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章 幽蓝软晶，做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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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物，名曰：幽蓝软晶石。
“幽蓝，取自其颜色幽蓝；
“软，说的乃是其质地柔软；
“晶石二字，不必我多解释罢？”
韩老头问道，这问题要是正常人，他是不会问的。
然，就在不久前，在他见识到了吴空刚才那形似傻哔的音容笑貌后，他已将吴空划入非·正常人那一拨里去了。
吴空不作答，斜眼侧头，其中意义不言而喻：你c是傻哔c吗？
韩老头见他反倒以此眼光看向自己，登时一瞪眼，便想把他赶出去，转念一想又冷静下来，无视吴空，问道：
“此石，你是从何而来？”
“你猜额，青河底下。”吴空见韩老头真要翻脸，连忙改口。
“真不知你小子走的甚么狗屎运，幽蓝软晶石竟被你小子所找到。”
“怎么，这石头很宝贵？”吴空听韩老头的语气，眨眼问道。
“宝贵倒不宝贵”
“切！那不就结了。”
吴空闻言道。
他扬手的动作，不屑的表情，此刻映刻在韩老头的眼中，成了压垮韩老头的最后一根稻草。
三番两次的打断，此时的轻视动作，韩老头终是忍不住火了。
“你说我说？啊？”
韩老头一把上前将吴空从地上攥起，额头跳着老筋。不用想肯定是怒道。
“你说，你说。”
吴空立马拜着双手，讪讪然道。
开玩笑，韩老头真不讲了，自己找谁去？
虽然也可以找别人，但肯定铁匠来得正规嘛，毕竟吃得就是这碗饭。
“我说到哪了？”韩老头震着一松手，抵开吴空，稍稍冷静，不过终是被吴空气得忘了自己刚才欲说的词。
“你说到这个玩意儿不是个甚么宝贝。”吴空耷眼道。
“屁！”韩老头又跳脚。
“你自己说的，关我毛事，又不是我说的。”
“幽蓝软晶石，是算不上什么绝世珍宝，可它胜在稀有。而且在锻造兵器上，它更是其他灵石珍宝无可替代的。”
韩老头很是郑重，只不过他的话让吴空有些不懂，什么叫：不是珍宝，却很稀有c重要？
一般稀有的不都是珍宝吗？
稀世珍宝，稀世珍宝，不就是这样来的？
何况，它在兵器锻造上的用途无可替代，不更显珍贵？
不懂就要问，于是吴空举手道：“韩老头你把话说清楚咧，什么叫不是珍宝却很稀少，额不，重要。”
说到一半，吴空觉得并不需要韩老头向自己解释稀有的意味。
小学语文不是学过嘛——稀有：稀少，少见。
“知道甘草吗？”
韩老头话锋一转，突然扯道，搞的吴空一愣，不知他欲行甚么操作。
我问你幽蓝软晶石的作用，你跟讲中草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蒲大叔那儿学医，想说什么直接说便是，故弄个甚么玄虚，拐弯抹角。
吴空有些不爽，但却在脑中搜寻关于甘草的记忆，然后只见他蹭的一下站起身，大叫道：“我懂了！”
韩老头见他这般兴奋c似有所悟，心中点头，面上却不变，道：“你且说说。”
“呵~呵~，你是想说幽蓝软晶石具有调和的作用罢。”
吴空“呵呵”二字拖着尾音，接着说道。
“不错。
“幽蓝软晶石，五行水属。
“其幽蓝之色，便是水灵气充足而对外显现。
“你虽未修仙，可也应该知道在众多天地灵气之中，水属阴c柔，具有承载c包容的作用，亦同它的外形特性一样。
“凡界亦有‘水载万物’c‘海纳百川’之词；或‘山不争高自极天，水能性淡成其大’c‘水利万物而不争’之句，可见，其调节c合和之性质强。
“幽蓝软晶石蕴含的水灵气充足，兵器冶炼中可兼容c调和各种各类矿属石类所具的力量。
“若是打造的材质之间所含的灵气c属性不相冲，则可大大增加兵刃的坚韧之性；
