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 两只季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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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泽二号果真说干就干毫不含糊，很快就将执行报告交了上去，附带申请了一个为期七天的假期。
贝利尔原本还在奇怪他是想干嘛，第二天就发现他缩在家里不出门了——合着这位爷忙活这么久，最后要干的事和何美丽也差不了多少。
“你还真的不打算再管了啊？万一他在外面死了呢？”贝利尔对季泽也是无语了：“为什么明明是善恶分开了，宅这种属性却这么根深蒂固的留下来了？”
“如果死了，那也是他的事情，他去找自己想要的真相并甘愿为之付出代价，我们应该为他鼓掌。”季泽二号面不改色的翻着手里的书，回答道。
被人鼓掌了的季泽一号并不知情，他还在继续寻找秦言，陆玖柒不愿意告诉他，他就自己去找。
这时他反而格外的清醒，他突然回忆起了自己在星甸原时，老猫曾经说过的话——他在星甸原曾经见到过一个和秦翊能力相同的能力者，只是年纪看起来要小一些。
如果这件事老猫没有骗他的话——他也没有必要骗他，那么秦言曾经到过星甸原，而且蓝洞的老大还对他毕恭毕敬，也就是说蓝洞的背后其实是工厂？
那么当他在蓝洞里被围攻差点死了的时候，他是不是也知道这件事？棋清因此受伤，是不是也有他的原因？
想到这里，很多事情就回到了脑海中，他适时回想起了荣古交给他的那份统计资料，关于各地疑似火属性能力者的资料。
其实资料并不是很多，用时间筛选一下的话就更少了，基本就只有那么几个例子，这些例子细细一想，甚至有些像是同一个人。
他曾经想过无数种可能，偏偏就是没有考虑过这种发展。
陆玖柒好整以暇的拨通了电话：“喂？你最近可能会有点麻烦，季泽知道你还活着了。”
“他怎么会知道？”那边的语气略有起伏，“不会是你告诉他的吧？”
“bg！”陆玖柒打了个响指，“没错就是我，不用客气了。”
秦言半天没有回话，陆玖柒抬起头看着九方离：“你看这就是我不愿意和他当面沟通的原因——电话里他至少打不到我。”
九方离只能笑笑，他们老板这种过分的行为也不是第一次了，他想那边的人也多少有所预料，所以平静的很快：“所以你打电话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一点？”
“纸是包不住火的，”陆玖柒突然收起了自己那套笑容，“你迟早得面对他，现在早点适应一下吧，免得以后再见面时，站在对立面上不习惯，不过他的反应比我想象的还要大，看来这对他很重要。”
“我知道了。”秦言说完就挂了电话。
贝利尔见到季泽一号时，他看起来有些憔悴。
他找了季泽一天却一无所获，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工夫，在棋清的家门口直接撞到了本人。
他顿时有些不知该如何开口：“呃，季泽”
“贝利尔？”他蹲下来，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根香肠递给贝利尔，这个动作太过熟悉了，熟悉的让贝利尔有点恍惚，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在就着季泽的手啃掉了一半的香肠。
“你还是回来吧，你这样很难找到人的，如果你和二号一起”贝利尔抬起头。
“他才不会帮我，他会考虑这件事情是否符合规矩，是否符合法律，是否会伤到别人。”季泽眉间满是戾气，“啰嗦而且麻烦。”
贝利尔没想到每一个人的善恶两个人格都这么不待见对方。
棋清听到了门口似乎有细细碎碎的声音，拉开门之后被两只蹲在地上的家伙搞得一愣：“季泽？你是一号？”
要分辨他们两个不难，两只季泽的气质还是差别挺大的。
“是我。”季泽点头。
“你来是因为”棋清看着他。
季泽站起来，微微垂下眼睑，摸了摸鼻子：“我来跟你说声抱歉。”
“哦，没关系。”棋清很有礼貌的回答，接着又疑惑，“为什么道歉。”
