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散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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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叔，莫不是也看中这陈圆圆了。不过这江南女子就是柔媚，个个都是佳品啊，这陈圆圆更可以说是佳品中的极品。”八叔一直看着以轩离去的身影，嘴边挂着若有似无的笑容，想必也一样看上这陈圆圆了。不过想想也是，这里的女子和大金和蒙古的不同，而这陈圆圆只消看这身段就能吸人魂了，更不消说那面纱下的容颜了。也难怪八叔也会对这女子另眼相看了。
说话的正是大金国二贝勒第三子萨哈廉，这萨哈廉能文能武，才干是众兄弟中的翘楚，不仅深得阿玛代善的喜欢，也很受八叔皇太极的器重。所以这次皇太极南下只带了他和范文程两个。
皇太极，大金国英明大汗努尔哈赤的第八子，和大贝勒代善、二贝勒阿敏、三贝勒莽古尔泰并称大金国四大和硕贝勒。努尔哈赤宁远兵败于袁崇焕后，郁结于心，一直抱病，逐渐放权于四贝勒，故大金国出现了四贝勒轮流执政的局面。而皇太极这次南下，一则观察一下明朝的关防部署，二则看看关内百姓的生活。明廷贬了袁崇焕，大杀功臣、能臣，大金迟早是要进关的，早早熟悉一下也好。努尔哈赤在宁远一役后似乎一下子见老了，对于讨伐明朝的雄心也渐渐淡了下来。这大金和明朝短期内都不会动干戈，难得换得几年平静，而又闻这江南景致别样，顺便也放松放松。
“极品是极品，不过未必入得了四爷的眼吧。”范文臣笑道。
这陈圆圆固然是难得的美人，不过美则美已，不过未必能引起四爷的兴趣。反倒是那个女扮男装的女娃娃，四爷从进亭后一直关注她。不过，这女娃娃是很难不引人注意，如果是男子的话一定不得了，可惜啊可惜……也难怪四爷上心了。
“范先生什么意思啊？八叔，我说的不对吗？”不解地看着两人，萨哈廉问道。
范文呈端起茶水，带著磨人的慢调，啜饮一口茶后才道：“这个嘛……问四爷吧。四爷，不知道文臣说对了没有？”
“是极品！”淡撇著唇，意有所指。皇太极看着杯内的琥珀酒液，随着渐起的心情，眸瞳转为精炯眯起，似笑似凛的转沉。“萨哈廉，记得去查一下刚刚离去的那章‘公子’。”公子？呵呵……有趣，还真是有趣！一个比女子还俊俏的少年，想必父汗后宫也没有几个女子能比得上他了。尤其是那双空灵清澈的双瞳透着智慧，散发着自信。没想到这大明朝还有这样的女子，真是不可思议。
“查他干嘛啊？哦……八叔是想探探对手的底，知己知彼。八叔不愧是八叔！”萨哈廉恍然大悟。
“我说萨哈廉啊，你可真行！”范文臣调侃笑说，自斟端起一杯酒，“四爷真上心了？”
“看来这次南下值得了。”缓缓掀扬起唇，既莫测也透出一丝邪。
就是她了，她注定会是我皇太极的女人！
“相当特殊的美丽，难怪四爷上心了。”
这种美丽不是在外表的竞艳，而是散发出来的清艳洒脱，不经尘世的奇特。国色天香的女人，只有外表的绝美与性格上的依顺，灵魂里没有任何特色，但这女孩形于外的特质超过了外表的美丽，不施脂粉却仍要命的散发着清灵之气。
“那娘娘腔怎么能和八叔比呢？到时候大不了把她带回咱们大金。”
“咳咳……”范文臣咳着提醒。毕竟站在人家的地盘上，还是小心点的好。
“知道了，范先生。别再咳了，我现在听到你的咳嗽声就头大。”一路南下，都不知道咳了多少次了，萨哈廉无奈道。
“你啊，小心点，我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好了，范先生。”萨哈廉忙点头称是。