“若是有几类基料特性相冲，幽蓝软晶石则会在其中充当缓冲带，使得锻造过程中不会发生力量的杂乱的现象，废了打出来的兵器。
“同时还大大降低了锤炼过程中爆炸的可能，大大增加了匠人的安全性。
“除此以外，其石本身刚柔并济，也可根据其质密却柔的特性直接打作成链c鞭c网等形态。
“所以啊，我说你小子真的是狗屎运十足”
“可是你还是没有说，什么叫不算珍贵啊？照你上面说的它不是很珍贵吗？”
吴空问道，倒没怎么在意韩老头那句“你虽未修仙”。
他自认自己虽算不上什么天纵奇才之辈，却也是有脑子c脑子正常c并且愿意动用脑子的人。
因此，长期的接触，吴空早已发现韩老头c金凤剪当然还有蒲大叔三人与镇上其他人较之的不凡之处，也曾料想过三人是修行中人，亦或曾经在修真界待过的人。
韩老头的说漏，当然也不算是说漏，也许人家压根就没打算藏什么呢？
总之，今天他的话算是印证了吴空曾经的猜想。
但是吴空觉得，虽然人家没刻意避谈什么有关修真的事，可自己也没必要打破沙锅问到底嘛。
要是一个不小心勾起人家什么不愿意提起的伤心往事，不是破坏友谊？
所以，这一次，吴空终是等韩老头将话讲完，没有打断他。
只是吴空没想到自己虽没打断韩老头的话，却打断了韩老头的感慨，韩老头冲他一瞪眼，没好气道：“我怎么知道，反正都是这么说的。”
“呵呵，呵呵呵，呵”吴空虚着眼。
吴空的笑声是很平的，可传入韩老头耳朵里却让韩老头觉得甚是阴阳怪气，甚不舒坦，韩老头继续没好气道：“没事了吧，没事了滚！”
“别介，有价无市嘛我知道。”吴空连忙摆手，不再作怪，然后话锋一转，点头锤手道：“我今天带它来找你可是有正事的！”
然而韩老头并不想搭理他，见状，吴空只好自道：“我今天来是想找你问问，可不可以把它，也就是你口中的幽蓝软晶石，炼成一件衣服，准确的说是一件背心件短裤衩c两对护腕——手脚各一对。”
“哈？”
韩老头侧伸过头，手摆到耳朵旁。
吴空瞧见韩老头这副“我想我应该是年纪大了耳背了”的样子，向韩老头露与他下棋时的神情，一句一顿，吐字清晰，道：“是的，你没有听错，我想把它炼成一套，就是我上面说的，然后穿在身上，练功。”
“”
韩老头沉默，主要是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觉得吴空是朵奇葩，别人都是用幽蓝软晶石炼制兵器；当然，要是还能想到别的用途，只要合适，也可以理解；可是做衣服啊？
韩老头难以理解。
他觉得真要照这小子说的，背心c裤衩c手腕c脚腕的，穿上之后别说练功，动都不好动，练个甚么功？
炼体？炼体在修真界可是个鸡肋啊，只有那些连杂灵根都没有的人才会去炼体，而且耗费的时间精力更多不说，搞不好练个百八十年还抵不住人家随随便便的一击法术。
曾经就有个炼体修士，拿着炼体秘籍闭门修炼，三百年后，自觉神功大成，出门挑战，结果人家一道落雷就给劈死了。虽然那雷也不是一般的雷，可你练了三百年啊，三百年，结果一劈就死，练的是个什么鬼东西哟。自己说，练的是个什么鬼东西，不过想来那人也死了，就是想说也说不成了哟。
想到这儿，韩老头觉得自己有必要给吴空提个醒。
“你小子是要炼体？”他问。
“嗯。”吴空点头。
“你确定？老头我跟你讲，炼体在修真界可是个鸡肋，你别时间时间也去了，精力精力也去了，结果还抵不过人家的一个小法术，得不偿失啊，得不偿失。”韩老头摇着头，苦口婆心的道。
“我的炼体可不一样而且以后若是有机会我也会学法术的。”
吴空先是拍着胸脯，后见韩老头面色不对便改口道，当然他说的也确是他心中所想的，并没有敷衍之意。
“”
韩老头闻言再次陷入沉默，他眼睛盯着吴空，见吴空与之对视其神情依旧认真，突然滑稽道：“做衣服你去找金凤剪啊？”
“我这不是怕他剪不了吗，虽然他有把金凤剪。”
啪——
韩老头一拍额头，心想看样子是糊弄不过去了，嘴上却说：“瞧我，确实应该先给你淬炼一下，完后你便可直接去找金凤剪裁剪。”
