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王朝》正文 正文 第三百五十八章 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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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御书房。
“老师，你对昨天的事怎么看？”
“你是说太子名字的事。”
“嗯，昨天大舅哥说的太自然了他完全是脱口而出。”
“你的意思太子原名叫朱慈烺？”
“很有可能，还有他昨天说的那些话更加确信了我的推测是对的。”
您想想，我昨天跟他说今天下诏册封慈烺为太子的事。他是怎么说的，他说慈烺本来是太子你什么时候册封是你的事，他用了本来二字。
本来是什么意思，意思是他知道这件事，在孩子还没出生的时候他已经知道了。
是啊，我也注意到他昨天说话的语气了，在他眼里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这么说，您是同意我的看法了？”
“虽然有些事太匪夷所思，但我不得不承认皇的猜测是对的。”
我也想不明白他们是怎么知道的，但他们一定知道我们的未来。我们未来的结局很可能是一种悲剧，而他们现在所做的一切是为了改变这种悲剧。
“悲剧！”
“对，是悲剧。昨天我一直在观察他，尤其是在他抱着孩子的时候。我在他眼里看到了对孩子的爱也看到了一种悲凉。尽管只有那么一瞬间，可我还是扑捉到了。”
“皇，你不要乱想。”
我没乱想，这很可能是以前的结局但绝不是现在的，自从他们出现的那一刻起这种结局不存在了。
“老师，您想过一个问题没有？”
“什么问题？”
“我也是昨天晚才想到的，是他们看重的人跟我们可能是一个结果，当然这是按以前的轨迹。”
“你的意思是说现在他们重用的人下场都不会好？”
“嗯，绝对是这样。所以他才重用他们，也让我重用他们他是想改变他们的命运。”
“确实。”
孙承宗没有说话，他在细想张雷他们用的都是什么人。他发现那些人绝大多数都是武将，要是没有他们的出现那些人很有那种可能。
“老师，我在问你一个问题？”
“你说。”
“您觉得辽东军的战力如何？”
这还用说吗，他们是我见过最强的军队，尤其是张伟的独力师。算是同样的装备，辽东其他五师都没有和他单挑的实力，算把他们绑在一起也没有赢的可能。
这不是装备的问题，而是领军人物理念的问题。他们的思想太超前了，已经超出我们无法想象的地步。
您说的很对，算他们以一师之力能灭掉建奴几个来回，算他们想打到塞外都没人拦得住。可他们为什么还不惜余力的装备辽东军，还为我推荐卢象升、孙传庭和曹诏，现在又多了一个秦良玉。
“这。。。”
“我来说。”
他们在培养势力，辽东军是他们的培养对象，卢象升这些人是他们为我培养的对象。
“这有区别吗？”
有，他叫我重用卢象升他们是因为他们有能力，也是为了叫我手里有一股力量来应对突发状况。辽东军是他们的嫡系部队，卢象升那些人也是他们的后备兵员。
“皇的意思？”
他们对外作战需要大量的兵员，可他们在辽东并没有大肆的扩军相反的而是裁军。这一方面他们是想把财力用到其他方面，另一方面是为了考虑我的感受他们不想给我太大的压力。
而卢象升他们不一样了，他们重来没把那几个人算在他们的势力范围。他们资助他们先进的装备，帮着他们训练军官只是为了在关键的时候帮他们一把。
“皇，你是什么时候想到这些的？”
昨天晚，因为昨天我突然想起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他跟我说过的几句话。那个时候也是我最难的时候，还好我懂的还不算晚。
