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聆听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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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飞偷偷伸手擦了擦额上层出不穷的冷汗，苦笑道:“要不你打我一顿吧！”
“哼！”黑玫瑰没好气地斜睨了他一眼:“算了吧，如果是老娘刚到人间的时候抓住了你，非得把你大卸八块了不可！但是现在对了陈飞我问你啊，我之前那么吓唬你，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陈飞忙表态:“不过分，一点都不过分！”
“那我让你加入我们组织听我调遣，为我做事，你肯还是不肯？”
“其实刚才我在心里已经肯了，但是现在说实话我有点怕”
“胆小鬼！”黑玫瑰笑骂:“那就等我全部说完你再决定好了，放心，我不强求的，人或异能，我只要一样！”
“好好哎！”
“那我就接着从我失去所有的力量继续说失去力量之后，我也失去了固定的形体，后来，我只能重新开始修练值得高兴的是，我的第一次修炼，如同掘海蓄水，艰难而缓慢，重新开始的第二次修炼却如同往已经掘好的海池中注水，速度飞快。差不多一年之后，我就重新拥有了身体，以及与我原本的力量相比只有九牛一毛的一丝丝力量通过这一丝丝的力量，我感应到了，其实，我曾经苦修得来的那五十种能力并没有消散，他们离开了我之后，很快就各自寻找到了新的主人，蛰伏了下来”
听到这里，陈飞顿觉心中滋味怪异难言，沉默了一会儿问道:“所以你就从不周谷里出来了？”
“是的，我要寻回我曾经的力量！”黑玫瑰目光渐渐深邃，似乎是想到了曾经的某些人和事:“初临人间，我很快就找到了一个继承了我‘空间’力量的家伙，那是一个很有趣的小子！”
具备了切实可信参考价值的内容终于出现，陈飞精神一振:“那你把他怎么样了？”心跳略略加快了一些。
黑玫瑰一笑:“我当然是想把他身上的力量全部收回啊！不过，就在我马上就要动手的时候，忽然来了另外一个‘灵’！”
“另外一个‘灵’？！”
“是的，另外一个‘灵’！”黑玫瑰的脸色变得空前严肃起来:“所有的‘灵’修炼的其实都是与我相同的功法五十道功，那个‘灵’也不例外，他修成了五十道功中差不多一道半的力量，比之我最强大的时候根本不值一提，却比当时的我强大了不知道多少倍！”顿了顿，黑玫瑰略微调整了一下表情:“一道半的力量，就算是我将那个有趣小子身上的那一道‘空间’之力瞬间全部收回，也不可能会是那个‘灵’的对手。甚至，在我收回那道‘空间’之力之后，我就死定了，因为我会立刻成为那个‘灵’击杀和吞噬的目标。而以当时的我的实力，绝对不可能会是那个‘灵’的对手！”
“吞噬？”
“是的，吞噬！”黑玫瑰的眼中闪过丝丝后怕:“这是我们‘灵’修炼的一条捷径！因为每个‘灵’在修炼五十道功时所选择的修炼顺序都是不尽相同的，所以吞噬其他的‘灵’，吞噬者就会全部继承那个被吞噬的‘灵’生前所拥有的那些不同道的力量和相同道的更高境界，简单粗暴，省时省力！”她说着又笑了起来:“结果多亏了那个有趣的小子，他指挥若定，让我和他两个轮番上场，车轮大战那个‘灵’，在这过程中他又不断地言语骚扰，连哄带吓，扯虎皮做大旗，最后竟然奇迹般地让那个拥有一道半力量的‘灵’落荒而逃了！”
陈飞缓缓地吁出一口浊气:“所以你后来改了主意，没有再去收回那个小子身上的空间之力？”
