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3章 计划被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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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舒缓而优美的旋律,在暖色调的咖啡厅内回荡,婉转而悠扬。
此时正是一天中最繁忙的时刻,咖啡馆内空空荡荡的有些冷清。
点了两杯拿铁咖啡,赵贲和王宽相对而坐。
赵贲欣赏着咖啡馆雅致的风格,笑着问眼前的人道:“王叔叔怎么想起,在这个地方请我?”
王宽沉稳道:“怎么,你不喜欢喝咖啡?”
赵贲呵呵一笑,放下手中的咖啡,道:“这倒不是,谈不上不喜欢,只是不常喝罢了,偶尔换换口味还是可以的。就是王叔叔你请我到这种地方谈事,才是稀奇。”
王宽端坐着,好似一口大钟般,纹丝不动。全然不似赵贲,随意悠闲的有如天际的白云。
就见王宽笑道:“这次我请客,当然要尊重客人的意愿。另外,是想先给你到个歉。”
赵贲心中咯噔一下,道:“怎么,我的提案没通过?”
王宽点了点头。
赵贲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保持着惯有的微笑,问王宽道:“为什么?”
“你先消消气。”相处了这么长时间,王宽显然对赵贲极为了解,安抚道,“也不是全盘否定,只是有些地方太过冒险。虽然我知道你的眼光一向精准,可量子计算机是个从未有人尝试过的领域,一切都还停留在理论阶段。
你的提案层层上报以后,部分领导人认为你的方案太过激进。这毕竟涉及到50亿美元的去向,抵得上国家去年五倍的外汇储备。
若是这笔资金,只用在你那个移动通信和网络服务的建设上倒也罢了,计划可行风险也小。可若用在量子计算机上,前途未卜,谁也不知道会不会成功。若不成功,岂不是五十亿美元都扔下了水。
而且”
说到最后,王宽有些迟疑,不知是不是该说。
赵贲看着迟疑不定的王宽,依旧维持着淡定与优雅,问道:“而且什么?
虽然量子计算机的技术还处在严格保密当中,具体信息我无法披露。但我可以向你保证,只要资金和人才到位,量子计算机一定可以实现的,绝不会像你们认为的那样,会扔下水。”
王宽苦笑一声,道:“我是相信你的,只是你这趟美利坚之行让人有些疑虑。有些大领导甚至认为,你就是潜伏的颠覆者。”
‘颠覆者’三个字,狠狠地刺痛了赵贲的心。对手可以这么说,敌人可以这么讲,可你们就不能。我是把你们当朋友,当同盟看待的。结果,你们却给我打上‘颠覆者’的标签,你们就是这么对朋友的?
他将手中的咖啡,重重的顿在咖啡桌上,奶黄色的咖啡好似暗红的岩浆迸发出塌天的愤怒,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怒斥道:“荒缪!难道我这一年来的贡献都是假的?不谈其它,数十亿美元的外汇,先进的电子技术,甚至被封锁的精密加工设备,难道这些实实在在的东西都是假的?难道它们对国家,对国防就不重要吗?”
王宽无奈一笑,道:“所以你才是潜在的颠覆者。你的贡献事很大,可你在美利坚的一些危险言论,也时刻让我们这些听到你那些录音的人胆战心惊,让我们不得不一分为二,慎重地对待。”
赵贲更是怒不可竭,怒极反笑,道:“你们监视我?你们就这么不相信我?还录音?
