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我们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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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要到中午了，老板推开饭店的门，拿着扫帚开始打扫。
门可罗雀的饭店，自然不会花费多大功夫。
不一会儿，老板就撑着扫帚，向街道的另一边张望着。
自上次那个叫冯瑶瑶的女孩来过一次后，已经过了好几天，他始终没有再见她一面。
“真的好像，为什么那么像？”
老板低叹一声，准备坐会儿，看看报纸。
刚要关门，就听见远处传来一道有气无力的呼喊。
“等等一下。”
老板轻笑一声，大开门，说道：“来了？请进。”
来人是个女孩，披肩的长发被帽子盖住，带着口罩，只露出一双很大很亮的眼睛。
“您，认识我吗？”
女孩小声的说着，眼神有些逃避，不敢去看老板微笑着的面容。
“这家店来的客人很少，久了我就习惯记住每一个第一次来这儿吃饭的客人了。”
老板招呼着女孩坐下，背着身走进厨房，又说道：“还是上次那样吗？”
女孩有些纠结，眉间微微皱起，说道：“我叫冯瑶瑶。”
老板转过身来，嘴角含笑，温和道：“我记得。”
冯瑶瑶点点头，拿出二十元放在桌面上，说道：“我这次来不是吃饭，是来给钱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到底需要多少，要是还不够请您告诉我。”言讫，又拿出了一张红票子，如此说道。
老板看着冯瑶瑶眼中不加掩饰的倔强，知道不管多少总要拿一点，摇头道：“一份红烧肉套餐二十元，我就拿这缺的二十了。”
冯瑶瑶轻呼一口气，放好钱起身道：“谢谢老板，我就先走了。”
冯瑶瑶刚一转身，正要离开就被老板叫住了。
“马上就到饭点了，要不就在这儿吃？”
冯瑶瑶犹豫了一下，回头说道：“您这儿的东西有点贵，我还是”
老板打断她，开口说道：“你下午有事吗？”
冯瑶瑶愣住了，她不明白老板这话什么意思，不禁用狐疑的眼神看着老板。
当视线扫到老板左眼那条丑陋的伤疤时，顿时觉得这老板一定另有所图。
身体有些颤抖着，徐徐后退，直盯着老板的动作，但凡有任何不对，立马转身逃跑。
老板一看就知道冯瑶瑶心中所想，哈哈笑着：“你别担心，我不是坏人。就是想问问看你下午有没有时间，在我这儿做点事，午饭就当报酬了。”
冯瑶瑶低头深思片刻，说道：“下次吧。”
看着冯瑶瑶离开，老板叹气道：“真是警惕。”
突然，一道声音从厨房后门传来。
“需要把她抓回来吗？”
老板摇头，看向后门，冷言道：“不用。”
“是。”
老板收回眼神，思考了一下说道：“你们查的怎么样了？”
从后门走出来一个人，正是前几日在饭店调侃过冯瑶瑶的虞家三姐妹中的虞水芹。
虞水芹躬身行礼，递给了老板一份文件袋。
老板挥挥手，示意虞水芹退下，这才打开文件袋。
文件袋里，装着的是一份报纸。
前后翻阅了大半个钟头，老板阴沉着脸，喃喃道：“既然还有这样的事！”
沉思片刻，老板才恢复正色，低声叹了一口气，道：“我知你们三姐妹感恩，也知道哪怕是现在的我，你们依然愿意追随。但这不是命令，而是请求，倘若覆水难收，保护好她。”
“是。”
“接下来就是命令了！我要你们全力搜查，找到当年工厂爆炸的真相！操作失误？欺我曹家无人吗？”
“诺！”
老板冰冷着脸，眼中闪过无数红芒，嗜血残忍的眼神，就好似要将山河侵吞一般。
双手背负，只是站在那里，其威严之势重如泰山，又好似背后千军万马，正踏过尸山血海，直面而来。
这一刻，这个温和的男人展现的是完全不同以往的冷厉。
冯瑶瑶走了很远，才停下了脚步。
“昨天就觉得那个饭店怪怪的，今天感觉更深了。”