这范文臣仅是一个汉人，据说在明朝时也只是个补秀才，后东林党人不断被杀，投靠大金。偏偏深受八叔的信任和器重，这次八叔冒险南下也是受他的影响。本来自己和岳一样，恨不得一刀劈了他，不过这一路南下，不得不认同和佩服。终于明白为什么八叔总说，范文臣将会是大金南下的一盏明灯。所以由最初的不屑无理到现在的真心赞服。
“看这金陵之繁华，终于相信范先生所言，这大明的确比大金富庶多了。”萨哈廉羡慕道，怪不得大汗要攻打大明了，每次的战利品尽管很丰盛但和这金陵比起来又差太远了。
“如此江山美景，可惜啊可惜。”
“范先生可惜什么？”皇太极扬扯唇畔，饮下手中美酒，又再斟上，“如此江山美景范先生竟然感叹可惜？可惜这明朝坐拥如此江山却不懂得打理，还是可惜我大金没有如此江山那？”
在皇太极那双直透睨锁的眼下，范文臣不移不避。“四爷，文臣不仅可惜还痛心更有欣喜。为这美好江山破败若此可惜，为这一路行来遍地饿殍哀鸿不断，可这金陵却依旧纸醉金迷痛心，也为我大金迟早得此江山而欣喜。文臣虽是汉人，但希望的不过是天下百姓能过上好日子，不用担惊受怕，不用颠沛流离。可这明朝，君不像君，臣不像臣，文臣只希望也相信有朝一日四爷能让这天下百姓过得安稳。”
虽然从小深受儒家思想的熏陶，忠君爱国是臣子本分。曾经自己也是那么的义无返顾。哥哥范浩民为国尽忠而死，可得到的是什么？战败之将全家连坐，发配边疆。即使自己有满腔报复又怎么样？因为不依附权臣最终差点被杀。看看现在大明朝的朝堂，有功之臣或杀或贬，只剩一群宵小之徒，大明朝能不完吗？曾经也因为背叛大明而自责，可是现在看来自己的决定并没有错。四贝勒皇太极远比其父有抱负，心怀平定天下之志。自己辅佐他一统天下，到时候这天下安定，百姓也就不用再受战乱之苦了。
“范先生心系百姓难得。这明朝的官员如个个像范先生，那我大金怎么会起进犯之心呢？”皇太极再斟酒，悠品其酒香，“这几天有什么消息吗？”
“大金那边一切如常，大汗的身体也好些了。只是――”萨哈廉看了看皇太极，有些忧郁。
“只是什么？”皇太极微眯起双瞳。
“据报，大汗近日从新迎回了阿巴亥大妃。”萨哈廉如实已告。
“哦，是吗？”深沉的笑从皇太极唇畔勾扬，笑得凛魅与邪气。
阿巴亥大妃？竟然还有本事回父汗身边去，有意思！父汗还真念旧情啊！还真小看她了，还真不能手下留情啊。
“这女人害我阿玛不浅，大汗怎么又招他回去了？”
阿巴亥王妃是努尔哈赤最后一位大妃，为努尔哈赤生十二子阿济格、十四子多尔滚和十五子多铎，均拥有贝勒之位，各掌一旗，可见深受努尔哈赤的宠爱。据说一次，努尔哈赤在阿巴亥的宫中多喝了几杯酒，对阿巴亥感慨地说：“现在朕已经不比从前了，我已经老了，不过诸子之中，代善为人憨厚，万一日后我有个三长两短，我便将你们母子托付给代善，我想他一定会尽心照顾你们的。”从此阿巴亥开始考虑努尔哈赤身后自己的依靠。不仅平时对代善另眼相看，更经常送膳食给代善。后被其身边婢女代因告发，说大妃赠膳食给两位贝勒，大贝勒受了食之，四贝勒拒而未食。后被努尔哈赤驱逐。而代善本在军中和朝中威望颇高，经此一事，声名大减。
“父汗招回大妃也是应该。毕竟多铎他们三兄弟总是要额娘照顾的。”既然回来了，很好，很好。一个大妃加三旗，呵……还真是小看他们了。
“四爷可不能小瞧了这位大妃。”范文臣提醒道，“他三个儿子掌着八旗中的三旗，现在三位贝勒还小还不成什么事，不过以后长大了可是一股不小的势力啊！大妃这次趁四爷不在，竟能让汗王重新迎回她，可也不简单那。”
“那就再说吧。”轻摇手中盛着酒的玉光杯，托着颅首，微敛的神态下，薄红的唇角却勾扬得相当冷魅。
会是代善吗？呵……是的话那就有趣了。不是的话，代善又将如何自处？真的很有趣，父汗，这就是你要的吗？
“大明这边有什么动静？”皇太极示意萨哈廉继续。
“边关到没什么，自从袁崇焕被贬谪后，辽东祖大寿他们只是加强守卫。明廷也没什么大事。不过，到有件有趣的事。今年六月，浙江巡抚潘汝祯倡议，奏请给魏忠贤在西湖建生词，天启皇帝亲自提‘德善’二字，并令勒石记其德。现在明朝全国都在请为魏忠贤见祠。”