他跟我说，你所站立的地方是你的国，你怎么样国便怎么样，你是什么国便是什么，你有光明国便不再黑暗。
“这几句话很有哲理，皇接下来想怎么做？”
不是我想怎么做，而是我们已经在做了。我们还和以前一样继续跟他们走下去，现在我已经证实了我的猜测更加放心彻底。他们是一盏明灯，他们照向哪里我跟着他们走向哪里。
“皇这个喻很恰当，他们确实是一盏明灯。”
“老师，我想让您帮我保守这个秘密。这个秘密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连盈盈和毕老都不能说。”
“放心，我知道事情的重要性。”
“那您明天和大舅哥回辽东吧，和您的家人一起。”
“家人，一起？”
“老师，我瞒着您把您老家的人都接到京城了他们是昨天才到的，您为大明的江山操劳大半辈子该享受一下天伦之乐了。”
“皇，这样不妥吧，朝堂。。。”
“老师，没什么妥不妥的。嘴长在他们身他们爱怎么说怎么说，我不能因为他们说什么叫您和家人分开。”
“那谢谢皇了。”
孙承宗真的很感动，他为官这些年和家人是聚少离多，到了辽东以后更不敢提这事了。因为辽东的实力实在是太大，他怕有些人在后面嚼舌头。
“老师，该说谢谢的是我，您为大明做的每一件事我都记在心里。您也别想的太多，明天和他们一起回辽吧我不为您送行了。”
。。。。。。。。。。
“你个倔老头有福都不会享，有车不做非得跟着我骑马。”
北京通往辽东的官道有一个车队，这些都是孙承宗的家属。这次孙承宗死活都不坐车，非得跟着骑马把张雷弄的很无耐。因为孙承宗的年纪是大了点怕他出点什么意外，可这个老头来倔劲了谁都说不了他。
“享受？”
“对于我来说现在才是享受，车里哪有马看的清楚。这多好，站的高看的远。”
“切！”
“这有什么好看的，我还真是想不明白你们这些人的想法。”
“这有什么好看的？”
“那远处绿油油的麦苗，田里耕种的百姓，还有脚下这路。难道这些不够我看的吗，我这辈子都没想过能走在这样的路。”
“行，您老说的有道理，您老懂的诗情画意行了吧。”
张雷对孙承宗说的一点都不感冒，这些东西在他眼里在平常不过了，要说唯一叫他佩服的是脚下这条路了。
这条路是毕自严主持修建的，这条路从北京直达山海关整条路的里程有五百公里之多。可是这条十车道的水泥路，户部只用了不到两年的时间全线通车，要知道这可是古代没有那么多机械完全靠人工，对于这一点张雷也不得不佩服他们。
“孙老，既然您心情这么好不想题诗一首吗？”
“题什么诗，封笔不写了。”
“戒了！”
“不是，孙老，您受什么刺激了。居然把这么大的爱好给戒了，这可戒烟难多了。”
。。。。。。。。
“没什么，是不想写了。”
“那总得有原因吧？”
“原因在你那，可你不愿意跟我多说。”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你还记得去年在科尔沁你朗诵的那首词吗？”
“您说的是那首词呀。”
“对呀，是那首。开始的时候我以为是你作的，因为这个我还批评了孙洪泽一顿。后来我知道不是你写的，我问你这首词的作者是谁，可你死活都不愿意跟我说。”
“孙老，不是我不愿意多说，而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您也知道我是无神论者，可这首词的作者是我心唯一的神，要是我哪句话说的不妥我会心里不安的。”
“嗯，你这么说不无道理，能这样评价秦皇汉武确实是伟人的伟人。”
那是当然，他老人家可是我们的救星救我们于水火之，这是天赐予我们的礼物，全世界几千年才出这么一个旷世才。
您是不知道他有多厉害，他曾经带着我们老家的人单挑十几个国家的联军，还是在我们武器落后于人的情况下。
“十几个国家的联军！”
当然了，正是那次的战争才阻止了那些列强窥视我们，也打出了我们几十年的和平。