“那个老板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啊？”
“为什么我会有种不自觉的想信任他的冲动？”
“难道他真的是好人吗？好人脸上会有疤吗？不会吧？”
“所以那个老板一定不是个好人！”
“我拒绝是对的！”
冯瑶瑶坚定的握着拳头，把脑海中所有杂乱的思绪通通扔掉，坚信着自己最后的想法。
可不知道为什么，她越是坚定不移，越是会出现老板和善的面容。
“难道我对一个大叔，一见钟情？”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可是那种莫名的亲切感是哪来的？是那晚那顿红烧肉吗？”
“要不，回去再吃一次？”
“可是好贵啊！我才刚拿到补助金买了些所需要的东西，没钱了呀！”
尽管此刻冯瑶瑶的内心正波涛汹涌的激烈争锋着，可那眼中的冷淡却始终不变。
是在那个地方待的太久了，不知不觉培养出来的能力吗？
“反正我已经这样了，破罐破摔，去试试看！”
再一次坚定后，冯瑶瑶不准备改了。
既然已经做了决定，那就去做。哪怕摔得头破血流，一路跌跌撞撞，千难万险，还不一定能有个好结局，也无妨。反正，不过是本就没有的东西没能属于自己而已。
冯瑶瑶走回了大饭店，推开门前，她伫立了很久。
既是在给自己找借口进去，也是在组织语言，希望自己能好好开口。
就在冯瑶瑶伸手欲敲时，一个十分惊喜的声音出现了。
“是之前那个小妹妹呢！”
“小妹妹怎么遮遮掩掩的啊？”
“因为有你这样的色女！”
冯瑶瑶真的很害怕这三个自来熟的女人。
倒不是这三姐妹做了什么，只是很不喜欢和她们说话。
这几年来面无表情，话不多三句的生活已经成了习惯。她真的很难突然要去说完一部戏的全部台词。
冯瑶瑶下意识就要逃走，然后，很无奈的被两个姐姐架住了身子，一同走了进去。
冯瑶瑶：“人权呢？说好的人权呢？警察叔叔，这里有坏人！”
三姐妹熟练的和老板打了招呼，拖着呆若木鸡的冯瑶瑶就坐到了老地方。
“三杯蛋酒。”
“三份牛扒。”
“三盘沙拉。”
“谢谢老板！”三姐妹异口同声说出了最后一句话。
老板没多理会，眼睛只放在冯瑶瑶的身上，轻声问道：“红烧肉？”
冯瑶瑶木偶似的点点头，呆滞的眼中透露着无限的悲催。
老板笑着，就走进了厨房。
“喂喂喂，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啊？”那个大姐，好像是叫虞方莲的女人拍着冯瑶瑶的肩膀，如此问道。
现实就是如此残酷，既然逃避不了，只能去面对了。
“我叫冯瑶瑶。”
“瑶瑶啊！你今天怎么戴上口罩了？”虞水芹，应该是二姐。
“那么可爱的小脸，不展露出来不就浪费了吗？”三妹那就是叫做虞思菍了吧？
冯瑶瑶环顾三人一眼，在心里默默赞叹着这三姐妹的美丽，也回答道：“这样好一点”
冯瑶瑶并没有说出一个具体的理由，只是回答的欲言又止，这若是不知情的人，只会以为有难言之隐，大多不会再去追问。
可惜，这三姐妹每一个都知道这背后的故事，正因为知道，才更想去追问。
有些事，不告诉别人，堆在心里，久了会成为负担，适当的宣泄，也许是一个好的开始。
三姐妹都相信这句话是有道理的，可也不能成为让眼前这个有故事的女孩开口的理由，变着法的，想要她开口的话，就要旁敲侧击了。
“我明白了，这应该是潮流吧？”虞方莲捏着下巴，试探道。
虞水芹赞同的点点头，说道：“应该是，前几天店里，不少女孩不都戴着口罩吗？想来，又是一个新潮流了。”
虞思菍也跟着点头，道：“这倒是，就是那天没看出来，原来小妹妹也是紧追潮流的人啊？我还以为你”
她的话没说完，虞水芹有些责怪的打断道：“说什么呢？”
这三姐妹身上的衣服虽然没有标牌，但只看三妹虞思菍的鞋，冯瑶瑶也能看出点东西。
那是一双她还在医院的时候，从一个护士姐姐的杂志里看到过的鞋子。之所以记得，除了那位姐姐曾在她耳边叨叨以外，最印象深刻的就是那个标价。
与这三姐妹的光鲜亮丽相比，冯瑶瑶简朴的着装是很一目了然的。
冯瑶瑶不懂潮流，能记住这样一双鞋也只是恰逢其会。