“是的，因为从那场战斗里，我发现了集体的力量要强于个体，智慧的力量也不容小觑！”黑玫瑰高兴道:“其实，我们‘灵’修炼的五十道功虽然非常强大，但是局限性却也同样的大。在战斗之中，我们无法同时动用一道以上的力量，必须单用一道来战斗，耗尽一道再换一道。除非能将五十道功修至大圆满，否则没有任何办法可以摆脱这个桎梏！我和那个有趣小子之所以能够打跑那个‘灵’，实际上也正是利用了这一点——那小子让我先上，我只有一击之力，一击之后，那小子把我换下来调息回气，等我回好气后，那小子再退后进行短暂的调息回气，我上去又是一击就这样，靠着轮流出击、轮流回气，我们硬生生用不到1.1的力量，把拥有1.5力量的那个‘灵’打到了绝望，最终逃走了！咯咯，其实当时那个‘灵’才刚刚耗尽了一道的力量，还有半道，而那个有趣小子却只剩下了不到两成的力量，如果耗到最后，输的肯定还是我们哈哈，那有趣的小子最后说:‘那个灵的数学老师死的早啊’，哈哈哈哈！”
陈飞并没觉得有多好笑，大概这番话中最大的笑点也不在俏皮话本身，而是死里逃生的喜悦以及以弱胜强的成就感，于是他也陪着干巴巴地“哈哈”了两声:“然后呢？”
“然后可开心了，我和那小子成立了一个组织，之后就开始满世界地寻找那些继承了我力量的家伙。时至今日，我们已经找到了十多个这样的人。他们中有一些只想当一个普通人不愿意加入我们，也有一些虽然愿意加入我们但是能力平庸心性不定不配拥有我的力量的，对于这部分人，我很干脆地将他们的力量都拿回来了。”黑玫瑰笑眯眯道:“剩下的人都加入了我们组织，成了我们组织的核心成员。”
“核心成员？”陈飞立刻注意到了黑玫瑰这句话里的关键词:“那就是还有外围人员喽？”
“当然有外围人员！”黑玫瑰毫不隐瞒:“我想我不说你也应该能猜到一些——王志雄就是我们组织的外围人员之一，不过他只是我们组织最底层、最无关紧要的外围人员之一。这你能理解吧？毕竟我们要面对的是全世界这么大的范围，像王志雄这样一个连明德市权势前五都排不进的小人物，原本是很难入得了我们组织的。”
陈飞颔首:“的确，但是王志雄好像是你亲自发展起来的吧？这样的小角色，为什么你会亲自出手呢？”
“意外，纯属意外！不过他这个意外的产物却意外地帮我找到了你，真是叫我意外啊！”黑玫瑰笑着摇头:“我们组织发展核心成员的标准是:拥有我的传承力量、有能力、心性及格、且自愿。发展外围人员的的标准则是:对我们寻找到新的核心成员有较大帮助的人，王志雄很显然还不够格嘛！”
“那他的具体情况是？”
“诶？看来你对你因为他而被我找到的事还是很有些介怀的啊！”黑玫瑰咯咯笑了起来:“不过他的事也确实值得我多说几句，顺便还能让我帮你解了我为什么既是‘姜尹’又是‘黑玫瑰’的这个疑问。”
“哎是啊，那你为什么说你自己的名字叫‘姜尹’，又说‘黑玫瑰’不是你的艺名啊？”
“很简单，因为我并不是真正的黑玫瑰！”黑玫瑰语出惊人:“其实，真正的那个黑玫瑰，那个‘夜莺皇后黑玫瑰’，早在几个月之前，就已经死了！”
“啊？！！你你”陈飞瞪大了眼睛，张口结舌。
“你那什么表情啊？不是我干的啊！”黑玫瑰无辜地眨巴着眼睛:“这件事情说来话长，就在几个月前，我忽然感应到明德市有人在使用我的力量，于是我就立刻赶到了这里。到了这里之后，我很快就遇到了黑玫瑰，当时她已经死了，是酒后意外落水溺亡的。因为我在进入人类世界这么长时间之后，越来越感觉到没有一个合法的身份是多么的不方便，再加上黑玫瑰长得挺漂亮的还算合我的心意，所以我就毁了她的尸身，然后变化成了她的模样还记得就是在我刚变成她的当天晚上，王志雄那个凑死鬼就找到了我，于是我就发了善心，把他给收下了整个事情的经过大概就是这个样子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有点恶心”陈飞捂着嘴，声音闷闷的:“这么说来，其实你根本就不是黑玫瑰？话说‘灵’到底是什么啊？”
“你这么较真有意思吗？反正我需要黑玫瑰这个身份，你就姑且当我就是黑玫瑰不就行了！长得这么合我的心意，死得又这么巧，我觉得这就算是天意了！”黑玫瑰微蹙眉头:“至于‘灵’是什么，我真的很难跟你解释，你就暂时当我是一种无形有质、可以自由变换形态的人外生物好了。”
“无形有质、可以自由变换形态、人外生物、”陈飞有些艰难地点了点头，感觉自己的三观受到了重大的冲击。