“可那些敌人是都是从哪来的？”
“孙老，您说我们辽东要是把所有的财力都投在陆军会如何？”
“那还用说吗，现在已经很强了。要是都投在陆军会更强，强到敌人连抵抗的决心都没有。”
那您想过没有，我们为什么只投在陆军一小部分，而绝大部分都投在了吴队哪里，我们这么做仅仅是为了方便往辽东运粮食吗？
“你的意思敌人是在海过来的！”
对，随着科技的发展世界联系的越来越紧密，以后也不再是陆地霸权而是海洋霸权。在不久的将来要是在海没有话语权会挨打，这一点成祖做的非常好，只是可惜没有坚持下来，要不然大明也不会糟到这样。
“这么说你很佩服成祖了。”
当然，他北面他北击元庭打的他们后退千里不敢南下放牧。
在南面，他南下海洋叫人了解世界。
不过这不是我最佩服的地方。
“那你最佩服的地方是什么？”
“不和亲、不纳供。不割地、不赔款。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是因为这几条祖训，我觉得他可以和秦皇汉武肩。”
“你能这么喻成祖我很高兴。”
我说的是事实，秦始皇是我们原王朝的第一个皇帝，他的地位无人可替。但我觉得他最大的功绩不是统一六国，当时的秦国经过几代君王的治理已经很强大了。强大到其他六国加一起都难以抗衡，算他不统一下一代君王也一样会统一，换句话说他是站在巨人的肩膀。我觉得他最大的功绩是修筑长城设立郡县，统一字，货币和度量衡。
反之汉武帝也是一样，他是因为帝和景帝给他留下丰厚的家底，才有他北击匈奴的本钱，才打出大汉的威风，当然这跟武帝的决心是分不开的。
唐太宗也是一样，他有贞观之治一方面是因为人格魅力，另一方面是因为隋朝的底子打的好。
最倒霉的数隋炀帝了，他办了一件罪在当代功在千秋的大事却被后人冠一个暴君的罪名。
可他终究是败了。
是啊，他是败给了自己不是败给了敌人，他的步子迈的太大了。本来需要一百年要完成的事，他非得压缩到十年真是可惜了。
是可惜，京杭大运河现在还发挥着作用，我们欠人家的。
“孙老，咱们国经历了这么多王朝，您知道我最服气的是哪两位皇帝吗？”
“一位是成祖，另一位是谁？”
“不，不。”
“我说的这两位里可没有成祖。”
。。。。。。。
“那你刚才说的那些合着不算数啊。”
“佩服归佩服，服气归服气这是两码事。”
“我最服气的是汉高祖刘邦，和咱们的太祖皇帝朱元璋。”
“为什么？”
孙承宗对于张雷直呼太祖的名讳他并不在意，他现在的好心完全被吊起来了。
“因为他们是草根皇帝。”
“草根皇帝！”
“什么意思？”
草根是生活在最底层的人，汉高祖还好点他起码还是个村长。可咱们的太祖厉害了，他不光是草根而且还是草根的草根。
一个生活在最底层的人却爬到了九五之尊的位置，这不光是一个人的魄力、决心和智慧，还有很大一部分的运气，可以说咱们的太祖皇帝是天最眷恋的人。
孙承宗觉得张雷的喻很有意思，可仔细一想还真是那么回事。太祖当初是一个放牛娃，他能当皇帝确实是一个迹。
“张雷，那你又是什么人呢？”
“我，我也是天眷恋的人呢，要不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跟您聊天。”
“你小子又开始胡说八道。”
“孙老，您还是回到车吧，您看您的重孙子多可爱难道您不想抱着他。”
“好吧，我回车去省的你为我担心。”
孙承宗发现是真的问不出来什么，这家伙刚才差不多把那些开国皇帝评价了遍。他的评价很客观跟史书记载有很大出入，他说那些史书都是胜利者写的只能当作参考不能当作实录。他想想也是，要是自己被敌人打败了敌人会说自己的好吗。
不过有一点越来越证明皇的猜测是对的，这家伙评价别人的时候都是站在第三方的角度考虑问题完全不加个人色彩，而一涉及到他自己的问题开始东拉西扯。
