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45.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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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乐队在慢摇酒吧渐渐地小有名气起来。竹鸣终于体会到，作为一个歌手的荣耀。当听到人们说“这是叶子乐队的主唱”时，竹鸣有种作为一个乐队灵魂的自豪感。
每次乐队表演完，住在叶子曾经铺位的女孩都会如期而至，画着另类的妆容，唱着不伦不类的歌曲。有时赢得满堂喝彩，有时赢得倒彩，但她本人并不在意，活的随性而自我。艾军强打听了一圈，知道这个女孩的艺名叫乐天。大家笑着说：“这名字倒也贴切。”
有一天，艾军强突然冒出一句：“你们说，要是让这个乐天唱叶子的歌，会是什么样的感受？”
竹鸣的心里咯噔了一下，不知道为何难受起来，感觉自己并没有完全被大家接受，但是他并没有表现在脸上。蔡明礼毫不犹豫的说：“她哪里能唱叶子的歌，根本就不是一个风格，唱不好，想都不要想。”
冷玉枫拽了一下艾军强的胳膊，示意他不要乱说，对竹鸣不好。艾军强偷眼看了一眼竹鸣，笑着说：“我是闲着胡说，你们别放心上。”然后拍拍竹鸣的肩说：“兄弟，你别放心上，我是无心的，你永远是我们的主唱。”
竹鸣耸耸肩说：“大家好兄弟，哪有那么多忌讳，我又不是玻璃心，这样反而生分了。”竹鸣的话解除了大家的尴尬。
这日，苏小小拎着水果和一些零食来到了竹鸣几人的住处，远远地听见竹鸣等人的房子里传出了演奏的声音。苏小小也不敲门，自行推门而入，默默地自己拉了一把凳子坐在了一旁。几个人仿佛已经习惯，依然起劲的排练着。
一曲已过，竹鸣说：“好的，兄弟们，玉枫，我们两个人配合的再紧一点就更完美了。”
蔡明礼卸下吉他，高兴地说：“老艾的鼓打的是越来越好了。”艾军强听到人夸，转着手中的鼓棒，敲了一下吊镲，作为回应。
竹鸣拍了拍手，说了句：“好，我们歇一下，等会大家帮我参谋下我新写的歌词。”
苏小小这时候才站来招呼说：“大家一起来吃水果吧，还有零食。”打开塑料袋，忙着分给大家。
冷玉枫年龄最小，甜甜地叫着“苏姐”说，上前接过苏小小手里的袋子：“每次都让苏姐破费，我们都过意不去了。”
“吃就行了，哪来那么多客套。你们多出点好作品，让姐姐我听就行了。”
冷玉枫剥了一个桔子扔给竹鸣，竹鸣接了住，扳开一半儿递给了苏小小。苏小小塞了一半在嘴里，转身走出了房门。竹鸣大口的将半拉桔子咽到肚子里，紧跟了出去。两人走出地下室，在外面漫无目的的溜达着。
苏小小笑着问竹鸣：“怎么样？现在的日子比以前好多了吧。”
竹鸣感激地说：“肯定是好多了，以前哪里会有这么多闲心研究音乐。以前每天跑地下通道c天桥或者广场，还要被城管追，因为要交房租，还要去干点体力活或者做群演。现在的日子想都不敢想。”
苏小小点了点头，说：“那你跟他们磨合的怎么样，看起来很融洽。”
“嗯，还是很不错的。都是年轻人，能聊到一块儿，尤其是对音乐都是特别热爱。我们偶尔也会争吵，不过都还好，不至于翻脸。”
苏小小笑着说：“那还是不熟，我听说有的乐队吵起架来，琴都砸坏好几个了。”
竹鸣咋舌道：“那是他们有钱，像我们这种，谁舍得砸自己的琴。不过老实说，我一直有些愧疚感，其实有时候能感觉出来，他们内心里一直渴望有个女主唱。”
“你不要多想，把你的音乐搞好就行，主唱换了，难免会有些失落，总会好的。”苏小小安慰着。
竹鸣想起艾军强的话，心里又有一丝伤感，心想，有一点苏小小说得对，他和其他三个人还不是很熟，然后叹息说：“自从组建了乐队，虽然感觉水平比以前提高了，但是却不能像以前一样随心所欲了。一个歌词要四个人讨论，而以前想怎么写就怎么写，不知道为什么，我反倒怀念那个时候起来。有时候写了一些歌，他们不看好，我也只能自己轻轻哼唱。”
“哦，那你给我哼一段。”苏小小来了兴致，非要竹鸣给自己唱上一段。
竹鸣说好，轻轻地在自己的胳膊上扣着手指，打着拍子，唱着：“记忆里飞来的青鸟，停留在记忆的河畔，不知道它要停留多久，将要飞到哪个远方。它掠过了湖面，将寂寞划过忧伤，漫无目的的飞翔，早已被世界遗忘。谁在岸边磨锐了羽箭，射向天空嗤嗤作响，管它是爱情还是伤害，一样会痛的无处躲藏。”