黑玫瑰很敏感地发现了陈飞身上散发着的对自己类似看见“鼻涕虫”一样的深深嫌弃，顿时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要么你就当我是一种精灵好了，或者魔灵也行，感觉有好些吗？”
“其实无所谓了！”陈飞很快就自己将那些奇奇怪怪的联想抛到了脑后，振奋精神道:“黑玫瑰，你的故事似乎讲完了吧？那么接下来，我可以问问题了吗？”
黑玫瑰点头:“你说！”
“第一个问题，你说你们组织发展核心成员的标准是‘拥有你的传承力量、有能力、心性及格、且自愿’，对吧？那我就想问你了，关于能力和心性，你说我的能力测试通过了，这我倒是能够理解，毕竟我能看出并利用‘穿越到一百二十五万年之后、就算被打死也不回来’这样的招数来要挟你，至少说明了我不是个傻瓜。但是心性测试我是怎么通过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和你的最后一轮交锋是我用我的全家和叽山全族的生死来赌你对你的异能的不舍，像我这样无情无义的冷血表现，也可以算是心性及格吗？”
对于这个问题，黑玫瑰显然早有预料，陈飞话音刚落她就立刻道:“关于你用你的亲人和同胞与我谈判这件事，我的看法是——这和心性无关！因为，你用这样不可思议的筹码来换取的条件，不是为了你自己，而是要我让古呔带着他的手下们空手离开合川谷地，为你的叽山同胞们让出一条生路！用全家和叽山全族的死活来换叽山的五百少女以及一千青年，对此，我的判断是，只有一种可能——这纯粹是‘诈’！”
陈飞默然:“所以说如果刚才不是测试，而是一场真实的博弈，我已经输了？”
“是啊！”黑玫瑰呵呵一笑:“如果你赢了，那我就真是傻到家了！”她微微敛了笑容，脸上首次带上了认真的神色:“陈飞，你的确很出色，但是前世今生你的经历都太简单了，缺乏历练。加入我们吧，我会教给你很多东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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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黑玫瑰没好气地斜睨了他一眼:“算了吧，如果是老娘刚到人间的时候抓住了你，非得把你大卸八块了不可！但是现在对了陈飞我问你啊，我之前那么吓唬你，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陈飞忙表态:“不过分，一点都不过分！”
“那我让你加入我们组织听我调遣，为我做事，你肯还是不肯？”
“其实刚才我在心里已经肯了，但是现在说实话我有点怕”
“胆小鬼！”黑玫瑰笑骂:“那就等我全部说完你再决定好了，放心，我不强求的，人或异能，我只要一样！”
“好好哎！”
“那我就接着从我失去所有的力量继续说失去力量之后，我也失去了固定的形体，后来，我只能重新开始修练值得高兴的是，我的第一次修炼，如同掘海蓄水，艰难而缓慢，重新开始的第二次修炼却如同往已经掘好的海池中注水，速度飞快。差不多一年之后，我就重新拥有了身体，以及与我原本的力量相比只有九牛一毛的一丝丝力量通过这一丝丝的力量，我感应到了，其实，我曾经苦修得来的那五十种能力并没有消散，他们离开了我之后，很快就各自寻找到了新的主人，蛰伏了下来”
听到这里，陈飞顿觉心中滋味怪异难言，沉默了一会儿问道:“所以你就从不周谷里出来了？”
“是的，我要寻回我曾经的力量！”黑玫瑰目光渐渐深邃，似乎是想到了曾经的某些人和事:“初临人间，我很快就找到了一个继承了我‘空间’力量的家伙，那是一个很有趣的小子！”
具备了切实可信参考价值的内容终于出现，陈飞精神一振:“那你把他怎么样了？”心跳略略加快了一些。