“竟有这种事？”皇太极改为兴味的托颚。
“我也有所耳闻。开封为其建祠，下令毁民居二千余间，致使百姓流离失所。创宫殿九楹，仪如王者，甚至有琉璃瓦。更有甚者，以沉香木为之，眼耳口鼻宛如生人，有的连腹中的肠肺也是金银珠宝做的，发髻也以四时鲜花为之。各地生祠建成后主事都发动百姓前往焚纸烧香”荒唐可笑，这样的朝廷，这样的官员，国家怎能兴盛？
“看来这大明的九千岁还真得人心啊……”皇太极别有话意的说。
“酷刑之下，难得真心。一朝权倾朝野，人人趋之若骛。据闻明朝皇帝只是个坐在深宫做做木工，宠信这魏忠贤，将国家政事交给他处理，导致一个秉笔太监竟俨然是个九千岁了。君不似君，臣不似臣，才会闹出这样的笑话！”怪不得那么多的好地方，那么多的良田湖泊，那么多的子民，却守不住自己的疆土。
“这对我大金可是好事啊，就他帮咱们先是杀了辽东经略熊廷弼后又拿下了一个袁崇焕就该好好谢谢他了。”萨哈廉分析道。
“袁崇焕……”皇太极敛眯起双瞳喃喃低语。这个让父汗首次言输的人，究竟是怎么样的？还真期待和他的较量啊。“那袁崇焕现在在哪啊？”
“好象被迫辞官后就回老家去了，这魏忠贤竟只是罢了他的官，也算是大发慈悲了。”范文臣感慨道。和当初对自己的赶尽杀绝，这袁崇焕不知道是比自己幸运呢还是不幸？
“这袁崇焕竟然还回老家了，真便宜他了！不过他竟然能让大汗吃败仗，这可是我大金开国以来第一次大败啊！尽管恨得牙痒痒的，但还不得不佩服他，真想见见他。”萨哈廉真心实意道。
“你有这样的想法可见你有些胸襟，不错。”这个侄儿有勇有谋，只是有时有些卤莽稍欠历练。
“谢八叔。”萨哈廉谦虚道，不过隐忍着高兴。
“对了，范先生，我们的行程要改动一下。”
“我们不是要继续南下吗？”整个行程在出关前就计划好的，八叔怎么会临时改变，以往决定的事很少改变的。
“四爷，这金陵可是个好地方啊，四爷竟不舍得走了。”范文程意有所指，“萨哈廉，记得尽快查出那位章‘公子’的来历。”
“章公子……哦，就刚那个粉面书生啊。我知道了，可这和我们继续呆在这有什么关系啊？”
“我说你啊……”范文臣摇头笑道。“这金陵这么好的地方，咱们难得来一趟，你就好好地跟着四爷游游这金粉之地吧。”
“好了，今天的戏也看得差不多了，该回去了。”皇太极起身径自走出亭子，范文程两个跟在后面，在离近‘湖心亭’时，皇太极别有深意地说：“这紫霞阁――不错。”章‘公子’，我们应该会很快就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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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正是大金国二贝勒第三子萨哈廉，这萨哈廉能文能武，才干是众兄弟中的翘楚，不仅深得阿玛代善的喜欢，也很受八叔皇太极的器重。所以这次皇太极南下只带了他和范文程两个。
皇太极，大金国英明大汗努尔哈赤的第八子，和大贝勒代善、二贝勒阿敏、三贝勒莽古尔泰并称大金国四大和硕贝勒。努尔哈赤宁远兵败于袁崇焕后，郁结于心，一直抱病，逐渐放权于四贝勒，故大金国出现了四贝勒轮流执政的局面。而皇太极这次南下，一则观察一下明朝的关防部署，二则看看关内百姓的生活。明廷贬了袁崇焕，大杀功臣、能臣，大金迟早是要进关的，早早熟悉一下也好。努尔哈赤在宁远一役后似乎一下子见老了，对于讨伐明朝的雄心也渐渐淡了下来。这大金和明朝短期内都不会动干戈，难得换得几年平静，而又闻这江南景致别样，顺便也放松放松。
“极品是极品，不过未必入得了四爷的眼吧。”范文臣笑道。
这陈圆圆固然是难得的美人，不过美则美已，不过未必能引起四爷的兴趣。反倒是那个女扮男装的女娃娃，四爷从进亭后一直关注她。不过，这女娃娃是很难不引人注意，如果是男子的话一定不得了，可惜啊可惜……也难怪四爷上心了。
