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八章 拜骗子为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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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和温叔走在月光下，恍若隔世，白小天有些惊惧地看看远处漆黑的街角。温铁锤拍了拍他的肩膀，瓮声说到，“小许，放心走你的路”，狼七也默默地点了点头，白小天心里很温暖，有伙伴在身边真好。温乾好像在自家院子里一样，哼着不知名的小调，背着双手，右手拎着一坛老酒，在前面缓缓走着，可白小天知道有些人听到这首小调，会如同惊雷在耳，魂飞魄散的。
东拐西拐，大家终于在一个幽暗的小巷深处停了下来，这是一个死胡同，两边都是红土高墙，墙内寂静无声，也不知道是谁家府邸，胡同尽头是一块空地，空地中央是一口青石栏杆围成的水井，水井两旁各栽种了一棵巨大的龙爪槐。水井后面是一个院落，院门不大，门楣上没有任何字样，门两旁也没有任何装饰，从门槛石上冒出的荒草可以看出来，平常很少有人来往，不过，无论是空地还是门前，都打扫的很干净。
温乾站在门口沉默了好一会，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正当大家莫名其妙之际。他终于叹了口气，抬手刚刚准备拍门，两扇厚重的红漆木门却吱吱呀呀的打开了，大家惊异之际，门内却传来沙哑低沉的声音来，“妖刀小温，月夜来访，却不敢进来，我这个残废能吃了你吗？”
温乾苦笑了一下，招呼大家走进院门，木门在身后蓬地关闭上了，只有那口水井静静地沐浴在如银的月光中。
别看院外不起眼，院子却宽敞，四周种满了海棠树，月光如水，院中央一个老人端坐在一辆轮椅上，老人白发苍苍，脸庞瘦削，膝盖上搭着毛毯，似乎下面是空的。
“哈哈，秦老夫子，你看，如此美好月夜，您肯定想与老友小酌一杯，这不，我就来了”，温乾眯缝着小眼睛，举着酒坛，走了过去。
“人也看到了，酒放下就走吧”，老人面无表情，白眉下的眼睛却扫视了众人一遍，在懵懵懂懂的白小天脸上停留了片刻。
温乾示意温铁锤守在大门口，狼七隐去后院，有这两位战将守护，小院应该固若金汤。此时的温乾收起了平日里嬉笑赖皮的嘴脸，拱手对着老人说到，“秦老夫子，龙虎山一别有十年了，一向可好？我这次来，有事相求”，听到龙虎山三个字，老人的眼角跳了一下，默不作声，院墙下的一棵盛开的海棠树忽然花落纷纷，温乾指着白小天，继续说到，“这是我的小兄弟许戈，救过我的命，想修武，我希望您能当他的师傅，如何？”
老人仍然沉默不语，低垂眼帘，似乎睡去，温乾缓缓说道，“秦老夫子，我小温既不在江湖，也退出了武林，只是在京城歇脚，平日里喝茶发呆，与世无争，这个小许只喜欢做菜，从不好武。只是，前段时间出了点岔子，小命差点搭进去，想学些本事防身。”
温乾抬头望着皎洁的明月，“我的本事，你都知道，不太适合他，他起步也太晚，我琢磨着您这里说不定有办法帮他完成筑基，如果为难，就算了”。
温乾说了半天，老人不发一言，温乾停了一下，正准备示意大家离开，老人却缓缓开了口，“你不在武林，我也不在武林，武学与我们何干？”
“武学与我们无关，世界与我们有关，世界之大美与我们有关，既然你我有这个机缘见到了那个美丽的世界，就不应独自享用，应该让更多的年轻人有机会去见识一下，对吗？”，温乾深深地望着老人。
“你不要忘了，我是个骗子，江湖骗子”，老人嘲讽地看着温乾，嘴角有些抽动。