见韩老头不再推脱，吴空“嘿嘿”一笑，道：
“我就说嘛，不过本来我是准备全都裁的，听你说完后决定留个一半放你这儿，等以后我去修仙打兵器时再来找你。
“你可不要走啊。”
末了，他看似不在意的随口道。
“嘿！你小子！
“嗨罢了罢了。”
韩老头一激又转而一叹，认道。
“别这样嘛，搞得我占你一老头便宜似的，我都说了剩下一半寄你这儿，你想用便用，当然你要是没什么用，也可以拿出一部分卖钱，全归你，我一分不要，怎样？只要你别给我全卖了就行。”
吴空还算有点良心的道。
韩老头觉得，要是没有最后那句，便更好了。
“你话都说到这儿份上，我还能说些什么呢？或者我应该说些什么呢？我好像是要说些什么的啊罢了罢了。”韩老头先是一反问，后自问，再抬头思索着，最后一叹，摆手道。
“你甚么时候要？”他问。
“不急不急，你什么时候打好我什么时候取，或者你再与金凤剪下棋时直接交予他也行，我到时在与同他讲怎么搞。”
“好吧好吧。”
韩老头闭眼摆手，一副糟心的样子，七十多岁的人了，此番模样也是可怜。
吴空望见后心中也略有不解，自问自己明明也没占多少便宜，为什么老觉得亏欠了韩老头呢？
想不通啊想不通算了，我也罢了罢了。
吴空转身离开，不再多言。
※※※
吴空离开后。
韩铁匠里屋。
“嘿嘿，臭小子，傻了吧！
“老头我过的桥比你吃的盐还多呢！哈哈！
“软晶石，软晶石，幽蓝软晶石，过些日子便找个渠道给卖它，那副老头我中意已久的玉龙棋盘也不知被人买走没有
“嗯到底要不要给那个小子留一点呢？
“这是个问题啊
“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哈”
经久的笑声从韩老头里屋传出，搞的四周邻里差点替他找来蒲水子，看看是不是人老了有什么毛病发出来了。
若不是他们欲行动时听见那笑声停止，想来蒲水子今天免不了要多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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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蓝，取自其颜色幽蓝；
“软，说的乃是其质地柔软；
“晶石二字，不必我多解释罢？”
韩老头问道，这问题要是正常人，他是不会问的。
然，就在不久前，在他见识到了吴空刚才那形似傻哔的音容笑貌后，他已将吴空划入非·正常人那一拨里去了。
吴空不作答，斜眼侧头，其中意义不言而喻：你c是傻哔c吗？
韩老头见他反倒以此眼光看向自己，登时一瞪眼，便想把他赶出去，转念一想又冷静下来，无视吴空，问道：
“此石，你是从何而来？”
“你猜额，青河底下。”吴空见韩老头真要翻脸，连忙改口。
“真不知你小子走的甚么狗屎运，幽蓝软晶石竟被你小子所找到。”
“怎么，这石头很宝贵？”吴空听韩老头的语气，眨眼问道。
“宝贵倒不宝贵”
“切！那不就结了。”
吴空闻言道。
他扬手的动作，不屑的表情，此刻映刻在韩老头的眼中，成了压垮韩老头的最后一根稻草。
三番两次的打断，此时的轻视动作，韩老头终是忍不住火了。
“你说我说？啊？”
韩老头一把上前将吴空从地上攥起，额头跳着老筋。不用想肯定是怒道。
“你说，你说。”
吴空立马拜着双手，讪讪然道。
开玩笑，韩老头真不讲了，自己找谁去？
虽然也可以找别人，但肯定铁匠来得正规嘛，毕竟吃得就是这碗饭。
“我说到哪了？”韩老头震着一松手，抵开吴空，稍稍冷静，不过终是被吴空气得忘了自己刚才欲说的词。
“你说到这个玩意儿不是个甚么宝贝。”吴空耷眼道。
“屁！”韩老头又跳脚。
“你自己说的，关我毛事，又不是我说的。”
