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兵来将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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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女大十八变，在罗什看来，无非是长大了才注意维持自己的美丽，而十八岁正是一个女生从女孩变成女人的最好的一年。
故此，十八岁以后的女生，额，是女人。当面及年龄这个问题时，不出意料的两种回答，一是你猜；二是十八。
女人都希望自己永远年轻漂亮，永远十八岁。
那么，男人呢？不修边幅亦或者放荡不羁，这其实只是两种风格，而且是很高难度的风格。一般来说，常人是无法驾驭的。除非是真的有足够的自信，才华和内在可以遮掩一切外在的缺陷。
事实上，往往都是多余的自信。男人嘛，干净一点，简单一点，其实就足够了。
改头换面，或者说收拾了自己的外在后的罗什，和之前冯瑶瑶所认知的怪大叔，相差真的极大。
冯瑶瑶再聪明，再敏感，也没有从现在的罗什身上找到一丁点线索，让她联想到之前的大叔罗什。只是那双有神的眼睛让她觉得有些熟悉罢了。
罗什叹气一声，说道：“红烧肉套餐。”
冯瑶瑶皱着眉，冥思苦想了半响，还是没想到是谁：“所以，罗老师，你到底是？”
罗什深感无奈，只好自曝其短：“我就是大饭店那个，你说要吃霸王餐的大叔！”
“啊！”冯瑶瑶怔了。她怎么可能会把眼前这个阳光帅气，俊朗倜傥的体育老师联想到之前那个邋里邋遢的怪大叔身上呢！
冯瑶瑶盯着罗什很是认真的打量了许久，终于确定那双好看的眼睛是一致的。
一拍手，震惊道：“你真的是之前那个怪大叔啊！你怎么你怎么”
“我怎么变成你的体育老师了？还不是怪你啊！”罗什一撇嘴，抱怨道。
周围的女生们要疯了。
这俩人是不是老相识先不提，她们还想要多与罗什说话呢！可这俩人一对话起来就好像忽略了周遭的一切，丝毫没有被周遭女生们嫉妒的眼神所震慑到。
之前开口的女生看着周围其她女生支持的眼色，挥着拳头给自己打气。很生猛地扑到罗什的右边，倒把罗什吓得差点条件反射。
“罗老师，我们知道你对冯瑶瑶很感兴趣，可是你也不能忽略我们啊！冯瑶瑶就算漂亮，可我们能以量取胜的！”
“对呀，对呀，罗老师偏心！”女生们附和道。
那什么，你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罗什一下就被蜂拥而上的女生们围了个水泄不通，冯瑶瑶则再次被女生们直接挤到最外边，孤孤单单的站着，想要开口说些什么，手刚一举起，就放下了，神色黯淡，慢慢挪动脚步离开了。
罗什透过人群看见了这一幕，想要挽留，却被女生们热情的声音直接掩盖。他又不能动手推开这群女生，无奈只能看着冯瑶瑶慢慢远去。
我这到底什么时候能完成任务啊！
“叮！”
下课铃声很快就响起了，学生们颇感无奈，之前耽搁的太久，都没放松够啊！不过，一想到以后的体育都不会霸占了，兴高采烈地三三两两结伴回到教室。
而罗什一点都不意外的被操场外站着教导主任叫到一边，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我说罗老师，你可真行。上班第一天就和方老师闹矛盾，简直无法无天，你是不是不想干了？真不知道校长为什么要把你招进来。你这人要文凭没文凭，要证书没证书，有什么资格教书育人啊？不行，我必须得给校长说说，你必须得走。走，跟我去校长办公室。”
罗什也不说话，跟着教导主任去了校长办公室。
刚一进门，教导主任就快步走到校长面前，如此说道：“校长，我强烈建议，开除罗什。您看看，他上班第一天就和老师闹矛盾，这不是影响教师之间的团结友爱吗？而且还当着学生们的面大吵大闹，这对学生们必然产生极坏的影响。不仅无法给学生们树立一个良好的榜样，更会让学生们对老师失望！而且，您也看过他的档案了，基本就是一片空白，连文化水准都只记录了初中，他明显就是个不学无术的社会小混混。您当初怎么想的啊？怎么当场就拍案决定让他来当老师啊？校长，您是不是最近太劳累了？一时没有”
“怎么说话的？”校长砰的一声放下茶杯，目光如炬，直盯得教导主任留下冷汗。
“对不起，校长，是我说错话了。”
“哼！”校长瞥了一眼教导主任，招呼着罗什坐下。摸着胡子，斟酌了半响，说道：“事情我已经听说了。你有什么看法？”
罗什学着校长，假装摸着胡子，压着眉，很认真的说道：“校长，我不觉得我错了。”
“放屁！”教导主任声色严厉，指着罗什就欲开口喝骂。
“你才放屁！”校长一拍桌子，站起来指着教导主任的鼻子骂道：“你刚才还说罗老师没有团结友爱，没能给学生树立好榜样。你看看你说的什么话？放屁？这是一个园丁该说的话吗？混账东西，滚出去。等下叫你进来再进来。现在，滚。”
教导主任懵了，他不就一时心急，说错了两个字吗？怎么校长发这么大火？而且，校长大人，您这出口成“脏”的程度怕是更胜一筹吧？
心有不甘，可他不敢违逆校长的话。这所学校的老师都知道，别看校长慈眉善目的，真要发火，谁都怵！灰溜溜地走出去，临到门口，校长又突然叫住他，扔给他一份资料档案袋。他刚想说点什么，校长就说道：“自己出去看！”
等到校长室的大门关上，校长才坐下来，看着罗什抿着嘴，憋着笑，忍得难受，没好气地说道：“想笑就笑，反正他也听不见。”
“哈哈哈”罗什捧着腹，笑得直捶桌子。
笑得差不多了，罗什轻咳一声，很认真地看着校长，说道：“谢谢校长。”