“范先生什么意思啊？八叔，我说的不对吗？”不解地看着两人，萨哈廉问道。
范文呈端起茶水，带著磨人的慢调，啜饮一口茶后才道：“这个嘛……问四爷吧。四爷，不知道文臣说对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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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他干嘛啊？哦……八叔是想探探对手的底，知己知彼。八叔不愧是八叔！”萨哈廉恍然大悟。
“我说萨哈廉啊，你可真行！”范文臣调侃笑说，自斟端起一杯酒，“四爷真上心了？”
“看来这次南下值得了。”缓缓掀扬起唇，既莫测也透出一丝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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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当特殊的美丽，难怪四爷上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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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娘娘腔怎么能和八叔比呢？到时候大不了把她带回咱们大金。”
“咳咳……”范文臣咳着提醒。毕竟站在人家的地盘上，还是小心点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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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江山美景，可惜啊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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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金那边一切如常，大汗的身体也好些了。只是――”萨哈廉看了看皇太极，有些忧郁。
“只是什么？”皇太极微眯起双瞳。
“据报，大汗近日从新迎回了阿巴亥大妃。”萨哈廉如实已告。
“哦，是吗？”深沉的笑从皇太极唇畔勾扬，笑得凛魅与邪气。
阿巴亥大妃？竟然还有本事回父汗身边去，有意思！父汗还真念旧情啊！还真小看她了，还真不能手下留情啊。
“这女人害我阿玛不浅，大汗怎么又招他回去了？”
阿巴亥王妃是努尔哈赤最后一位大妃，为努尔哈赤生十二子阿济格、十四子多尔滚和十五子多铎，均拥有贝勒之位，各掌一旗，可见深受努尔哈赤的宠爱。据说一次，努尔哈赤在阿巴亥的宫中多喝了几杯酒，对阿巴亥感慨地说：“现在朕已经不比从前了，我已经老了，不过诸子之中，代善为人憨厚，万一日后我有个三长两短，我便将你们母子托付给代善，我想他一定会尽心照顾你们的。”从此阿巴亥开始考虑努尔哈赤身后自己的依靠。不仅平时对代善另眼相看，更经常送膳食给代善。后被其身边婢女代因告发，说大妃赠膳食给两位贝勒，大贝勒受了食之，四贝勒拒而未食。后被努尔哈赤驱逐。而代善本在军中和朝中威望颇高，经此一事，声名大减。