“那也请你不要忘了，我是个妖怪，武林妖刀小温”，温乾摇了摇头，“好了，秦向东，秦老夫子，到底收还是不收？给个痛快话！”。
“温叔，你不要求他了，我们回去吧，我对吐纳之法已经有了一些体会，回头我有不懂的，再向你请教就是，别人可能也不懂”，白小天实在不耐烦了，插嘴进来。
“吐纳之法？小伙子，你说什么是吐纳之法呢？”，秦向东颇为有趣地看着白小天。
“嗯，所谓吐纳之法，并不是一呼一吸的意思，关键在节奏，我发现人体在不同节奏的呼吸之间会产生一些力量，或者热流，如果控制的好，这些力量和热流就能抵抗外部打击，不受伤害，如果用到拳脚上，力量猛增”，白小天就随便把这段时间的体会说了出来，完全没有注意到温乾和秦向东震惊之余互相对视了一下。
“还有吗？”，秦向东有些颤抖地问道。
“嗯，那天我发现温叔唱歌的时候，好像也是这样，呼吸吐纳之间好像也是一种怪怪的节奏，不过好像和我的理解不同，好像周围的环境也有了节奏，好像也在吐纳一样，温叔一下子就控制了整个世界，太了不起了”，白小天回忆起那夜温乾哼唱小调之间，世界为之所动，温乾好似化身一缕春风，周边的所有事物都在春风中随风而去，毫无还手之力。
“那就是领域的境界”，秦向东神往地说到，白小天猛地一震，“对，对，对，领域，这个词用的好，那个时刻，温叔就是那个领域的王者，温叔，还是您教我吧”，温乾微笑着看着秦向东，秦老爷子正了正身形，对温乾拱了拱手，只说了两个字，“谢谢！”
“孩子，我们正式认识一下，我叫秦向东，东海郡罗浮山人，东海秦家第一百零四代家主”，温乾和温铁锤已经离开，只留下白小天和狼七，狼七守卫在大门外，温乾临走前只是叮嘱白小天，“小子，习武之路漫漫，武学世界绵绵，如果说谁能把你领进门，非秦老夫子莫属，他可以让你对这个武学世界充分了解”。
“老师，白天大家叫我许戈，我希望晚上您能叫我白小天，我每天只能晚上过来学习，不要问我为什么。另外，我是北山郡杀虎口人，我爹是个厨子，白天我也是个厨子。”，白小天轻轻地说道。
“好，小天，今天我们上第一课，我们先来认识一下这个世界”，秦向东示意白小天坐在他的身旁，随手指来指面前的空地和院落。
“我们所处的这个世界是个神奇的世界，每个人眼中的世界都是不同的。在普通人眼里，这里有山川河流，花虫草木，当然也有菜米油盐和生老病死。”
“可在习武人眼中，到处充满了各种力量，有些力量是可以帮助我们成为更高等级的武学高手，习武之人就采取了两种不同的修炼方法，一种是把能够获得的力量转换为身体的力量，是自己的身体更加强壮，更有杀伤力，这就是武林当中所说的外家功法，还有一种修炼方法，是让自己的身体更加敏感，能够获取更多外界的力量来帮助自己，从而具有更大的杀伤力，这就是武林当中所说的内家功法。”，这是白小天第一次听到有人能够如此简单明了地描绘了整个武林世界和修武理念，不禁入迷；
“那么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呢？难道就是各种物体和力量吗？”，秦向东话锋一转。
“早在千年以前，就有人尝试去了解这个世界，探寻这个世界的秘密。其实，早有一些先贤圣者领悟了世界的秘密”，秦向东神往地述说着。
“那么，他们是怎么说的呢？”，白小天对此非常好奇，来到这个世界的时间也不短了，原以为和他所在的地球应该是一样的，只是历史年代不同，他只是简单地完成一次时空穿越，但是，随着他对这个世界了解越来越多，他发现这个地球还是有很多不同。
“这个世界是活的！”，秦向东对着远处一棵海棠花招了招手，白小天惊奇地发现一阵微风拂面，海棠花瓣纷纷飘落，但是并没有落到地上，而是如同一条花龙，漫天飞舞而来，缠绕秦老爷子的身体飘舞翻飞，“花仙子？”，白小天无法理解这个活的世界了。