她戴上口罩，只是为了在以后平淡的生活里，不会被太多人所关注到而已。她不想再被很多人注目，简简单单的生活就够了。
冯瑶瑶很尴尬地笑了两声，低下头不再多言了。
虞思菍抱歉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没有多给她机会，虞方莲插嘴道：“瑶瑶，你今年多大了？”
见大姐转移话题，虞思菍感激地看了一眼，顺着话题，说道：“我估计只有十五岁吧？看这身高，应该还是初中生。”
“我十八岁了。”看过自己身份证后，确定了年龄，比上次告诉老板时要肯定得多。可对于虞思菍话中身高一词，冯瑶瑶的眼中多了几分羞怒。
身高啊！身高啊！我只有160，我也很无奈啊！拜托你们不要再说了！
虞水芹坐在冯瑶瑶的对面，一眼就看穿了冯瑶瑶的不悦，拒绝再给虞思菍说话的机会。
“那你在哪上学啊？”这话一出口，虞水芹就想给自己一耳光，明明知道还要去问。
可这很符合此时的问题，不然就暴露了呀！虞水芹很傲娇的想着。
“我没上学。”
虞方莲很想说自己不认识这两个女人，冯瑶瑶的不喜已经从眼睛里看得很清楚了，开口解场道：“你家里人呢？”
虞水芹、虞思菍：“”
冯瑶瑶很想哭，就算你们真的很自来熟，也不要随便开口问啊！
我们不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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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可罗雀的饭店，自然不会花费多大功夫。
不一会儿，老板就撑着扫帚，向街道的另一边张望着。
自上次那个叫冯瑶瑶的女孩来过一次后，已经过了好几天，他始终没有再见她一面。
“真的好像，为什么那么像？”
老板低叹一声，准备坐会儿，看看报纸。
刚要关门，就听见远处传来一道有气无力的呼喊。
“等等一下。”
老板轻笑一声，大开门，说道：“来了？请进。”
来人是个女孩，披肩的长发被帽子盖住，带着口罩，只露出一双很大很亮的眼睛。
“您，认识我吗？”
女孩小声的说着，眼神有些逃避，不敢去看老板微笑着的面容。
“这家店来的客人很少，久了我就习惯记住每一个第一次来这儿吃饭的客人了。”
老板招呼着女孩坐下，背着身走进厨房，又说道：“还是上次那样吗？”
女孩有些纠结，眉间微微皱起，说道：“我叫冯瑶瑶。”
老板转过身来，嘴角含笑，温和道：“我记得。”
冯瑶瑶点点头，拿出二十元放在桌面上，说道：“我这次来不是吃饭，是来给钱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到底需要多少，要是还不够请您告诉我。”言讫，又拿出了一张红票子，如此说道。
老板看着冯瑶瑶眼中不加掩饰的倔强，知道不管多少总要拿一点，摇头道：“一份红烧肉套餐二十元，我就拿这缺的二十了。”
冯瑶瑶轻呼一口气，放好钱起身道：“谢谢老板，我就先走了。”
冯瑶瑶刚一转身，正要离开就被老板叫住了。
“马上就到饭点了，要不就在这儿吃？”
冯瑶瑶犹豫了一下，回头说道：“您这儿的东西有点贵，我还是”
老板打断她，开口说道：“你下午有事吗？”
冯瑶瑶愣住了，她不明白老板这话什么意思，不禁用狐疑的眼神看着老板。
当视线扫到老板左眼那条丑陋的伤疤时，顿时觉得这老板一定另有所图。
身体有些颤抖着，徐徐后退，直盯着老板的动作，但凡有任何不对，立马转身逃跑。
老板一看就知道冯瑶瑶心中所想，哈哈笑着：“你别担心，我不是坏人。就是想问问看你下午有没有时间，在我这儿做点事，午饭就当报酬了。”
冯瑶瑶低头深思片刻，说道：“下次吧。”
看着冯瑶瑶离开，老板叹气道：“真是警惕。”
突然，一道声音从厨房后门传来。
“需要把她抓回来吗？”
老板摇头，看向后门，冷言道：“不用。”
“是。”