苏小小说：“嗯，还是不错的。这歌很竹鸣。不过，爱情和伤害放在一起讲，稍微有些牵强。你为什么不跟他们一起唱呢？”
竹鸣淡淡地说：“他们并不喜欢。不过，幸好还有你喜欢。”
苏小小笑着说：“那你唱不得的时候，倒是可以唱给我听，我乐意做你的听众。”
竹鸣充满了感激，而后说：“小小，我想给你写首歌，表达一下我的感激之情，可是感觉你在我这里只是个影子，我没法把你描述好。”竹鸣指了指胸口。
“那好呀，你一定要好好写，不许写的悲悲戚戚的。”苏小小转过身，在竹鸣的前面倒着行走。
“这是自然，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么？你为什么不结婚呢？”
苏小小深深地笑了，说竹鸣的问题问得很幼稚。“女人非要结婚么？婚姻不是女人最终的归宿？作为一个能养活自己的女人，完全没必要依靠男人。一个人过得不也挺好么，可以干自己爱干的事情。可以找个人谈场轰轰烈烈的恋爱，为了性，可以不亏待自己，不用看对方的脸色。自由，平等，尊重以及物质，你们男人能给么？”
竹鸣一时语塞，心想，光物质一项自己就给不了。
“我喜欢没有束缚的情感，不喜欢被道德绑架。”苏小小说：“其实你不是个称职的流浪歌手，流浪歌手都是孑然一身，追求自由的，你有个在家的女朋友，你们互相羁绊着，如果没有她，你现在就可以跟我在床上说话了。”苏小小挑衅的说。
竹鸣大囧，红着脸说：“我是不会背叛我的燕子的。而且人总是渴望爱情的。我觉得我不是太理解你的世界，我觉得长情是世界最好的告白。”
“日久见人心，你要记住你今天的话。”苏小小斩钉截铁的说，“不过话说回来，你是说我滥情么？”。竹鸣的心里突然闪过了一只晾着利爪的猫。他觉得苏小小是一只奔跑在野地里的猫，自由自在的扑着蝴蝶，它也会在窗明几净的屋子里，惬意的睡在阳光下，但是如果她生气了，会呲着牙，亮出利爪，显得不好招惹。
“我明白了，你是一直爱自由的小野猫儿。”竹鸣略有所思地说，他并没有回答苏小小“滥情”一说。
苏小小蹙了一下鼻子说：“怎么听都不太像是夸我。”
“肯定是夸你了。我家燕子说，要我请你吃个饭，其实我也想找个机会好好请你吃一顿。”
“我们国人呀，表达感谢，好像除了吃饭，也就找不到别的方式了。你家燕子还真是个伟大的女性，你没告诉她我是个漂亮性感的女人？”
竹鸣不好意思的说：“确实没有说。”
“哼，告诉她，想必你也就不这么好过了。你们男人，总喜欢避重就轻！”苏小小又转过身，背对着竹鸣走着。
竹鸣说：“我还真是怕我家燕子小气。设身处的想，如果燕子旁边有个帅哥，我也会心感不安。想到这里，我就不敢跟她说太多了。”
苏小小挥舞了一下胳膊，露出轻松的表情说：“难得你能这么想，这么说你这男人还不赖。我快要喜欢上你了。”
“我一直认为，喜欢代表着一种审美观念，跟爱是两码事。所以人这一辈子，会喜欢上很多人。我很坦然地说，我很喜欢你，你独立，知性，懂得进退。可这喜欢跟我对我们家燕子的爱不一样。”
苏小小突然嘻嘻笑着说：“这就够了，原来你是这么看我的。好吧，等你发财了再请我吧，或者等到你的婚礼。行了，出来半天了，你回去吧，我也该走了。”
竹鸣回到住处，大家已经在等他，蔡明礼等人问苏小小是不是走了，竹鸣点了点头。冷玉枫笑着说：“竹哥，我们兄弟三个都羡慕你这齐人之福，有燕子姐，还有苏姐，他们对你可都不赖。”
竹鸣不气不恼地说：“你们别瞎说，我的心里只有燕子，而苏小小是我的朋友，是我的贵人。”
艾军强揶揄道：“别害羞。我们不会说出去的，我们知道苏小小网络上很有名气，就是主张女权的那位，你就说吧，你有没有跟她那个过，成年人了吗，不用不好意思。”
竹鸣依然不气不恼，辩解道：“这话也就跟我说说，千万不要当着她面说。在我的眼里，她是一个天使，她从来不去勾引别人，她还劝我一定要善待燕子。在她面前，我会自惭形秽，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好人，更不是一个男人。不要再说上床之类的话了，这是对她的亵渎。”竹鸣说的有些激动。
蔡明礼说“打住”，告诉大家以后不要再开这样的玩笑，亏得苏小小如此照顾大家，常常带些好吃的过来。