拂落漫天花瓣，秦老爷子接着说，“这个世界是有金木水火土五个原力组成，而每个原力又分为阴阳两种属性，世间万物都是由这些原力派生出来的，它们相互之间还存在很大关系”，“是相生相克吗？“，秦向东无比震惊地看着插嘴的白小天，“对呀，你怎么知道？”
“我是瞎猜的，可是，老师，这和习武有什么关系？和您刚才的法术有什么关系呢？”，白小天觉得这和中华民族传承的阴阳五行的学说非常类似。
“小天，不要急，原力是这个世界的根本，是纯粹的力量，也是最强大的力量，他们就是这个世界的主宰，正是他们相互派生，又相互制约，才使得我们这个世界不断繁衍生息，充满活力。不管飞禽走兽，还是花草树木，疑惑我们人类本身，都天生蕴含了某种五行的原力，只是能量大小不同，但是都是在五行运转之中的”，说道这里，秦向东衰老的面容忽然迸发出异样的神采。
“远古时代，有位圣人叫盘古，他发现了原力，领悟了这个世界的真谛，不仅如此，他还领悟出了真力，最终超越五行，成为历史上第一个圣人。在他之后的几千年间，陆续也出现了几位圣人，像佛教创始人菩提，儒教创始人孔丘，而盘古的后人发展出了道教，他们发扬光大了真力，逐渐形成了今天的武学体系。”
“所谓真力，就是寻找到一种方法，获取到某些物体里的原力，凝聚成更大的原力，并成为自己可以使用的力量，这就是真力。而这种方法就是我们所说的武学功法，我刚才说到了，现在的武学流派分为两大流派，外家功法和内家功法，外家功法就是通过不断修炼，不断获取外界的原力，强化身体的强度，简单说，人体就成为真力的容器，容量大小决定了真力的多少。”
“而内家功法却不同，他们理解人体是原力的媒介，或者通道，通过不断修炼，增加身体对原力的敏感程度，能够连接外界更多的原力，并将这些原力凝聚起来，成为自己可以调配的真力。而增加身体敏感度的基础方法，就是吐纳之法。”，说道这里，秦向东看向白小天，“小天，你能理解吗？”
白小天整肃面容，正襟危坐，宛若在大学课堂听老教授授课。这是他首次接触这个世界的武学理论，秦老夫子的讲述，井井有条，论述清晰，体系完整，的确像老教授，这哪里是什么骗子？秦老夫子看来也有故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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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拐西拐，大家终于在一个幽暗的小巷深处停了下来，这是一个死胡同，两边都是红土高墙，墙内寂静无声，也不知道是谁家府邸，胡同尽头是一块空地，空地中央是一口青石栏杆围成的水井，水井两旁各栽种了一棵巨大的龙爪槐。水井后面是一个院落，院门不大，门楣上没有任何字样，门两旁也没有任何装饰，从门槛石上冒出的荒草可以看出来，平常很少有人来往，不过，无论是空地还是门前，都打扫的很干净。
温乾站在门口沉默了好一会，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正当大家莫名其妙之际。他终于叹了口气，抬手刚刚准备拍门，两扇厚重的红漆木门却吱吱呀呀的打开了，大家惊异之际，门内却传来沙哑低沉的声音来，“妖刀小温，月夜来访，却不敢进来，我这个残废能吃了你吗？”
温乾苦笑了一下，招呼大家走进院门，木门在身后蓬地关闭上了，只有那口水井静静地沐浴在如银的月光中。
别看院外不起眼，院子却宽敞，四周种满了海棠树，月光如水，院中央一个老人端坐在一辆轮椅上，老人白发苍苍，脸庞瘦削，膝盖上搭着毛毯，似乎下面是空的。
“哈哈，秦老夫子，你看，如此美好月夜，您肯定想与老友小酌一杯，这不，我就来了”，温乾眯缝着小眼睛，举着酒坛，走了过去。
“人也看到了，酒放下就走吧”，老人面无表情，白眉下的眼睛却扫视了众人一遍，在懵懵懂懂的白小天脸上停留了片刻。