算了，还是别想了还是快点回辽东吧。这次的下西洋可是他们提出来的，现在的辽东应该是大明最热闹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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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你对昨天的事怎么看？”
“你是说太子名字的事。”
“嗯，昨天大舅哥说的太自然了他完全是脱口而出。”
“你的意思太子原名叫朱慈烺？”
“很有可能，还有他昨天说的那些话更加确信了我的推测是对的。”
您想想，我昨天跟他说今天下诏册封慈烺为太子的事。他是怎么说的，他说慈烺本来是太子你什么时候册封是你的事，他用了本来二字。
本来是什么意思，意思是他知道这件事，在孩子还没出生的时候他已经知道了。
是啊，我也注意到他昨天说话的语气了，在他眼里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这么说，您是同意我的看法了？”
“虽然有些事太匪夷所思，但我不得不承认皇的猜测是对的。”
我也想不明白他们是怎么知道的，但他们一定知道我们的未来。我们未来的结局很可能是一种悲剧，而他们现在所做的一切是为了改变这种悲剧。
“悲剧！”
“对，是悲剧。昨天我一直在观察他，尤其是在他抱着孩子的时候。我在他眼里看到了对孩子的爱也看到了一种悲凉。尽管只有那么一瞬间，可我还是扑捉到了。”
“皇，你不要乱想。”
我没乱想，这很可能是以前的结局但绝不是现在的，自从他们出现的那一刻起这种结局不存在了。
“老师，您想过一个问题没有？”
“什么问题？”
“我也是昨天晚才想到的，是他们看重的人跟我们可能是一个结果，当然这是按以前的轨迹。”
“你的意思是说现在他们重用的人下场都不会好？”
“嗯，绝对是这样。所以他才重用他们，也让我重用他们他是想改变他们的命运。”
“确实。”
孙承宗没有说话，他在细想张雷他们用的都是什么人。他发现那些人绝大多数都是武将，要是没有他们的出现那些人很有那种可能。
“老师，我在问你一个问题？”
“你说。”
“您觉得辽东军的战力如何？”
这还用说吗，他们是我见过最强的军队，尤其是张伟的独力师。算是同样的装备，辽东其他五师都没有和他单挑的实力，算把他们绑在一起也没有赢的可能。
这不是装备的问题，而是领军人物理念的问题。他们的思想太超前了，已经超出我们无法想象的地步。
您说的很对，算他们以一师之力能灭掉建奴几个来回，算他们想打到塞外都没人拦得住。可他们为什么还不惜余力的装备辽东军，还为我推荐卢象升、孙传庭和曹诏，现在又多了一个秦良玉。
“这。。。”
“我来说。”
他们在培养势力，辽东军是他们的培养对象，卢象升这些人是他们为我培养的对象。
“这有区别吗？”
有，他叫我重用卢象升他们是因为他们有能力，也是为了叫我手里有一股力量来应对突发状况。辽东军是他们的嫡系部队，卢象升那些人也是他们的后备兵员。
“皇的意思？”
他们对外作战需要大量的兵员，可他们在辽东并没有大肆的扩军相反的而是裁军。这一方面他们是想把财力用到其他方面，另一方面是为了考虑我的感受他们不想给我太大的压力。
而卢象升他们不一样了，他们重来没把那几个人算在他们的势力范围。他们资助他们先进的装备，帮着他们训练军官只是为了在关键的时候帮他们一把。
“皇，你是什么时候想到这些的？”
昨天晚，因为昨天我突然想起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他跟我说过的几句话。那个时候也是我最难的时候，还好我懂的还不算晚。
他跟我说，你所站立的地方是你的国，你怎么样国便怎么样，你是什么国便是什么，你有光明国便不再黑暗。
“这几句话很有哲理，皇接下来想怎么做？”