校长摆摆手，端起茶杯，很是文雅地用杯盖顺开茶叶，品了一口，这才开口说道：“你不用谢我，因为你本来就没什么错。高三学生们辛苦，压力大，是一直以来都有的问题。毕竟，高考是他们的人生中第一个大难关。前人说，劳逸结合是上策。可主课老师霸占像体育课，音乐课，美术课之类的课程，早已屡见不鲜，已经成为老师之间默认的规则了。你虽然占着道理，可也打破了老师之间的默契。之后，教导主任想必会不断找借口把你踢出去的。你自己可得小心。”
罗什点点头，又疑惑道：“不用找借口吧？我的档案不就是最大的制胜法宝吗？”
校长抬头看着他，并没有解释。
罗什又欲开口相问，教导主任突然推门而入，嘴里大叫着：“这不可能，校长。这份档案有问题。明明之前看的时候不是这样的！校长，我怀疑这人绝对有问题，他肯定是买的假文凭！是想来学校混吃混喝！”
罗什也很奇怪，他不用猜都知道那是他的档案。而他自己的档案，他很清楚该有什么，不该有什么。一听教导主任的话，顿时心生疑窦。
一把从教导主任手里抢过自己的档案，定睛一看，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罗什，23岁，bj师范大学体育系毕业，17年荣获教育硕士专业学位？还有高校教师资格证？”教导主任要疯了：“这不可能，明明昨天他的档案还是”
“够了！”校长不等他说完，锐利的眼神直盯着他，“这就是罗什老师的档案，怎么，大学生就不能参军入伍吗？混账东西，人家罗老师刚毕业就来咱们学校，一时档案没更新怎么了？昨晚罗老师就把新档案发给我了不可以吗？你明白了吗？明白了就出去。我让你进来了吗？”
教导主任被看的冷汗直冒，校长当年可是上过战场的老兵，就这锋刃如刀的眼神，哪是教导主任这一“文弱”书生所能扛得住的。
一边咬牙切齿，一边不甘地挪着“健硕”的身子往门外退去。
直到门再次被关饷，罗什才看着校长，缓缓坐下，目光锁定在校长身上。
校长慢慢坐下，端起茶杯不说话，当罗什不存在一样，自顾自的品鉴着杯里的茶。
罗什想了许久。
一时间，校长办公室里，安静的有些冷清。
直到皱起的眉头渐渐舒展，罗什神色恢复，轻松惬意的摆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还有问题吗？”校长吹着热气，头都不抬，直接问道。
“校长，您”罗什想要问，校长却不给机会。
“我16岁参军，上过战场杀过敌人。19岁入党，直到现在，算算，我不仅是个退伍的老兵，我也是一个老党员了。规矩，比你懂得多。”
罗什点头应是。
校长把茶杯放在桌子上，看了罗什一眼。罗什会意，起身去拿水壶。
站在校长右侧，用右手中指和无名指揭开杯盖，轻轻抬起，用剩下三根手指将杯子取起，用左手的水壶倒入三分之二与四分之三之间的水，再轻轻合上。把水壶放置原位，左手托起茶碟，右手捏住茶耳，轻声叫着校长，顺手摆放在其右手8公分处。
校长很满意，笑着说道：“你小子啊，很懂嘛！以前不会老是溜须拍马吧？”
“那哪能啊！这不是礼貌吗？”罗什摆摆手否认道。
校长端起茶杯抿了两口，笑了两声：“总之，你既然来到这了，就要做好老师的职责。体育老师也是老师，一些小麻烦你大可以来找我。一句话，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在学校里，你放心把我当作你的王牌。”
“谢谢校长。”罗什低头感谢，也不多留，起身就离开了。
良久之后，校长室走进来一个男人，一身便装，年纪大概40来岁，高大的身躯威武雄壮，浓眉高鼻梁，双眼炯炯有神，些许络腮胡茬，嘴唇稍薄，右边脸上有着一条长达10公分的疤痕。
“你来了。要坐吗？”校长好像早知道这人会来，很平静地问道。
“谢谢你，班长。”中年男人也不客气，爽朗的应下。
“你今年好像四十了吧？不准备换个地方？”校长笑呵呵地说着。
“本来是要换的。可惜”中年男人似乎有口难言，说了一点就没再说下去。
“他是你的兵？”
“是。曾经是。”
校长看着眼前这个神色惋惜的男人，无奈一叹：“我不多问，也不多说什么。你既然让我留住他，我就留下了。能力范围以内，我会好生照料的。”
“谢谢。”中年男人没再说什么，起身直接离开了。
出了校长室，罗什飞快跑向冯瑶瑶所在的班级，可刚一到发现教室里空无一人，这才想起，她们这节课好像是化学课，要做实验来着。
一拍脑门，悲叹道：“唉，真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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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此，十八岁以后的女生，额，是女人。当面及年龄这个问题时，不出意料的两种回答，一是你猜；二是十八。
女人都希望自己永远年轻漂亮，永远十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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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往往都是多余的自信。男人嘛，干净一点，简单一点，其实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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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什深感无奈，只好自曝其短：“我就是大饭店那个，你说要吃霸王餐的大叔！”
“啊！”冯瑶瑶怔了。她怎么可能会把眼前这个阳光帅气，俊朗倜傥的体育老师联想到之前那个邋里邋遢的怪大叔身上呢！
冯瑶瑶盯着罗什很是认真的打量了许久，终于确定那双好看的眼睛是一致的。