温乾示意温铁锤守在大门口，狼七隐去后院，有这两位战将守护，小院应该固若金汤。此时的温乾收起了平日里嬉笑赖皮的嘴脸，拱手对着老人说到，“秦老夫子，龙虎山一别有十年了，一向可好？我这次来，有事相求”，听到龙虎山三个字，老人的眼角跳了一下，默不作声，院墙下的一棵盛开的海棠树忽然花落纷纷，温乾指着白小天，继续说到，“这是我的小兄弟许戈，救过我的命，想修武，我希望您能当他的师傅，如何？”
老人仍然沉默不语，低垂眼帘，似乎睡去，温乾缓缓说道，“秦老夫子，我小温既不在江湖，也退出了武林，只是在京城歇脚，平日里喝茶发呆，与世无争，这个小许只喜欢做菜，从不好武。只是，前段时间出了点岔子，小命差点搭进去，想学些本事防身。”
温乾抬头望着皎洁的明月，“我的本事，你都知道，不太适合他，他起步也太晚，我琢磨着您这里说不定有办法帮他完成筑基，如果为难，就算了”。
温乾说了半天，老人不发一言，温乾停了一下，正准备示意大家离开，老人却缓缓开了口，“你不在武林，我也不在武林，武学与我们何干？”
“武学与我们无关，世界与我们有关，世界之大美与我们有关，既然你我有这个机缘见到了那个美丽的世界，就不应独自享用，应该让更多的年轻人有机会去见识一下，对吗？”，温乾深深地望着老人。
“你不要忘了，我是个骗子，江湖骗子”，老人嘲讽地看着温乾，嘴角有些抽动。
“那也请你不要忘了，我是个妖怪，武林妖刀小温”，温乾摇了摇头，“好了，秦向东，秦老夫子，到底收还是不收？给个痛快话！”。
“温叔，你不要求他了，我们回去吧，我对吐纳之法已经有了一些体会，回头我有不懂的，再向你请教就是，别人可能也不懂”，白小天实在不耐烦了，插嘴进来。
“吐纳之法？小伙子，你说什么是吐纳之法呢？”，秦向东颇为有趣地看着白小天。
“嗯，所谓吐纳之法，并不是一呼一吸的意思，关键在节奏，我发现人体在不同节奏的呼吸之间会产生一些力量，或者热流，如果控制的好，这些力量和热流就能抵抗外部打击，不受伤害，如果用到拳脚上，力量猛增”，白小天就随便把这段时间的体会说了出来，完全没有注意到温乾和秦向东震惊之余互相对视了一下。
“还有吗？”，秦向东有些颤抖地问道。
“嗯，那天我发现温叔唱歌的时候，好像也是这样，呼吸吐纳之间好像也是一种怪怪的节奏，不过好像和我的理解不同，好像周围的环境也有了节奏，好像也在吐纳一样，温叔一下子就控制了整个世界，太了不起了”，白小天回忆起那夜温乾哼唱小调之间，世界为之所动，温乾好似化身一缕春风，周边的所有事物都在春风中随风而去，毫无还手之力。
“那就是领域的境界”，秦向东神往地说到，白小天猛地一震，“对，对，对，领域，这个词用的好，那个时刻，温叔就是那个领域的王者，温叔，还是您教我吧”，温乾微笑着看着秦向东，秦老爷子正了正身形，对温乾拱了拱手，只说了两个字，“谢谢！”
“孩子，我们正式认识一下，我叫秦向东，东海郡罗浮山人，东海秦家第一百零四代家主”，温乾和温铁锤已经离开，只留下白小天和狼七，狼七守卫在大门外，温乾临走前只是叮嘱白小天，“小子，习武之路漫漫，武学世界绵绵，如果说谁能把你领进门，非秦老夫子莫属，他可以让你对这个武学世界充分了解”。
“老师，白天大家叫我许戈，我希望晚上您能叫我白小天，我每天只能晚上过来学习，不要问我为什么。另外，我是北山郡杀虎口人，我爹是个厨子，白天我也是个厨子。”，白小天轻轻地说道。
“好，小天，今天我们上第一课，我们先来认识一下这个世界”，秦向东示意白小天坐在他的身旁，随手指来指面前的空地和院落。
“我们所处的这个世界是个神奇的世界，每个人眼中的世界都是不同的。在普通人眼里，这里有山川河流，花虫草木，当然也有菜米油盐和生老病死。”
