得到订单的第一时间向面汇报了，可他没敢报太大的希望，毕竟这是10万斤的火药，朝廷也得好好的想一想，这可能关系到边关的安危。
“范掌柜，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这都好几天了，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给个准话行吗？”
乌其恩等的有些急了，这几天范永斗可是盛情款待，特意找了几个侍女轮番的陪着他，他也怕这个大财神跑了，像这么大的交易他也是平生第一次遇到。可乌其恩现在跟本提不起兴致，次的事被他办砸了，虽然大汗没有怪罪于他，可自己承受的心里压力可想而知，这次要是在出什么意外，算大汗能绕了他，自己也得被别人的吐沫星子淹死。
“乌大人，您先别急，我正在。。。”
“范掌柜的，我能不急吗，咱们是老交情了，你是怎么打算的跟我说个实话吧。”
“好吧，既然乌大人说的这么明白，我也不掖着藏着了，这次你要的货实在是有点多。其粮食，铁，精盐，这些都没有太大的问题。关键是火药，这可是杀头的罪名。”
“杀头，难道你和我们交易的其他物资不够杀头罪名吗？”
“乌大人，你没明白我的意思。你不是大明人，你不了解大明的官场，我和你们交易其他物资，算被抓到也能拿钱买命的。但要是交易火药，一旦没抓住恐怕我们也没有下次交易了。”
“难道没有其他办法吗？”
乌其恩真的急了，这次采购火药可是重之重。他出来的时候，可汗一再交代，要是有困难其他的物资可以少买点，但火药一定要足额，要是对方可以弄到有多少要多少，价钱随他开，只要货到手行。
乌其恩着急还有另一方面的意思，大金现在可谓是风雨摇曳。西有辽东军，北有林丹汗，东有察哈尔，可以说大金被包围了。而现在能给他提供帮助的只有这些晋商了，他也怕这些晋商出事，一旦这些晋商在出事，等于断了大金的最后一根稻草。他一想到这里感到悲哀，堂堂的大金国居然要靠商人来续命。
“乌大人，你真的不要急，你听我慢慢和你说。”
“在你来的第一天开始，我已经开始准备物资了。你也知道，我是一个商人，跟那些官员也不是什么过命的交情。他们之所以帮我，也是看在钱的面子。他们是爱财，可他们更惜命，其他的物资他们可以帮着办，但火药他们绝对不敢碰。这是我们皇的底线，谁碰谁死，绝对没有回旋的余地。”
“话又说回来，算他们敢铤而走险赚这笔钱他们也赚不到。别看那些官的地位很高，胆子也大，但这件事他们真的帮不什么忙。因为他们手里根本没有货，算有对于这次交易来说也是杯水车薪。”
“范掌柜的意思是火药没戏了？”
“当然不是，朝廷对火药的控制一向很严，不可能让地方存那么多的火药。但军队不一样了，军队一定有大量的存货，只要打通这层关系，我们。。。。”
“你的意思，你和军队还有联系？”
“我到想有，可惜到现在还搭不这条线。”
“你耍我呢，你搭不线这半天说个什么劲呢，你不是拿我寻开心吗。”
“我是不能直接搭线，可是能间接搭线，我这段时间正在忙这件事，我想用不了多久该有消息了。”
范永斗说的半真半假，次他猜到那批货会出问题，可他们没想到会出那么大的问题。那批货刚出边境被人盯了，最后被人劫的一粒没剩，连眼前的这位乌大人差点还把命搭里。
“你真的能和他们搭关系？”
“直接是不可能了，间接的应该没问题。你也知道，在大明商人的地位是什么样，那些大佬根本不会拿正眼看我们。他们都是叫下人跟我们联系的，至于那些大佬我们连面都见不到。”
“哦。。。”
乌其恩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他开始还担心自己的安危，怕这个范掌柜的把他给卖了。可转念一想，根本不可能发生这种事。范掌柜要是想卖他早卖了，根本不能等到现在。再说了，卖自己能得几个赏钱，把自己卖了等于断了他们的财路。范掌柜能把买卖做到这么大，才不会干那种杀鸡取卵的事。
“现在进展到什么程度了？”
“我也不知道，我现在也只能被动的等消息。”
范永斗也很急，他真的想做成这笔买卖。这笔买卖里火药的数量是最少的，可利润也是最大的。但他并没有报太大的希望，那个骆养性，还有那个张雷，一看他们跟皇帝非一般的关系，说不定这事已经通了天了，要不怎么这么长时间还没有消息。
范永斗在着急的同时也理解面的难处，自己是一个商人，他考虑的只有利润，而那些大员考虑的可多了。
他们要考虑那些火药卖出以后带来的后果，他们要考虑到边关的安定。说句难听的，和他们起来跟本不在一个层面。
“老爷。。”
正在他们说话的时候，管家进来了。
“管家，有什么事直接说，乌大人是老朋友了，对待老朋友没什么可隐瞒的。”
范永斗这话是给乌其恩听的，要是这个乌大人是明白人，不可能听他和管家说话。要是他真的赖着不走，这个管家也不会说出什么有用的，只要他靠的起，自己靠的起。
“范掌柜，我也打搅很长时间了，这告辞了。”
果然，在听到范掌柜说完起身告辞。他有这个自知之明，尽管这事很急，可有的话还是不方便听。
“乌大人慢走，我送您出去。”
范永斗并没有挽留，而是起身向送。
“范掌柜留步，还是正事要紧。”
“那失礼了。”
“老爷，有消息了。”
管家望着乌其恩的背影小声的说道，但声音明显带着几分兴奋。
“怎么，面同意了？”
“没说，但人在后院。”
“带我去见。”
“老爷，等等，他们是来接你的。”
“我知道了，你先替我去招呼他们，我去换件衣服。”
范永斗也不是简单的人，要是面不同意会直接通知他，根本不需要来人。现在人来了，那说明这事有很大的可能。
他连忙回到自己的房间，脱下他的绫罗绸缎，摘下他的员外帽，换一身粗布的衣服。除了肚子以外，像一个平常人，他稳定了一下激动的情绪朝着后院走去。
两名锦衣卫已经等在哪里，他们看到范永斗的打扮暗竖大拇指，看来这个人真的不简单，难怪能把买卖做的这么大，连私通建奴都被特赦了。