“幽蓝软晶石，是算不上什么绝世珍宝，可它胜在稀有。而且在锻造兵器上，它更是其他灵石珍宝无可替代的。”
韩老头很是郑重，只不过他的话让吴空有些不懂，什么叫：不是珍宝，却很稀有c重要？
一般稀有的不都是珍宝吗？
稀世珍宝，稀世珍宝，不就是这样来的？
何况，它在兵器锻造上的用途无可替代，不更显珍贵？
不懂就要问，于是吴空举手道：“韩老头你把话说清楚咧，什么叫不是珍宝却很稀少，额不，重要。”
说到一半，吴空觉得并不需要韩老头向自己解释稀有的意味。
小学语文不是学过嘛——稀有：稀少，少见。
“知道甘草吗？”
韩老头话锋一转，突然扯道，搞的吴空一愣，不知他欲行甚么操作。
我问你幽蓝软晶石的作用，你跟讲中草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蒲大叔那儿学医，想说什么直接说便是，故弄个甚么玄虚，拐弯抹角。
吴空有些不爽，但却在脑中搜寻关于甘草的记忆，然后只见他蹭的一下站起身，大叫道：“我懂了！”
韩老头见他这般兴奋c似有所悟，心中点头，面上却不变，道：“你且说说。”
“呵~呵~，你是想说幽蓝软晶石具有调和的作用罢。”
吴空“呵呵”二字拖着尾音，接着说道。
“不错。
“幽蓝软晶石，五行水属。
“其幽蓝之色，便是水灵气充足而对外显现。
“你虽未修仙，可也应该知道在众多天地灵气之中，水属阴c柔，具有承载c包容的作用，亦同它的外形特性一样。
“凡界亦有‘水载万物’c‘海纳百川’之词；或‘山不争高自极天，水能性淡成其大’c‘水利万物而不争’之句，可见，其调节c合和之性质强。
“幽蓝软晶石蕴含的水灵气充足，兵器冶炼中可兼容c调和各种各类矿属石类所具的力量。
“若是打造的材质之间所含的灵气c属性不相冲，则可大大增加兵刃的坚韧之性；
“若是有几类基料特性相冲，幽蓝软晶石则会在其中充当缓冲带，使得锻造过程中不会发生力量的杂乱的现象，废了打出来的兵器。
“同时还大大降低了锤炼过程中爆炸的可能，大大增加了匠人的安全性。
“除此以外，其石本身刚柔并济，也可根据其质密却柔的特性直接打作成链c鞭c网等形态。
“所以啊，我说你小子真的是狗屎运十足”
“可是你还是没有说，什么叫不算珍贵啊？照你上面说的它不是很珍贵吗？”
吴空问道，倒没怎么在意韩老头那句“你虽未修仙”。
他自认自己虽算不上什么天纵奇才之辈，却也是有脑子c脑子正常c并且愿意动用脑子的人。
因此，长期的接触，吴空早已发现韩老头c金凤剪当然还有蒲大叔三人与镇上其他人较之的不凡之处，也曾料想过三人是修行中人，亦或曾经在修真界待过的人。
韩老头的说漏，当然也不算是说漏，也许人家压根就没打算藏什么呢？
总之，今天他的话算是印证了吴空曾经的猜想。
但是吴空觉得，虽然人家没刻意避谈什么有关修真的事，可自己也没必要打破沙锅问到底嘛。
要是一个不小心勾起人家什么不愿意提起的伤心往事，不是破坏友谊？
所以，这一次，吴空终是等韩老头将话讲完，没有打断他。
只是吴空没想到自己虽没打断韩老头的话，却打断了韩老头的感慨，韩老头冲他一瞪眼，没好气道：“我怎么知道，反正都是这么说的。”
“呵呵，呵呵呵，呵”吴空虚着眼。
吴空的笑声是很平的，可传入韩老头耳朵里却让韩老头觉得甚是阴阳怪气，甚不舒坦，韩老头继续没好气道：“没事了吧，没事了滚！”
“别介，有价无市嘛我知道。”吴空连忙摆手，不再作怪，然后话锋一转，点头锤手道：“我今天带它来找你可是有正事的！”
然而韩老头并不想搭理他，见状，吴空只好自道：“我今天来是想找你问问，可不可以把它，也就是你口中的幽蓝软晶石，炼成一件衣服，准确的说是一件背心件短裤衩c两对护腕——手脚各一对。”
“哈？”
韩老头侧伸过头，手摆到耳朵旁。
吴空瞧见韩老头这副“我想我应该是年纪大了耳背了”的样子，向韩老头露与他下棋时的神情，一句一顿，吐字清晰，道：“是的，你没有听错，我想把它炼成一套，就是我上面说的，然后穿在身上，练功。”