老板收回眼神，思考了一下说道：“你们查的怎么样了？”
从后门走出来一个人，正是前几日在饭店调侃过冯瑶瑶的虞家三姐妹中的虞水芹。
虞水芹躬身行礼，递给了老板一份文件袋。
老板挥挥手，示意虞水芹退下，这才打开文件袋。
文件袋里，装着的是一份报纸。
前后翻阅了大半个钟头，老板阴沉着脸，喃喃道：“既然还有这样的事！”
沉思片刻，老板才恢复正色，低声叹了一口气，道：“我知你们三姐妹感恩，也知道哪怕是现在的我，你们依然愿意追随。但这不是命令，而是请求，倘若覆水难收，保护好她。”
“是。”
“接下来就是命令了！我要你们全力搜查，找到当年工厂爆炸的真相！操作失误？欺我曹家无人吗？”
“诺！”
老板冰冷着脸，眼中闪过无数红芒，嗜血残忍的眼神，就好似要将山河侵吞一般。
双手背负，只是站在那里，其威严之势重如泰山，又好似背后千军万马，正踏过尸山血海，直面而来。
这一刻，这个温和的男人展现的是完全不同以往的冷厉。
冯瑶瑶走了很远，才停下了脚步。
“昨天就觉得那个饭店怪怪的，今天感觉更深了。”
“那个老板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啊？”
“为什么我会有种不自觉的想信任他的冲动？”
“难道他真的是好人吗？好人脸上会有疤吗？不会吧？”
“所以那个老板一定不是个好人！”
“我拒绝是对的！”
冯瑶瑶坚定的握着拳头，把脑海中所有杂乱的思绪通通扔掉，坚信着自己最后的想法。
可不知道为什么，她越是坚定不移，越是会出现老板和善的面容。
“难道我对一个大叔，一见钟情？”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可是那种莫名的亲切感是哪来的？是那晚那顿红烧肉吗？”
“要不，回去再吃一次？”
“可是好贵啊！我才刚拿到补助金买了些所需要的东西，没钱了呀！”
尽管此刻冯瑶瑶的内心正波涛汹涌的激烈争锋着，可那眼中的冷淡却始终不变。
是在那个地方待的太久了，不知不觉培养出来的能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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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坚定后，冯瑶瑶不准备改了。
既然已经做了决定，那就去做。哪怕摔得头破血流，一路跌跌撞撞，千难万险，还不一定能有个好结局，也无妨。反正，不过是本就没有的东西没能属于自己而已。
冯瑶瑶走回了大饭店，推开门前，她伫立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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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冯瑶瑶伸手欲敲时，一个十分惊喜的声音出现了。
“是之前那个小妹妹呢！”
“小妹妹怎么遮遮掩掩的啊？”
“因为有你这样的色女！”
冯瑶瑶真的很害怕这三个自来熟的女人。
倒不是这三姐妹做了什么，只是很不喜欢和她们说话。
这几年来面无表情，话不多三句的生活已经成了习惯。她真的很难突然要去说完一部戏的全部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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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瑶瑶：“人权呢？说好的人权呢？警察叔叔，这里有坏人！”
三姐妹熟练的和老板打了招呼，拖着呆若木鸡的冯瑶瑶就坐到了老地方。
“三杯蛋酒。”
“三份牛扒。”