不是我想怎么做，而是我们已经在做了。我们还和以前一样继续跟他们走下去，现在我已经证实了我的猜测更加放心彻底。他们是一盏明灯，他们照向哪里我跟着他们走向哪里。
“皇这个喻很恰当，他们确实是一盏明灯。”
“老师，我想让您帮我保守这个秘密。这个秘密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连盈盈和毕老都不能说。”
“放心，我知道事情的重要性。”
“那您明天和大舅哥回辽东吧，和您的家人一起。”
“家人，一起？”
“老师，我瞒着您把您老家的人都接到京城了他们是昨天才到的，您为大明的江山操劳大半辈子该享受一下天伦之乐了。”
“皇，这样不妥吧，朝堂。。。”
“老师，没什么妥不妥的。嘴长在他们身他们爱怎么说怎么说，我不能因为他们说什么叫您和家人分开。”
“那谢谢皇了。”
孙承宗真的很感动，他为官这些年和家人是聚少离多，到了辽东以后更不敢提这事了。因为辽东的实力实在是太大，他怕有些人在后面嚼舌头。
“老师，该说谢谢的是我，您为大明做的每一件事我都记在心里。您也别想的太多，明天和他们一起回辽吧我不为您送行了。”
。。。。。。。。。。
“你个倔老头有福都不会享，有车不做非得跟着我骑马。”
北京通往辽东的官道有一个车队，这些都是孙承宗的家属。这次孙承宗死活都不坐车，非得跟着骑马把张雷弄的很无耐。因为孙承宗的年纪是大了点怕他出点什么意外，可这个老头来倔劲了谁都说不了他。
“享受？”
“对于我来说现在才是享受，车里哪有马看的清楚。这多好，站的高看的远。”
“切！”
“这有什么好看的，我还真是想不明白你们这些人的想法。”
“这有什么好看的？”
“那远处绿油油的麦苗，田里耕种的百姓，还有脚下这路。难道这些不够我看的吗，我这辈子都没想过能走在这样的路。”
“行，您老说的有道理，您老懂的诗情画意行了吧。”
张雷对孙承宗说的一点都不感冒，这些东西在他眼里在平常不过了，要说唯一叫他佩服的是脚下这条路了。
这条路是毕自严主持修建的，这条路从北京直达山海关整条路的里程有五百公里之多。可是这条十车道的水泥路，户部只用了不到两年的时间全线通车，要知道这可是古代没有那么多机械完全靠人工，对于这一点张雷也不得不佩服他们。
“孙老，既然您心情这么好不想题诗一首吗？”
“题什么诗，封笔不写了。”
“戒了！”
“不是，孙老，您受什么刺激了。居然把这么大的爱好给戒了，这可戒烟难多了。”
。。。。。。。。
“没什么，是不想写了。”
“那总得有原因吧？”
“原因在你那，可你不愿意跟我多说。”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你还记得去年在科尔沁你朗诵的那首词吗？”
“您说的是那首词呀。”
“对呀，是那首。开始的时候我以为是你作的，因为这个我还批评了孙洪泽一顿。后来我知道不是你写的，我问你这首词的作者是谁，可你死活都不愿意跟我说。”
“孙老，不是我不愿意多说，而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您也知道我是无神论者，可这首词的作者是我心唯一的神，要是我哪句话说的不妥我会心里不安的。”
“嗯，你这么说不无道理，能这样评价秦皇汉武确实是伟人的伟人。”
那是当然，他老人家可是我们的救星救我们于水火之，这是天赐予我们的礼物，全世界几千年才出这么一个旷世才。
您是不知道他有多厉害，他曾经带着我们老家的人单挑十几个国家的联军，还是在我们武器落后于人的情况下。
“十几个国家的联军！”
当然了，正是那次的战争才阻止了那些列强窥视我们，也打出了我们几十年的和平。
“可那些敌人是都是从哪来的？”
“孙老，您说我们辽东要是把所有的财力都投在陆军会如何？”
“那还用说吗，现在已经很强了。要是都投在陆军会更强，强到敌人连抵抗的决心都没有。”