“范掌柜，跟我们走吧，我们大人在等着你说话呢。”
“请问是哪位大人？”
范永斗斗胆的问了一句。
“锦衣卫千户，陈明威，陈大人。”
范永斗听完以后暗暗的松了最后一口气，他不认识陈明威，但他知道锦衣卫千户。虽然他是商人，可他也知道锦衣卫是个什么机构。这个机构绝对的特殊，他是直接对皇负责的，他们可以跳过其他权利机构决定目标的生死。
没人敢小看锦衣卫的千户，别看他的职位不高，可他掌握着生杀大权，是死是活全凭人家一句话，是属于那种典型的实权派人物。这次面派来这样的一个实权人物，说明这事成了，以后是怎么操作的问题了。
“二位大人，跟我来。”
锦衣卫不在说话，而是跟着范永斗直接走向侧门。
出了侧门，他们3个直接了马车奔着闹市而去。在到闹市的时候，他们下了马车往人口最密集的地方走，他们左拐右拐，拐到一个偏僻的小院。
范永斗跟在他们的后面走了，他也暗暗佩服这些人，一次谈话都能弄的这么神秘。不过这样也好，起码安全没有问题，更谈不被人跟踪。
“范掌柜，大人在里面你进去吧。”
2个锦衣卫说完走出小院，关院门去外围警戒了。
范永斗整了整衣服，深吸一口气推开了房门。
屋里的光线还不错，他看见一位30左右的年轻人坐在那里，那个人的眼睛里透着精光，像是把自己看透一样。这个人应该是陈大人吧，可他没想到这个千户大人这么年轻，他没来由的紧张起来。
“草民范永斗见过千户大人。”
范永斗抚了抚衣服要下跪行礼。没办法，人家是官，自己是商，哪怕你富甲一方规矩还是不能破的。
“范掌柜，不要在乎那些虚礼，坐下说话，办正事要紧。”
范永斗坐下了，他心里很激动，真的很激动，看来这事真的成了，连眼前的千户大人都说办正事要紧。
“范掌柜，真的不好意，这件事实在是太大，我也不得不报，所以叫你等了这么多天，实在对不起了。”
范永斗又激动了，他没想到这个千户会向他道歉，而且还说的那么诚恳，完全没有那种高高在的架势，这着实有点叫他接受不了。
“千户大人，能为朝廷做事我感到非常的荣幸，要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望大人指正。”
范永斗可不敢摆谱，只能说一些漂亮话。
“范掌柜能有这份心实属难得，你放心好了，我会和面说的，现在咱们说正事吧。”
“谢谢千户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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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永斗这几天感到兴奋的同时又有些坐立不安，这次建奴要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更要命的是他们这次除了老三样以外又多了一项火药，而且数量巨大。
他只是一个商人，可他也知道火药是干什么用的。说实话，火药不是什么高科技的东西，只是火药需要的硝石不好弄，这也是建奴要买火药的原因。
自从次的事件以后，他也明白了一个道理。钱是好东西，可也不是什么钱都能赚的，尤其是和建奴这面的生意。他是得到了朝廷的原谅，也得到了朝廷的认可，可对于火药他还是很谨慎的。建奴这次要了这么多的火药，明摆这是打仗用的，万一这些火药制成的火雷落在大明将士的头，那不是自己找死吗。
在说这次数量巨大，足足有10万斤之多，算他想不报都不行。他是商人，还是个大商人，可对于火药来说，你是再大的商人也不行，这毕竟涉及到军事。假如你卖个1-2千斤没问题，要是你不通过朝廷卖个10万斤出去试试，想都不用想知道下场会惨到什么程度。
他知道这批买卖对于他来说意味着什么，算给那个神秘人抽走五成的份子，剩下的那部分利润一样能吃的他满嘴流油，他也想促成这次生意。所以，他在得到订单的第一时间向面汇报了，可他没敢报太大的希望，毕竟这是10万斤的火药，朝廷也得好好的想一想，这可能关系到边关的安危。
“范掌柜，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这都好几天了，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给个准话行吗？”
乌其恩等的有些急了，这几天范永斗可是盛情款待，特意找了几个侍女轮番的陪着他，他也怕这个大财神跑了，像这么大的交易他也是平生第一次遇到。可乌其恩现在跟本提不起兴致，次的事被他办砸了，虽然大汗没有怪罪于他，可自己承受的心里压力可想而知，这次要是在出什么意外，算大汗能绕了他，自己也得被别人的吐沫星子淹死。
“乌大人，您先别急，我正在。。。”
“范掌柜的，我能不急吗，咱们是老交情了，你是怎么打算的跟我说个实话吧。”
“好吧，既然乌大人说的这么明白，我也不掖着藏着了，这次你要的货实在是有点多。其粮食，铁，精盐，这些都没有太大的问题。关键是火药，这可是杀头的罪名。”
“杀头，难道你和我们交易的其他物资不够杀头罪名吗？”
“乌大人，你没明白我的意思。你不是大明人，你不了解大明的官场，我和你们交易其他物资，算被抓到也能拿钱买命的。但要是交易火药，一旦没抓住恐怕我们也没有下次交易了。”
“难道没有其他办法吗？”
乌其恩真的急了，这次采购火药可是重之重。他出来的时候，可汗一再交代，要是有困难其他的物资可以少买点，但火药一定要足额，要是对方可以弄到有多少要多少，价钱随他开，只要货到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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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大人，你真的不要急，你听我慢慢和你说。”