“”
韩老头沉默，主要是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觉得吴空是朵奇葩，别人都是用幽蓝软晶石炼制兵器；当然，要是还能想到别的用途，只要合适，也可以理解；可是做衣服啊？
韩老头难以理解。
他觉得真要照这小子说的，背心c裤衩c手腕c脚腕的，穿上之后别说练功，动都不好动，练个甚么功？
炼体？炼体在修真界可是个鸡肋啊，只有那些连杂灵根都没有的人才会去炼体，而且耗费的时间精力更多不说，搞不好练个百八十年还抵不住人家随随便便的一击法术。
曾经就有个炼体修士，拿着炼体秘籍闭门修炼，三百年后，自觉神功大成，出门挑战，结果人家一道落雷就给劈死了。虽然那雷也不是一般的雷，可你练了三百年啊，三百年，结果一劈就死，练的是个什么鬼东西哟。自己说，练的是个什么鬼东西，不过想来那人也死了，就是想说也说不成了哟。
想到这儿，韩老头觉得自己有必要给吴空提个醒。
“你小子是要炼体？”他问。
“嗯。”吴空点头。
“你确定？老头我跟你讲，炼体在修真界可是个鸡肋，你别时间时间也去了，精力精力也去了，结果还抵不过人家的一个小法术，得不偿失啊，得不偿失。”韩老头摇着头，苦口婆心的道。
“我的炼体可不一样而且以后若是有机会我也会学法术的。”
吴空先是拍着胸脯，后见韩老头面色不对便改口道，当然他说的也确是他心中所想的，并没有敷衍之意。
“”
韩老头闻言再次陷入沉默，他眼睛盯着吴空，见吴空与之对视其神情依旧认真，突然滑稽道：“做衣服你去找金凤剪啊？”
“我这不是怕他剪不了吗，虽然他有把金凤剪。”
啪——
韩老头一拍额头，心想看样子是糊弄不过去了，嘴上却说：“瞧我，确实应该先给你淬炼一下，完后你便可直接去找金凤剪裁剪。”
见韩老头不再推脱，吴空“嘿嘿”一笑，道：
“我就说嘛，不过本来我是准备全都裁的，听你说完后决定留个一半放你这儿，等以后我去修仙打兵器时再来找你。
“你可不要走啊。”
末了，他看似不在意的随口道。
“嘿！你小子！
“嗨罢了罢了。”
韩老头一激又转而一叹，认道。
“别这样嘛，搞得我占你一老头便宜似的，我都说了剩下一半寄你这儿，你想用便用，当然你要是没什么用，也可以拿出一部分卖钱，全归你，我一分不要，怎样？只要你别给我全卖了就行。”
吴空还算有点良心的道。
韩老头觉得，要是没有最后那句，便更好了。
“你话都说到这儿份上，我还能说些什么呢？或者我应该说些什么呢？我好像是要说些什么的啊罢了罢了。”韩老头先是一反问，后自问，再抬头思索着，最后一叹，摆手道。
“你甚么时候要？”他问。
“不急不急，你什么时候打好我什么时候取，或者你再与金凤剪下棋时直接交予他也行，我到时在与同他讲怎么搞。”
“好吧好吧。”
韩老头闭眼摆手，一副糟心的样子，七十多岁的人了，此番模样也是可怜。
吴空望见后心中也略有不解，自问自己明明也没占多少便宜，为什么老觉得亏欠了韩老头呢？
想不通啊想不通算了，我也罢了罢了。
吴空转身离开，不再多言。
※※※
吴空离开后。
韩铁匠里屋。
“嘿嘿，臭小子，傻了吧！
“老头我过的桥比你吃的盐还多呢！哈哈！
“软晶石，软晶石，幽蓝软晶石，过些日子便找个渠道给卖它，那副老头我中意已久的玉龙棋盘也不知被人买走没有
“嗯到底要不要给那个小子留一点呢？
“这是个问题啊
“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哈”
经久的笑声从韩老头里屋传出，搞的四周邻里差点替他找来蒲水子，看看是不是人老了有什么毛病发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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