季泽张了张嘴，没有解释什么：“只是，很抱歉而已，不用在意，我走了。”
他说走就走，转身十分潇洒，但贝利尔可不能让他就这么走了：“你等等！”他连忙跑上前去，伸爪扒着季泽的裤子，“这样吧，你是不是在找那个秦言？我可以帮你。”
“不用。”季泽摇摇头，“你回去吧，这是我的事情，和你，和管理局，甚至和另一个季泽的关系都不大。”
他用腿轻轻将贝利尔拦开，自己离开了。
贝利尔目送他的背影片刻，没有说什么，默默转身回去了，走了两步，他就通过意识，连接上了不远处的别羽：“怎么样？有信号吗？”
“有了。”别羽靠着墙看着手机上移动的红点，“干得漂亮，我就说他要回来找棋清姐吧。”
她舔了舔嘴唇：“来吧，让我看看你会去哪里工厂吗？”
季泽一个人的全城搜捕没有停止，他在一个夜晚重新遇到了秦言。
是秦言主动找上门来的，在分化后第三天的晚上。
他带着一顶帽子，又隐藏在夜色中，季泽看的不是很清楚，不过他还是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是什么，没有多做犹豫，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开枪。
枪声响起的一瞬间，对方面前扬起的火光将两人都照亮了，高温将子弹头融化在空气中。
这的确是秦翊的能力没错，就连这一招也是他常用的，季泽甚至觉得恍惚之间他仿佛看到了火光背后映照出的是秦翊的脸。
但不是，那依旧是秦言。
这种情况下枪是没有用的，季泽面无表情的扔掉了枪，上前两步，一拳打在了对方的脸上，出乎意料的，秦言既没有用能力反击也没有躲避，就这样挨了他一拳，被打得偏过了头，帽子也随之落地。
季泽抬手揪住了秦言的衣领，接着一愣——他有些不太确定这是不是他要找的人了，面前的人脸上全部是火烧过的疤痕，而他记忆中的人有一张几乎算是美貌的脸。
季泽突然意识到已经两年过去了，很多事情都改变了。
秦言见季泽停了下来，轻轻挣开季泽的手，捡起了帽子：“这张脸可以不化妆就出演弗莱迪了——对不对？”
他拍了拍帽子上的尘土给自己戴上，语气很轻松，像是在同学聚会上遇到了他一样：“好久不见了，季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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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利尔原本还在奇怪他是想干嘛，第二天就发现他缩在家里不出门了——合着这位爷忙活这么久，最后要干的事和何美丽也差不了多少。
“你还真的不打算再管了啊？万一他在外面死了呢？”贝利尔对季泽也是无语了：“为什么明明是善恶分开了，宅这种属性却这么根深蒂固的留下来了？”
“如果死了，那也是他的事情，他去找自己想要的真相并甘愿为之付出代价，我们应该为他鼓掌。”季泽二号面不改色的翻着手里的书，回答道。
被人鼓掌了的季泽一号并不知情，他还在继续寻找秦言，陆玖柒不愿意告诉他，他就自己去找。
这时他反而格外的清醒，他突然回忆起了自己在星甸原时，老猫曾经说过的话——他在星甸原曾经见到过一个和秦翊能力相同的能力者，只是年纪看起来要小一些。
如果这件事老猫没有骗他的话——他也没有必要骗他，那么秦言曾经到过星甸原，而且蓝洞的老大还对他毕恭毕敬，也就是说蓝洞的背后其实是工厂？
那么当他在蓝洞里被围攻差点死了的时候，他是不是也知道这件事？棋清因此受伤，是不是也有他的原因？
想到这里，很多事情就回到了脑海中，他适时回想起了荣古交给他的那份统计资料，关于各地疑似火属性能力者的资料。
其实资料并不是很多，用时间筛选一下的话就更少了，基本就只有那么几个例子，这些例子细细一想，甚至有些像是同一个人。
他曾经想过无数种可能，偏偏就是没有考虑过这种发展。
陆玖柒好整以暇的拨通了电话：“喂？你最近可能会有点麻烦，季泽知道你还活着了。”
“他怎么会知道？”那边的语气略有起伏，“不会是你告诉他的吧？”
“bg！”陆玖柒打了个响指，“没错就是我，不用客气了。”
秦言半天没有回话，陆玖柒抬起头看着九方离：“你看这就是我不愿意和他当面沟通的原因——电话里他至少打不到我。”