“三盘沙拉。”
“谢谢老板！”三姐妹异口同声说出了最后一句话。
老板没多理会，眼睛只放在冯瑶瑶的身上，轻声问道：“红烧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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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啊？”那个大姐，好像是叫虞方莲的女人拍着冯瑶瑶的肩膀，如此问道。
现实就是如此残酷，既然逃避不了，只能去面对了。
“我叫冯瑶瑶。”
“瑶瑶啊！你今天怎么戴上口罩了？”虞水芹，应该是二姐。
“那么可爱的小脸，不展露出来不就浪费了吗？”三妹那就是叫做虞思菍了吧？
冯瑶瑶环顾三人一眼，在心里默默赞叹着这三姐妹的美丽，也回答道：“这样好一点”
冯瑶瑶并没有说出一个具体的理由，只是回答的欲言又止，这若是不知情的人，只会以为有难言之隐，大多不会再去追问。
可惜，这三姐妹每一个都知道这背后的故事，正因为知道，才更想去追问。
有些事，不告诉别人，堆在心里，久了会成为负担，适当的宣泄，也许是一个好的开始。
三姐妹都相信这句话是有道理的，可也不能成为让眼前这个有故事的女孩开口的理由，变着法的，想要她开口的话，就要旁敲侧击了。
“我明白了，这应该是潮流吧？”虞方莲捏着下巴，试探道。
虞水芹赞同的点点头，说道：“应该是，前几天店里，不少女孩不都戴着口罩吗？想来，又是一个新潮流了。”
虞思菍也跟着点头，道：“这倒是，就是那天没看出来，原来小妹妹也是紧追潮流的人啊？我还以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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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姐妹身上的衣服虽然没有标牌，但只看三妹虞思菍的鞋，冯瑶瑶也能看出点东西。
那是一双她还在医院的时候，从一个护士姐姐的杂志里看到过的鞋子。之所以记得，除了那位姐姐曾在她耳边叨叨以外，最印象深刻的就是那个标价。
与这三姐妹的光鲜亮丽相比，冯瑶瑶简朴的着装是很一目了然的。
冯瑶瑶不懂潮流，能记住这样一双鞋也只是恰逢其会。
她戴上口罩，只是为了在以后平淡的生活里，不会被太多人所关注到而已。她不想再被很多人注目，简简单单的生活就够了。
冯瑶瑶很尴尬地笑了两声，低下头不再多言了。
虞思菍抱歉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没有多给她机会，虞方莲插嘴道：“瑶瑶，你今年多大了？”
见大姐转移话题，虞思菍感激地看了一眼，顺着话题，说道：“我估计只有十五岁吧？看这身高，应该还是初中生。”
“我十八岁了。”看过自己身份证后，确定了年龄，比上次告诉老板时要肯定得多。可对于虞思菍话中身高一词，冯瑶瑶的眼中多了几分羞怒。
身高啊！身高啊！我只有160，我也很无奈啊！拜托你们不要再说了！
虞水芹坐在冯瑶瑶的对面，一眼就看穿了冯瑶瑶的不悦，拒绝再给虞思菍说话的机会。
“那你在哪上学啊？”这话一出口，虞水芹就想给自己一耳光，明明知道还要去问。
可这很符合此时的问题，不然就暴露了呀！虞水芹很傲娇的想着。
“我没上学。”
虞方莲很想说自己不认识这两个女人，冯瑶瑶的不喜已经从眼睛里看得很清楚了，开口解场道：“你家里人呢？”
虞水芹、虞思菍：“”
冯瑶瑶很想哭，就算你们真的很自来熟，也不要随便开口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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