是不是你们安排的那个保镖干的,是不是安排他就为了监视我。所谓的保护,根本就是说得好听。”
看着怒火中烧,快要失去理智的赵贲,王宽劝慰道:“你先冷静一下,事情根本就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赵贲断然道:“好了,你不必再说了。
既然你们不相信我,也不支持我的计划,那我只好行使我董事长的权利。
当初我们合作之时,早在合同里白纸黑字的写得清楚,利润分配上你们占多数,有控股的权利。可在决策权上,还是由我说了算。
量子计算机的计划,不管你们同意与否,我都会推行下去。”
王宽劝道:“何至于此,当初我们也没想到道本集团会成长到这地步,短短一年多时间就在国内工业科技领域占据了举足轻重的地位。若是你这样不听劝,危害的不仅是你自己,也是道本集团和国家。到时就是我们不想采取过激手段,也不得不挥泪割肉。”
赵贲气极,道:“大不了,一拍两散,我赵贲重头再来,有什么好怕的。”
话一出口,顿时有点冷场。咖啡厅的几个侍者面色有些不善,就是赵贲自己,心下也有些后悔自己的口无遮拦。只是你让他低头,他却又倔强起来,不肯认错。
话不投机,赵贲起身就要拂袖而去。
王宽无奈,只好叹息道:“那我再给你些时日,你好好考虑一下。”
赵贲迟疑了一下,却又带着自己的骄傲,倔强而去。
不管是为自己,还是为了将来,我都要证明你们今天的否决,是一个天大的错误。
赵贲走后,一个看着胸有城府,满脸油光,年近四十,经理模样打扮的人来到跟前,道:“王老,和这种人讲什么情面,一看就知不是一路人。”
王宽面无表情道:“郭武德,那你告诉我什么样的人,才该和我们是一路人?只怕你的贡献,也没人家一年的贡献大。
若不是你身在郭家,根正苗红,政治上经得住审查,又赶上要提拔年青人的好时机,只怕你现在也坐不到安全局副局长的位置。”
王宽跟前,这个叫郭武德的中年人,恭顺道:“王老说的是,我是赶上了好时机,沾了大光。”
王宽又道:“郭武德,这次我就不和你计较了。你给我记住了,这个人是我在保着,下次记得递材料前,跟我打声招呼。”
郭武德一副身不由己的样子,道:“王老,我也是不得已。你知道现在正在打战,国防安全这块尤为注重。道本集团与国防科研牵涉很深,像道本集团话事人思想上出现危险倾向这样的大事,我也不敢压着,只能上报。”
王宽老脸一板,道:“没让你压着,事先打声招呼就可。再说我们作为情报工作者,对这种事经历的还少吗?为了取得敌人的信任,别说危险的言论,就是伤害自己人,也不得不忍着自己的良心去下狠手。”
在王宽的一顿训斥下,郭武德就像个乖乖的小学生,认真地聆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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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正是一天中最繁忙的时刻,咖啡馆内空空荡荡的有些冷清。
点了两杯拿铁咖啡,赵贲和王宽相对而坐。
赵贲欣赏着咖啡馆雅致的风格,笑着问眼前的人道:“王叔叔怎么想起,在这个地方请我?”
王宽沉稳道:“怎么,你不喜欢喝咖啡?”
赵贲呵呵一笑,放下手中的咖啡,道:“这倒不是,谈不上不喜欢,只是不常喝罢了,偶尔换换口味还是可以的。就是王叔叔你请我到这种地方谈事,才是稀奇。”
王宽端坐着,好似一口大钟般,纹丝不动。全然不似赵贲,随意悠闲的有如天际的白云。
就见王宽笑道:“这次我请客,当然要尊重客人的意愿。另外,是想先给你到个歉。”
赵贲心中咯噔一下,道:“怎么,我的提案没通过?”
王宽点了点头。
赵贲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保持着惯有的微笑,问王宽道:“为什么?”
“你先消消气。”相处了这么长时间,王宽显然对赵贲极为了解,安抚道,“也不是全盘否定,只是有些地方太过冒险。虽然我知道你的眼光一向精准,可量子计算机是个从未有人尝试过的领域,一切都还停留在理论阶段。
你的提案层层上报以后,部分领导人认为你的方案太过激进。这毕竟涉及到50亿美元的去向,抵得上国家去年五倍的外汇储备。
若是这笔资金,只用在你那个移动通信和网络服务的建设上倒也罢了,计划可行风险也小。可若用在量子计算机上,前途未卜,谁也不知道会不会成功。若不成功,岂不是五十亿美元都扔下了水。
而且”
说到最后,王宽有些迟疑,不知是不是该说。
赵贲看着迟疑不定的王宽,依旧维持着淡定与优雅,问道:“而且什么?