黑玫瑰一笑:“我当然是想把他身上的力量全部收回啊！不过，就在我马上就要动手的时候，忽然来了另外一个‘灵’！”
“另外一个‘灵’？！”
“是的，另外一个‘灵’！”黑玫瑰的脸色变得空前严肃起来:“所有的‘灵’修炼的其实都是与我相同的功法五十道功，那个‘灵’也不例外，他修成了五十道功中差不多一道半的力量，比之我最强大的时候根本不值一提，却比当时的我强大了不知道多少倍！”顿了顿，黑玫瑰略微调整了一下表情:“一道半的力量，就算是我将那个有趣小子身上的那一道‘空间’之力瞬间全部收回，也不可能会是那个‘灵’的对手。甚至，在我收回那道‘空间’之力之后，我就死定了，因为我会立刻成为那个‘灵’击杀和吞噬的目标。而以当时的我的实力，绝对不可能会是那个‘灵’的对手！”
“吞噬？”
“是的，吞噬！”黑玫瑰的眼中闪过丝丝后怕:“这是我们‘灵’修炼的一条捷径！因为每个‘灵’在修炼五十道功时所选择的修炼顺序都是不尽相同的，所以吞噬其他的‘灵’，吞噬者就会全部继承那个被吞噬的‘灵’生前所拥有的那些不同道的力量和相同道的更高境界，简单粗暴，省时省力！”她说着又笑了起来:“结果多亏了那个有趣的小子，他指挥若定，让我和他两个轮番上场，车轮大战那个‘灵’，在这过程中他又不断地言语骚扰，连哄带吓，扯虎皮做大旗，最后竟然奇迹般地让那个拥有一道半力量的‘灵’落荒而逃了！”
陈飞缓缓地吁出一口浊气:“所以你后来改了主意，没有再去收回那个小子身上的空间之力？”
“是的，因为从那场战斗里，我发现了集体的力量要强于个体，智慧的力量也不容小觑！”黑玫瑰高兴道:“其实，我们‘灵’修炼的五十道功虽然非常强大，但是局限性却也同样的大。在战斗之中，我们无法同时动用一道以上的力量，必须单用一道来战斗，耗尽一道再换一道。除非能将五十道功修至大圆满，否则没有任何办法可以摆脱这个桎梏！我和那个有趣小子之所以能够打跑那个‘灵’，实际上也正是利用了这一点——那小子让我先上，我只有一击之力，一击之后，那小子把我换下来调息回气，等我回好气后，那小子再退后进行短暂的调息回气，我上去又是一击就这样，靠着轮流出击、轮流回气，我们硬生生用不到1.1的力量，把拥有1.5力量的那个‘灵’打到了绝望，最终逃走了！咯咯，其实当时那个‘灵’才刚刚耗尽了一道的力量，还有半道，而那个有趣小子却只剩下了不到两成的力量，如果耗到最后，输的肯定还是我们哈哈，那有趣的小子最后说:‘那个灵的数学老师死的早啊’，哈哈哈哈！”
陈飞并没觉得有多好笑，大概这番话中最大的笑点也不在俏皮话本身，而是死里逃生的喜悦以及以弱胜强的成就感，于是他也陪着干巴巴地“哈哈”了两声:“然后呢？”
“然后可开心了，我和那小子成立了一个组织，之后就开始满世界地寻找那些继承了我力量的家伙。时至今日，我们已经找到了十多个这样的人。他们中有一些只想当一个普通人不愿意加入我们，也有一些虽然愿意加入我们但是能力平庸心性不定不配拥有我的力量的，对于这部分人，我很干脆地将他们的力量都拿回来了。”黑玫瑰笑眯眯道:“剩下的人都加入了我们组织，成了我们组织的核心成员。”
“核心成员？”陈飞立刻注意到了黑玫瑰这句话里的关键词:“那就是还有外围人员喽？”
“当然有外围人员！”黑玫瑰毫不隐瞒:“我想我不说你也应该能猜到一些——王志雄就是我们组织的外围人员之一，不过他只是我们组织最底层、最无关紧要的外围人员之一。这你能理解吧？毕竟我们要面对的是全世界这么大的范围，像王志雄这样一个连明德市权势前五都排不进的小人物，原本是很难入得了我们组织的。”
陈飞颔首:“的确，但是王志雄好像是你亲自发展起来的吧？这样的小角色，为什么你会亲自出手呢？”
“意外，纯属意外！不过他这个意外的产物却意外地帮我找到了你，真是叫我意外啊！”黑玫瑰笑着摇头:“我们组织发展核心成员的标准是:拥有我的传承力量、有能力、心性及格、且自愿。发展外围人员的的标准则是:对我们寻找到新的核心成员有较大帮助的人，王志雄很显然还不够格嘛！”
“那他的具体情况是？”