艾军强讪讪地说：“别那么认真，我们只是开玩笑，跟她接触时间久了，觉得她是个很好的女人，我们也很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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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乐队表演完，住在叶子曾经铺位的女孩都会如期而至，画着另类的妆容，唱着不伦不类的歌曲。有时赢得满堂喝彩，有时赢得倒彩，但她本人并不在意，活的随性而自我。艾军强打听了一圈，知道这个女孩的艺名叫乐天。大家笑着说：“这名字倒也贴切。”
有一天，艾军强突然冒出一句：“你们说，要是让这个乐天唱叶子的歌，会是什么样的感受？”
竹鸣的心里咯噔了一下，不知道为何难受起来，感觉自己并没有完全被大家接受，但是他并没有表现在脸上。蔡明礼毫不犹豫的说：“她哪里能唱叶子的歌，根本就不是一个风格，唱不好，想都不要想。”
冷玉枫拽了一下艾军强的胳膊，示意他不要乱说，对竹鸣不好。艾军强偷眼看了一眼竹鸣，笑着说：“我是闲着胡说，你们别放心上。”然后拍拍竹鸣的肩说：“兄弟，你别放心上，我是无心的，你永远是我们的主唱。”
竹鸣耸耸肩说：“大家好兄弟，哪有那么多忌讳，我又不是玻璃心，这样反而生分了。”竹鸣的话解除了大家的尴尬。
这日，苏小小拎着水果和一些零食来到了竹鸣几人的住处，远远地听见竹鸣等人的房子里传出了演奏的声音。苏小小也不敲门，自行推门而入，默默地自己拉了一把凳子坐在了一旁。几个人仿佛已经习惯，依然起劲的排练着。
一曲已过，竹鸣说：“好的，兄弟们，玉枫，我们两个人配合的再紧一点就更完美了。”
蔡明礼卸下吉他，高兴地说：“老艾的鼓打的是越来越好了。”艾军强听到人夸，转着手中的鼓棒，敲了一下吊镲，作为回应。
竹鸣拍了拍手，说了句：“好，我们歇一下，等会大家帮我参谋下我新写的歌词。”
苏小小这时候才站来招呼说：“大家一起来吃水果吧，还有零食。”打开塑料袋，忙着分给大家。
冷玉枫年龄最小，甜甜地叫着“苏姐”说，上前接过苏小小手里的袋子：“每次都让苏姐破费，我们都过意不去了。”
“吃就行了，哪来那么多客套。你们多出点好作品，让姐姐我听就行了。”
冷玉枫剥了一个桔子扔给竹鸣，竹鸣接了住，扳开一半儿递给了苏小小。苏小小塞了一半在嘴里，转身走出了房门。竹鸣大口的将半拉桔子咽到肚子里，紧跟了出去。两人走出地下室，在外面漫无目的的溜达着。
苏小小笑着问竹鸣：“怎么样？现在的日子比以前好多了吧。”
竹鸣感激地说：“肯定是好多了，以前哪里会有这么多闲心研究音乐。以前每天跑地下通道c天桥或者广场，还要被城管追，因为要交房租，还要去干点体力活或者做群演。现在的日子想都不敢想。”
苏小小点了点头，说：“那你跟他们磨合的怎么样，看起来很融洽。”
“嗯，还是很不错的。都是年轻人，能聊到一块儿，尤其是对音乐都是特别热爱。我们偶尔也会争吵，不过都还好，不至于翻脸。”
苏小小笑着说：“那还是不熟，我听说有的乐队吵起架来，琴都砸坏好几个了。”
竹鸣咋舌道：“那是他们有钱，像我们这种，谁舍得砸自己的琴。不过老实说，我一直有些愧疚感，其实有时候能感觉出来，他们内心里一直渴望有个女主唱。”
“你不要多想，把你的音乐搞好就行，主唱换了，难免会有些失落，总会好的。”苏小小安慰着。
竹鸣想起艾军强的话，心里又有一丝伤感，心想，有一点苏小小说得对，他和其他三个人还不是很熟，然后叹息说：“自从组建了乐队，虽然感觉水平比以前提高了，但是却不能像以前一样随心所欲了。一个歌词要四个人讨论，而以前想怎么写就怎么写，不知道为什么，我反倒怀念那个时候起来。有时候写了一些歌，他们不看好，我也只能自己轻轻哼唱。”
“哦，那你给我哼一段。”苏小小来了兴致，非要竹鸣给自己唱上一段。
竹鸣说好，轻轻地在自己的胳膊上扣着手指，打着拍子，唱着：“记忆里飞来的青鸟，停留在记忆的河畔，不知道它要停留多久，将要飞到哪个远方。它掠过了湖面，将寂寞划过忧伤，漫无目的的飞翔，早已被世界遗忘。谁在岸边磨锐了羽箭，射向天空嗤嗤作响，管它是爱情还是伤害，一样会痛的无处躲藏。”