“可在习武人眼中，到处充满了各种力量，有些力量是可以帮助我们成为更高等级的武学高手，习武之人就采取了两种不同的修炼方法，一种是把能够获得的力量转换为身体的力量，是自己的身体更加强壮，更有杀伤力，这就是武林当中所说的外家功法，还有一种修炼方法，是让自己的身体更加敏感，能够获取更多外界的力量来帮助自己，从而具有更大的杀伤力，这就是武林当中所说的内家功法。”，这是白小天第一次听到有人能够如此简单明了地描绘了整个武林世界和修武理念，不禁入迷；
“那么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呢？难道就是各种物体和力量吗？”，秦向东话锋一转。
“早在千年以前，就有人尝试去了解这个世界，探寻这个世界的秘密。其实，早有一些先贤圣者领悟了世界的秘密”，秦向东神往地述说着。
“那么，他们是怎么说的呢？”，白小天对此非常好奇，来到这个世界的时间也不短了，原以为和他所在的地球应该是一样的，只是历史年代不同，他只是简单地完成一次时空穿越，但是，随着他对这个世界了解越来越多，他发现这个地球还是有很多不同。
“这个世界是活的！”，秦向东对着远处一棵海棠花招了招手，白小天惊奇地发现一阵微风拂面，海棠花瓣纷纷飘落，但是并没有落到地上，而是如同一条花龙，漫天飞舞而来，缠绕秦老爷子的身体飘舞翻飞，“花仙子？”，白小天无法理解这个活的世界了。
拂落漫天花瓣，秦老爷子接着说，“这个世界是有金木水火土五个原力组成，而每个原力又分为阴阳两种属性，世间万物都是由这些原力派生出来的，它们相互之间还存在很大关系”，“是相生相克吗？“，秦向东无比震惊地看着插嘴的白小天，“对呀，你怎么知道？”
“我是瞎猜的，可是，老师，这和习武有什么关系？和您刚才的法术有什么关系呢？”，白小天觉得这和中华民族传承的阴阳五行的学说非常类似。
“小天，不要急，原力是这个世界的根本，是纯粹的力量，也是最强大的力量，他们就是这个世界的主宰，正是他们相互派生，又相互制约，才使得我们这个世界不断繁衍生息，充满活力。不管飞禽走兽，还是花草树木，疑惑我们人类本身，都天生蕴含了某种五行的原力，只是能量大小不同，但是都是在五行运转之中的”，说道这里，秦向东衰老的面容忽然迸发出异样的神采。
“远古时代，有位圣人叫盘古，他发现了原力，领悟了这个世界的真谛，不仅如此，他还领悟出了真力，最终超越五行，成为历史上第一个圣人。在他之后的几千年间，陆续也出现了几位圣人，像佛教创始人菩提，儒教创始人孔丘，而盘古的后人发展出了道教，他们发扬光大了真力，逐渐形成了今天的武学体系。”
“所谓真力，就是寻找到一种方法，获取到某些物体里的原力，凝聚成更大的原力，并成为自己可以使用的力量，这就是真力。而这种方法就是我们所说的武学功法，我刚才说到了，现在的武学流派分为两大流派，外家功法和内家功法，外家功法就是通过不断修炼，不断获取外界的原力，强化身体的强度，简单说，人体就成为真力的容器，容量大小决定了真力的多少。”
“而内家功法却不同，他们理解人体是原力的媒介，或者通道，通过不断修炼，增加身体对原力的敏感程度，能够连接外界更多的原力，并将这些原力凝聚起来，成为自己可以调配的真力。而增加身体敏感度的基础方法，就是吐纳之法。”，说道这里，秦向东看向白小天，“小天，你能理解吗？”
白小天整肃面容，正襟危坐，宛若在大学课堂听老教授授课。这是他首次接触这个世界的武学理论，秦老夫子的讲述，井井有条，论述清晰，体系完整，的确像老教授，这哪里是什么骗子？秦老夫子看来也有故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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