一拍手，震惊道：“你真的是之前那个怪大叔啊！你怎么你怎么”
“我怎么变成你的体育老师了？还不是怪你啊！”罗什一撇嘴，抱怨道。
周围的女生们要疯了。
这俩人是不是老相识先不提，她们还想要多与罗什说话呢！可这俩人一对话起来就好像忽略了周遭的一切，丝毫没有被周遭女生们嫉妒的眼神所震慑到。
之前开口的女生看着周围其她女生支持的眼色，挥着拳头给自己打气。很生猛地扑到罗什的右边，倒把罗什吓得差点条件反射。
“罗老师，我们知道你对冯瑶瑶很感兴趣，可是你也不能忽略我们啊！冯瑶瑶就算漂亮，可我们能以量取胜的！”
“对呀，对呀，罗老师偏心！”女生们附和道。
那什么，你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罗什一下就被蜂拥而上的女生们围了个水泄不通，冯瑶瑶则再次被女生们直接挤到最外边，孤孤单单的站着，想要开口说些什么，手刚一举起，就放下了，神色黯淡，慢慢挪动脚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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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到底什么时候能完成任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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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什也很奇怪，他不用猜都知道那是他的档案。而他自己的档案，他很清楚该有什么，不该有什么。一听教导主任的话，顿时心生疑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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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门再次被关饷，罗什才看着校长，缓缓坐下，目光锁定在校长身上。
校长慢慢坐下，端起茶杯不说话，当罗什不存在一样，自顾自的品鉴着杯里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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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校长办公室里，安静的有些冷清。
直到皱起的眉头渐渐舒展，罗什神色恢复，轻松惬意的摆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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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您”罗什想要问，校长却不给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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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什点头应是。
校长把茶杯放在桌子上，看了罗什一眼。罗什会意，起身去拿水壶。
站在校长右侧，用右手中指和无名指揭开杯盖，轻轻抬起，用剩下三根手指将杯子取起，用左手的水壶倒入三分之二与四分之三之间的水，再轻轻合上。把水壶放置原位，左手托起茶碟，右手捏住茶耳，轻声叫着校长，顺手摆放在其右手8公分处。
校长很满意，笑着说道：“你小子啊，很懂嘛！以前不会老是溜须拍马吧？”
“那哪能啊！这不是礼貌吗？”罗什摆摆手否认道。
校长端起茶杯抿了两口，笑了两声：“总之，你既然来到这了，就要做好老师的职责。体育老师也是老师，一些小麻烦你大可以来找我。一句话，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在学校里，你放心把我当作你的王牌。”
“谢谢校长。”罗什低头感谢，也不多留，起身就离开了。
良久之后，校长室走进来一个男人，一身便装，年纪大概40来岁，高大的身躯威武雄壮，浓眉高鼻梁，双眼炯炯有神，些许络腮胡茬，嘴唇稍薄，右边脸上有着一条长达10公分的疤痕。
“你来了。要坐吗？”校长好像早知道这人会来，很平静地问道。
“谢谢你，班长。”中年男人也不客气，爽朗的应下。
“你今年好像四十了吧？不准备换个地方？”校长笑呵呵地说着。
“本来是要换的。可惜”中年男人似乎有口难言，说了一点就没再说下去。
“他是你的兵？”
“是。曾经是。”
校长看着眼前这个神色惋惜的男人，无奈一叹：“我不多问，也不多说什么。你既然让我留住他，我就留下了。能力范围以内，我会好生照料的。”
“谢谢。”中年男人没再说什么，起身直接离开了。
出了校长室，罗什飞快跑向冯瑶瑶所在的班级，可刚一到发现教室里空无一人，这才想起，她们这节课好像是化学课，要做实验来着。
一拍脑门，悲叹道：“唉，真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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