“父汗招回大妃也是应该。毕竟多铎他们三兄弟总是要额娘照顾的。”既然回来了，很好，很好。一个大妃加三旗，呵……还真是小看他们了。
“四爷可不能小瞧了这位大妃。”范文臣提醒道，“他三个儿子掌着八旗中的三旗，现在三位贝勒还小还不成什么事，不过以后长大了可是一股不小的势力啊！大妃这次趁四爷不在，竟能让汗王重新迎回她，可也不简单那。”
“那就再说吧。”轻摇手中盛着酒的玉光杯，托着颅首，微敛的神态下，薄红的唇角却勾扬得相当冷魅。
会是代善吗？呵……是的话那就有趣了。不是的话，代善又将如何自处？真的很有趣，父汗，这就是你要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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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关到没什么，自从袁崇焕被贬谪后，辽东祖大寿他们只是加强守卫。明廷也没什么大事。不过，到有件有趣的事。今年六月，浙江巡抚潘汝祯倡议，奏请给魏忠贤在西湖建生词，天启皇帝亲自提‘德善’二字，并令勒石记其德。现在明朝全国都在请为魏忠贤见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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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大明的九千岁还真得人心啊……”皇太极别有话意的说。
“酷刑之下，难得真心。一朝权倾朝野，人人趋之若骛。据闻明朝皇帝只是个坐在深宫做做木工，宠信这魏忠贤，将国家政事交给他处理，导致一个秉笔太监竟俨然是个九千岁了。君不似君，臣不似臣，才会闹出这样的笑话！”怪不得那么多的好地方，那么多的良田湖泊，那么多的子民，却守不住自己的疆土。
“这对我大金可是好事啊，就他帮咱们先是杀了辽东经略熊廷弼后又拿下了一个袁崇焕就该好好谢谢他了。”萨哈廉分析道。
“袁崇焕……”皇太极敛眯起双瞳喃喃低语。这个让父汗首次言输的人，究竟是怎么样的？还真期待和他的较量啊。“那袁崇焕现在在哪啊？”
“好象被迫辞官后就回老家去了，这魏忠贤竟只是罢了他的官，也算是大发慈悲了。”范文臣感慨道。和当初对自己的赶尽杀绝，这袁崇焕不知道是比自己幸运呢还是不幸？
“这袁崇焕竟然还回老家了，真便宜他了！不过他竟然能让大汗吃败仗，这可是我大金开国以来第一次大败啊！尽管恨得牙痒痒的，但还不得不佩服他，真想见见他。”萨哈廉真心实意道。
“你有这样的想法可见你有些胸襟，不错。”这个侄儿有勇有谋，只是有时有些卤莽稍欠历练。
“谢八叔。”萨哈廉谦虚道，不过隐忍着高兴。
“对了，范先生，我们的行程要改动一下。”
“我们不是要继续南下吗？”整个行程在出关前就计划好的，八叔怎么会临时改变，以往决定的事很少改变的。
“四爷，这金陵可是个好地方啊，四爷竟不舍得走了。”范文程意有所指，“萨哈廉，记得尽快查出那位章‘公子’的来历。”
“章公子……哦，就刚那个粉面书生啊。我知道了，可这和我们继续呆在这有什么关系啊？”
“我说你啊……”范文臣摇头笑道。“这金陵这么好的地方，咱们难得来一趟，你就好好地跟着四爷游游这金粉之地吧。”
“好了，今天的戏也看得差不多了，该回去了。”皇太极起身径自走出亭子，范文程两个跟在后面，在离近‘湖心亭’时，皇太极别有深意地说：“这紫霞阁――不错。”章‘公子’，我们应该会很快就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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