“诶？看来你对你因为他而被我找到的事还是很有些介怀的啊！”黑玫瑰咯咯笑了起来:“不过他的事也确实值得我多说几句，顺便还能让我帮你解了我为什么既是‘姜尹’又是‘黑玫瑰’的这个疑问。”
“哎是啊，那你为什么说你自己的名字叫‘姜尹’，又说‘黑玫瑰’不是你的艺名啊？”
“很简单，因为我并不是真正的黑玫瑰！”黑玫瑰语出惊人:“其实，真正的那个黑玫瑰，那个‘夜莺皇后黑玫瑰’，早在几个月之前，就已经死了！”
“啊？！！你你”陈飞瞪大了眼睛，张口结舌。
“你那什么表情啊？不是我干的啊！”黑玫瑰无辜地眨巴着眼睛:“这件事情说来话长，就在几个月前，我忽然感应到明德市有人在使用我的力量，于是我就立刻赶到了这里。到了这里之后，我很快就遇到了黑玫瑰，当时她已经死了，是酒后意外落水溺亡的。因为我在进入人类世界这么长时间之后，越来越感觉到没有一个合法的身份是多么的不方便，再加上黑玫瑰长得挺漂亮的还算合我的心意，所以我就毁了她的尸身，然后变化成了她的模样还记得就是在我刚变成她的当天晚上，王志雄那个凑死鬼就找到了我，于是我就发了善心，把他给收下了整个事情的经过大概就是这个样子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有点恶心”陈飞捂着嘴，声音闷闷的:“这么说来，其实你根本就不是黑玫瑰？话说‘灵’到底是什么啊？”
“你这么较真有意思吗？反正我需要黑玫瑰这个身份，你就姑且当我就是黑玫瑰不就行了！长得这么合我的心意，死得又这么巧，我觉得这就算是天意了！”黑玫瑰微蹙眉头:“至于‘灵’是什么，我真的很难跟你解释，你就暂时当我是一种无形有质、可以自由变换形态的人外生物好了。”
“无形有质、可以自由变换形态、人外生物、”陈飞有些艰难地点了点头，感觉自己的三观受到了重大的冲击。
黑玫瑰很敏感地发现了陈飞身上散发着的对自己类似看见“鼻涕虫”一样的深深嫌弃，顿时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要么你就当我是一种精灵好了，或者魔灵也行，感觉有好些吗？”
“其实无所谓了！”陈飞很快就自己将那些奇奇怪怪的联想抛到了脑后，振奋精神道:“黑玫瑰，你的故事似乎讲完了吧？那么接下来，我可以问问题了吗？”
黑玫瑰点头:“你说！”
“第一个问题，你说你们组织发展核心成员的标准是‘拥有你的传承力量、有能力、心性及格、且自愿’，对吧？那我就想问你了，关于能力和心性，你说我的能力测试通过了，这我倒是能够理解，毕竟我能看出并利用‘穿越到一百二十五万年之后、就算被打死也不回来’这样的招数来要挟你，至少说明了我不是个傻瓜。但是心性测试我是怎么通过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和你的最后一轮交锋是我用我的全家和叽山全族的生死来赌你对你的异能的不舍，像我这样无情无义的冷血表现，也可以算是心性及格吗？”
对于这个问题，黑玫瑰显然早有预料，陈飞话音刚落她就立刻道:“关于你用你的亲人和同胞与我谈判这件事，我的看法是——这和心性无关！因为，你用这样不可思议的筹码来换取的条件，不是为了你自己，而是要我让古呔带着他的手下们空手离开合川谷地，为你的叽山同胞们让出一条生路！用全家和叽山全族的死活来换叽山的五百少女以及一千青年，对此，我的判断是，只有一种可能——这纯粹是‘诈’！”
陈飞默然:“所以说如果刚才不是测试，而是一场真实的博弈，我已经输了？”
“是啊！”黑玫瑰呵呵一笑:“如果你赢了，那我就真是傻到家了！”她微微敛了笑容，脸上首次带上了认真的神色:“陈飞，你的确很出色，但是前世今生你的经历都太简单了，缺乏历练。加入我们吧，我会教给你很多东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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