九方离只能笑笑，他们老板这种过分的行为也不是第一次了，他想那边的人也多少有所预料，所以平静的很快：“所以你打电话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一点？”
“纸是包不住火的，”陆玖柒突然收起了自己那套笑容，“你迟早得面对他，现在早点适应一下吧，免得以后再见面时，站在对立面上不习惯，不过他的反应比我想象的还要大，看来这对他很重要。”
“我知道了。”秦言说完就挂了电话。
贝利尔见到季泽一号时，他看起来有些憔悴。
他找了季泽一天却一无所获，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工夫，在棋清的家门口直接撞到了本人。
他顿时有些不知该如何开口：“呃，季泽”
“贝利尔？”他蹲下来，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根香肠递给贝利尔，这个动作太过熟悉了，熟悉的让贝利尔有点恍惚，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在就着季泽的手啃掉了一半的香肠。
“你还是回来吧，你这样很难找到人的，如果你和二号一起”贝利尔抬起头。
“他才不会帮我，他会考虑这件事情是否符合规矩，是否符合法律，是否会伤到别人。”季泽眉间满是戾气，“啰嗦而且麻烦。”
贝利尔没想到每一个人的善恶两个人格都这么不待见对方。
棋清听到了门口似乎有细细碎碎的声音，拉开门之后被两只蹲在地上的家伙搞得一愣：“季泽？你是一号？”
要分辨他们两个不难，两只季泽的气质还是差别挺大的。
“是我。”季泽点头。
“你来是因为”棋清看着他。
季泽站起来，微微垂下眼睑，摸了摸鼻子：“我来跟你说声抱歉。”
“哦，没关系。”棋清很有礼貌的回答，接着又疑惑，“为什么道歉。”
季泽张了张嘴，没有解释什么：“只是，很抱歉而已，不用在意，我走了。”
他说走就走，转身十分潇洒，但贝利尔可不能让他就这么走了：“你等等！”他连忙跑上前去，伸爪扒着季泽的裤子，“这样吧，你是不是在找那个秦言？我可以帮你。”
“不用。”季泽摇摇头，“你回去吧，这是我的事情，和你，和管理局，甚至和另一个季泽的关系都不大。”
他用腿轻轻将贝利尔拦开，自己离开了。
贝利尔目送他的背影片刻，没有说什么，默默转身回去了，走了两步，他就通过意识，连接上了不远处的别羽：“怎么样？有信号吗？”
“有了。”别羽靠着墙看着手机上移动的红点，“干得漂亮，我就说他要回来找棋清姐吧。”
她舔了舔嘴唇：“来吧，让我看看你会去哪里工厂吗？”
季泽一个人的全城搜捕没有停止，他在一个夜晚重新遇到了秦言。
是秦言主动找上门来的，在分化后第三天的晚上。
他带着一顶帽子，又隐藏在夜色中，季泽看的不是很清楚，不过他还是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是什么，没有多做犹豫，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开枪。
枪声响起的一瞬间，对方面前扬起的火光将两人都照亮了，高温将子弹头融化在空气中。
这的确是秦翊的能力没错，就连这一招也是他常用的，季泽甚至觉得恍惚之间他仿佛看到了火光背后映照出的是秦翊的脸。
但不是，那依旧是秦言。
这种情况下枪是没有用的，季泽面无表情的扔掉了枪，上前两步，一拳打在了对方的脸上，出乎意料的，秦言既没有用能力反击也没有躲避，就这样挨了他一拳，被打得偏过了头，帽子也随之落地。
季泽抬手揪住了秦言的衣领，接着一愣——他有些不太确定这是不是他要找的人了，面前的人脸上全部是火烧过的疤痕，而他记忆中的人有一张几乎算是美貌的脸。
季泽突然意识到已经两年过去了，很多事情都改变了。
秦言见季泽停了下来，轻轻挣开季泽的手，捡起了帽子：“这张脸可以不化妆就出演弗莱迪了——对不对？”
他拍了拍帽子上的尘土给自己戴上，语气很轻松，像是在同学聚会上遇到了他一样：“好久不见了，季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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