那您想过没有，我们为什么只投在陆军一小部分，而绝大部分都投在了吴队哪里，我们这么做仅仅是为了方便往辽东运粮食吗？
“你的意思敌人是在海过来的！”
对，随着科技的发展世界联系的越来越紧密，以后也不再是陆地霸权而是海洋霸权。在不久的将来要是在海没有话语权会挨打，这一点成祖做的非常好，只是可惜没有坚持下来，要不然大明也不会糟到这样。
“这么说你很佩服成祖了。”
当然，他北面他北击元庭打的他们后退千里不敢南下放牧。
在南面，他南下海洋叫人了解世界。
不过这不是我最佩服的地方。
“那你最佩服的地方是什么？”
“不和亲、不纳供。不割地、不赔款。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是因为这几条祖训，我觉得他可以和秦皇汉武肩。”
“你能这么喻成祖我很高兴。”
我说的是事实，秦始皇是我们原王朝的第一个皇帝，他的地位无人可替。但我觉得他最大的功绩不是统一六国，当时的秦国经过几代君王的治理已经很强大了。强大到其他六国加一起都难以抗衡，算他不统一下一代君王也一样会统一，换句话说他是站在巨人的肩膀。我觉得他最大的功绩是修筑长城设立郡县，统一字，货币和度量衡。
反之汉武帝也是一样，他是因为帝和景帝给他留下丰厚的家底，才有他北击匈奴的本钱，才打出大汉的威风，当然这跟武帝的决心是分不开的。
唐太宗也是一样，他有贞观之治一方面是因为人格魅力，另一方面是因为隋朝的底子打的好。
最倒霉的数隋炀帝了，他办了一件罪在当代功在千秋的大事却被后人冠一个暴君的罪名。
可他终究是败了。
是啊，他是败给了自己不是败给了敌人，他的步子迈的太大了。本来需要一百年要完成的事，他非得压缩到十年真是可惜了。
是可惜，京杭大运河现在还发挥着作用，我们欠人家的。
“孙老，咱们国经历了这么多王朝，您知道我最服气的是哪两位皇帝吗？”
“一位是成祖，另一位是谁？”
“不，不。”
“我说的这两位里可没有成祖。”
。。。。。。。
“那你刚才说的那些合着不算数啊。”
“佩服归佩服，服气归服气这是两码事。”
“我最服气的是汉高祖刘邦，和咱们的太祖皇帝朱元璋。”
“为什么？”
孙承宗对于张雷直呼太祖的名讳他并不在意，他现在的好心完全被吊起来了。
“因为他们是草根皇帝。”
“草根皇帝！”
“什么意思？”
草根是生活在最底层的人，汉高祖还好点他起码还是个村长。可咱们的太祖厉害了，他不光是草根而且还是草根的草根。
一个生活在最底层的人却爬到了九五之尊的位置，这不光是一个人的魄力、决心和智慧，还有很大一部分的运气，可以说咱们的太祖皇帝是天最眷恋的人。
孙承宗觉得张雷的喻很有意思，可仔细一想还真是那么回事。太祖当初是一个放牛娃，他能当皇帝确实是一个迹。
“张雷，那你又是什么人呢？”
“我，我也是天眷恋的人呢，要不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跟您聊天。”
“你小子又开始胡说八道。”
“孙老，您还是回到车吧，您看您的重孙子多可爱难道您不想抱着他。”
“好吧，我回车去省的你为我担心。”
孙承宗发现是真的问不出来什么，这家伙刚才差不多把那些开国皇帝评价了遍。他的评价很客观跟史书记载有很大出入，他说那些史书都是胜利者写的只能当作参考不能当作实录。他想想也是，要是自己被敌人打败了敌人会说自己的好吗。
不过有一点越来越证明皇的猜测是对的，这家伙评价别人的时候都是站在第三方的角度考虑问题完全不加个人色彩，而一涉及到他自己的问题开始东拉西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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