苏小小说：“嗯，还是不错的。这歌很竹鸣。不过，爱情和伤害放在一起讲，稍微有些牵强。你为什么不跟他们一起唱呢？”
竹鸣淡淡地说：“他们并不喜欢。不过，幸好还有你喜欢。”
苏小小笑着说：“那你唱不得的时候，倒是可以唱给我听，我乐意做你的听众。”
竹鸣充满了感激，而后说：“小小，我想给你写首歌，表达一下我的感激之情，可是感觉你在我这里只是个影子，我没法把你描述好。”竹鸣指了指胸口。
“那好呀，你一定要好好写，不许写的悲悲戚戚的。”苏小小转过身，在竹鸣的前面倒着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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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鸣一时语塞，心想，光物质一项自己就给不了。
“我喜欢没有束缚的情感，不喜欢被道德绑架。”苏小小说：“其实你不是个称职的流浪歌手，流浪歌手都是孑然一身，追求自由的，你有个在家的女朋友，你们互相羁绊着，如果没有她，你现在就可以跟我在床上说话了。”苏小小挑衅的说。
竹鸣大囧，红着脸说：“我是不会背叛我的燕子的。而且人总是渴望爱情的。我觉得我不是太理解你的世界，我觉得长情是世界最好的告白。”
“日久见人心，你要记住你今天的话。”苏小小斩钉截铁的说，“不过话说回来，你是说我滥情么？”。竹鸣的心里突然闪过了一只晾着利爪的猫。他觉得苏小小是一只奔跑在野地里的猫，自由自在的扑着蝴蝶，它也会在窗明几净的屋子里，惬意的睡在阳光下，但是如果她生气了，会呲着牙，亮出利爪，显得不好招惹。
“我明白了，你是一直爱自由的小野猫儿。”竹鸣略有所思地说，他并没有回答苏小小“滥情”一说。
苏小小蹙了一下鼻子说：“怎么听都不太像是夸我。”
“肯定是夸你了。我家燕子说，要我请你吃个饭，其实我也想找个机会好好请你吃一顿。”
“我们国人呀，表达感谢，好像除了吃饭，也就找不到别的方式了。你家燕子还真是个伟大的女性，你没告诉她我是个漂亮性感的女人？”
竹鸣不好意思的说：“确实没有说。”
“哼，告诉她，想必你也就不这么好过了。你们男人，总喜欢避重就轻！”苏小小又转过身，背对着竹鸣走着。
竹鸣说：“我还真是怕我家燕子小气。设身处的想，如果燕子旁边有个帅哥，我也会心感不安。想到这里，我就不敢跟她说太多了。”
苏小小挥舞了一下胳膊，露出轻松的表情说：“难得你能这么想，这么说你这男人还不赖。我快要喜欢上你了。”
“我一直认为，喜欢代表着一种审美观念，跟爱是两码事。所以人这一辈子，会喜欢上很多人。我很坦然地说，我很喜欢你，你独立，知性，懂得进退。可这喜欢跟我对我们家燕子的爱不一样。”
苏小小突然嘻嘻笑着说：“这就够了，原来你是这么看我的。好吧，等你发财了再请我吧，或者等到你的婚礼。行了，出来半天了，你回去吧，我也该走了。”
竹鸣回到住处，大家已经在等他，蔡明礼等人问苏小小是不是走了，竹鸣点了点头。冷玉枫笑着说：“竹哥，我们兄弟三个都羡慕你这齐人之福，有燕子姐，还有苏姐，他们对你可都不赖。”
竹鸣不气不恼地说：“你们别瞎说，我的心里只有燕子，而苏小小是我的朋友，是我的贵人。”
艾军强揶揄道：“别害羞。我们不会说出去的，我们知道苏小小网络上很有名气，就是主张女权的那位，你就说吧，你有没有跟她那个过，成年人了吗，不用不好意思。”
竹鸣依然不气不恼，辩解道：“这话也就跟我说说，千万不要当着她面说。在我的眼里，她是一个天使，她从来不去勾引别人，她还劝我一定要善待燕子。在她面前，我会自惭形秽，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好人，更不是一个男人。不要再说上床之类的话了，这是对她的亵渎。”竹鸣说的有些激动。
蔡明礼说“打住”，告诉大家以后不要再开这样的玩笑，亏得苏小小如此照顾大家，常常带些好吃的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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