“在你来的第一天开始，我已经开始准备物资了。你也知道，我是一个商人，跟那些官员也不是什么过命的交情。他们之所以帮我，也是看在钱的面子。他们是爱财，可他们更惜命，其他的物资他们可以帮着办，但火药他们绝对不敢碰。这是我们皇的底线，谁碰谁死，绝对没有回旋的余地。”
“话又说回来，算他们敢铤而走险赚这笔钱他们也赚不到。别看那些官的地位很高，胆子也大，但这件事他们真的帮不什么忙。因为他们手里根本没有货，算有对于这次交易来说也是杯水车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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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朝廷对火药的控制一向很严，不可能让地方存那么多的火药。但军队不一样了，军队一定有大量的存货，只要打通这层关系，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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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想有，可惜到现在还搭不这条线。”
“你耍我呢，你搭不线这半天说个什么劲呢，你不是拿我寻开心吗。”
“我是不能直接搭线，可是能间接搭线，我这段时间正在忙这件事，我想用不了多久该有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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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其恩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他开始还担心自己的安危，怕这个范掌柜的把他给卖了。可转念一想，根本不可能发生这种事。范掌柜要是想卖他早卖了，根本不能等到现在。再说了，卖自己能得几个赏钱，把自己卖了等于断了他们的财路。范掌柜能把买卖做到这么大，才不会干那种杀鸡取卵的事。
“现在进展到什么程度了？”
“我也不知道，我现在也只能被动的等消息。”
范永斗也很急，他真的想做成这笔买卖。这笔买卖里火药的数量是最少的，可利润也是最大的。但他并没有报太大的希望，那个骆养性，还有那个张雷，一看他们跟皇帝非一般的关系，说不定这事已经通了天了，要不怎么这么长时间还没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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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永斗这话是给乌其恩听的，要是这个乌大人是明白人，不可能听他和管家说话。要是他真的赖着不走，这个管家也不会说出什么有用的，只要他靠的起，自己靠的起。
“范掌柜，我也打搅很长时间了，这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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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等等，他们是来接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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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民范永斗见过千户大人。”
范永斗抚了抚衣服要下跪行礼。没办法，人家是官，自己是商，哪怕你富甲一方规矩还是不能破的。
“范掌柜，不要在乎那些虚礼，坐下说话，办正事要紧。”
范永斗坐下了，他心里很激动，真的很激动，看来这事真的成了，连眼前的千户大人都说办正事要紧。
“范掌柜，真的不好意，这件事实在是太大，我也不得不报，所以叫你等了这么多天，实在对不起了。”
范永斗又激动了，他没想到这个千户会向他道歉，而且还说的那么诚恳，完全没有那种高高在的架势，这着实有点叫他接受不了。
“千户大人，能为朝廷做事我感到非常的荣幸，要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望大人指正。”
范永斗可不敢摆谱，只能说一些漂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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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千户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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