虽然量子计算机的技术还处在严格保密当中,具体信息我无法披露。但我可以向你保证,只要资金和人才到位,量子计算机一定可以实现的,绝不会像你们认为的那样,会扔下水。”
王宽苦笑一声,道:“我是相信你的,只是你这趟美利坚之行让人有些疑虑。有些大领导甚至认为,你就是潜伏的颠覆者。”
‘颠覆者’三个字,狠狠地刺痛了赵贲的心。对手可以这么说,敌人可以这么讲,可你们就不能。我是把你们当朋友,当同盟看待的。结果,你们却给我打上‘颠覆者’的标签,你们就是这么对朋友的?
他将手中的咖啡,重重的顿在咖啡桌上,奶黄色的咖啡好似暗红的岩浆迸发出塌天的愤怒,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怒斥道:“荒缪!难道我这一年来的贡献都是假的?不谈其它,数十亿美元的外汇,先进的电子技术,甚至被封锁的精密加工设备,难道这些实实在在的东西都是假的?难道它们对国家,对国防就不重要吗?”
王宽无奈一笑,道:“所以你才是潜在的颠覆者。你的贡献事很大,可你在美利坚的一些危险言论,也时刻让我们这些听到你那些录音的人胆战心惊,让我们不得不一分为二,慎重地对待。”
赵贲更是怒不可竭,怒极反笑,道:“你们监视我?你们就这么不相信我?还录音?
是不是你们安排的那个保镖干的,是不是安排他就为了监视我。所谓的保护,根本就是说得好听。”
看着怒火中烧,快要失去理智的赵贲,王宽劝慰道:“你先冷静一下,事情根本就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赵贲断然道:“好了,你不必再说了。
既然你们不相信我,也不支持我的计划,那我只好行使我董事长的权利。
当初我们合作之时,早在合同里白纸黑字的写得清楚,利润分配上你们占多数,有控股的权利。可在决策权上,还是由我说了算。
量子计算机的计划,不管你们同意与否,我都会推行下去。”
王宽劝道:“何至于此,当初我们也没想到道本集团会成长到这地步,短短一年多时间就在国内工业科技领域占据了举足轻重的地位。若是你这样不听劝,危害的不仅是你自己,也是道本集团和国家。到时就是我们不想采取过激手段,也不得不挥泪割肉。”
赵贲气极,道:“大不了,一拍两散,我赵贲重头再来,有什么好怕的。”
话一出口,顿时有点冷场。咖啡厅的几个侍者面色有些不善,就是赵贲自己,心下也有些后悔自己的口无遮拦。只是你让他低头,他却又倔强起来,不肯认错。
话不投机,赵贲起身就要拂袖而去。
王宽无奈,只好叹息道:“那我再给你些时日,你好好考虑一下。”
赵贲迟疑了一下,却又带着自己的骄傲,倔强而去。
不管是为自己,还是为了将来,我都要证明你们今天的否决,是一个天大的错误。
赵贲走后,一个看着胸有城府,满脸油光,年近四十,经理模样打扮的人来到跟前,道:“王老,和这种人讲什么情面,一看就知不是一路人。”
王宽面无表情道:“郭武德,那你告诉我什么样的人,才该和我们是一路人?只怕你的贡献,也没人家一年的贡献大。
若不是你身在郭家,根正苗红,政治上经得住审查,又赶上要提拔年青人的好时机,只怕你现在也坐不到安全局副局长的位置。”
王宽跟前,这个叫郭武德的中年人,恭顺道:“王老说的是,我是赶上了好时机,沾了大光。”
王宽又道:“郭武德,这次我就不和你计较了。你给我记住了,这个人是我在保着,下次记得递材料前,跟我打声招呼。”
郭武德一副身不由己的样子,道:“王老,我也是不得已。你知道现在正在打战,国防安全这块尤为注重。道本集团与国防科研牵涉很深,像道本集团话事人思想上出现危险倾向这样的大事,我也不敢压着,只能上报。”
王宽老脸一板,道:“没让你压着,事先打声招呼就可。再说我们作为情报工作者,对这种事经历的还少吗?为了取得敌人的信任,别说危险的言论,就是伤害自己人,也不得不忍着自己的良心去下狠手。”
在王宽的一顿训斥下,郭武德就像个乖乖的小学生,认真地聆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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